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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古代架空)——公路飞行

时间:2020-06-01 09:58:19  作者:公路飞行
  前方千万条路,是进是退,梁玄琛都为他筹谋过了。
  两人行至中途,突然道上一人将韩允漴一扯,拉进道边一间铺子。
  “二位爷爷,可算找着你们了。”来人正是韩允漴的小舅舅,——梁青钰。
  这铺子乃是定制玉器首饰的,三人便装作客人,相携入内相看,只让店铺老板去取些好玉来。
  “孙虎一早把你们住的地方包围起来了。”梁青钰道。
  梁玄琛也是觉得逃过一劫,甚是惊险,“你知道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吗?”
  “鸽子是顾长风养的,孙虎追着鸽子来的,应该是顾长风那边出了岔子。”
  梁玄琛道:“顾长风倒是个可靠人,就是他手底下的那些我不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反正现在你这边的行踪我已经不让他知道了。”梁青钰小心地东张西望,见首饰店老板进来,他又笑逐颜开地将这些金银玉器批得一无是处,又打发老板再取些好货来让他挑选。老板见他是个懂货的,赶紧赔礼,收起拿来的首饰,命人去换一批。
  梁青钰道:“好东西,自然是老板你亲自去取。”
  老板一离开,梁玄琛又道:“也是稀奇,你怎么就当街找到我们了。”
  “别提了,我这一天都要找疯了,连……老爷子那边都回去问过了,差点让人给……”他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幸亏我机灵。我估摸着你那边并不是得了消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而是夜里还要折返,所以守在必经之地,另一边的路口我让老陆守了,万幸让我守到了。孙虎疑心病重,傅明晖近日对他办事不利已经非常恼火,他只以为你们得了消息跑路了,正全城搜捕,原来那边随便派了几个人守在宅子里等你们自投罗网,倒没留心在半道上截。”说罢,他还后怕地抚拍胸口不止。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可有可靠的去处,好让咱们大外甥暂避?”
  “跟我来。”
  不等老板送来镇店之宝,三人已经匆匆下楼离去,走到半道上,只见许多人在桥上楼上各高处伸长了脖子张望,梁青钰直觉不对,跟着攀到高处去看。
  “怎么了?”梁玄琛也听到周围人似乎都在交头接耳谈论同一件事,便问身侧韩允漴。
  梁青钰从高处跳下,低声道:“东宫的方向着火了!”
  “东宫?你可确定?”
  “这个方向,八九不离十,是东宫着火了。”梁青钰看着梁玄琛的盲眼,又看看自己的大外甥。
  韩允漴目光如炬。
  “就是今晚了。”梁玄琛道。
  “等不及确切消息了?这样太冒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放屁,现在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梁青钰看着韩允漴,还在犹豫不决。
  “青钰,现在还来得及,你带他离开京城,以后去过平凡的日子。”梁玄琛语气诚恳。
  梁青钰看看兄长,再看看外甥。
  韩允漴道:“我不想就此离开京城,如果我现在走了,我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好!”梁青钰下定决心,“我们依计行事,你现在就跟我走。”
  韩允漴回头道:“三舅舅,你眼睛不方便,就在宫外等候,若有万一,还需你接应。”
  梁玄琛点点头,“那你们去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三人在街巷里就此别过,梁玄琛伫立在月色下,周遭人声鼎沸,他点着白玉紫竹杖,却是格外安静。月上重楼,众人又纷纷惊呼起来,梁玄琛初时以为他们在交谈东宫失火的景象,却渐渐听得分明,竟是那一轮明月渐渐被黑影罩住。
  “天狗吃月!是天狗吃月了!”
  最后,只见血月高悬天际,这是要物换星移的异象了。
 
 
第83章 宝刀未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错别字很多,有些用词也欠妥,我明天先完结,以后有空来改(多半不会了)  常清河与三关总兵约了吃饭的地方叫做玉堂春,听着仿佛是个窑子。
  时间仓促,李明堂忙活一天,玉堂春就玉堂春吧,常清河不是个讲究人。
  他一身华丽的绣金官袍,被左右卫士簇拥着现身在厅堂内,入得厅内解下披风,便随手扔给身侧小厮,这番举手投足因得他的相貌和身形极有派头和架势。
  “常大人!”来人等候多时,抢上前来,连连拱手作揖,他身侧跟着的虾兵蟹将们便也齐齐起立迎过来。
  “杨大人!”常清河也是拱手,姿态有所保留,显得自己是个贵客。
  “常大人抱病这许多年,小弟一直牵念,如今您老人家步履稳健,这看着是痊愈了啊!”
  这位杨保忠大人年纪比常清河大上一截,还不是一小截,而是一大截,总有五十开外,如今却称呼常清河老人家,自己则是一口一个小弟的,实在让常清河别扭。不过常清河当年在雁门关建功立业当上三关总兵的时候,杨保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混饭吃。及至常清河称病辞官,先来接管辽东的也不是杨保忠,而是另有其人。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帝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趁着换防更换了很多边关守将,杨保忠就是在半年前调任此地,他本是文官,掌了兵权到辽东来,也是水土不服,怨声载道。
  两位前后任的三关总兵一起在首席落座了,李明堂等人坐下首,酒馆老板招来歌舞姬助兴,却被杨保忠一口回绝,他问常清河的意思,说自己的卫士中有一对双胞胎,武艺高强,可到常大人跟前舞剑助兴。
  常清河平日里见惯吃饭喝酒的时候招来歌舞姬的,舞剑不是没有过,但并非这种场合,还是校场练兵的时候多,不过未及多想,只道:“军中上下禁歌舞,杨大人治军该当楷模!正好,我也对那些个莺莺燕燕的唱歌跳舞没有兴趣,就来舞剑吧。”
  不多久杨保忠身后走出两名卫士,这对双胞胎兄弟果真长得一模一样别无二致,且相貌英俊,身材挺拔,一看就是练家子。寻常武夫不过是膀大腰圆力气比较大而已,这两人一看就不是这个路数的,乍一看似乎略瘦削,但是常清河一见之下便知道只有这样的体型才是真正的高手,可万人之中取敌将首级的能人。
  双胞胎自报了家门,一个叫荣五,一个叫荣七,年十八,祖籍山西。
  常清河点头,“听口音,离开山西有些年月了。”
  荣五道:“常大人耳力非凡,我们兄弟自小随军,学了一口的南腔北调。”
  坐下有琴师演奏助兴,双胞胎立时在地当中演示起来,两人一开始使了一套棍法热身,荣七的棍被拦腰折断后,两人又换了剑,剑风呼啸,声声入耳,一厅的人皆鼓掌叫好。
  有那么几下,双胞胎的剑险凛凛地直刺过来,吓得李明堂直躲闪,当然都点到为止,不会真刺伤了他,若有别人剑身在脖子周围绕来绕去的,也是要惊呼几下,惹得一屋子人哄堂大笑。
  常清河却是不动声色,一直冷静地看双胞胎舞剑,却是几个空翻之后,那剑也向他扎过来。
  座中有人觉得这两名卫士显是得意忘形了,敢对着常大人耍把式,实在大大不敬,只有李明堂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下意识地大喝一声:“小心!”
  常清河手往后一掏,竟是一时没有握住刀把,他平日刀不离身,便是吃饭也没除下兵器,这一下没摸到身侧的佩刀,心下顿时一惊。
  然而剑尖已经直指门面而来。
  常清河抄起跟前的酒杯便朝前掷去,这下用的力道不大,却是力求快狠准,酒杯先一步砸中荣五的眉心,他的剑失了准头,堪堪擦过常清河的脸刺偏了寸许。
  常清河的官帽便被挑了一挑,有些歪了。
  荣五的情况比较糟糕,酒杯炸裂,他的脸上仿佛开了一朵红花,血液自眉心淌下来,流得一张俊脸四分五裂,此时荣七早就抢上前去扶住他,轻唤了一声“哥……”。
  厅内所有人一时间大惊失色,李明堂蹭地起立冲到常清河身侧,而杨保忠也是跳起来大呼小叫。
  “哎呀哎呀,这如何是好!”他第一反应是觉得常清河反应过度,不过是玩玩罢了,刚刚双胞胎也那么调戏了座中其他客人,又一转念知道千错万错不是常大人的错,乃是自己治下不严,太岁头上动土,玩笑开到常大人跟前,过分了。
  “常大人,没伤着你吧?”说罢摆手示意,让双胞胎退下。
  “慢着。”常清河喝止,他慢条斯理地解了下颚处的束带,把帽子扣在桌案上,眼风扫过,沉声问道:“你们两兄弟想和我比试比试吗?”
  “哎哟哎哟,这如何使得?”杨保忠觉得这下惹了大麻烦,光溜溜的脑门上立刻沁出急汗来。
  双胞胎对视一眼,荣五满面血水已经被弟弟擦干净,此时两人一起正了正身子,拱手道:“献丑了!”
  常清河左右一瞧,“我的刀呢?”
  “刀?刀……刀刀刀……刀!”李明堂一阵后怕,但凡刚刚常清河身上有佩刀,都不至于这么狼狈。
  跑堂伙计赶紧抢上前来,“大人的刀在这里!”
  常清河小心翼翼接过刀,拔出寸许试看,不禁留意起对方,他刚刚明明没有除下佩刀交给底下人保管,这伙计拢着袖子此时一副规规矩矩谨小慎微的样子十分可疑。常清河又瞧了瞧座中各人的酒杯,暗暗运气,只觉胸中真气颇有阻滞,初时还不明显,此时当真发力却感觉到了。
  “李明堂,酒里下了软筋散。”常清河提醒。
  李明堂悚然一惊,拍开窗户对楼下大喊:“来人,有刺客!”
  双胞胎已经提剑相向,蓄势待发了。
  杨保忠一见这架势,吓得屁滚尿流,直往厅外冲出去避难,然后楼下冲上来的卫士们把他的去路阻挡住,又将人逼回了厅内。
  “速战速决。”说罢已经抽刀。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常清河单刀挑双胞胎两剑,需得左右开弓,瞻前顾后,李明堂又是个样子货,除了碍手碍脚连替他挡剑的水平都没有。
  “好身手!”荣五忍不住赞道。
  常清河一言不发,修罗刀横空劈下,带着千钧之力。
  “常大人果真宝刀未老。”荣七跟着赞叹。
  常清河算是看出来了,他越想速战速决,双胞胎越是要拖延时间,只等那软筋散的药力发作开来,常清河再高强的武功,也只能任人拿捏了。
  三人在厅堂里瞬间过了几招,常清河追,双胞胎躲,酒桌案板稀里哗啦翻了一地狼藉。
  常清河知道再不能拖延,当机立断纵身跃起,专攻荣五一人,他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将人逼至廊柱前一时避无可避,修罗刀过处,只听得“当”一声震响。
  常清河手中一轻,心下一沉,暗叫不妙。
  陪了他半辈子的修罗刀断成两截,这一下他是动了真气,手一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只剩半截的刀掷向屋角,将那动了他刀的跑堂小二扎了个对穿。
  吁出一口气,常清河不冷不热地说道:“好剑。”
  双胞胎一抖剑,荣五冷笑,“认得这剑吗?”
  “君子剑,越女剑,师父传给了你俩?”
  荣五道:“今日杀你,不为私仇,乃是奉了密旨,只要你常清河大人出现在辽东军营大帐,格杀勿论!”
  常清河从袖中抽出钢索,前端一小节仿佛蛇信子,吞吐着寒气便激-射而出。
  双胞胎的剑一起缠斗上来,兵器相绞,发出齿冷的锐响,又是三招,常清河手背和臂膀上顿时多了几道血口子。是软筋散的药力开始发作了,蛇信子的威力远不如前。
  常清河抬手,看到手背上的伤处有黑气四散蔓延,他冷笑,“不为私仇?”
  荣七也是冷笑,“常大人的威名在师门内如雷贯耳,你这种欺师灭祖之辈,跟你生死相搏还需讲什么道义?”
  常清河面色一凌,袖中银光闪过,蛇信子突然延长了丈许,瞬间如毒舌缠住对方的脖颈,他一勒,荣七只觉得一股吸力不可抗拒,整个人被提住了七寸一般扯向常清河身侧。
  换在平时,这一扯能把荣七的脑袋切下来,在脖子里留个碗口大的疤。
  常清河在对方肋下击出一拳,越女剑立时脱手,未及剑身落地,他便脚一勾,瞬间便夺下了荣七的佩剑。
  “慢着!”荣五惊呼一声。
  话音未落,常清河已经将剑身扎入荣七的身体,他对打极少废话,更没有耐心听对方啰嗦,生死一线,大巧大拙,极简极朴。
  “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我的毒是皮外伤,他的毒靠近心脏,你猜猜我们谁先毒发身亡?”
  荣五下意识地去捂领口,一时间慌乱不已。
  常清河使了个眼色,李明堂立时扑上去制服荣五,左右卫士刚刚还吓懵了,不敢上前卷入这场搏斗,此时纷纷壮了胆,跟着李明堂扑上去,按住了荣五。
  李明堂在荣五领口处一撕一扯,缝在交领处的一个小小布袋露了出来。
  这种在剑身上啐的毒极易伤人伤己,必要时需得随身携带解药,他小心翼翼地把布袋卸下,呈到常清河跟前。
  布袋内的药粉极少,用牛皮纸包了,常清河仰头,准备将那药粉系数倒入口中。
  荣五见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谁知道常清河停下了动作,对李明堂道:“酒。”
  “啊?”
  “送药,你让我干吞?”
  李明堂哭笑不得,知道常清河也不是干吞不了,危急关头,哪还管这个,只是他对这解药的药性不熟,到底他们同门师兄弟间,对这些东西有研究。
  随手捡了角落一个没打碎的酒壶,索性里面的酒还在,常清河仰头喝一口酒,倒了药粉入口,咽下解药,他盘腿打坐,运气逼毒。
  毒性蔓延快,解药的效力倒也是快,只是软筋散的药力未去,常清河现在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明堂见他东倒西歪,眼看着是不成了,赶紧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急得都要哽咽,这软绵绵热腾腾的身体如果一忽儿变凉变硬了,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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