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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然而晚了一步,二宝的爪子按在亓官誉头发上只一瞬间就像触电了一般被弹开,更加令人吃惊的是,二宝的毛迅猛地增多变长,不一会,脑袋不见了,只在烟色毛绒团之中隐约看见一双懵了的大眼睛。
  沈鹤:“……”
  二宝“嗷呜”一声:沈鹤!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
  二宝:你还笑得出来!
  沈鹤道:“我只是一时手残让厨房外的那棵桂花树开了花,刚好亓官也在那里,可能……他不小心中招了吧……”
  二宝:沈鹤,这里又不是沈庄,你那术法怎么能随便使用?还随便在一个凡人面前使用,你是不要命了吗?你知道万一被这个凡人说给那个道士听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发生这件事纯属巧合,是那棵桂花树刚好长在那里,你知道的,我和盛妹妹待久了,一看就花就手痒,总想做点什么……”沈鹤下巴靠在桌子上,如果他不好好解释清楚,二宝肯定能唠叨他一个晚上。
  二宝:那为什么你手误会把他变成这样?
  沈鹤狂摇头,“不知道,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我欣赏完桂花后一转头就看见他晕了,怎么扯都扯不醒,然后他头发都飕飕飕的成这样了。”
  二宝凑过去再闻亓官誉身上的味道,思考了一会儿,道:他周围的灵力波动不大稳定,应该是你施法的时候没控制住范围,所以他也受了影响。
  沈鹤疑惑,“要是受影响了不是应该和桂花树一样开花吗?”为什么脑袋没开花?
  二宝:……桂花有足够多的合适的灵力就会生长,然后开花,而凡人身体生长需要的灵力非常复杂,所以你的术法对他产生的影响比较小,不过,再怎么生长也不可能和树一样开花,人是人,树是树。
  “哦。”沈鹤眨眼,这种时候还是要靠二宝的,“那现在怎么办?”
  二宝:你帮他把头发剪短就好了。
  “就这样?”
  二宝:就这样。
  “那就好,那就好,这个可以用剪刀轻松搞定,省灵力。”
  沈鹤拿着剪刀,对着亓官誉的脸,犹豫着不知道怎么下手,转头看见二宝盯着他,不知为何,更加犹豫了,说道:“我让你帮我收集成怀公子资料,你搞定了?”
  二宝:本大爷办事,你放十个心,一个人也不会少,全都用笔记下做成了一本花名册,我把它放在我的宝库里了。
  “花名册?你好像并不识字吧?”他记得二宝说过就是因为不识字才没坐在猫族大长老的位置,只做了个小长老。
  二宝被戳到了痛处,一尾巴弹过去。
  沈鹤捂住脑袋躲开了,见二宝还有动作,连忙伸手道:“休战啊今天休战,我今天可没有故意嘲笑你。”
  二宝哼了一声,继续道:那天帮你混进怀院的那个小家伙,你有机会要好好谢谢他,花名册是他帮忙弄出来的。
  沈鹤点头表示赞同,看了看亓官誉,有看向二宝,他有想把二宝支开的冲动,也便这样做了,对二宝说道:“那你去你的宝库把花名册找出来放我房间呗,这边我搞定。”
  刚好二宝想睡觉,便应下离开了。
  沈鹤本以为帮亓官誉把头发给清理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这头发剪短没一会儿又自动长长,来来回回剪了几次都是如此,沈鹤打了个哈欠,便趴在床边,撑着下巴时不时的动一下剪刀。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嗯?”沈鹤睁开眼睛。
  亓官誉醒了,并且看到了地上满地的头发,表情从一开始刚睡醒的茫然一点点地朝着受惊吓的方向变化。
  沈鹤立马伸手一挥,把满地的头发弄不见,然后说道:“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是想炫耀一下自己让花开花的本领,没有想到误伤了人。
  他把昨天发生的事给亓官誉描述了一遍,亓官誉听懂了然后问道:“所以,这几日我得带帷帽以防头发再长被人发现?”
  沈鹤点头,“对对对……”他头一次和除了盛妹妹以外的凡人说那么多话,感觉有些紧张了,见亓官誉神色为难,急忙补充道:“你放心,只是以防万一,倘若在启室头发还长,你带着帷帽多少能挡住一时的状况,不至于让人以为你变成了怪物。”
  所以千万别把他的事告诉别人,单单是那个连玄道士靠近他他就觉得难受了,若一群道士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他会疯的!
  亓官誉不知道沈鹤的小心思,对上沈鹤那双真诚有点歉意的眼神,有些不适应,感觉沈鹤离自己太近了,推开沈鹤说道:
  “我知道了,你不必愧疚,不过是一点后遗症,并非大事。”
  沈鹤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是啊!”
  亓官誉瞥了沈鹤一眼,想起了什么,犹豫着问道:“昨日……桂花开花之景,我未看仔细,不知以后可有机会再观一次?”
  沈鹤眨了眨眼,拍拍胸脯,“当然有机会。”
  只要你不怕被误伤……
  “那……可还有机会再与猫交流几次?”
  “当然有机会!”
  几次?
  哎,他的灵力要白白用在亓官誉身上多少次才可以?
  “那……”
  沈鹤见亓官誉还想再讨些好处,怕没完没了,也不忍自己灵力用在这上面,连忙阻止,“那就先这样了,我先走了!”
  说完不再理会亓官誉,赶紧从窗户爬了出去,化作猫儿跳上屋顶溜走了。
  他溜回自己的房间,二宝还在睡觉,门外书仆刚好在敲门唤他,“盛先生?盛先生你在吗?”
  沈鹤清了清嗓子,喊道:“何事?”
  “昨日下午老先生派人过来问您身体可好,我见先生屋一直亮着灯喊了几声也无人应以为先生睡下了便没有打扰您休息,先生今日感觉如何?”
  “我病已经好了!”沈鹤激动回道。
  那个道士昨日离开了怀院,他不用躲在房间里了!
  “那我这就去回老先生,学生一个时辰后会去练武场训练。”
  “好,我知道了。”
  二宝睡得很死,沈鹤没有叫醒它,拿起花名册翻了又翻,爱不释手,见时间差不多便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盛妹妹的命有救了。
  沈鹤咧嘴大笑。
  打开房门,沈鹤活动活动筋骨,之后问了个书仆练武场在哪,便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走过去了。
  练武场离启室不远,里面有十来个用来切磋的比武台,比武台周围放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兵器,此刻已经有许多学生聚集在练武场,其中一个比武台上有大量的学生围在一起。
  奇怪的是,这些学生围在一起却没什么动作,都认真的盯着中央,是不是窃窃私语氛围有些严肃。
  沈鹤有些好奇的动了动耳朵,听见盛妹妹的声音,立刻想要跑过去,不过想到自己这身衣服穿在身上要真跑过去,不仅丢自己的脸面,还没法光明正大的钻进盛徽兮的怀里,便生生停住自己的动作。
  想了想,寻了一个地方施法把自己的衣服变成了和学生的衣服一样的颜色。
  然后一点点的钻进比武台中央,看到了盛妹妹和徐承尧。
  盛妹妹站在一旁,徐承尧在和一个人切磋。
  与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次嚣张的人人不是徐承尧。
  周围看戏的人见徐承尧和旁人切磋受伤也并没有赶着上前帮忙。
  
 
  ☆、比武
 
  练武场中的学生渐渐都聚集在一个比武台周围,有一半的人高声吆喝为台上和徐承尧切磋的公子打气,口中喊着:“尹公子加油!尹公子打他!”
  声势渐大,徐承尧亦被那尹公子压得招招防守。
  不远处,几名蓝衣先生关注着比武状况,坐在高楼之中放眼望去练武场的情形皆一清二楚,从比武开始前比武两人发生争执至如今胜负渐分,他们皆只是旁观,并未阻止。
  原本按照规矩,若未有先生允许,学院内是不允许出现任何斗争和赌约的。
  但,今日有些特殊。
  徐承瑄跪坐在叶老先生面前,手中端着一杯茶,茶几乎凉了他的视线也一刻都没从比武台处移开。
  一人道:“徐大公子若是担心,不若现在让武教师傅出面阻止他们?”
  “赌约已下,就是于武教出面也不好阻止。”徐承瑄收回视线,放下凉了几分的茶,声音温润,“我这二弟近日过于肆意,确实该受些教训。”
  一书仆去探了探具体的情况,匆匆赶回。
  徐承瑄问道:“他们二人为何起争执?”
  书仆答道:“因一青楼女子。”
  徐承瑄皱眉,“青楼女子?”
  一教书先生听到是为此,笑出了声,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二位世家公子是为争一青楼女子而大动干戈。”
  “真是胡闹!”
  “有徐二公子在,这也算不上胡闹了。”
  “毕竟胡闹也不是这么一回两回了。”
  几位先生你一言我一言,话中皆有讽刺之意。
  前几日开会,叶老发话监院一职已有人选,这几日徐承瑄会与监院交接院中事物,之后便不再是代理监院,又因圣上升了徐承瑄的官,徐承瑄今后会更加繁忙,所以可能会辞去斋长之位……
  此为大变动,皆是叶老先生的意思。
  大家都猜测着此变深意,若因为徐承瑄升了官便让徐承瑄不必再管院中事务,这个理由还是有些牵强的,之前徐承瑄很忙也还是成怀成景两边走动处理事务,而且一管就是多年,因此,院中先生都觉得是叶老先生是终于看不下去徐承尧的所作所为,所以才寻出个监院。
  大家平日里就对徐承尧有意见,只是碍于徐承瑄和徐承尧的关系还有叶老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不敢明说,如今叶老先生表了态,他们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叶老先生只边喝茶边看着比武台,耳边的声音只当没听见,目光放在比武台周边观战学生中的一人,顿住。
  徐承瑄本就注意着叶老先生的神态,所以问道:“老先生,需要唤于武教?”
  叶老先生轻轻摇了摇头,饱经风霜的手指指了指人群之中的沈鹤。
  徐承瑄细细看去,微微惊讶,“这是那个盛武教?他怎会穿着学生的衣袍在那?”
  “盛武教?叶公子写信来说他会些武艺,不知和于武教比起来谁更厉害。”
  “自然是于武教,你我都见过他,神情严冷,身材魁梧,步伐沉稳,站在面前一看便知他身手不简单,又出身世家,自小习武,上过场杀过敌,而这盛武教……”
  几名先生注意力随着叶老先生的视线放在了那沈鹤身上,谈论许久,意见统一,都颇不看好这盛武教。
  叶老先生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依旧盯着沈鹤,开口问徐承瑄道:“你觉得如何?”
  徐承瑄顿了顿,笑道:“盛武教我未接触过,不好评判,而于武教……并不适合长期教学生习武。”
  “怎会不合适?这些学生能和成怀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切磋习武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其他学院哪里来这种机会?”一教书先生出言问道,语气之中有几分不赞同。
  徐承瑄缓缓说道:“若是让于武教与盛武教在这比武台上切磋一番那必然是于武教胜,但,这些学生皆是成怀世家子弟,与于武教此等边境之人相处,久必生逆。”
  “就该让边境之人好好磨磨这些世家公子的锐气,否则一个个自以为是不求上进。”
  “是该压压学院这长久以来不正常的风气……”
  ……
  相比于高楼上先生之间的争论,比武台周围的争论更加激烈。
  沈鹤前几日和徐承尧打架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喊着徐承尧加油,还有一些人帮着徐承尧揍他,他那时候心里还吐槽凡人以多欺少。
  可今日徐承尧和别人打架,大家虽然都喊着加油,但为那尹公子加油的人远比为徐承尧加油的人多。
  太奇怪了。
  他莫名有种自己“病”了不止五六天,反而是几个月的感觉。
  “兄弟,问你个事,台上和徐承尧打架的那个是谁?”沈鹤指了指那个长得比徐承尧顺眼很多的凡人。
  “他你都不认识?一看你就不是成怀人,他,当今尹相的小儿子尹杰尹公子,母亲是当今皇贵妃的妹妹,成怀世家公子中他当的上是才华横溢的公子之一,还有,我听说他的武教师傅是武学世家出身,所以这个尹小公子能文能武……”
  “那为什么要和徐承尧打架?”
  “前几天这尹公子看上了醉仙楼的汐汐姑娘,想把汐汐姑娘娶回去做妾,可这个汐汐从以前就和徐二公子有来往,算是徐二公子几个红颜知己中的一个,直接拒绝了尹公子,方才二人论起此事,本来也并非大事,可这徐二公子不知怎么了要和尹公子打赌,若尹公子输了今后便离那汐汐姑娘远点。”
  什么?红颜知己?还好几个?那之前还天天粘着盛妹妹……
  沈鹤眯眼瞪着徐承尧。
  那为沈鹤解释的人摇头又道:“也不知这徐二公子怎么了,竟然比武论输赢,这不是基本上输定了吗?尹小公子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赢了比武还会把人往死里打,这徐二公子图的是什么呢?”
  “他脑子有问题呗。”
  那人多看沈鹤几眼,“公子,你说话也太大胆了。”
  沈鹤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还干过更大胆的事,你信吗?”说完便不管那人吃惊的模样,看见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盛妹妹,他高兴地一点点的挪过去。
  盛妹妹怎么离那打斗台那么近,万一被误伤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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