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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他爹看上我了(穿越重生)——Miraculous

时间:2020-05-31 18:44:25  作者:Miraculous
  不过,这西蓝花炒得还真香。
  夏星行满足地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夹了一筷子。
  “吃饱了,舒坦。”吃完饭,夏星行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摊。翘个二郎腿,棉质的拖鞋半挂在脚上欲掉不掉。
  路过的谢非墨看到这一幕,眉毛凝成了结,“鞋穿好。”
  “不穿,有本事你帮我穿。”夏星行那是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主,干脆把鞋踢一边,还作势就要光脚下地。
  下一个瞬间,夏星行就被拎着他拖鞋的谢非墨按回在沙发上。
  昏暗的灯光下,谢非墨欺身上前,一手按住夏星行那乱晃的脚,另一手掰开夏星行的腿。
  俩人的呼吸越靠越近,气氛属实有些暧昧,夏星行都愣住了。毕竟是年轻气盛,他脑子里已经无法抑制地点播起某些黄色废料。
  见面第一天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夏星行迷蒙里瞥见谢非墨的那种放大的俊脸,虽然就凭这脸自己好像也不太亏......
  不对,等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是来给他治病的,不是来做这些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事情的。
  都怪吴垠那小子天天在他耳边喊“小哥哥”“小鲜肉”的,自己都给他整跑偏了。
  “你干嘛,快起开。”回过神的夏星行挣扎起来,拒绝的语言听起来有点无力,“我还是学生。受法律保护的。”
  “别吵。第一,学生在法律上没有特权。倒是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但你成年了。”谢非墨只是把夏星行的腿从二郎腿摆成正坐的姿势,又帮他把拖鞋穿好,“第二,下地不穿鞋对身体不好。”
  “第三——”说着,谢非墨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个东西让给他。
  夏星行下意识地接住一看,是自己的书包。
  谢非墨的声音紧接着传过来,“小孩,快去写作业。”
  “可是......”你这儿也没有写作业的地方啊。
  “去二楼书房,课桌,台灯,黑笔都有。还缺什么我帮你拿。”
  这很可以。
  夏星行无话可说,甚至怀疑谢非墨有读心术。
  于是,夏星行又来到了他刚进谢家,被管家带到的那间书房。
  “你就坐这儿写。”谢非墨帮夏星行拉开课桌前的椅子,嘱咐道。
  “得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夏星行把书包往椅子上一靠,自己坐进去,“我马上就写。”
  还别说,这椅子挺软。
  “我在隔壁办公,有事喊我。”
  “行,我知道了。”
  谢非墨又用不放心的眼神盯了一遍夏星行,“别踢鞋,小孩。这边地板凉。”
  “知道了,知道了。”
  “那我关门了,好好写作业,有事就喊人。”
  “你怎么跟我家长似的。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赶紧做你事去吧。”
  谢非墨到底还是关门出去了。
  谢非墨一出门,夏星行却犯了难。
  高中的夏星行哪里是会做作业的人。他今天又是早退,更不知道作业是哪些。
  夏星行苦着把书包往外一倒,倒出七八张空卷子,还有两三本折着页码的练习册——这应该是吴垠顺手帮他折的。
  他拿起其中一张试卷扫了一眼,立刻被上面密密麻麻的题目惊到了。
  这么多?
  他又看向桌面上其他的空卷子和练习册,不禁咽了口口水。
  这些不会都是今天的作业吧。
  正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
  可书山有路,作业堆却无路可走。夏星行奋斗了快两个小时,也不过完成了不到一半的作业,还全是英语和语文。
  幸亏夏星行当年是在J省参加高考。J省高考只算语数外三门成绩,其余小学科都在高二考完了,要不夏星行现在就是学到头秃也没法把作业给搞定。
  但就算只剩个数学,也够夏星行头疼的了。
  “这都是什么啊,‘已知X的平方+Y的平方=1.......’”夏星行又念了一遍题目,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我的天,这真的是中文吗?为什么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悄悄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半张标准的帅脸来。
  夏星行一回头,给吓了一跳,“谢非墨?你怎么站那。”
  “星行。”看到夏星行看他,谢非墨的眼里亮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来,“我来给你送甜点。吴嫂做的甜点可好吃了。”
  说着,他把手上端着的甜点放上课桌,推给夏星行,“全都给你吃。”
  这么友好?
  夏星行眼睛眨巴眨巴,心思转了个弯,“你现在几岁?”
  “小墨十岁了。”
  “呵呵。”夏星行想起吃饭时谢非墨的那态度,心里有一种大仇将报的激动感,“小孩,喊哥。”
  谢非墨顶着那张正经无比,生人莫近的帅脸,从善如流。
  “哥。”
  Nice!夏星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畅了,“再喊一遍。”
  “哥。”看到夏星行开心,谢非墨毫无心理障碍地又喊了一声,“哥,你刚刚是不是在纠结那道数学题啊。”
  提到了数学,夏星行那点开心顿时烟消云散,讪笑道,“题目是有点难。”
  谢非墨走到夏星行身边,手撑在桌子上,扫了遍被夏星行圈注到面目全非的题目。
  “星行。”谢非墨眼睛里亮晶晶的,“这题我会写。”
  “诶?”
  “你看。我们只要先建立坐标系,画一个以原点为中心,半径为一的单位圆......”
  谢非墨讲得深入浅出,还时不时用笔在空白处画图辅助。跟着他的思路,饶是夏星行这样的学渣,也听懂了个七八分。
  “......所以,X=3/20。”谢非墨工工整整地在末尾写上了答案。
  “太厉害了吧。”夏星行不由自主地惊叹起来,“我第一次弄明白这题原来是这意思。”
  “星行,题目做出来很开心吗?”谢非墨把笔放下,看向夏星行。
  “那肯定开心啊。”夏星行那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谢非墨也很轻地勾了下嘴角,轻到夏星行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奖励?”
  “我想要一个亲亲。”
  !?
  夏星行震惊地看向谢非墨。
  “哥,不可以吗?”谢非墨脸上写满了“纯洁”二字,“我看电视里小孩做出题目,大人都会给亲亲的。”
  说着,他的语气带上了点落寞,“还是说,哥不喜欢小墨。”
  夏星行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欺负小孩的罪恶感,尤其是这小孩还喊着他“哥”,这罪恶感就更明显了。
  算了,又不是接吻,怕什么。
  这么想,夏星行硬气起来,“我亲。”
  “那哥闭上眼哦。”
  夏星行下意识闭上眼,忽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对,“等等,不是我来......”
  还没等说完,夏星行就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停留了好几秒才离去。那被突然吻过的地方,像是被温水熨过一般,带上了丝丝骚动的热度,惹得夏星行心头难耐。
  他重新睁开眼,却看到谢非墨像无事发生一样淡定地把数学卷子翻了一页,指了一道题问道,“这题你会吗?”
  夏星行凑过去一看,又是一道天书。
  “不会。”
  “哥,我会。”
  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我的理解就是——解离性失忆≈双重人格
  就是完全失忆和稍微正常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
 
 
第8章 苏明桦
  作业实在太多了,即便有谢非墨的帮忙,夏星行还是写到了凌晨。
  当第二天夏星行醒来时,果不其然顶了俩大黑眼圈。
  “早。”夏星行打着哈欠给佣人打招呼,迷迷瞪瞪地下楼吃早饭。
  丰盛的早饭已经摆在了餐桌上,厨师正站在一旁待命。见夏星行来了,赶忙为他拉开椅子。
  “如果对食物有任何不满意,请一定要告诉我。”说着,厨师微微弯下腰,为夏星行倒了一杯牛奶。
  “好的。”夏星行用筷子把煎鸡蛋划成两半,黄澄澄的蛋液从中留出,诱人极了,“只有我一个人吃吗?谢非墨呢。”
  “谢总用过餐去公司了。”厨师顺势在煎蛋上倒上了点椒盐。
  “这么早?”
  “不早了,客人。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哦,七点半......等等,七点半?他怎么记得三中早上晨读好像是七点半开始?
  夏星行被厨师的话惊醒,一口气把鸡蛋全塞进嘴里,又火速喝掉了半杯牛奶。
  嘴里还嚼着鸡蛋,夏星行拎起书包,飞奔向门外。
  途经客厅时,还不忘和口齿不清地管家打招呼,“我去上学了啊。”
  “别急,门外有车,直接和司机说目的地就行了。”
  回应管家的是大门被关闭的“嘭”得一声巨响。
  管家叹了口气。
  这时,厨师口中已经“去公司”的谢非墨却从楼梯上缓缓下来,站到管家身边,语气冷淡,“他走了?”
  管家当然知道谢非墨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刚走。”
  “行,备车去公司吧。”谢非墨点点头。
  “明白。”管家恭敬地应下,又忍不住多嘴,问道,“老爷,你觉得夏星行怎么样?”
  这孩子被他留下的,他总得对人负责。要是谢非墨真的觉得不行。管家攥了攥拳头,那他也得把人安全送回去才行。
  谢非墨听到管家的问话,眼神奇怪地扫了他一眼,随后转身踱步走向餐厅。
  就在管家以为谢非墨不会回答的时候。
  “他就是个小孩。”谢非墨的声音遥遥地从餐厅口传来,“另外,帮他准备套新的洗漱用品。让人家一直用一次性牙刷太失礼了。”
  “明白了,老爷。”
  谢家的司机还是靠谱,载着夏星行一路抄近道。最后夏星行踏进教室时,铃声竟然刚好响起。
  周武黑着脸,看着踏着铃声进教室的夏星行,却又没理由发火,“进去吧。”
  夏星行压根不理会他,把书包摔到桌子上。自己则拉开座位坐上去,二郎腿一翘,颇有校霸风范。
  早读开始了。
  整齐的读书声在教室里响起,趁周武出教室抽烟的功夫,吴垠赶快转过头和夏星行聊天。
  “夏哥,你昨天去哪啦?小胖他们在网吧也没看到你,听说那苏明桦找了你一下午呢。”
  “关我屁事。”听到苏明桦,夏星行就心情不好,“不说了。交作业,交作业。”
  “哦,好。”
  紧接着吴垠就看到夏星行从书包里倒出七八张填得满满的试卷和几本练习册来,堆在书桌上像座小山。
  “不是。”吴垠不由地吞咽了口吐沫,“夏哥,你不会昨天把这些都写了吧。”
  “嗯,有什么问题吗?”夏星行挑眉。
  “没问题......那怎么可能。”吴垠挑了一张卷子,扫过去,那答案竟然十有八九都是对的,“这可是这一周的作业。夏哥,你写了多久啊?”
  一周的作业。
  听到这话,夏星行感觉自己昨天写得快抽筋的手又开始隐隐作痛。
  “谁?谁写了一周的作业?快借我看看。”隔壁的同学也被吴垠的只言片语吸引过来。
  吴垠拿着卷子,指指夏星行,“夏哥的。”
  “夏哥的啊,那拿来......”那同学看到夏星行那张帅脸时,话突然卡住,“等等。夏,夏老大的?”
  “是啊。”吴垠特贤妻良母地帮夏星行把卷子一张张收好,“而且不是瞎写,基本上都是对的。”
  吴垠那是月考上过年纪前十的人。别人说的,那可能是看错了,但吴垠说不是瞎写,那肯定是对了七七八八。
  隔壁桌的同学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了,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夏星行,“夏老大,你被魂穿啦?”
  不是魂穿,是重生。
  夏星行懒得理他。
  昨天到今天,他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困得快睁不开眼里。他把作业全推给吴垠,自己趴在桌子上准备补个觉。
  吴垠把怀里的作业整理好,给夏星行解围,“夏哥可能是找了家教吧。毕竟王梓秉不是要和他比月考成绩吗?”
  “哦哦,这样啊。”隔壁桌的将信将疑地转回了头。
  家教?趴在桌子上的夏星行脑海里浮现出某人那张生人莫近的帅脸。算是吧,而且还是挺帅的一家教。
  就在夏星行半睡半醒间,已经到了第四节 课。
 
 
第四节 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新来的一女老师,姓赵。教学很有活力,也很负责。
  她看到夏星行趴在桌子上睡得是醉生梦死,便踏着高跟鞋走到他桌前,用书敲了敲他桌子。
  夏星行睡得浅,给赵老师这么一敲,很快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教室顿时传来一片压抑着的笑声,和隐隐约约的类似于“夏哥牛逼”的起哄声。
  赵老师看着夏星行,倒也不真的恼火。只是用手点点夏星行的英语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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