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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刚好附近一个庄子上有人出十两银子要讨一个媳妇。
  这人姓钱,已经二十四岁了,父亲已去世,因为家里穷,至今讨不到媳妇。如果在现代社会,二十四岁还是一个奶油小生。但在古代社会,到了二十四岁还娶不到媳妇,就有些迟了,是要被邻里嘲笑的。他搜了家里所有的边边角角,加上近支的援助,才凑足三两银子。但这也不能娶一个媳妇,无奈,只好买一个姑娘当媳妇。想着洞房的那天把事情做了,就算姑娘不愿意,但生米煮成熟饭,姑娘最后也只能跟着他。
  中间人自己都觉得寒酸,到目的地时,只有赵拐的二徒弟和手下几个人。
  “三两银子连一个姑娘价钱的零头都买不到,这家人还真有脸面买人。”中间人孙妈妈不禁对着赵拐的二徒弟嘀咕,揭那家人的短。
  赵拐的二徒弟一听,立马想到了乔纪维。他听到孙妈妈的抱怨后会心一笑,决定把乔纪维卖给他们。觉得十钱银子买一个人,三两银子倒卖出去,也够本了。这生意值。
  趁着赵拐和大徒弟没回来,赵拐的二徒弟让乔纪维穿着大红的衣服,让他随着他们走一趟。
  只带着他一个人走,乔纪维觉得有些蹊跷,“去哪里?”
  赵拐的二徒弟眉头一扬:“真多事,跟着走就是了。”
  黄昏时赵拐的二徒弟带了那几个人胁迫乔纪维进了村子。曾几何时夕阳已落下山去,整个村子被一种黄光笼罩着,不知是从哪里射来的,使得周围沐浴在一片明辉中。但那也只是最后的光亮,意味着即将天黑。乔纪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赵拐的二徒弟看周围没人,用绳子把乔纪维的腿脚给绑了起来,又把他的嘴给堵上,塞到了麻袋里。乔纪维这才知道缘由,原来这是要把他给卖了。
  孙妈妈亲自来迎接,把他们引到了娶亲的人的家里。
  往远处一看,这家人的房屋确实很寒酸,屋子四周围着竹篱笆,只有四间茅草屋。屋脊上有的地方还长有杂草。墙壁上挂着花生和腊肉,算是这间屋子唯一奢侈的装饰。
  要娶媳妇的丈夫也穿着大红的长袍,长袍上别着一朵红花,还是在五里外的市集上租的。站在那里等得有些焦急,看到一群人抱着麻袋进来了,笑得很爽朗。
  那人母亲站在高堂上,相貌有些凶。“你看,媳妇儿不是进来了吗,刚才看把你急得!”听完后那人笑得更欢了,有些不好意思。
  孙妈妈第一个进来,“看!新娘子来了!”
  后面的人抬着一个大麻袋,进了屋里。把麻袋放在的屋的正中间。麻袋不停地抖动着,就像蚕蛹一样。自从麻袋一进屋,“新郎”的视线就一直定在麻袋上,没离开。
  钱母忙起身,把三两银子交到了孙妈妈的手里:“哎呀!孩子的媳妇儿终于有了,还多亏了你呀。”
  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她儿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想媳妇儿想疯了吗,用手指了一下他,又对着孙妈妈大笑:“看我这傻儿子,看媳妇都痴了。”
  孙妈妈也转头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以后可别娶了媳妇忘了娘哟
  。”
  孙妈妈把成堆都碎银子交到了赵拐的二徒弟手中。一见钱拿到,他就敦促手下快些离开。“快走!”他小声说道。
  刚要走出屋门,就被钱母觉察到,她嘴巴一张,冲上前拉他,“吃了饭再走嘛!”
  赵拐的二徒弟慌忙甩开钱母的手,“大娘不了,我还得回去呢,天就要黑了。”
  钱母不依,硬是拉着他的手,赵拐的二徒弟脸上便露出苦相:“大娘啊,不是我们不想留在这里吃饭。是我师父让我及时回去。不然的话,他可要打断我的腿!我们那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哩。”
  听他这么说,钱母也就不好留他了,脸色一滞,放下了手。
  一伙人见主人不挽留,慌忙走了出去。
  一穿过篱笆墙,赵拐的二徒弟便迈开腿没命地跑。跑得比兔子还要慌张,生怕后面有狼追上似的。
  “赶快拜堂!赶快拜堂!”孙妈妈急不可耐,把钱母又推回到高堂上。
  “新郎官”亲手打开麻袋,满以为从里面出来的会是一个二八妙龄少女,但一打开麻袋,出来的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虽气质有些柔弱,但脸上线条明显,根本掩盖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实。长时间在麻袋里憋着,乔纪维有些头晕目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新郎官惊大了嘴,“为什么会是男人!”
  钱母和孙妈妈也同时惊白了眼,钱母更是从高堂上跳下,一把揪住乔纪维的衣领,“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听刚才的对话,乔纪维已经大致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很同情这对母子,但他无论如何也变不成女人呀。只是颤巍巍地如实回答:“我……我是男人。”
  钱母一听这话,心急剧抽搐。“啊”的一声,突然跌下来,不省人事!
  “娘!娘!”那新郎官急忙蹲在他母亲身边,脸吓得煞白。孙妈妈也是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干什么。
  因为生活在现代,乔纪维知道这是假死现象。他也学过让晕过去的醒过来的技巧。他爬了过去,正要按压钱母的胸口。
  还没压压下去,手就被捏住,“你要干什么?”新郎有点严厉的说道。
  “让她醒过来,跟你说你也不懂。”
  新郎放下了手。
  在钱母的胸口上有节奏地压着,过了一会儿,钱母居然睁开眼,醒转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我攒了一辈子的钱呢!全没了!”连哭带嚎,在地上翻滚,弄得衣服上沾满了泥灰。孙妈妈忙走上前去劝。
  “大永他娘啊,钱已经被骗去了,你就别伤心了。古话不是说了吗:钱是身外物……”
  这一劝,钱母哭的更凶了。乔纪维僵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钱大永的脸色也阴着。
  就这样被骗了,他气得直跺脚。“他们应该还没跑远,我去追他们……”
  钱大永拔腿往外跑。跑到村口处,却看到远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送乔纪维来的那些人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暮色渐沉,远处山影幢幢,周围的几家人的烟筒里炊烟袅袅,突然一声狗吠。
  他只好回到家。母亲在家还在哭闹。孙妈妈劝也劝不住。钱大永瞅了一下乔纪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心想如果他是个姑娘该多好。
  突然从外面出现了一对母女。姑娘叫翠花。他们家就在钱家的右边,听到里面的哭声,本来以为是“新娘子”思家而哭,一走进屋才知道,原来是“婆婆”在哭,往四周一看,却没有看到铺盖头的新娘子的身影,只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陌生少年。这可就奇了怪了。
  翠花娘不知道具体情况,以为是姑娘的娘家改了主意,派这小青年来退亲,不让姑娘嫁到这儿来了,也上前去劝:“大永他娘,你就别伤心了,竟然人家不同意,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大永又不是找不到姑娘了,这么好的一个娃儿肯定有人要,就像我们家那汉子经常念叨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钱母虽然在抽抽搭搭梨花带雨地哭,别人的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向来与翠花娘不和,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这时候来,敢情是看她家的热闹来了。
  钱母也不哭了,拿开手狠瞪着翠花娘,脸上还有两道未消的泪痕,“死婆娘,我家有啥事儿恁也像苍蝇似的扑了来!小心以后你家遭瘟了,赶紧给我滚!”
  翠花娘听得表情懵懵,自己好心劝说,没想到吃了这么一棒喝。
  气得站起来,悻悻然走出去:“翠花,走!自己的好心成了肉包子,打了狗一去不回!甭挂念他们的事儿!”
  钱母气还没消,心里堵憋的难受,又看见的旁边的孙妈妈,满面的怒容,用手直直地指着她:“还不是你把那些人给招来的,如果不是你,我们能被哄吗?你这只认钱的腌臜婆娘,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孙妈妈满面羞惭,只得低下头,“大永他娘,是我的差错,如果你骂我好受一点,你就骂吧。”
  钱母骂够了,往四周逡巡一番,目光定在了乔纪维那里,手指变了方向,指到了他那里,“小竖子,别在这里装可怜,与他们一伙着别以为我不知道,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东张张西望望,看到了屋子角落里的一个棍子。忙不迭爬过去把棍子拿在手里,跑到乔纪维跟前要往他身上抡,钱大永见势不妙,连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钱母急忙收手,把棍子竖在地上,对着儿子怒斥:“你护着他作甚!真把他当媳妇了?”
  “娘,他也是被卖的,与我们一样,被人牙子给坑了!”钱大永有些沉痛地说道。
  孙妈妈见钱母这样子歇斯底里,吓了一跳,也走上前去劝:“大永他娘啊,天下哪有人牙子与被卖的人串通一气的道理!如果你真要打人,你就打我,毕竟是我把那些人招来的。”
  说完夺过钱母手中的棍子往自己身上砸,钱母连忙收手,把棍子扔到了屋外。
  过了一会儿,孙妈妈又说道:“明天我就找他们,如果他们蛮横耍无赖,我就到衙门告状,青天大老爷一定会替咱们做主的。”
  钱母听完孙妈妈的话后表情变得和缓,但又狠狠看了一眼乔纪维,嘴上不饶人:“别以为你一点事儿也没有了,早晚饶不了你。”
  被孙妈妈连说带劝,钱母的怒火终于平息。
  乔纪维见事情妥了,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那这样我可以走了吗?”说完腿一迈,跑跑跳跳地要往门外走。
  “赶快拦住他!”钱母急着喊。乔纪维虽不是姑娘,但好歹也是他们家倾尽家产买来的,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可不能就把他这样放了。
  钱大永抢先一步,身子往门上一站,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来是走不了了,乔纪维对着钱大永抿嘴笑,“好,我不走。”
  孙妈妈和钱母在高堂上唠着嗑,说那伙人多么多么的无耻。过了一刻钟,钱大永点上灯,这灯本是用在新房里的,今天这个样子,这灯铁定是无用武之地了。
  孙妈妈见天色已晚,她住的村子还在两里外。于是就告别:“大永他娘,我还得给我家老头子做饭,先走了啊!”
  “不吃了饭再走吗?”
  有了这样一件事,孙妈妈已经没有脸再吃他家的喜饭。“不了。”
  把孙妈妈送出去,钱母让钱大永关上门。婚娶是大事,全村的人一会儿一定会来看热闹,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这种丑事。三个人又回到了屋子里。“吃饭吧!”钱母低声说道。
  乔纪维中午就饿着,看着这屋子满桌子的饭菜咽下了好几次口水,差点没忍住。桌上的饭菜都是农家小炒,虽不是山珍海味,但香气扑鼻,也够吊人胃口的。听到这许可,他第一个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吃。
  钱母看到他这一毛躁举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乔纪维听见这声响,便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不吃他家的饭了。
 
 
第5章 
  半晌乔纪维都没敢把筷子拿起,钱大永在一旁看不过去了,拿起筷子放到了乔纪维的手里,“吃吧。”
  乔纪维这才安下心,拿起筷子吧嗒吧嗒地吃着菜。
  菜本来是为办喜事准备的,但喜事没办成,自家的银子还搭上了,儿子还是没娶上媳妇。钱母越想越伤心,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走进了卧室。
  钱大永因为今天的主角本来是自己,却成了泡影,所以也吃不下饭。就还乔纪维吃得津津有味,但乔纪维极擅察言观色,便把饭吃得很平静,不在饭桌上弄出欢乐的声响,让人不悦。
  不时听见外面有人喊:“闹洞房喽!怎么不开门?”夹杂着推门声。但钱大永一直坐在桌子前,也不加以回应,暗暗紧握着拳,被羞辱了一般。
  不似现代,城市里有丰富的夜生活。因为古代没有电灯,顶多有酒只有提供微弱光亮的煤油灯,一般古人吃了饭就要睡下了。
  钱大永家这次也不例外,他本是打算半夜才睡的,因为媳妇的事情泡了汤,今天只是个普通的日子,钱大永也就按惯例依时入睡。
  钱大永家只有四间屋,一间正室一间锅房两间卧室。最好的房子本应该被当作新房,但因为钱大永孝顺,他执意要钱母住那最好的房子。就只有两间卧室,乔纪维自然要跟他同住,钱大永就想着反正乔纪维也是个苦命人,总不能让人家睡在外面的寒风中吧。
  煤油灯下,钱大永的脸被映得很清晰。乔纪维不知为何一直盯着他的“夫君”看,一双剑眉很是挺拔,目光虽有些柔顺却有神。五官很是协调,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如若不是家里穷,想必这附近十里八村的姑娘都盼着嫁进这家吧。
  钱大永觉察到了乔纪维的目光,“看我干什么?”
  乔纪维才意识到这有些不太礼貌,赶紧转移目光。“没什么,只是想一些事情。”
  两人随即脱掉了衣服,钱大永睡在了外面,把乔纪维给围在里面。而且故意伸长身子,这样如果乔纪维要起身,就必须得从他身上跨过去。
  乔纪维看了他这举动,觉得有些想笑:“你就这么怕我逃走?”
  钱大永一愣,感觉自己明明拼命掩饰自己的心思,怎么一下子就被看了出来。一着急把自己的心思全抖了出来,说起来支支吾吾的,“对啊!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我这样子,如果你半夜有举动,也能把我给吵醒了。 ”
  乔纪维一听,噗的一声笑了。“你真可爱。”
  “呃……”钱大永无言以对,对这一评价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是叫大永吗?”乔纪维问。
  “是,我姓钱名大永。”钱大永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于是翻过身去正眼瞧着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乔纪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回答“乔纪维”呢,还是“王希哲”?思索了一下他决定回答他如今的名字,毕竟王希哲在这个时间里是个不存在的人,他已经与现代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了,经过了这些日子,恐怕王希哲早已与尘土融为一体,“我叫乔纪维。”
  “乔、纪、维,”钱大永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随后笑了笑,“好名字!我们乡下人就起不出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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