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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又被男主截胡了[快穿]——和风容与

时间:2020-05-31 18:37:38  作者:和风容与
作者有话要说:  时安:没人比我更会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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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时安茫然地在客厅坐了一会,他感觉事情在渐渐脱离自己掌控。
  既然反派值已经达到了,而且陆彦淮又同意他走,他完全可以没心理负担地回到时家,等待下一个世界到来。
  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看着陆彦淮这么怒气冲冲,做不到自己就这么被他推开。
  卧槽,老子真他妈恋爱了?还是初恋?时安把自己埋到枕头里当鸵鸟,心里酸酸甜甜的滋味无人可诉说。
  时安没有直接回房——他也不敢回去,万一大半夜被陆彦淮用扫帚赶出来多丢人?他溜进了祠堂,找来软垫跪了下去。
  陆家的列祖列宗保佑一下你们未来的儿媳吧,让陆彦淮不要赶我走,皇天后土日月可鉴,我对他别无二心啊。
  时安就这么跪着,不舒服了就换个姿势,没一会双手交叉扶地额头抵着手睡过去了。
  陆彦淮回到房间,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已经十一点了,时安还没有上来休息,不会真走了吧?但是也没听到他出门的声音啊。
  他刚开始是很生气,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依旧安静异常,陆彦淮不禁细思这件事。
  时安确实不至于出轨张总,陆彦淮想到时安和他解释时的眼神,急切生怕他误会也不像是演的。如果真是演的,那只能说时安演技太好了。
  那能是什么原因呢?不可言说的苦衷?难道真的是因为紫薇湾的那个项目?
  本来陆氏就给时氏帮助了很多,时安大概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吧。所以才想自己和张总谈下紫薇湾的案子。
  可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他真以为靠自己几句好话,对方就能把紫薇湾的项目给他吗?他不知道自己等于狼入虎口吗。
  想到张总看时安的眼神,陆彦淮就心烦意乱。
  终于陆彦淮还是忍不住起床出门,客厅里已经没有时安的影子了。他又去几间客房看了看,依然没有人。
  真的走了吗?说让他走就这么听话?别的事怎么没这么听话呢。陆彦淮气闷。
  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他看到香案前缩着趴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时安又是谁。
  陆彦淮轻步走过去,就看到时安歪正歪着枕着垫子熟睡,黑色的碎发凌乱地散在额前,薄薄的眼皮遮住了平时的神采飞扬,此刻的时安恬静又乖巧。
  陆彦淮心里一软,他蹲下来碰了碰时安。
  “唔……”睡在地上的人动了动,却没有醒。
  “起来,睡觉到房间里睡。”陆彦淮冷着声,他还没有原谅他呢。
  时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怔忪了一会才看清眼前的人,他赶紧重新跪好。
  “陆彦淮,你怎么在这?”时安还没睡醒,声音软乎乎的,听起来像撒娇。
  “我看你走了没有。”
  时安怔了怔,才耍赖一样说:“我不走。”
  闻言,陆彦淮唇角微微上扬。
  “陆彦淮,你以前和我说过,陆家的孩子不管犯了什么错,只要在陆家祠堂真心悔过,长辈们就会原谅的。”时安接道。
  “哦?你什么时候成陆家的人了?我们好像还没有结婚吧。”陆彦淮假意逗他。
  时安一愣,眼睛瞪的溜圆:“可是我们已经……”
  “我们已经……”上床了啊。时安在心里说,嘴上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词。
  陆彦淮没有接话,像听不懂他的意思似的,静静地看着他。
  时安咬唇,有些窘迫地:“我们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比起虚名,长辈们更重视实实在在的结果吧。”
  “你不能赶我走,陆阿姨和陆叔叔也不会同意的。”时安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很强硬。
  陆彦淮唇角勾了勾,好心情似地捏着时安的下巴打量他。时安摸不准他心思,在原地不动。
  良久,陆彦淮淡淡一笑,似乎很满意。
  “我不赶你走,回去睡觉吧。”陆彦淮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快点,时间不早了。”
  时安愣了一下,忙不迭起身跟上。
  陆彦淮看了地上时安的影子,无声地笑了笑。
  在没找到时安前,陆彦淮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时安真听话地跑回时家,打算和他一刀两断。
  他真就会这么放时安回去吗?显然不会。
  如果刚才时安是说想离开而非留下来,陆彦淮可能会当场把时安捆起来,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直到现在,这股戾气和强烈的占有欲都让陆彦淮心惊。不过幸好,时安选择留下来了。
  时安跟在陆彦淮身后,不知道陆彦淮的心路历程竟如此丰富。此时他还沉浸在自己能让陆彦淮心软留下他的喜悦里,但如果他知道陆彦淮此时真实想法,恐怕这喜悦就会打个折扣了。
  回到香香软软的房间,时安有种久违的心安。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但其实想想也不过十几个小时而已。
  洗完澡出来,陆彦淮还坐在床头没睡。时安心里警铃作响,心想这人不会冷静了会又后悔了吧?那可不行。
  时安低头在陆彦淮侧脸亲了亲:“亲亲,很晚了睡觉吧?”他亮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眸,一脸马克思主义式乖巧。
  陆彦淮关了灯,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你今天让我这么生气,多少要受点皮肉之苦才说的过去吧。”陆彦淮在时安耳边轻声说。
  时安被他吻的脑袋晕晕,如果是这样的皮肉之苦他可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吧!
  .
  翌日。
  时安趴在床上生无可恋,他错了,他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狗眼看人低小看了陆彦淮。
  他第一次见陆彦淮这么凶,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管用,说好话只会更凶,说气话更是自寻死路。经历了昨晚,他才知道以前的陆彦淮对他有多温柔。
  草。老子决定一个星期不理你了。时安恨恨地想。
  “把饭吃了。”陆彦淮知道时安不能下床,贴心地给他拿来了饭。
  因为昨晚哭的太凶,时安的漂亮的眼睛肿成了核桃,此时他恨恨地瞪着陆彦淮,尽可能表达自己心里强烈不满。但是这在外人看来,他就像一个被剪了爪子的小凶兽,不仅不令人感到畏惧,还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陆彦淮摸了摸他头顶,笑道:“好了,赶紧吃饭,不是早就饿了吗。”
  “手……拿开!”时安沙哑着嗓子凶道。
  “我喂你吧。”陆彦淮端起碗。
  时安别过头不理他。
  陆彦淮舀了一勺粥送到时安嘴边,时安紧闭着嘴巴不张开。
  “真不吃?”陆彦淮看他置气的样子好笑道,“看来还有力气生气。”
  陆彦淮放下碗,低头亲上时安,一只手就去掀被子。
  “唔!”时安用尽吃奶的劲才把人推开一点,面色绯红,骂道,“陆彦淮,你,你衣冠禽兽!”
  时安用被子裹紧自己,警惕又气愤地瞪着陆彦淮。
  陆彦淮淡淡一笑,再次端起碗示意:“吃饭?”
  “我自己吃。”时安瓮声瓮气,伸手去拿陆彦淮手里的碗。刚端起碗,谁知手腕一软,要不是陆彦淮及时接住,恐怕这碗粥就要献祭在此了。
  “我喂你吧。”陆彦淮重新端过碗。
  时安又用没什么杀伤力的眼神瞪了陆彦淮一眼,不情不愿地吃了口送到嘴边的粥。
  一碗粥吃了大半,沉默良久的陆彦淮才道:“昨晚是我太过了。”
  “你还知道啊。”时安不满道。他自己虽然也有爽到,但是后劲也太他喵的大了吧。这一身青青紫紫的,他这几天都不用出门了。不过就算没有这些痕迹,他也出不了门。他现在连端粥都困难,更何况下床!
  “这个月你都别想了。”时安说完犹不解气,“下个月也免了。”
  “两个月,太久了吧?”陆彦淮万年冰山的脸上露出了点为难。
  “耕种过度会造成农田土壤贫瘠,这点常识你都不知道吗?要注意休养生息,不能竭泽而渔。”时安一本正经地教育。
  陆彦淮摇摇头表示不赞成:“我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时安:???
  为什么你的驾驶技术看起来比我还溜,是不是背着我找人补课了?
  时安脸上一红,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羞的。现在他只恨自己嗓子不好使,不能和陆彦淮就农业生产中耕地与农具之利弊辩论一场,农学领域因此少了一大学术贡献,甚是可惜。
  吃完了饭,陆彦淮在时安的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吧,我告诉爸妈他们没事不要来打扰你了。”陆彦淮体贴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就不用出去,我让阿姨按时送饭给你。”
  这下全家都知道我怎么样了吧。时安无力吐槽。
  “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时安重新躺回被窝,这样也行,反正他这个样子也不想出门。
  陆彦淮给他掖了掖被角,随后就出去了,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见陆彦淮走了,时安从被窝里拿出手机,点开最新的微信消息。母亲的语音从手机里传来。
  “安安,你是怎么回事啊?妈妈和时久今天来陆家看你,我们正在路上了。”
  时安登时睡意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  时.农学家.安:没人比我更懂耕地理论
陆.农学家.彦淮:没人比我更懂耕地实践
——
每次码完更新就特别空虚,但是又不想存稿……
下个世界准备写民国,但是不知道是写民国ABO还是写纯民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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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时安忍着不舒服找好衣服换上,有些难堪地下楼。陆爸爸出差几天,楼下只有陆妈妈。
  “安安,你怎么就下来了?彦淮不是说你要在楼上休息吗?”陆妈妈放下手里的报纸问。
  “我妈一会要来,我等她。”想起昨天的事对陆家造成的影响,时安还有点不好意思。
  “时妈妈要来啊?那我让阿姨准备点水果。”陆妈妈说着去喊保姆了。
  “谢谢陆阿姨。”
  不一会,时母带着时久果然到了。
  时久很久没有见到时安,见到时安就往他身上扑,时安被她一下扑倒在沙发里,不禁“嘶”了一声。
  “哥,你没事吧?”时久从时安怀里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时安略显苍白的脸。
  “哥,你面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时久担忧地小声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被罚了啊?”
  时久的此罚非彼罚,听到时安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他有些窘迫说:“哪有的事。”
  时久忧心忡忡地看了时安一眼,然后给母亲递眼色。
  “安安,你平时住在哪啊,能不能带妈妈去看看?”时母说。
  “在楼上。”时安猜想母亲是有什么不方便当着陆阿姨的面说的话,站起身往楼上走。
  “陆夫人,我和安安上去看看。”时母道。
  陆妈妈点点头,没有介意。
  “我和你们一起去!”时久说。
  到了时安的房间,母亲关上门,这才关心地看着时安,她把手在时安的额头上探了探。
  “安安,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母亲说。
  “我没事。”时安轻轻佛开她的手,心里对母亲有些厌烦。大概又是来劝说他,让他做事不要冲动,以免给陆家抹黑使得陆家从时家撤资吧。
  虽然他早已对他们的母子关系不抱希望,但是还是会不由心烦。
  “安安,你告诉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陆家欺负你了?”
  看着母亲关心的双眸,时安唇角浮起淡淡的嘲讽,打趣般:“如果我说是,你会给我讨公道吗?还是说让我为了时家继续忍辱负重?”
  母亲一愣,显然没想到一向乖顺的儿子会说出这样夹枪带棒的话:“安安,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呢?”
  她看起来很受伤一样。
  时安忽略掉心里那点不合时宜的不忍,去给母亲倒了杯水,不带感情道:“我很好,要是没什么其他事,你和时久就早点离开吧,我找时间回家看你们。”
  在时家时,时安虽然对母亲的一些行为也是颇有微词,但还不至于这么不假辞色和母亲说话。但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母亲后,心里有种挥之不去的烦躁。
  也许是因为分开太久的关系吧。时安这样安慰自己。
  “安安,你吃枪药了?这是什么口气?”时母终于察觉了不妥,“妈妈和妹妹来看你,还打扰你了?”
  时安忍了忍却没忍住:“你亲自来看我,不就是想问昨天的那点事吗?你放心,不会影响到时氏和陆氏的合作,可以了吧?”
  时母瞪大了眼睛,眼眶泛起湿气:“安安,妈妈从进陆家到现在,问过一次两家合作的事吗?你就这么想我,我是为了家业不顾亲儿子死活的那种母亲?”
  “你不是吗?”时安呛声。
  “哥,你干嘛啊,”时久焦急插嘴,“你误会妈了,我和妈来真的是单纯看你的,怕你在陆家受委屈啊。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陆家一向重视门风,妈怕你在陆家遭受虐待,今早急匆匆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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