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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缉妖传(穿越重生)——乔御蓦歌

时间:2020-05-31 18:41:21  作者:乔御蓦歌
  “想到了一个对策,徐庆一定会因为琉璃盏解封之事心虚,我们或许可以利用他这个弱点。”陈璆鸣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闹妖,让徐庆自乱阵脚?”边泽川问道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小人都是利聚而来利尽而散,当初与徐庆共谋此事的人也是可以突破的重点。”陈璆鸣道
  “目前我们知道的,就只有温寒一个。”沉吟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初温寒要帮他?”陈璆鸣声沉道
  几个人都沉思了片刻,莫不晚道:“这两个人在利益上似乎没什么牵扯,而且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再有过共谋,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当年他们有共同的目的。”
  “对,而且说到底温寒帮的不是徐庆,而是柳成义,温寒和柳成义才是那个有共同目的的人,这个目的,就是图谋陛下和天后的性命。”陈璆鸣道
  “柳成义想杀害武后我倒是能理解,那温寒为什么要这么做?”肃卿问道
  “温寒背后,或许有妖。”陈璆鸣道
  莫不晚听后顿了顿道:“那就明天先传出河神还在盏中的消息,再暗中看看徐庆那边有什么动向吧。”
  陈璆鸣点了点头,莫不晚起身抻了一个懒腰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几个人散了后,沉吟正要回房,廊下转角处看到了莫不晚,道:“你怎么在这儿呢?”
  莫不晚起身和她一起走着道:“师姐,我有话跟你说。”
  “方才席间我见你似乎也有话,怎么了?”
  “就是温寒的事,有关于他的,我不好再说什么了,我私下告诉你,合适的时候你再告诉璆鸣吧。”莫不晚道
  沉吟看了看他,先应下道:“嗯,先说温寒的事吧。”
  “师姐,越州役之前,我曾就发现过温寒的底细,他身上有太过未知的东西了,可在越州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所以就按下没提,但现在看来他的目的绝不简单。”
  “你仔细说,不着急。”
  “我先是多年前曾见过一人在鬼市买食人灵,在见过温寒后我才发现那人就是他,而后就是我们在柳府的时候查出的跟他有关的事,再加上他现在死而复生,师姐你想想,上次在越州的时候,凶兽祸斗可是和他一起来的,那祸斗是什么品阶的妖兽?可想而知温寒背后的邪祟到底有多庞大。”
  沉吟严肃道:“那你们上次入宫,为什么没有直击温寒欲意谋反的祸心?”
  “当时本以为温寒已死,可他骤然出现在朝堂之上后我便知道若是以柳成义的口供必然不能使其认罪,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逼他退了国师之位。”莫不晚道
  “那你的意思,要查温寒?”沉吟道
  莫不晚点了下头道:“徐庆当年从请灵到献盏都不过是为了一己仕途,他不过就是被人利用,而真正想谋害圣上的只有柳成义和温寒,他们一个想要报仇,另一个,想要人族大乱。”
  沉吟默了一下道:“你要不要再去和璆鸣商量一下,其实那天他的话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担心你。”
  莫不晚心中坠了一下道:“可不管怎么说,他心里还是有些偏袒温寒的,咱们几个人里他最聪明,我想得到的,他难道想不到么?可方才议事的时候,你有见他斩钉截铁的说过什么吗?”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该替他说话,但咱们几个中,我和泽川认识璆鸣算是时间最长的,然而却都不及温寒和他共处的一半时间久,面对挚友他于心不忍也总是会有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对温寒绝无他想。”沉吟道
  “可他不愿查温寒,也是事实。”莫不晚道
  沉吟想了想道:“这样吧,今天时辰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我去找泽川商量一下,可以的话我和他明天去趟通云观。”
  “好。”
  莫不晚回去后,沉吟来到边泽川房中,道:“师哥。”
  边泽川放下手中的书道:“过来坐。”
  沉吟坐下后,边泽川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刚才不晚和我说些事,我说来你听听。”
  沉吟讲完莫不晚的话后,边泽川也略作思量道:“其实璆鸣已经做的很果断了,但方才席间我也确实看得出他提及温寒时有些言辞闪烁,既然你想去通云观,那明日入夜你我前去一探便可。”
  沉吟点了点头,边泽川继而道:“吟儿,之前我跟你提到过的,不晚的身世,你要不要找个机会问问他?”
  “不管他是不是莫不晚本人,但至少现在的这个莫不晚才是我们认识的他,和我们并肩作战的他,其余的我觉得他不想说,我们也就先别问了。”沉吟道
  边泽川应了一下道:“话虽不错,只是我担心,命中有这种异像,未必是什么好事,也罢,以后再说吧。”
  到了第二天一早,陈璆鸣就让大理寺的人去张贴告示,说大明宫琉璃盏失窃,其中尚存河灵,非常人可控,任何人有所发现需立即上报大理寺。
  悬赏告示贴出去之后,这件事便传遍了洛都,而对于这琉璃盏到底为何物,自然也是众说纷纭,总之是坊间传言密布,很快也就传到了徐庆耳朵里。
  尚书府中,徐庆在正堂中来回踱步,府中的下人护卫都胡乱的忙着手里的活,整个徐府都突然陷入了戒备之中。
  看着徐庆风声鹤唳的样子,他的副手不禁劝解道:“大人,依卑职来看您不必太惊慌,狄仁杰不在,量他大理寺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知道什么?前些日子陛下刚召了缉妖司的人进宫,据说那两个人前脚刚出宫,国师温寒后脚就被革职了。”徐庆道
  “国师是被缉妖司的人拉下水的?这缉妖司是什么来头啊?”
  “不过就是狄仁杰的几个部下,可谁知道他们使的是什么法子,连温寒这样深受天后宠信的人都被卸职了。”
  “大人,卑职觉得,您或许应该和温寒联手啊,如今他才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徐庆停住脚步道:“有理,去派人准备一下,本官今晚要去通云观上香。”
  入了夜,前往通云观的路上也多了两伙人马,徐庆先一步到了观中,见到温寒后道:“国师,近来可好啊?”
  这阁室中空旷异常,温寒坐于席中更增加了无数萧肃之意,他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徐庆道:“我已不是国师,尚书大人言重了。”
  “国师只不过是一时受奸人暗害,昭雪之日可期,又何必自谦呢?”
  “徐尚书踏夜前来,是有什么事要说与温某么?”
  “既然国师如此说,那鄙人就开门见山了,八年前那场水患,国师与我,可是一路中人啊。”
  阁中烛火微动,温寒看向他道:“徐大人所言,温某从未知情。”
  徐庆眉头一皱道:“国师这话,就是不认了?”
  温寒轻拨了一下面前的卦盘道:“徐尚书想要托人下水,恐怕找错人了。”
  徐庆听后顿时拍案道:“温寒!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年的事你别想撇干净,我就算死也得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温寒在徐庆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孱弱体虚的术士,而徐庆在温寒眼里却更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温寒被莫不晚三言两语就除了他国师之位后本就压抑已久,如今徐庆还偏要跑过来送死。
  随着阁中的烛火全灭,温寒整个人已经瞬移到了徐庆身前,徐庆惊慌之下看着温寒这张苍白的脸已经变得更加可怖,徐庆被温寒两手中散出的冷白妖力所控,整个人结语不言。
  温寒用妖力扼住了徐庆的咽喉,将他缓缓提起道:“当年放出河妖之事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轮得到你这个卑贱之人来质疑我?”
  徐庆一边奋力挣扎,一边从嗓子里挤出微弱的声音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
  温寒讥笑几声道:“大理寺大肆散步河灵未除,我杀了你大可以推到那妖灵身上、推到缉妖司身上,这点功力本座难道还没有么?”
  说着温寒双手运力,就在徐庆的脖子将断之时,大门突然被一道灵力破开,沉吟和边泽川紧接着便闯了进来。
  “放了他!”沉吟执扇厉声道
  温寒哼笑了几声,将半死的徐庆从半空中丢到地上道:“你们还敢过来?”
  “温寒,方才的话我们在门外都听见了,看你还如何狡辩?”沉吟道
  “听到了又怎么样?你能耐本座何?”
  温寒说着便已向沉吟出手,边泽川瞬间御剑形成一道护盾挡在了沉吟身前,两边转眼间便厮杀在了一起。
  温寒的身法已和越州时大不一样,无论是法力还是战术都变得凶狠异常,沉吟向来是以战法诡谲、攻速之快而见长,但眼下温寒的速度竟全然能与沉吟相抗。
  几阵金光剑影之下仍未分胜负,好在有边泽川侧应,沉吟只需全力进攻无需担心守势,而很快温寒也发现了这个对他不利的局面,他表面放松攻势,实则一手却云起了另外一道力量,形如针芒刺破了护盾的一角。
  边泽川感到灵力有异,对沉吟喊道:“吟儿左边!”
  沉吟敏捷侧身,持扇格挡时那股针尖般的妖力却撬断了她的无名指指甲,沉吟吃痛蹙了下眉,可这一刺却让她几近爆发。
  边泽川早就预判了战况,两人素来的默契让他们猝然间转变了战斗模式,边泽川幻出觅寒,看准时机抚出一阵荡魂音,这琴声与月影天逼现猫妖时已大不相同,此时便如犹如数道利刃般向温寒呼啸而去。
  而琴音之气将温寒推翻在地之时,沉吟分毫不差的挥扇攻去,这一击的灵力高出先前所有攻势的数倍,温寒霎时间便被制服在地、无法动身。
  收了灵力后,沉吟左手执扇挡在温寒颈处,又抬起右手看了看,甩了一下指尖不断流下的血珠道:“我缉妖数年未受过伤,温寒,你算是赚了。”
  温寒抬头瞥向她,语带轻蔑道:“打得过我又怎样?陈璆鸣不许,你敢杀我么?”
  通云观中冷冽的风席卷而来,一白衣身影迈进,抖了一下白袍上的细雨,面若冠玉、声如金石道
  “许。”
 
 
第39章 当朝之乱
  “璆鸣,你怎么来了?”边泽川看着走进来的陈璆鸣与他身后的莫不晚和肃卿道
  陈璆鸣一双狭长的冷目只看着地上的温寒,肃卿回道:“璆鸣派我暗中去盯着徐府,见徐庆走后,我便觉得事情有异,随后不晚推断他可能是来了通云观,我们便过来了。”
  “你们擅自行动的事,我们晚些再说。”陈璆鸣面无表情的道了句,便向温寒走去,来到他身边,两人相视了一下,温寒已然是知道了陈璆鸣的心意,苦笑一声道
  “要杀便杀吧。”
  陈璆鸣语气毫无情义、冰冷缓慢道:“事到如今,我是已经不想再问什么了,你怎么死、怎么活,我皆不在乎,或许你从未拿我当过朋友。”
  “那你对我呢?既然越州时将我杀了,而后再立那衣冠冢又有何用?陈璆鸣,我自认不会害你,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温寒第一次这样急言厉声道
  陈璆鸣再也没了那些个妄自伤情,正言道:“听你的,继续祸国殃民吗!”
  温寒被他倾倒的气势猝然一震,陈璆鸣继续问道:“祸斗与你是什么关系?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陈璆鸣,你觉得我会说么?就算是到了武曌面前,她将我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我也一样不会说。”温寒瞥向陈璆鸣道
  温寒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为了给陈璆鸣心口刺伤一剑,或是想让陈璆鸣永生愧疚,或是想让陈璆鸣生出恻隐之心,可陈璆鸣显然没有落入他的设计中,又恢复方才的默然道:“肃卿,捆了他,明日带他面圣。”
  温寒听后彻底瘫坐在了地上,肃卿绑了温寒后,莫不晚看着一旁昏死过去的徐庆道:“他怎么办?”
  “今夜通云观一战这观中道士皆是人证,你去问问那随徐庆前来的侍郎愿不愿意说点什么,若不愿意,那就与和温寒暗通款曲之罪一并处置了吧。”陈璆鸣看着这墙檐尽破的阁室道
  那侍郎本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见徐庆大势已去,马上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吐的一干二净。八年前他们如何请灵的事这个侍郎自然不知,可这么多年徐庆贪赃枉法、巧取豪夺的事他都无一不晓,再加上他知道徐庆存放不义之财的密室,带陈璆鸣他们去搜后,果然发现了与当年之事参与者的往来书信,想来留着这些是为了防止来日事发,对方将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陈璆鸣扫了一眼那些书信道:“果然都是些两面三刀的小人,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互相胁迫互相压制。”
  莫不晚将手中的密函丢回到桌子上道:“这些东西是他为了要挟别人留下的,没想到却成了他自己的催命符。”
  “那个侍郎呢?参与了多少?”陈璆鸣道
  “大理寺的人去查了。”莫不晚道
  沉吟房中,边泽川看着她折了大半的指甲,小心替她包扎起来道:“等你伤口好了,我再帮你想办法。”
  沉吟浅笑一下道:“慢慢就长出来了。”
  边泽川因为擅抚琴,所以也极注重指甲,平日里也都是修剪精细的,以己度人,他看着自己手中沉吟的纤纤玉指,道:“要留到多久才能像其他几根手指这样?我想办法替你补上就是了。”
  随着陈璆鸣的一纸奏折呈上,李治已是勃然大怒,临朝时便速召了陈璆鸣和莫不晚带着在徐府搜到的密函书信觐见。
  两人此番自是有备而来,正殿之上文武百官立于两侧,陈璆鸣和莫不晚上前施礼后,李治忙道:“陈卿,你奏折上所言可否属实啊?”
  “回禀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陈璆鸣道
  “那物证你可带了?”李治道
  陈璆鸣将密函等物交由太监总管,再交到李治手上,片刻后李治拍案震怒道:“大胆奸臣!竟敢如此忤逆于朕!当朕是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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