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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风之夕心神一颤,眼波一迷,很快招架不住。
  ——————爬过——————
  “出力的都是我,怎么你还没力了呢?”南昱替他盖住被子:“我去叫人烧水,一会我们一起洗澡。”
  风之夕皱了一下眉,他算是把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在齐王|府了,和南昱分开期间,也曾无数次想过见面后的场景,自然也少不了床上这些事,可他没想到两个人会沉迷到如此田地。
  “再让你舒服一次!”
  “别再招我了!”被撩拨的面红耳赤的人没好气说道,今日已经是三回了,南昱如同久饿豺狼一般欲求不满,两人午后便没出过门一直在床上奋战,瞧这架势,但凡风之夕有点什么回应,南昱立即就能挺进第四回合。
  风之夕果断翻身,将被子一裹,留给南昱一个决绝的后背:“睡觉!”
  南昱将头埋在风之夕的背上,大手一揽将他搂贴在怀里,无声笑得满足。
  从此以后,尝到甜头的齐王殿下,可谓一扫阴霾,越加肆无忌惮,夜夜求欢。
  由于失控时用力过猛,手臂的伤口有些裂开,才被迫终止了两日。
  这两日里,若不是南光坚守在门口,担心齐王|府的门槛被踩烂,哪里有府内世外桃源般的神仙日子。
  常年无人居住都快要长草的齐王|府,自从南昱出宫以后,消息便传开了,往日的京城混混摇身一变成了大将军,趋炎附势的人嗅觉明锐,纷纷赶来抱大腿。
  就连那皇长子南宫轩都坐不住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堆美人,浓妆艳抹站在门口哭喊着要入府伺候齐王,被南昱厉色撵走。
  齐王|府闭门谢客,赠礼不收。
  消息传到宫里,文帝只是笑了笑。
  送礼不收,送人也不要,这齐王又软硬不吃,于是有人另辟蹊径,开始操心起齐王的婚事来。
  假模假式的先歌功颂德一番,接着便是各府上待字闺中的千金如何端庄秀美,如何温婉贤淑,奏请皇上体恤齐王孤苦,找个贴心人伺候着开枝散叶。
  文帝笑得更厉害了。
  再无下文。
  偌大的齐王|府空无一人。
  也并非空无一人,除了南光,原本就没眼看这两人终日的黏黏糊糊,现在更是连听都没法听了,可又不能离得太远,生怕主子随时召唤。
  齐王寝殿内的翻云覆雨声传来,一夜比一夜激烈,生生把南光劈到十丈开外的偏殿中,捂住双耳,咬着被角,依旧挡不住那淫靡之声,无风不起浪,那俩人岂止是和谐啊,简直毫无节制!
 
  ☆、烟火
 
  齐王|府大门一关,剩下就是彼此,一开始发泄的是积压太久的思念,后面就是不知疲倦的缠绵,双方都知道过完年后,他不可能再留在此处,南昱也将离开。
  虽然俩人都没有再提那件事,可随着日子一天天靠近,莫名的就开始慌乱起来,那种慌乱又无计可施,只能用一次又一次的房事来缓解,南昱似乎没什么影响,可风之夕就算内力深厚,也架不住他夜夜索求无度,再说那种事又岂论修为高低的。
  南昱将风之夕抱到外室的沐浴木桶里的时候,风之夕忍不住“嘶”的叫了一声,感觉腰快断了。
  “怎么?”南昱自己也进到木桶内坐下,关切问道:“还疼吗?”
  风之夕摇摇头往后面缩了缩,木桶只够两个人坐着,退无可退,索性皱眉闭上了眼。
  “哪里不舒服吗?”南昱舀了一瓢温水缓缓浇在他肩上:“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风之夕闭眼点了点头,过了一会说道:“你能不能... ...别每次都这个姿势。”
  ——————爬过一只河蟹————————
  风之夕也没管身后的人撞成什么样,拿起水瓢舀了水从头浇了下去,墨发被水流笔直冲下,荡漾在水中:“撞死活该!”
  自己叫了吗,怎么不记得?大声吗?传了多远?太羞耻了浣溪君。
  拥有三尺脸皮的齐王又稀里哗啦的挤到了他面前,亲了亲他脸上挂着的水珠:“放心吧,府里没人,你放肆的叫,我特别爱听。”
  风之夕自愧不如南昱皮厚,却也无可奈何,任由他污言秽语的继续□□。
  南昱看着他被热水蒸得发红的脸,湿漉的贴在肩胛的头发,还有眼角那一丝又羞又恼的绯红,无一处不催情,恨不得此刻就在木桶里再来一次。
  风之夕羞耻之余,暗想自己若非真心喜欢,无法抗拒他,此情此景是断不会出现的。他对南昱的情意虽不言表,可都在相处的点滴中,心疼他,纵容他,依赖他,也痴迷他。南昱的口无遮拦让他困扰,可若南昱一言不发,他又会莫名心慌,心里深处其实是喜欢听他说这些的,也可以说无论南昱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喜欢的。
  南昱轻擦洗着他的后背,风之夕如同珍宝,他爱得小心翼翼,时刻留意着他的情绪,变着花样的取悦他。
  也像归属,有风之夕在,南昱心里踏实,从小到大他虽然锦衣玉食,虽什么都不缺,可又觉得什么也没有。
  秦王视他如己出,有求必应,平阳和自己的感情也很好。可南昱总是觉得这一切不属于自己,与南宫静之间除了父子之情,还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像是感恩,养育之恩。
  南昱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对父母是什么感情,若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许和他们会更亲近些,可他从记事起就知道了,所以他很感激秦王,感激平阳。
  南昱也从未觉得自己身世凄惨,甚至还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皇宫长大,庆幸自己从小便体会了自由二字,庆幸自己没有长得像自己的两位皇兄一样,为了在父皇面前争宠不得不装出的仁孝和勤勉。
  更庆幸自己因此能遇到风之夕。
  南昱将枕头移了移,靠在风之夕肩上,闻着他特有的气味,这个人,是他的,是他南宫昱有生以来,真正拥有的,有血有肉的,时刻把他放在心上的,牵动他喜怒哀乐的人。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财富,权势,有风之夕就够了。
  南昱用手轻轻抚弄着风之夕垂下的长睫,后者微皱了一下眉,转过身继续睡了过去。
  与风之夕朝夕相处的这几日,南昱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温柔乡即英雄冢,从前只当那君王从此不早朝是昏庸,换着自己,抱拥着心上人再无所求,还上什么朝啊!
  明日便是新年,再过三日,他将离开康都前往西疆,这一去,何时得归?
  南昱不敢想,每每这个念头冒出来,立即会被他压回去,他只有不停的抱他,亲他,拥有他,才能把临近的离别之痛掩盖在那销魂蚀骨中。
  可感觉是不能保存的,三日之后,他该怎么办?
  风之夕动了动,转过身看着他:“怎么还不睡?”
  南昱贴近轻声说道:“我开始想你了。”
  风之夕心里一紧,又转过身去没有说话。
  对他而言,南昱一开始的时候像个孩子,可后来,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这个孩子不被他冰冷的态度所影响,一步一步的靠近他,越来越近,直到用他的满腔滚烫,捂暖了自己的阴凉。
  所以对风之夕来说,南昱就像一道光,照进他平淡无味甚至有些发霉的生活里的一道光,有了这道光,一切都有了色彩和趣味。
  这是风之夕从未想过的,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这一生会如平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享受着平凡人的生活。更何况还是和南昱,而南昱与他而言,就像是毒药一般,一旦品尝过了滋味,便再难忘却,甚至上瘾,让他甘愿沉沦,只因他太好,他太温暖,太让他欲罢不能,独一无二无可取代,又如饮鸩止渴。
  除夕清晨,二人都起了个早,南昱要去秦王|府,而风之夕要去神院看看召一,便各自开始准备。
  南昱因怕风之夕不自在,早遣散了大部分的下人仆从,剩余的粗使也被南光带到了偏僻之处,收拾洒扫都还得见缝插针的瞅着二人不在时进行。
  风之夕为镜前的南昱束发时,有一种小两口过日子的错觉,尤其是梳子落在南昱披散的长发上,想着戏文里那些相濡以沫的夫妻日常也不过如此,此刻只差为南昱别上一只珠钗了。
  南昱享受着发际温柔的动作,所谓的故剑情深,相濡以沫不就是这样吗,别无所求了。不,该是有所求,求朝朝暮暮,天长地久。
  “师叔,我想成亲了。”南昱突然说道。
  风之夕手里的梳子险些掉地,脸色变幻不定:“你... ...看上哪家姑娘了吗?”
  南昱猛地转身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要和你... ...”
  风之夕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一句戏言,扳过南昱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束好发你该出门了。”
  南昱显然还在长相厮守的愿望里,拉过风之夕腰间的香囊:“我说的是真的。”
  风之夕默默笑了笑,拿起台前的发簪要为南昱插上,被南昱抱住,头往他怀中一埋,闷声闷气的说道:“你不想吗?”
  风之夕手的头发松散下来,南昱任性妄为,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可这可能吗?岂不说自己是个男子,就算是个女子,以南昱的身份和他的宿命,要想成亲都不会太容易,他是真天真荒唐,还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说起来,我还没送过师叔什么东西呢!”南昱揉捏着风之夕腰间的香囊:“你给了我那个香囊时,我就一直想送个什么信物给你,又觉得世间俗物都配不上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吗?”
  “你不是送了我这颗东珠吗,还是你亲手采摘的黑珠。”风之夕看着挂在黑色香囊下的黑色珍珠笑道。
  “这个不能算,我想给你独一无二的。”南昱看着珠子:“这就是给你戴着玩的。”
  “以身相许还不够么?”风之夕道:“不需别的。”
  南昱点点头:“说的对,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可也不能算,得有个物件,让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一看见它就能想到我的物件,可我又没什么贴身之物... ...”见风之夕若有所思的离开朝柜边走去,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走过来,两腿一紧:“师叔你要干嘛?”
  “我替你想到了。”风之夕手起刀落,绞下南昱一缕头发,掏出手帕包好放于怀中:“就这个吧!”
  南昱弧嘴一笑:“也好!别说头发,项上人头你都只管拿去。别嫌弃我这头发就好,不如你的乌黑柔顺。”
  “你在外久了,风吹日晒给糙的。”风之夕拿起梳子重新替南昱束发。
  南昱这一次没有拖着血淋淋的猎物进宫,备了点平常之礼,随着秦王南宫静和平阳参加完宫宴。
  今年的宫宴人很齐整,文帝不好女色,后宫凋零无几,子嗣也不多,除了嫔妃所生的四个皇子,就皇后所生的一个公主,年龄尚小,深得文帝和众皇兄宠爱。
  南昱生母并非妃嫔,自然没有后宫裙带的依仗,也少了很多前朝后宫的纷扰和博弈。一直以来他也习惯了当自己是秦王|府世子,与宫里自然就没有什么家人的感觉。
  甚至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其中包括他那位声称隐世修行的二皇兄南宫策。一身黑色道服,模样倒是俊朗,可就是表情木然,还一言不发,文帝介绍时他也只是朝南昱微微点了一下头,嘴角轻扯勉强算是笑了笑。
  文帝有意缔结皇子间的兄弟情意,不断提点大的关爱小的,小的尊敬大的。几位皇子也很给面子,端杯互敬客气话不断,兄友弟恭不可谓不情真意切,喜得文帝心满意足,笑意盎然。
  秦王南宫静以身作则,附和文帝将这幅其乐融融的天伦景象进行到底。
  搞得南昱有那么一二刻都恍惚起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父子兄弟间的温情是不是自己给忘了,怎么想不起来长兄南宫轩小时候给自己递过糖,三皇兄南宫沛什么时候救了落水的自己?还有那些后宫嫔妃,什么时候抱过自己了?过分的还有一位眼生的妃子,硬说小时候给自己喂过一次奶,她连子嗣都没有,哪来的奶?南昱暗自摇了摇头,心叹亲情廉价至此,亲疏远近皆是利,若自己还是那个浪荡世子,怕是在座没有一位,会有这般惊人的记忆力吧!
  所有人都在极尽所能说着亲近的话,除了南宫策一副置身事外之态,席间也有兄弟邀酒共叙旧情,他也浅浅淡淡的回应,喝酒倒是爽快,一切尽在杯中的干净利落。南昱出于礼貌也敬了他一杯,却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只坐在原地将手一抬,朝南宫策扬了扬头招呼了一下,兄弟二人不吭不哈算是喝了有生之年第一杯酒。
  南昱早如坐针毡,眼看席间你来我往开始热闹,文帝也顾不上点他的名时,乘着去方便时便溜出了宫。
  这是他与风之夕第一次在一处过年,想到他在王府等自己已是心急如焚,快马加鞭回府。
  风之夕对此不以为意,本来他就很少过什么年。去神院看过召一后,顺便取了些符纸和阵图,这几日他都在为南昱前往西疆之事做准备,自己能替他做的其实并不多,极尽所能也只有这些。
  所幸宫宴结束得尚早,而且南昱是提前离席,回到府上时不算太晚。
  早已交代南光的食材已经备好,南昱回来后便一头扎进厨房里。
  南光可以用很多词语形容他的主子,英俊、勇猛、果决... ...唯独没有的就是“贤惠”二字,此刻南昱的做派就如同一个“贤惠”的主妇,在厨房里忙着为他的“夫君”张罗年夜饭,不知是该扼腕叹息还是喜闻乐见。与战场上杀伐决断的模样判若两人,十几年伪装的浪荡无羁也再无痕迹。
  年夜饭自然比不上宫里,可对风之夕来说已经足够丰盛了,南光涨红着脸死活不肯同席,自己在厨房装了菜就远远跑开了,也不知蹲在哪个角落吃着。
  “尝尝这个,你没吃过。”南昱开启了投食模式。
  风之夕早已习惯,只管张口,细嚼慢咽以后评价一下:“味道不错。你在宫里没吃?”
  “我光喝了酒,饭留着和你一起吃,对了,今日见到我那二皇兄了,隐世修行那个。”南昱道。
  “你可知他在哪个宗派?”风之夕不紧不慢。
  ”不知道,管他在哪个宗派,反正也没什么交集。”南昱继续为他夹菜:“还有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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