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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缉妖传(穿越重生)——乔御蓦歌

时间:2020-05-31 18:41:21  作者:乔御蓦歌
  这也就为莫不晚盗用身份打下了更坚实的基础,那就是绝不会在平康碰上正主儿,否则若是同席上遇见裴将军的真儿子,那便是要尴尬的投胎再生了。
  游游走走的还收了个跟班儿,莫不晚心想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看向顾平升道:“顾兄,我初到平康,不知哪里可值得一探啊?”
  顾平升霎时间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道:“裴兄有所不知,这平康之中花坊众多,可这有名的不过也就四个,要看裴兄喜欢什么啊~”
  “哦?那你且说来。”
  “有道是碧柳如年的曲、瑶间云水的歌,青丝馆的妞、月影天的舞,几处地方虽都是应有尽有,但却各有千秋,不知裴兄好哪口啊?”
  莫不晚看着顾平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挑眉一笑道:“既各怀珠璧,那定要一一品鉴才不算辜负啊。”
  顾平升与他一拍即合道:“好勒!裴兄请。”
  两人刚一走进碧柳如年,莫不晚便觉得确实不同凡响,此处装饰皆如园林,望之先是一片碧绿,一座拱桥直通厅阁,两旁尽是水岸绿地,耳边不似外面那般嘈杂,反倒多是鸟语萦绕,远望去的那颗柳树上正依着几只。
  莫不晚他们走上拱桥后便有姑娘围了上来,老鸨见景儿便笑语相迎道:“顾少爷,您来啦。”
  “裴兄,这位是张妈妈。”顾平升介绍道
  说着老鸨看到了一旁的莫不晚,不自觉的捂住心口笑道:“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想不到老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能有让我心跳的男人。”
  莫不晚见她如此直言不讳,顿时便畅笑了几下,心中却莫明想到了陈璆鸣,“若是他的话,此时已经羞的说不出话了吧...”
  “张妈妈说笑了。”莫不晚笑语道
  “您这样俊的公子来了这儿,可就不是您挑姑娘,那可是姑娘们赶着要见您喽!”张妈妈用那几个短粗的手指捏着手帕掩笑道:“不过两位公子来的是真巧,咱们今儿马上就要开宴了,老奴这就给二位寻个好位子。”
  都说老鸨们的眼睛是最毒的,哪位是恩客哪位是散客一看便知,莫不晚和顾平升来到宴厅,见厅中席座以中台为圆,错开排列,而后便发现自己的席位在最内圈,案上美酒珍馐尽有、香炉摇扇具在,就连随侍斟酒的丫鬟也已经跪坐好了。
  莫不晚投之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有劳张妈妈了。”
  张妈妈笑脸盈盈的接过那五十两纹银道:“哎呦!公子真是出手阔绰,不过一个位子而已,那用的上这般打赏,以后啊,这位子妈妈就一直给你留着!”
  怀里有钱的时候,莫不晚便开始感叹这真是一个只认罗衫、举钱为亲、有奶便是娘的好时候。
  而两人刚一落座,便见灯火渐暗,楼顶似有绸幕垂落的声响,再随着那莹莹之辉望去,只见台上隐隐出现一女子,犹抱琵琶、剪影如霜。
  一曲愁肠断,再曲意无眠,众人早已沉醉在这轻拢慢捻之中,莫不晚从前虽不会弹,但却善听,这位姑娘的琵琶当真算是出挑。
  曲尽后,在场尤其是前排的客人都纷纷掷上金银,莫不晚扫视了一圈后,浅笑一下拿起不知道何时就随意散在桌上的通宝制式的金币,而这一抓,就是一大把。
  还没等顾平升眨眼,莫不晚的手就已经挥了出去,金币落地的后,不单是那些陪妓坐不住,就连几个公子都忍不住站起了身,要不是被身旁人暗暗拉住险些就冲出去抢金子了。
  顾平升见莫不晚这般豪气,嘴里的酒差点儿没兜住,一脸认对大哥的笑容看向单膝屈坐的莫不晚道
  “裴兄,你们河东裴氏,都是这样赏钱的啊!”
 
 
第17章 骊山猫妖
  众人正想着是何人有如此手笔,可看向莫不晚后却不成想是这样一位风度卓然的年轻公子,那张妈妈见状不知从何处又蹿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哎呦喂!翠烟你还不下来!”
  台上那位弹琵琶的女子马上含笑应道:“是,妈妈。”
  莫不晚看着那姑娘面若春桃、翩翩而至,旁的男人都已看着目不转睛,可莫不晚心里不知怎的却毫无波澜。
  张妈妈拉过翠烟道:“今晚你就在这伺候裴公子,听见了么?”
  翠烟看到莫不晚时脸上已经是绯红一片,娇羞点头称好,莫不晚虽不喜欢但也不讨厌,随她坐下后莫不晚仍是随意坐在席上,一条腿屈起,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拎起酒杯道:“今夜良宵,裴某愿与诸公子共饮。”
  众人闻之皆端坐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一个有意前来搭话的男子道:“裴公子丰神俊朗,不知是哪家......”
  见他好奇自己的来头,莫不晚装作无意打断道:“来,再饮一杯!”
  就这样在碧柳如年喝了个半醉,莫不晚和顾平升两人又起身转去了瑶间云水,莫不晚的名声也早就从碧柳如年里传了出来,还没到瑶间云水的门口,便已经看到那些姑娘一个个都在倚栏张望了。
  “怎么还不回来...”沉吟坐在亭下道
  “莫兄...想来是玩野了吧...”肃卿憋着一股坏笑道
  陈璆鸣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言语,手中却总得不住的摆弄些什么,又过了半个时辰,陈璆鸣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本来还在打瞌睡的沉吟和肃卿瞬间被他拍的一震,惊醒过后只见陈璆鸣吼道
  “子时了还不回来!莫不晚这个小浪...”陈璆鸣行事向来一派雅然,从没说过一个脏字,即使在气头上,这‘蹄子’两个字也是生生咽回去了。
  找补是不可能了,陈璆鸣索性一挥外袍怒道:“罢了!你们等吧,哼!”
  就在陈璆鸣气冲冲的走出园子的时候,只见夜色里忽然偏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陈璆鸣敏锐察觉后刚伸手要挡,可再眨眼时那身影已经挂到了陈璆鸣身上。
  “璆鸣~”莫不晚面颊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陈璆鸣笑道
  陈璆鸣蹙了下眉,表情嫌弃道:“你怎么才回来!喝了多少!”
  “就一点点...”莫不晚还试图用手比出一点点的量道
  “行了行了!”陈璆鸣虽然不耐烦,手上却还是稳稳的捞住莫不晚道
  沉吟和肃卿闻声过来后,见到莫不晚整个人都瘫到了陈璆鸣身上,两条胳膊直愣愣的挂在他肩上,陈璆鸣从未与人这般拉拉扯扯过,对莫不晚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胡乱的揽住他道:“哎呀好了!送你回房。”
  好不容易来到莫不晚的房间,陈璆鸣想从自己身上把他摘下来,可这喝多了的莫不晚皮的像猴子一样,刚叫他别动,陈璆鸣一转身他便又从后面抱住了陈璆鸣。
  陈璆鸣叹出了一口气暗声道:“之前也不见你喝成这样,这平康的酒是有迷药么...”
  正说着,在这昏暗烛火下,陈璆鸣竟觉得从身后传来了一丝异样,又感知也片刻后,陈璆鸣突然浑身一颤的挣脱开莫不晚的怀抱,只感觉头皮发麻、心速飞升道:“莫不晚你干嘛!你什么东西顶我!”
  莫不晚一个没站稳退两步便倒在了床上,整个人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怎么了嘛...我在平康坊...可什么都没干...”
  “那你就要回来跟我做.....”陈璆鸣险些又要说出一些破戒的话,看着莫不晚神志不清的样子气道:“算了,你睡吧。”
  “璆鸣...别走...”莫不晚嘴里含糊起来道:“我疼...”
  “什么?”陈璆鸣侧了下头并未转身道
  “腿疼...”莫不晚声音渐弱道:“可疼了...”
  陈璆鸣听后回身两步走到他榻前,想了想还是撩起他的裤管,果然之前愈合的伤口变得不大好了。
  “都化脓了...”陈璆鸣蹙眉道
  陈璆鸣自己也经常受伤,可每次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之时心中都没有什么起伏,可现下看到莫不晚的腿伤时,不知怎么就觉得心中似是一阵喑哑,但当时他并不知道这种隐隐的不舒服,是心疼。
  第二天莫不晚醒来后还是有些眩晕,他看着屋里光照的样子也应该是过了午后了,刚想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腿被包扎了起来。
  莫不晚因为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不禁暗惊道:“卧槽...我不会又弄断腿了吧?怎么还是这条啊!”
  莫不晚双手向后撑着床榻,尝试着动动腿后却发现没什么阻碍,再伸展几下后便确定应该不是骨折一类的了。
  莫不晚随便束了下头发,起身走出房间,正巧陈璆鸣路过他房间门口,莫不晚看到他后还是一如既往的笑道:“璆鸣!”
  陈璆鸣大概就猜到他会什么都不记得,冰冷道:“能走了?”
  “是啊,没事了。”莫不晚笑道
  他是好了,陈璆鸣倒是鼻音尤重、唇色发白,昨晚给莫不晚换好药,陈璆鸣回到房间后怎么都睡不着,心焦气浮的去汤泉里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才平了这莫名的燥热。
  莫不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腿,又笑问道:“你给我包的呀?”
  “你伤口昨夜因饮酒复发化脓了。”陈璆鸣看着园子,简言道
  莫不晚看着他的正经模样笑道:“不过就化脓了嘛,你把我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干嘛啊...”
  “你知不知道感染了会很严重的!”陈璆鸣瞪着他道
  “好好好,但是没办法啊,在那种地方不喝酒怎么行呢?”
  这时肃卿闻声推开门道:“呦,醒了啊莫兄。”
  莫不晚笑着点了下头,肃卿双臂交叉靠着门边,饶有意味的笑道:“怎么样莫兄?头还疼么?腿还疼么?浑身上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疼啊?”
  莫不晚见他这幅样子心里便思量道:“以我对这厮的了解...我昨晚绝对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
  “哈哈哈,肃卿兄说笑了。”莫不晚表面强装冷静道
  肃卿本来还想再打趣几句,但旁边的陈璆鸣脸上明显已经有些挂不住了,毕竟是自己家少主,肃卿也不好太过分,不过昨晚莫不晚房里传来的他一会撒娇一会大叫的声音当真是让肃卿憋不住的想调侃他。
  这时沉吟远远听到他们的声音,走过来道:“不晚醒了?”
  “嗯,师姐。”莫不晚笑言道
  “那快说说昨晚吧,有什么收获么?”
  四个人在西暖阁落座,这里基本上已经成了他们几个的议事阁了,三个人听莫不晚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昨夜在平康坊的经历,肃卿边听边感叹莫不晚的装X技能,最后偏头对沉吟道:“你确定这是你当初跟我描述的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师弟么?”
  莫不晚白了他一眼道:“你都认识我多长时间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肃卿放下端坐着的腰板道:“不是,我是觉得你这生存技能全满啊!这事要是我和璆鸣第一次去平康,肯定做的没有你这么滴水不漏。”
  莫不晚笑了一下,心想道:“你我是不知道,陈璆鸣这种正人君子...他宁可放把火将他自己点了他都不会去和那些人周旋的...”
  “可是你冒充裴家公子,万一被拆穿了怎么办?”陈璆鸣正言道
  “短时间是不会,我只对那个顾平升说过,至于其他时候都是半遮半掩,让他们自己猜去吧,反正越不说透,他们就越觉得神秘。”
  看着莫不晚玩世不恭的样子,陈璆鸣道:“那就算此事先不说,你忙了一晚上,有没有见到这位王恺之呢?”
  “对啊,没见你提到他啊。”沉吟也问道
  莫不晚倒不着急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眯了下眼似是回忆道:“璆鸣,什么妖...眼中能放出绿芒?”
  “很多,蛇蟒、绿雀、猫妖...”陈璆鸣举例道
  莫不晚单手搭在膝上,哼笑一声,眼神投向一旁又讲起了昨夜从碧柳如年出来之后的事......
  两人来到了瑶间云水,与碧柳如年力求自然的美景不同,瑶间云水的风格更为奢华绚丽,诺大的厅堂里都由湛蓝的丝幕装饰,四方都悬有夜明珠,但仔细看来便知道只是琉璃等充作的,只为了取其蓝光,整个大厅白蓝相就,仿佛在如梦般的天际。
  既来了瑶间云水,那便少不了婉转之声,而就在这莺歌燕舞之时,莫不晚仿佛觉察到了有人在注视他,他眼神还看着台上,脸上挂着浅笑,仿若一心都在台上这歌妓的身上一样,而实则却用余光盯着四周。
  果然一曲唱尽,灯光渐暗之时,莫不晚感觉自己的左侧方骤然闪过一点绿光,一簇之就、转眼消逝,莫不晚眼神一转,心中先暗暗隐下,举杯与顾平升示意了下,仍旧是畅饮开怀。
  “裴兄,你看着瑶间云水的歌,也不输方才那曲琵琶吧?”顾平升笑道
  莫不晚展了一下被压到腿下的袍角道:“的确悦耳,却无大新意。”
  莫不晚方才在碧柳如年的阔举早就传遍了平康,即便不传,任明眼人也都不会慢待了莫不晚,瑶间云水的刘妈妈听到这话后忙低腰笑问,眼神还不时瞟向莫不晚放在桌上的钱袋道:“裴公子,您见多识广,只要您满意,您看咱姑娘这曲儿...可还能怎么改改?”
  莫不晚撇笑了一下道:“刘妈妈过谦了,其实也不难,我曾在西域听过一胡女浅歌,虽说是异域音调,但唱的却是咱们中原的诗词,两种俨然不同的事物却能相辅相成,大有妙处啊。”
  刘妈妈细细想来,确是前所未有的新鲜,顿时开怀笑道:“哎呦裴公子果然是雅致之人,老奴也就开始去筹备,日后啊包君满意。”
  刘妈妈像是得了摇钱树一般的笑语而去,莫不晚自然不是真的要为她出主意,而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这一句话,顾平升向来是会捧的,不用莫不晚开口他便先问道:“裴兄,那你还记得那歌唱的是什么嘛?”
  莫不晚装作若有所思状道:“别的大多忘了,唯那么一句...春花江心意尤照,奈何明月已避尘。”
  莫不晚说完之后余光自然的落到了左处,在众人赞叹之后,都纷纷探讨起诗文之时,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走到莫不晚席前拱手拘礼道:“在下王恺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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