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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缉妖传(穿越重生)——乔御蓦歌

时间:2020-05-31 18:41:21  作者:乔御蓦歌
  “好在方才刘将军的意思,也是只被那雪妖和恶蜚所扰,说不定龙支只有这两个妖呢。”陈璆鸣虽然也十分担心,但为安人心只得如此道
  “不管怎么说,大家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若是肃卿还不到,咱们便派人去打探消息吧。”边泽川道
  几个人收拾得当后,莫不晚请了军医为陈璆鸣仔细处理一下伤口,沉吟站在军营中负手眺望,泽川从帐中出来走到她身边道
  “在担心他?”
  “师哥...”沉吟略浅笑回应一下,又重新看向那被阴云遮盖的遥远月影道:“肃卿他...不是中原人,全因我招募而来,当时我见他身负灵力,觉得若是肆意无为岂不是可惜,但现在想来,这降妖师既无金银俸禄,也无高位仕途,若是他再因此损了性命,那我当真是欠他一个闲适人生。”
  边泽川看了看她的侧脸道:“放心吧,肃卿的身手,就算不论灵力在长安也难有匹敌之人,自保不难,如果你实在难安,明日我亲自去找。”
  两人相视之下,温暖一笑。
  军医为陈璆鸣包好伤口后嘱咐几句便离开了,莫不晚坐到陈璆鸣身边的椅子上道:“好在没事了。”
  陈璆鸣理了下袖口道:“怎么?你担心么?”
  “我当然...”莫不晚看着暗带笑意的陈璆鸣,顿时支吾起来道:“到底是...因我伤的...”
  陈璆鸣略低头一笑后道:“不晚,若是在山洞里的时候我死了...”
  “胡说!有我在,我就不可能让你死。”莫不晚果决道
  “有人关心,真好。”陈璆鸣嗓音有些喑哑道
  “你是陈府的公子,怎么会没人关系你?”莫不晚随口道
  “我是说,有你关心,真好。”
  天地一片苍茫,阴霾蔓延的尽头,是令人心净的碧空。草地繁茂处,总停着几只牛羊,放牧人的马不必栓置,而那牧人便坐在那处远望。
  从不远处的低山上望去,这片土地上的毡营看起来有几百帐,形制规整,不似普通部落,里面的人虽看起来都是不乏操练的勇士,但营地里却没有那种枕戈待旦的戾气。
  一阵马蹄的疾驰声传来,几个正围坐在一处擦拭兵刃的男人望了过去,带细细定睛过后,眼神中都放出了久未出现过的喜悦光芒,匆匆起身迎了过去。
  这驰马之人身着墨蓝缺胯袍,头发微曲,散落至肩,简单向后束了一下,因连天赶路,腮鬓和下颌的胡子已经长了不少,唯有这一双眼睛明亮异常,正还透着些许少年模样,让人过目难忘。
  “世子!当真是世子回来了!”迎上来的男人大笑道
  这位被称作世子的男人勒了马便挥身下去,同样朝他们快步奔去,道:“穹吉、珂利!”
  “世子!”几个人匆匆收住步伐,一同单膝跪地左臂置于右肩,施礼道:“见过世子!”
  “这是干嘛?你们见我早就不用行礼了。”男子扶起他们笑道
  几个人起身后一笑道:“在咱们自己家里,世子永远都是世子,兄弟们还是守着咱们自己的规矩舒服。”
  大家一同向营地里走着,男子道:“我许久未回来了,兄弟们都还好么?”
  “好,都如咱们往来信函中所说的一样,自从设了都护府,好歹也算不受亏待,只不过啊,咱们可没有以前那样自由了。”穹吉打趣一般的说道
  男子略抬手敲了穹吉的胸膛一下笑道:“看来当真是没饿着你。”
  一路上营地里的人见到男子后都纷纷施礼,不一会消息便传了开,几个人谈笑着进了主帐,男子摸着这些他熟悉的摆件器皿,道:“还是老样子。”
  “是,自老可汗去之后就是这样了,您走了之后也没变过。”珂利笑道
  男子转回头一笑道:“怎么样啊你们俩?我走的这些时日,没找个心仪的姑娘?”
  两人相视一笑,穹吉故意道:“那世子呢?您当初走的时候,可是说看到了比草原上最明亮的星星还要美丽的女人,怎么现在,倒是自己回来的啊?”
  “你小子笑话我是不是?”男子随手拿起一个银器装作要丢过去的样子道
  “穹吉不敢。”穹吉假装躲了一下后笑道:“不过说心里话,咱们世子可是草原最英姿俊朗的男人,那可是有,徒手搏虎、一箭贯目的本事,难不成那女子,只喜欢长安城中那些油头敷粉的文弱郎君?”
  男子眼神中生出暖意,浅然一笑道:“她自然不是那样的肤浅之人。”
  “那是为了什么?”珂利问道
  男子从脑海里的美好回忆中抽离回来,啧了一声道:“你们俩替我急什么?就算我阿娘在也未必会像你们两个这般。”
  “可不是兄弟们急,世子,虽说您年纪还轻,但老可汗像您这个年纪的时候帐下都有三位阏氏了...”珂利叨咕着道
  “还越说越起劲儿了是吧?”男子让他们止住话题后继而道:“行了,问你们个正事,近来临河附近,见没见到过妖?”
  穹吉和珂利疑惑的相视了一下,两两诧异的看向男子道:“妖...什么妖?”
 
 
第47章 叛军来犯
  冷风萧肃侵窗,铁马冰河入梦。
  半梦半醒之间,陈璆鸣仿佛听到了时远时近的呼喊,他恍惚间睁开双眼,行军列队的声音也逐渐清晰,他本就是和衣而卧,起身出帐后便看到了整军待发的士兵。
  莫不晚等人也分别从各自的营帐里走出来,见状后道:“怎么回事?”
  陈璆鸣看了看莫不晚,摇摇头道:“看样子是要开战了。”
  这时看到阵前的刘将军,几个人走过去后,陈璆鸣道:“刘将军,为何出战如此急迫,难道是敌军压境?”
  刘将军双眉紧皱道:“有探子来报,敌军已经攻破了离龙支最近的城防,恐怕马上就要攻过来了。”
  “妖不是已经除了,他们怎么还能这么快就打过来?”边泽川道
  “那几个妖在被咱们除掉之前已经大动了这附近所有城池的根本,我大唐士兵和百姓都受到瘟疫侵扰,粮草又供应不足,如今并不是开战的好时机啊。”陈璆鸣忧心道
  “我在几日前已经上奏了朝廷,想必援军不出两日便能赶到。”刘将军道
  “好,那在此之前,无论如何也要守住龙支城防。”陈璆鸣道
  “几位大人乃是缉妖师,行军打仗之事不敢劳动各位,若真有什么妖邪之物出没,几位再出手便可。”刘将军道
  “可是...”陈璆鸣话刚出口,就被身边的莫不晚在暗地里拉了一下袖子,陈璆鸣顿住后看了看他,莫不晚则对刘将军道
  “将军说的是,不过我等也自然与将士们同心,愿随军一同前去,若有什么能做的也好及时出手。”
  “莫大人所言也是本将心中所想。”
  几个人随军出行,站在城墙上俯视这苍茫战场,陈璆鸣道:“刚才为何拦我说话?”
  莫不晚斜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伤还没好就想跟着一起上阵拼命?除非我死了才会让你去。”
  陈璆鸣叹了一下道:“你不要老是死不死的,我知你是何意,但如果我们真的是寡不敌众,我不可能眼看着叛军攻占了龙支。”
  沉吟见他们怕是又要杠起来,开口道:“如今战事紧急,你们俩不如各退一步,若是战事告捷我们便不出手,若是我军呈败象,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两个人听后都冷静了下来,陈璆鸣点了下头道:“那便如此吧。”
  陈璆鸣转身望向战场,沉吟拉过莫不晚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璆鸣是个什么脾气,从前刚听到战报的时候就巴不得过来跟将士们同饮同寝,如今他就身在战场,你怎么叫他冷眼旁观?”
  莫不晚无奈道:“我知道他心系将士心系大唐,可这是战场,刀枪不长眼他身上又有伤,若非必须何必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沉吟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陈璆鸣后道:“璆鸣是个大仁大义之人,跟咱们不一样,这件事我们拗不过他,左不过也是为了大唐百姓,何必再拗呢?”
  莫不晚听后也觉得开解了些,点点头道:“师姐说的是。”
  两军交战必有伤亡,可当你真的置身于战场上时,任何的风声鹤唳、剑戟之响都是冲击你心灵最致命的武器,目视的一片血红不知是晚霞的初映还是鲜血的溅涌。
  陈璆鸣已经坐立难安到极点,他无法劝说他自己站在这城防上畏缩不前,他骤然间执剑转身,莫不晚等人猝然跟着起身道:“璆鸣!”
  “别拦我,我一定要去。”陈璆鸣没有回身道
  “是要去,可不是你一个人去。”莫不晚道
  陈璆鸣听后转回身,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三人,这种休戚与共的感情再次在不言中迸发。伴随着战鼓阵阵,四个人驰马冲入沙场,虽面对人类无法使用灵力,但几个人却也都是以一敌百,战士们见状不由得军心大振,本已要破败的战况一时间竟有了转机。
  敌军的将领本以为胜券在握,可没想到唐军竟还有这样的猛将,战至一半后便下令鸣金收兵。大军退去,几个人仍喘着粗气站在这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大家从未想过有血染征衣这一天,更未想过打仗居然是比降妖还要艰险万分之事。
  沉吟看了一眼手中已经被鲜血尽染的灵骨长扇,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道:“我军死伤过半,他们明日还会来的。”
  陈璆鸣用剑支着地面,看着遍地的焦土横尸道:“只要我们能拖住两日,援军便能到了。”
  边泽川一身修为,但御剑和古琴在这种兵戎相见的时刻都毫无作用,没了称手的兵刃,这样的作战他便最是吃力。
  沉吟见他用衣袖抹了下额上的汗水,便走过去道:“师兄,你没受伤吧?”
  边泽川丢下手中的佩剑,摇了摇头道:“没事,你放心。”
  沉吟叹了一声,看着长安的方向道:“两天,援军可一定要来啊。”
  回到营地,几个人进帐后,刘将军兵甲未卸便连忙迎上道:“请几位大人受刘某一拜。”
  陈璆鸣一把搀起他道:“大人不必如此,国难当头我等岂能袖手旁观。”
  “今天若非几位大人出手,恐怕这龙支城防已经是守不住了。”
  “如今我们还是看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吧,吐蕃叛军今日只是一时之间被冲乱了阵脚,待他们调整好军队便不会给咱们喘息的余地的。”陈璆鸣道
  而后刘将军详细的将龙支所有的军情都告知给他们,真实情况只有比预想中的更差,本来陈璆鸣还想了几个迂回之计,可如今看来若无支援便只有死路一条。
  “陈某听闻,此次战役本就是任李敬玄李中书为大总管,怎么接连两日都不见他?”
  刘将军听后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自青海时他便一直畏战不前,一直命我为先锋出战,妖邪出没之后我军战败,他便退至承风岭,时至今日他明知我深陷腹地却仍不肯派兵相助,只想等朝廷大军前来。”
  陈璆鸣听后拍案道:“怎会有如此贪生怕死之辈?圣上怎么会任这样的人为将?”
  刘将军听后一叹道:“想来也是朝堂争斗之事,定是异党之人知他无领兵之才,刻意为难。”
  “荒唐!用兵大事岂能成了他们党羽之争的工具?”陈璆鸣气愤道
  “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若援军不及时赶到,我们恐怕...是怎么都守不住的。”沉吟道
  厮杀了半日,几个人回到各自的营帐后便累的直接昏睡了过去,可怕是没合上几个时辰的眼,战火顷刻间便又咆哮而来。
  敌军趁夜奇袭攻城,沾了火油的羽箭瞬间点燃了城防上的旌旗,几个人惊醒后看着那漫天的火海,竟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无助的心情。
  “怎么办?我的灵力是灭不了这些凡火的!”边泽川道
  “火势看来蔓延不大,敌军只是想趁乱攻城,走!”陈璆鸣道
  短短的几个时辰,他们又再度杀入了这兵荒马乱之中,火光映着鲜血将夜空照成了一片诡异的猩红,厮杀声早已令人麻木,等到再度休战之时,已是恍若黎明。
  被战火烧过的地方一片焦黑,城墙上那被烧断的旗杆摇摇欲坠发出不规律的吱呀声,仿佛是它什么时候断了,军心便断了。
  陈璆鸣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一切,再战下去,谁都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你们走吧。”
  陈璆鸣微弱的声音传到了他们三人耳中,莫不晚难以置信的看向他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走吧。”陈璆鸣面向他们,正言道:“你们回长安,我不能拖着你们一起死。”
  “璆鸣,这种生死关头你怎么能让我们走?”沉吟上前一步道
  莫不晚一把拉过陈璆鸣让他看着自己,道:“你不是告诉我别老是死不死的么,怎么现在你自己说起这种话来了!上战场是你陈少主说的,如今让我们退,晚了!”
  “莫不晚!生死关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听我一回!”
  两人都是为了对方而考虑,却双双怒目相对不肯让步,而就在这时,一个足以令所有人都失去支柱的消息再度传来。
  一个士兵来到城防上通报道:“几位大人!刘将军方才收到密信,说...说援军无法赶到了。”
  “什么?”陈璆鸣吼道:“怎么回事?”
  “李中书得知朝廷派了援军,为求自保半路便将援军截入了他所在的承风岭,刘将军看到密信后急火攻心,已经昏厥过去了。”士兵回道
  “吃着朝廷的俸禄,都是水烧没粮的饭桶!”陈璆鸣怒道
  莫不晚看着战场上那些马革裹尸的将士,心中不禁一阵悲叹道:“他们也不过都是大唐的子民,为什么竟有为官者为了自己的性命弃所有将士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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