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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奸臣(古代架空)——君复竹山

时间:2020-05-31 18:34:23  作者:君复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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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奸臣》作者:君复竹山
 
文案:
    楚国上京的公子哥儿们不比别处的纨绔,不管是花天酒地还是郊游踏青,都总是一片和乐。而在他们面对某两位时,态度更是出奇的一致。
  祝成皋黑乌鸦,薛子卓白无常,这两个本不应存在一个世界里的煞星硬是违背天理王法凑在了一起,给上京公子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人称“黑白双煞”。
  而当这两位都入了仕以后就更妙了,一文一武狼狈为奸,做尽了大小官员们眼里“霍乱朝纲”的事儿。
  许是这两位祸害都祸害出了一种高度,旁人难以企及,唯有他们二人惺惺相惜,于是这两位终于将最后一件未曾完成的“败坏伦常”之事变成了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这两位煞星,一起断袖了。
  1v1HE,温润腹黑美人攻x没皮没脸将军受。旧文重发,修文中。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祝临,薛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上京有对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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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漠
 
  西漠的天气是个十分不讨喜的东西,朔风总是携卷着沙粒在色泽惨淡的天幕下盘旋,似乎觉得自己是个倾国倾城却无人能欣赏的美人,带着点独守空房的哀怨总在人面前晃悠,非要驻守的将士们多看几眼似的。
  此次蛮子来犯,大楚的官兵都未曾有丝毫防备,因此伤亡很是惨重。但往实了说,这也确实不干守军们的事。
  楚国重文轻武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而稍微有些本事的武官都不愿意出来打仗,多想尽了办法在朝廷里司个闲职,紧等着发俸禄养家糊口。就算真有那么些个年纪轻轻的小儿郎一腔意气想要建功立业,扬一扬凭空捏造出来的大楚国威,也都让朝廷里那些生怕被搅了清闲日子的米虫打压下去。
  久而久之,官场贪墨腐败成风,官官相护,也没让上头查出个问题来,这打打杀杀的日子便更是没人愿意过了。武官有能耐的少了,有能耐还愿意来西漠吃沙子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虽说这一轮匈奴兵最后险险退了,但楚军也算不上胜利,毕竟本来就人丁稀薄的军队折了大半,保不齐下回敌军再来就死个精光。
  西漠驻军的将军是个甚为魁梧的汉子,虽说比不得匈奴人彪悍,但也是楚国人群中一瞪眼就没人敢出声的体型。
  这位彪形大汉长得阳刚,此刻眼泪在脸上纵横交错的表情却着实不怎么爷们儿,但只要是个人性尚存的都应该能理解他的失态。
  城下,蝼蚁般的幸存士兵们步伐略显沉重地收敛着战友的尸体,一个个都悲痛得说不出话来。
  将军百战尚未死,士卒殒命几得知。
  大将军在用此生最不雅观的姿态送他的兄弟们最后一程。
  远方沙尘飞扬之处,一匹枣红色的马正英姿飒爽地奔来,临到城门口高高扬起前蹄,几乎成人立姿势,让见者不由得为那位驭马者狠狠捏把汗。那马四蹄落地后,马上的男子竟丝毫没有异色,只是神色淡淡地望向城楼上。
  守军将军神色猛然一变,眼中升起些肃然起敬的意味。他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收敛了所有情绪,几乎狂奔似地来到城下,有些不可置信地拜了下去:“祝将军!”
  马背上的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动作流畅地下马,低声道:“吴将军请起。西漠伤亡这么严重?蛮子们越发嚣张了。”似乎不太适应此地的沙尘,他抬手挡着口鼻轻轻咳了一声,向着顺风方向转过头,将一张脸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西漠惨淡的阳光下。
  这男子方弱冠模样,皮肤白净得跟书生似的,若非刚才展的一手马术,没哪个士卒能觉得他是个武官。更不要说他五官也甚是清秀,说句难听的,跟姑娘家似的。不过过去说这话的人委实不在少数,现如今却没人敢说了。
  这位祝将军是上京祝家祝丞相的嫡长子,名唤祝临,自幼娇生惯养长成的。
  祝丞相对儿子的期许挺实在,老老实实做个郎官,等自己退了,能接上班就接班,接不上学学别个小官员混个俸禄也挺不错了,压根儿没指望他做出什么成绩来光宗耀祖。可这位小祖宗偏不顺着亲爹搭的架子爬,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哭着喊着要从军,把那祝老儿气了个够呛。
  好在祝小祖宗这五年多没出个好歹,还凭着一股子孤勇混出了个勉强震慑三军的名头。
  此刻吴老将军见了祝临如见亲人,差点就痛哭流涕地扑上去抱住他脚踝哭诉了,好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险险维持住了将军的威仪,黑着脸愤愤道:“祝将军您也知道,朝廷给西漠驻军的粮饷本就不多。蛮子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了咱们的运粮线路,几月前就把咱们的粮草给劫了。如今咱们军里根本就是……哎……这个都不说,就当西州城里的粮仓能给咱们救救急。可他们偏偏挑着这个时候来攻城,咱们本就焦头烂额了,完全的措手不及!”
  祝临默然看他半晌,直待他发泄完了才淡淡开口:“行了,吴将军也不必向我哭诉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粮饷的事都是朝廷做主,我没那么大能耐连这都给包揽了。”
  黑脸的汉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扯得有些远,略显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哎……军中待久了习惯想到什么说什么,见到祝将军一时高兴说的多了些,将军莫要怪罪。也不知您这次特地从南疆赶来,是……”
  “也不是特地,”祝临一边摸着马脖子,一边看向站立在城楼上的一灰袍男子,眼底闪着些许玩味,“本来是奉了圣旨预备直接回京的,可偏有些家伙让人很是不省心,非得整出些事儿逼的我不得不绕西漠一趟。”
  吴将军直来直去惯了,张着耳朵却半晌没能弄明白这家伙话里的含义,不过幸亏他没忘记幼时长辈教诲的“不懂就问”的好习惯,赔着笑道:“敢问祝将军此言何解?”
  不肯好好说话的祝将军对着城楼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忽地勾唇笑了,更是让姓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他才卖够了关子似地缓缓开了金口:“我的意思是说,吴将军麾下,出了位有本事的军师,不仅知己知彼,还能让无私地教会敌军‘知己’。”
  末了,许是考虑到这般说话还不够直接,姓吴的榆木脑袋怕是仍旧无法全盘理解自己的话语,他才不情不愿地操起官腔,一字一句道:“西漠驻军军师赵墉,与蛮人勾结,投敌叛国。臣奉陛下旨意,前来羁押赵墉回京。”
  这是定安十八年春西州城的第一场雨,来势汹汹,不似上京的春雨温润,更不似江南的春雨缠绵,不情不愿地跟西漠驻军与蛮子一场厮杀后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交融在一起,透着隐隐的肃杀之气。
  而上京的雨也在这个时候来了,浸润繁华都城的雨水毕竟与遍地黄沙之处的雨水不同,它跳跃在高墙朱瓦上,落入新生的花草之间,带起的是淡淡的幽香。
  这种幽香甚至对生活在此的人们有一种奇异的迷惑作用,让他们想不到城外田间地头的饿殍遍野,想不到与外族交战之处的民不聊生,更想不到浴血将士们的客死他乡。只要想不到这些,上京的达官贵族们便能够心安理得地饮酒作乐,歌舞升平。
  而想得到的人,意图以一己之力重整河山,究竟能带来希望,还是在自己日复一日的徒劳无功中看到绝望呢?
  上京生意最好的酒楼柳色居内,一身素白衣衫的公子半倚在窗边,淡淡望着这雨景,似乎透过眼前景象,看到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竟渐渐皱了眉。
  “公子,您自幼身子弱,这几日又染了风寒,就别坐在这风口了吧?”身侧的小厮见他出神,不由自主出声提醒。
  白衣公子闻声回头,眉头缓缓松了些,却并未听对方的劝告离开那处,只是动作优雅地给自己沏了杯茶,不紧不慢地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这才想起自己身体不适似的,轻轻咳了两声。但其容貌不凡,有如世外谪仙人,便是咳嗽也咳得极为赏心悦目。
  隔壁包厢似乎有几位不讲究的纨绔正在划拳喝酒,醉了的大着舌头扯着嗓门儿甚至打着酒嗝嚷嚷,丝毫不给人清静。
  “哎哎哎刘兄你知道吗!那位去了南疆的祝家大公子据说被陛下下旨召回来了!”
  “哪……哪个……祝家大公子?呃——”
  “祝成皋!嗨,就那个祝丞相家非要从军的儿子祝临!”
  “那……那可不……不得了了……他一回……黑……黑白双煞……又凑个齐活。”
  “可不是,咱们京城的纨绔里有个薛斐就够受的了,他再一回来搅事儿,真是无法可想了。当年他还没走的时候,就总跟薛斐狼狈为奸,呸,蛇鼠一窝。这五年过去了再站一起,怕是黑白无常,能给全京城的公子哥儿们把魂魄塞进阎罗殿里去。”
  白衣公子的小厮闻得此言,眼睛都瞪大了开始撸袖子,愤愤地道:“这群纨绔子弟,居然这么说公子,我……公子,小的去教训教训他们这群有眼无珠的!”
  被讨论祝临的纨绔们无端波及到的薛斐公子本人,听了这些形容眼皮都没抬一下,面色从容地望着自己手中碧色茶水,甚至轻轻笑了:“他人毁誉不必在意,你跟了我这么些年还没明白这个理儿?其实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忿,毕竟……让他们不舒服的事儿我确实做了挺多。反而……听了这话我甚为高兴。”
  “被他们说成这样,公子有什么高兴的?羡知不懂。”小厮不怎么情愿地拉下了被自己撸起来的袖子,嘀咕着喵了几眼薛斐。
  薛斐搁下手中茶盏,从容不迫地在布巾上擦了擦手,眼中笑意毫无遮拦地散了出来,几乎晃花了小厮的眼:“我高兴那位要回来了,又能跟他一起兴风作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文案放不下的)阅读指南:
  1.古代朝堂,因为是第一本,作者笔力很一般,写的不好,见谅。
  2.1v1HE,双洁,和之前那一版有一点不同,到后期可能修得比较多。
  3.有副CP。
  4.互宠正剧向,攻受平等恋爱。
  5.有存稿30w,但是要一边修一边更,隔壁存稿很少所以隔壁比较薛定谔,这边应该是日更。誓死不坑。存稿放完后如遇特殊原因断更,会提前一天在作话请假。
  6.接受有理有据的客观批评但不接受无理谩骂。每个人生长环境不同,三观不同,我写出来的东西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谢绝人参公鸡。
  7.留下就是朋友,和睦相处呀。
 
  ☆、归京
 
  定安十八年三月初十,祝成皋在成百上千的公子哥儿们隔三差五咬牙切齿的念叨之下,终于抵达了上京城。
  此时上京的春色已然稍呈颓势,夹道的姹紫嫣红欢迎祝将军回京也欢迎得有气无力,显得极其力不从心。
  而在这样的衬托下,朝中官员们便显得靠谱多了。虽说不见得多么望眼欲穿,起码做足了跟等食的幼鸟一般伸着脖子往官道投去目光的姿态。
  祝临神色淡淡地在城门口勒马,引得看热闹的一干平民百姓议论纷纷。他都不用刻意去听,用指甲盖都能想到这些吃饱了没事干什么话题都能聊的起来的闲人们一准儿又是在讨论自己年龄及容貌与官位不协调的问题。
  夹道欢迎的官员中最先出列的是他的亲爹祝丞相。
  祝丞相是个神采奕奕的中年人,方四十又五,穿着一身得体的官服,官帽也正得一丝不苟,俨然能在史书中留个颇为威严的名头给后世人做榜样。
  这位威严的丞相上下打量一番自己放着条阳关道不走非要走那独木桥的傻儿子,半天才就着五年多的离别之情盯出了一厘微不足道的欣慰,摆出了一副不明显到估计他亲媳妇都看不出来的笑面,做足了当爹的姿态:“回来了?”
  本质里贫到无可救药的祝小公子认认真真将目光在这从前总喜欢拿鸡毛掸子抽自己的亲爹身上游走了一遭,险险把差点脱口而出的“爹你不是废话吗”吞回肚子里,避免了回家又遭受鸡毛掸子威胁的可能,还是很给面子地应了一声:“嗯,爹我回来了。”
  祝丞相似乎被他此刻表现出的人模狗样唬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只差一步自己就会被气歪胡子,还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这把自己险些受害的老朋友,勉勉强强地在喉咙里捣鼓出了一声“嗯”。
  亲父子俩打完招呼了,这个时候祝老爷子那些“嗷嗷待哺”各怀心思的同僚们便看准了空隙钻进来,或真心或假意,七嘴八舌地恭维起了刚回京的少年将军。这些人争先恐后地挤到老爷子跟前,也无暇顾及自己道听途说来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只顺着那些修饰得变了形的谣言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就差把这位小祖宗形容成星官降世了。
  对事实如何比谁都清楚的祝将军本尊在这些淹死人的唾沫星子里苦不堪言,心中只想翻白眼。
  许是意识到这帮老狐狸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说的痛快,他十分自觉地一心二用起来,嘴上时不时应两句“哪里哪里”“谬赞谬赞”,目光却懒懒散散地投到人群后头那三三两两的官家公子们中间。
  那些尚无官位的公子们多半是见识过这位老兄早年暴行的纨绔子弟,见他看过去,一个个都忙不迭错开视线,生怕与他对上眼。
  祝临目光游走了一圈,半天才落在早年与自己齐名的薛斐身上。那位虽也已经进了官场,此时却不像其他官员们那样为表重视装腔作势地穿着官服,依旧是一身十分符合传言形象的素白袍子,出尘的气质在一群花花绿绿的公子哥儿们中甚是显眼。
  祝小公子看准了对方所在,心下满意地侧过头用余光扫一眼后头装着被五花大绑的赵墉的马车,又陪着那群老头子们侃了会儿,直到估摸着他们也该说的口渴了,这才如释重负地从大楚巧舌如簧的中流砥柱们的包围中脱出身来,难掩兴奋地投入了那位分别了五年之久的狐朋狗友的怀抱。
  那位狐朋狗友显然也正等着他,眼见着他走近,十分主动地露出了个春风化雨般的微笑,直酥得周围凑热闹的姑娘们骨头都软了。
  两位臭味相投的煞星刚聚拢在一处,便十分娴熟地勾肩搭臂起来,颇有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架势,五年不见,一朝重逢,竟似要补回缺失了近万年的热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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