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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此事就当没发生。”
  “是。”
  亓官誉见人都走完,松了口气,再拿开被子时,沈鹤已经变回了小祖宗,有气无力地趴在塌上。
  亓官誉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弄开沈鹤的嘴巴,眼尖看出沈鹤嘴巴里的是碎了的珍珠,“沈鹤,变回人先。”
  沈鹤乖乖地变成人。
  “并无大事,你自己吓自己,全吐出来就好了。”亓官誉帮沈鹤顺顺气,沈鹤这么难受都是自己憋气憋出来的。
  沈鹤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想也是,小的碎粒呛得住猫身的喉咙也呛不住人身的喉咙。
  亓官誉看沈鹤这黑脸,本来紧绷的状态松懈了下来,咧嘴嘲笑,“真蠢。”
  沈鹤呸干净嘴巴里的珍珠碎粒,拿枕头糊了亓官誉一脸,“你才蠢。”
  “就你嘴巴里的这些东西够你买一年份的桂花糕了。”
  “滚滚滚!”沈鹤肚子不舒服闷闷地回了一句。
  亓官誉盯着沈鹤精致的侧脸,那一戳戳翘起来的呆发,配合着他不高兴嘟起来的嘴巴,脸颊甚至有团婴儿肥,越看越移不开眼。
  沈鹤像是注意到了亓官誉奇奇怪怪的视线,连忙从亓官誉的塌上下去,整理自己的衣着头发。
  形象即是尊严。
  想起方才那下人的话,他问道:“刚才那个凡人为什么因为我进来就说要换掉所有东西?他们有毛病,一看见我就追着我要抓,我也没招惹他们啊……”
  亓官誉解释道:“因为我不久就要被册封为盛朝二皇子,此为皇家大事,野猫出现逢大事自古以来预示凶兆,他们见你自然怕,怕他们掉脑袋。”
  “不公平!谁说的?怎么就是凶兆了?你们这是歧视!是污蔑!”沈鹤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感觉到了凡人对他们猫的深深的恶意,不爽跺脚,转头凑过去气势汹汹地问亓官誉,“你也是这么觉得的?觉得我专门带厄运给你?”
  亓官誉认真地回答:“没有。”
  “对啊,猫头鹰才可怕好嘛,他们不止吃猫的尸体还吃你们凡人的尸体,讨厌死了。”
  亓官誉怔了怔,“你怕猫头鹰?”
  “怕,看见它就得跑,以前还没怎么修炼的时候撞见它在天上飞我就得赶紧躲起来,一晚上都能听得见它在天上嚎叫,又吵又吓人,现在倒不怕那些没成精的猫头鹰,但是要是遇见成精的,必须要……”沈鹤拔出亓官誉放在一旁的剑,作出要砍的架势,“不死不休!不然他肯定会杀了我之后杀我的朋友!”
  亓官誉看沈鹤这么严肃,戏谑道:“那你小心了,皇宫养了很多猫头鹰,指不定有几头成精了的。”
  “啊?”沈鹤立马没了气势,犹犹豫豫地坐下来,“不是吧?我现在就得准备好和他来你死我活的大战?这……太快了太快了。”
  亓官誉看着沈鹤手舞足蹈的模样一个劲地憋笑。
  沈鹤眯眼,“你骗我?”
  “我没骗你,只是皇宫里的猫头鹰都是被养着的,你想死他们可不一定想死。”
  “他们怕死?”
  亓官誉摇头,“他们活得舒服,不想死。”
  
 
  ☆、疯子
 
  亓官誉虽尚未被册封,但所有皆已经按照皇子的规格置办,殿中珠帘桌椅皆有讲究,摆放的瓷器饰品皆贵重奢华,呼吸之间都是桌前熏香的淡雅清香之味。
  “沈鹤,天色已晚。”亓官誉在桌前练字静心,但是沈鹤四处走动,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摸这摸那,是不是还发出各种感叹词,而他心中有话想问沈鹤可又顾虑种种,多重思绪烦乱之下,实在是静不下心。
  外头零零散散的下了些毛毛细雨,乌云密布,雷声轰隆,一会将有大雨来临。
  “哦。”沈鹤有些不舍,看了看外头张口问,“我想在这里睡觉。”
  亓官誉指了指地板,“睡地上?回去睡盛小姐的床不好吗?”
  沈鹤瞪眼,“你虐待我吗?我要睡你的床,我要和你睡,我要睡你怀里!”
  亓官誉停住笔,抬眼看了看无比坦荡的沈鹤,脸不自觉有些发烫,“……为何?”
  “恩……”沈鹤被问住了,亓官誉不知道他是小祖宗的时候他不想都被迫被抱着睡觉,现在这问题……好像哪里不对?
  睡睡睡……怀里?沈鹤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奇怪之处,猛得看向亓官誉,瞬间红了脸,连忙解释道:“我我我……我一直都是睡别人怀里的!哎……不是,我……”他指了指电闪雷鸣的天,“这种天气我睡不着,贴着你们凡人的心脏听着心脏声才睡得安稳,我是猫当然当然就……”睡怀里了啊。
  “心脏?”
  “你们凡人睡觉的时候心脏声一下一下的,像盛妹妹,她身子虚,心跳声比常人小,可你的就比她好点了,我捂住耳朵专心去听就——”
  “听……听得见?”亓官誉有点震惊。
  “听得见,跟在耳边跳一样清楚。”沈鹤眨眼,贴着当然听得见,没了衣服听得就更加清楚了。
  亓官誉想到什么心里咯噔一下,放下染了纸上一块的毛笔,起身道:“你回去。”
  “啊?”
  亓官誉面不改色的扯谎道:“晚上文帝要来,身边有道士,你在这里肯定会被发现的。”
  “啊?可我都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被发现啊。”
  “不一样,万一呢?”亓官誉认真地吓他,“这里的道士杀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沈鹤懵了,“真的?”
  “真的。”
  这时一下人在外说道:“公子,太子殿下来了。”
  沈鹤立马爬上窗户,“我我先走了。”想到皇宫道士那么多,以后不能随便进来,又回头看亓官誉。
  亓官誉想着让他快点离开,可见沈鹤回头与他告别,心下又不是滋味,见桌上几盘糕点水果,犹豫之下又叫住,“用你的小宝库把这些带走。”
  “啊?”沈鹤像是找到了自己犹豫不想走的理由,上前把东西收走,迟疑道:“那……走了?” 
  “嗯。”
  沈鹤还想偷听一下那个所谓的太子殿下和亓官誉要聊什么,但是感觉得到道士的气息,只好作罢。
  趁着雨还没吓大,他赶紧溜出皇宫。
  为什么不能有个法宝让他像那蛇妖一样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出了皇宫变成人身怀里还揣着一包肉馅的煎饺,塞进嘴巴方才一些些的失落都一扫而空,喜滋滋地回徐宅。
  ……
  第二日,雨还在下,沈鹤窝在被窝里睡懒觉。
  昨日回到徐宅时盛妹妹已经睡觉了,他便直接回了房间。
  这几日下雨,陈医师给的药吃的差不多了,苏青虽也开了药给盛妹妹,单终究没有陈医师那么了解盛妹妹的病情,他还是得写信问一问陈医师,或者回沈庄一趟。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落霜急急忙忙推门进来。
  “怎么了?”
  “二公子被徐老爷罚板子,两人打了起来,现在还没消停,小姐担心,发着烧呢还要起身去寻二公子……”
  沈鹤匆忙穿好衣服去找盛妹妹。
  竹湘正拉着盛妹妹,盛妹妹要出门。
  沈鹤当即把门给关上。
  “沈哥哥,沈哥哥我不烧了,就出去一会儿!”
  沈鹤堵着门,拿过落霜手中的门锁,门外雨声淋漓,他听不大清楚盛妹妹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一件事,盛妹妹雨天不能随便出门,不能动情绪,否则晚上做噩梦,甚至可能会记起过去旧事。
  “沈哥哥,二公子方才从我这离开拿着剑,若无人阻止,错手伤了他父亲也有可能,沈哥哥!”
  沈鹤气喘吁吁,“盛妹妹放心,我敲晕他把他带回来给你。”
  确认门锁开不了以后,他拉着落霜往徐承尧那边去。
  “徐承尧怎么就惹到他爹了?”
  “听说……听说和二公子有密切来往的酒楼老板怀了他的孩子,被徐老爷发现了——”
  “什么?!”沈鹤刚想骂徐承尧又心生怀疑,皱眉。
  落霜怕沈鹤现在冲过去不去救人改变注意直接让徐承尧伤上加伤,急忙补充道:“这里面肯定又误会,二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们这些姑娘都很好,但是对小姐是不一样的!那徐老爷知道这事以后命人灌药,酒楼老板的孩子没了,二公子这才大发雷霆。”
  “行,我先不揍他,弄清楚再揍。”
  怎么说他和盛妹妹也算是两情相悦了。
  可不论什么原因,不管不顾行事弄得盛妹妹担忧,必须得揍。
  他通过徐承尧认识的酒楼女老板只有一个,几次去她楼里吃鱼,怎么看也不觉得她会看上徐承尧这二货。
  沈鹤去到前院,前院堪比比武场。
  一群下人拉拉扯扯,又怕徐承尧砍到他们,又怕徐承尧砍到老爷。
  徐承尧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怒意滔天,看自己的父亲本来就不爽,如今是像看仇人一样不爽。
  “二公子!二公子万万不能如此啊!”
  这事闹得与父亲商讨要事的徐承瑄也无法子,因为上前劝阻还被疯了一般的徐承尧划了一剑。
  想让人上前镇压吧可徐承尧也不是没脑子直接就来,还带了好些个厉害的人。
  一片闹哄哄,吵得都能破院墙了。
  此事想不让外人知道也不可能了。
  徐承瑄脾气再温和也对自家弟弟生了怒意,“承尧!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你若有委屈与我说清我一一为你做主,何苦非要这样来生气?”
  徐承尧气得面红耳赤,吼道:“他不分青红皂白堕若娘的胎,一条命都被他弄没了他还不承认做错了,一个劲的骂她生来下贱水性杨花骂我不知规矩愚蠢至极,我呸!你生来不也就是别人瞧不起的那种人吗?我愚蠢?那你是什么?”
  徐老爷被自己儿子指着鼻子骂,一院子的人都听着,哪里能忍得住,“混账东西,整个成怀也只有你这个整天混青楼的混账东西在外惹一屁股的风流债和一身的臭名声还不知道你靠着谁给你擦屁股!有种你就滚出去!”
  “滚就滚,谁稀罕你几个臭钱?你先把脖子拿过来,我们算算这人命账!不说其他被你背后捅刀子的……”
  “承尧!别闹了!”徐承瑄生怕徐承尧对着下人说出什么惊人之语,闹在家里也罢闹在成怀也罢,就怕徐承尧不知收敛扯出与皇宫甚密之事,以徐承尧的性子,火气上头什么话都敢说。
  “我闹?”徐承尧恨得两眼发黑,“我若不闹,谁记得起若娘被冤枉的一命,不必多说,大家一命抵一命!”
  徐老爷刚和徐承尧打了一架,此刻下巴挂了彩,沈叔拿着药酒来帮他敷。
  徐承瑄道:“这样,我派人去问那位姑娘,她想要任何补偿都可以,这事是父亲鲁莽了,是误会!我会请成怀里厉害的大夫去给照顾她,直到她痊愈!”
  “放屁!”徐承尧真正愤怒的是父亲如此平静的态度,仿佛他现在的所有举动都是调料小丑。
  他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自私、自大、自以为是……
  他烦了,气得浑身发抖,一剑就扔了过去,带着十足十要杀了自己父亲的念头。
  “小心!”
  “老爷!”
  沈叔来不及多想,上前抓住那把剑的剑身,太过紧张,抓着的时候用力至极,以至于狠狠地割破了手。
  徐老爷脸色阴沉,他完完全全感受到自己儿子对他的杀意和恨意,一把夺过剑,就要上去砍他。
  “老爷!老爷!使不得使不得!”沈叔来不及止血就喊着阻扰。
  刚赶过来的徐夫人进门就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来人!叫大夫过来!”徐承瑄喊道。
  徐老爷被儿子眼中的恨意和杀意刺进心里,万般愤怒之下亦是满满的失望,指着徐承尧咬牙切齿,“疯子!疯子!十七年徐家多少心血养你只养出你这么一个疯子!”
  徐承尧被旁人强行按压在地,怒笑,“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成怀的人谁不知道?”
  “你……”徐老爷三两步上前,真的要砍,旁人纷纷再阻,沈叔按着流血不止的手上去挡,“来人!把二公子带下去!”
  徐承尧挣扎不过,但是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如同烧起来的火一样越烧越旺,“徐启,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做的那些事我一定一定要——”
  沈鹤用一枚银针刺晕了他,“我先把他带走了。”
  沈鹤速度很快,直接将人扛到了盛妹妹的屋子,开了锁,就扔在地上。
  盛徽兮见徐承尧这般狼狈的样子,脸色苍白,去探徐承尧的呼吸,“沈哥哥,他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沈鹤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伤不亏,那前院一院子的人都被他吓得不轻。”
  这个徐承尧有时候真的是可怕。
  十七八岁的人,智商却像个小孩。
  “沈哥哥,你帮我个忙。”
  “你想见那个酒楼老板?正好,把她带过来亲自问一问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不是这样的人,我更担心的是那位姑娘此刻处境不好。”盛徽兮低头看徐承尧,“他能为那姑娘动今日之怒,必然不希望那姑娘再受伤害,我得看着她才能安心。”
  沈鹤沉默片刻,“好吧。”他让徐承尧身边的人带路去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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