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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临走之前钱母担心他洗不好衣服,特意叮嘱他,语气有些警告的意思:“我的衣服一定要给我洗得干干净净!如果晒干我看到一点污渍,棍子有你好受的 。”
  乔纪维唯唯点头,真诚地笑着。
  到了河边,看到翠花也在洗衣服,乔纪维自动走到了她身旁。看到乔纪维一个大男人在河边洗衣服,翠花有些惊愕。平日里钱母待他如何,她大概也能猜到了。
  “纪维,要不要我给你洗衣服?”
  听到这个请求乔纪维连连拒绝:“不用,我洗衣服洗得最好了。”
  “那好吧。”
  翠花洗完衣服的时候乔纪维才洗了一半,正在用棍子打着钱大永的一条裤子。翠花特地等着他,想跟他一块儿走。
  被翠花的目光注视着,乔纪维觉得有些碍眼。“你先走吧,我还有一半衣服没洗呢!”
  翠花摸了摸自己洗的衣服,“我等一等你呗。”
  “不用,你自己家里也有很多事要忙吧。”
  “行吧。”
  终于把她给打发走了,乔纪维嘻嘻一笑,从远处拿来一块尖石头,把钱母好几件衣服上划了口子,然后又继续洗别的衣服。
  直到晒干衣服,钱母收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那几件破衣服,她气冲冲地去找乔纪维,当时钱大永和乔纪维正在自己的卧室里,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坐在床边。
  钱母把几件衣服扔到了乔纪维的头上,“你干的好事!”
  钱大永坐在椅子上不知是何事,想劝一劝,起身要护住乔纪维。
  乔纪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到衣服上的口子表情才慌乱起来。“大娘,这不是我做的!”
  钱母双手叉住腰,“这衣服不是你洗的吗?你还狡辩什么?看我平时对你不好,就在背后下黑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话说完扬起巴掌要打乔纪维,钱大永急忙冲上前把乔纪维拉到一旁,躲过了钱母的耳光。“娘!你弄清楚再打他也不迟呀!”
  乔纪维看了看钱大永,“可能真是我弄的,我洗的次数可能有点多了。”
  钱母听到他的话,问道:“你洗了多少次!”
  “我记得是二十次。”
  “二十次!”钱母的嗓音陡然变大,“就算是铁钉子也被你给磨没了呀,是不是成心的?”
  “不是您说让我洗干干净净的吗?”
  “我是让你洗干净,但可没让你一遍又一遍地洗呀!”
  乔纪维笑了笑,“大娘,下次我一定不会给您洗坏了,而且还给您洗得干干净净的。”
  钱母瞪大了双眼:“你还想洗下一次?”
  乔纪维等的就是这句话。
  其实乔纪维之所以敢这么冒犯钱母,是因为他知道钱母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既然这样,倒不如做一件败坏她好感的事情,以毒攻毒。
  钱母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嘴里念念叨叨:“整天毛手毛脚,怎么买了这么一个笨货现世宝。”
  看到母亲走远了,钱大永把乔纪维拉到床边,定定地俯看着乔纪维,无形中给人很大压力,“你真洗了那么多次?”
  “对啊!当时洗完,你不知道我的手有多酸。”
  钱大永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那我的衣服怎么一件都没有破?”
  乔纪维一听脸色一变,但迅即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你的衣服我就马马虎虎洗的,大娘的衣服我洗得认真。”
  钱大永挑了挑眉,“是吗?”
  钱大永虽然看着老实,但他可不是真傻,其中的端倪他看得出来,定是乔纪维捣的鬼。
  见瞒不住了,乔纪维凑近钱大永的耳边,小声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
  钱大永听完止不住大笑,用手指了指叶少舒,“你呀!”
 
 
第9章 
  在钱家的时日越来越长,乔纪维也渐渐地学会了与钱母周旋。当钱母有事出去,他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甩手掌柜,或者跟钱大永一起扫地刷碗抹桌子。待钱母回来时再恢复钱母在家的样子。
  钱大永外出拔草或者看地里的芽苗时,为了不让母亲给他穿小鞋,也会带上乔纪维。对乔纪维他是很同情的,但又不敢忤逆母亲,于是就从侧面保护乔纪维。
  然后他们又会在田野里逗留,乔纪维在农作时故意拖延时间,尽量在夕阳落下山后回去。
  这些天他想现代的事情越来越少,就算想,也只会想自己的父母和公司,心里微微觉得难受。但他如果想着自己没有穿越,就又会想到那场车祸,突遭横祸尸骨无存,父母也还是会伤心欲绝。这么一想倒觉得有些宽心了,只是可怜了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
  过了一些天又到了种菜的时候了,钱大永正在菜园子里撒着各种菜种子,那种子的形状千奇百态,有小白菜种、芹菜种、油菜种……有好几个人在路上走着,先前已经有好几拨人经过这里了。
  乔纪维不禁有些疑问:“这些人要去哪里?”
  钱大永把土撒在了种子的上面,“奥,今天镇上正逢集,那些人是要去赶集买东西吧。”
  乔纪维听了有些憧憬市集上的热闹:“我也想去。”
  钱大永听到后手顿了顿,“好,种完菜就去。”
  市镇上的集市并没有乔纪维想象中繁华。摊贩卖的东西也不外是吃的和日常生命中用的农具,小装饰都很少,名贵的首饰珠宝在这市集上根本见不到。
  “卖衣服喽!卖衣服喽!”
  一家成衣店里正有人吆喝,乔纪维和钱大永正经过那里,这引起了乔纪维的注意。他这些天一直被迫穿钱大永的衣服,总是觉得不好意思,而且他有些洁癖,钱大永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感觉哪里有脏东西,自己又不好向钱大永说道,便打起了买一套衣服的心思。
  “喂!”他拉住行进中的钱大永的胳膊,指指那间成衣店,“我想买件衣裳。”
  钱大永驻足,也望着那间成衣店。
  两人不约而同地走了进去。
  卖衣服的姑娘看到这两个人,一个长得人高马壮,气质很雄壮,另一个的气质却有些纤弱,细胳膊瘦腿的,但生得眉清目秀。而且两人是农夫打扮,穿着粗布衣服,觉得有些奇怪,就走上前招呼,“你们谁要买衣裳?”
  “他买。”钱大永指了指乔纪维道。
  这个姑娘有些嘴碎,“你们关系是?”
  钱大永有些不理解她的话,呐口不言 ,姑娘见顾客没反应有些脸红,心想惹到他们了,这两人关系有些不一般。见钱大永不说话,乔纪维决定自己回答:“兄弟。”
  说完那姑娘的目光又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游走,这两人怎么看也不像兄弟。倒像是主仆关系。
  但她并没有多管闲事,而是转身到衣服堆里给乔纪维找衣服,在衣服堆里翻了翻,马上拿了一件衣服呈到两人的面前。“这衣服怎么样?”一看这两人服饰姑娘就知道他们买不起好衣裳,就给乔纪维挑了一件便宜货。
  乔纪维本以为是件有花鸟图案的白汉服,却没想到这衣服并不像古装剧中俊美小生穿的华丽衣衫,只是灰色的粗布衣服,连一点图案都没有,灰灰的一片,倒像是给小厮穿的。他想想也觉得合理,这地方本是穷乡僻壤,不见五陵豪杰墓,自没有达官贵人买精致的衣服。
  乔纪维伸手摸了摸衣服的料子,质地有些粗糙,“多少钱?”
  “五十文。”
  乔纪维听到后若有所思。
  钱大永面上露出难色,他身上就两文文钱,“我再考虑考虑吧。”
  姑娘一听就知道这是个付不起钱的主儿,听完点了点头,就不再理他们,转身招呼别的客人。
  钱大永低下头去对着乔纪维耳语,“我身上带的钱不够。过些天我娘就能给你做一件。”
  乔纪维一怔,“那好吧。”
  他也不是什么傲娇的人。
  出了店门就一直在想那五十文的衣服,这衣服料子质地那么不好都能卖五十文,钱大永的娘肯定也能缝制出来,卖的价钱可能比五十文还要高,如果卖出二十件,就可以赚一两银子了,他不由得悄悄打起了生意经。
  “喂!”他又拉起了钱大永的衣袖,“大娘也能织这样的吧,你看我们能不能?”
  没等乔纪维说完,钱大永就打断了他,“你能不能别老喂喂的叫,我是有名字的!”
  乔纪维听到后一怔,没想到钱大永的关注点在这里,“那你让我叫你什么?”
  “叫我大永就行了呗。”
  但乔纪维存心想逗一逗钱大永,“不行!所以人都叫你大永,我偏不这样叫你。”
  钱大永挠挠脑袋,“那你要叫我什么?”
  乔纪维嘴角一勾,“叫你‘永’就行了呗。但你要叫我什么?”
  钱大永听到后嘴巴一撇,心想这人真是“矫情”,“就叫你纪维呗。”
  乔纪维摇摇头,“你得叫我小维。”
  钱大永觉得乔纪维这举动很是幼稚,咂砸嘴:“尽搞这些没用的。”
  乔纪维又看到一个卖羊肉串的摊子,摊贩正在炉子上烤着羊肉,站得那么远都能闻见香气扑鼻的肉香,不由得又嘴馋起来,他向钱大永指了指,“那羊肉串你总能买得起吧?”
  钱大永正想着那五十文的衣服,内心七上八下的想着乔纪维以后会怎么看自己,未免也太抠门了吧,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买,一听到这个请求,如获特赦一般,心甘情愿到了那个摊子上。“这羊肉串多少钱?”
  “二文钱一串。”
  巧了,卖一羊肉串刚刚好。钱大永把羊肉串交到了摊贩手里,摊贩一手拿钱,一手把羊肉串交到了乔纪维的手上。
  乔纪维拿着羊肉串咬了一口,“你自己怎么不买?”
  钱大永头低下,俯在了乔纪维耳边,“我身上没钱了。”
  乔纪维笑得合不拢嘴,把羊肉串伸到了他面前,“给你。”
  “我不……”
  话还没说完,羊肉串就被乔纪维捣进了嘴里,钱大永不得已咬了一口。接着乔纪维又把羊肉串拿到自己面前,吃进口里才意识到羊肉串已被钱大永咬过,自己的嘴里就含着钱大永的唾液,乔纪维的胃里直感觉翻江倒海,像是和钱大永亲了嘴一般。
  还没走出市集,羊肉串就被两人给吃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又回到了农田里。
  黄昏回到家钱大永特意到锅房门前,钱母正烧着火做饭。
  他扶着锅房的墙壁,“娘,过些天给小维做件衣服吧。”
  听到钱大永的话乔纪维暗觉不妙,钱大永这个请求对他很危险,搞不好钱母会以为他在挑拨他们母子关系,于是为避免被钱母瞄到,悄悄躲进了屋。
  “他是什么人!让我给他做衣服。”
  钱大永一个大男人用了一种嘤嘤的语气,“就给缝一件吗,他自己没衣服,只能穿我的。”
  “不行!你给我滚蛋。”
  没求得衣服却碰了一鼻子锅灰,钱大永悻悻地进了屋。
  过了几天,桃花悄然开放,满村庄都是缤纷的颜色,路人们经过时都能闻见馥郁的香气。钱大永又带着乔纪维到山上种稷,稷就是高粱,植株与玉米的形态很相似,但那个时候玉米还没传入中国。
  山腰上的草已开始返青,半是枯黄半是嫩绿,煞是好看。突然一个虫子被钱大永刨了出来,那只虫子全身黄晶晶的,正在钱大永的手里蠕动着,看上去有点粗。
  在旁边的乔纪维吓了一跳,看到虫子连连躲到了一旁,“这是什么东西?”
  钱大永把虫子捧在了手掌心,“这叫黄虫。”
  “我只听说过吃草的蝗虫,那虫子不是长着翅膀吗?”
  钱大永听了笑了笑,“此黄虫非彼蝗虫,那种虫子会飞,我们最怕遇到这种东西。但这个小虫子虽然没有翅膀,但到了夏天下雨的时候会蜕皮,长出黑翅膀,到时候也会飞了。”
  说完钱大永生了一堆火,把这只黄虫放在的上面。黄虫刚接触到火还四处乱动,像是刚睡醒了一样。但身体始终在火的范围内。过了一会儿蠕动的幅度变小了,直至僵在了那里。全身由一种有生命的黄变成了引起人食欲的金黄色,周围也弥漫着一股香气。这只虫子永远也不能在夏天长出黑翅膀飞了。
  钱大永正要把烤熟的虫子放到乔纪维的手里,乔纪维连忙躲,那神态和动作就像是躲瘟疫一样。
  钱大永叹了口气,“放心,这虫子没毒。”
  乔纪维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射到钱大永手里的那只虫子身上,“但我看得瘆得慌。”
  钱大永对乔纪维一脸的不屑:“婆婆妈妈的,怎么比娘们还娘们儿!”
  乔纪维转过身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你说谁是娘们儿!”说完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走过去把钱大永手里的虫子夺了过来,扔进嘴里。
  口中即刻溢满香味,这东西还真得很好吃,乔纪维突然想起了“山珍海味”这个词,山珍应该值的就是这类东西吧。
 
 
第10章 
  桃花快要谢的时候来了场倒春寒,风吹得人冷嗖嗖的,农妇们把本已脱下的冬棉衣又穿在了身上。寒流中乔纪维着了凉,没过几天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身体的温度也急剧上升,还不时地咳嗽,竟病到卧床不起了。
  这也倒不是乔纪维自己娇气,只是因为乔纪维的身体本就是易感体质,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府里的时候便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有时被嫡兄泼一盆儿凉水第二天就染了病。
  这可吓坏了钱大永,他慌慌张张地要去请郎中,他母亲叫住了他,“只生个小病请什么郎中,躺几天就好了。他一生病害得又得我自己扫地刷碗,生病了还得了好处……”
  钱大永一边跑着一边回应着钱母的话,“娘,他病得面黄肌瘦的,咳嗽了一声又一声,可吓人了,不请郎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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