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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乔纪维当即就明确拒绝:“不行,我一穷二白,着实配不上你。”
  翠花一怔:“说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话,我爹娘不嫌你寒酸!”
  正说话间有妇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两人都没有察觉。
  “不行!”
  “有什么不行,纪维你就听我的话呗!”
  翠花伸手搭上乔纪维的手背,一副殷殷恳求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
  钱母的叫声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两人皆是一惊。乔纪维更是急忙站起来,小鹿望豺狼似的瞅着钱母。
  钱母串门时经过这里,从远处就瞧见乔纪维和翠花在溪边坐得很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正常,里面肯定有猫腻。
  离得很近时正巧瞅见翠花和乔纪维两个人扯着手,两个人卿卿我我,男欢女爱,好不快活。钱母被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心想怪不得翠花那天不同意与钱大永的婚事,原来是有小情郎。而这情郎却是家里那小瘪三,正应了祸起萧墙这句话。
  她扫一眼翠花,“怪不得那天瞧不上我们家大永,原来早就有中意的人儿了。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这个小兔崽子!”
  翠花满面通红,被钱母嘲讽地捂着脸,伸腿往家中跑。钱母冷笑一声,又狠狠地瞪一眼乔纪维,满脸的狰狞之色:“你给我滚回家!”
  乔纪维心情颇为沮丧地走回家,钱大永已经磨好镰刀,正在庭院里低着头歇着。
  听到乔纪维的脚步声,钱大永抬起头,“回来了,麦子熟了没?”
  “田里的麦秆子都黄了。”
  “行,那咱明天到田里割麦子去。”
  钱大永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像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媳妇说话。
  不多时钱母气冲冲地金莲蹦跶着回了家,抄起庭院里的粗木棍就要往乔纪维身上砸,“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乔纪维满庭院地跑着躲钱母,钱母小脚跑不快,但还是在后面死命地追。就这样,一老妇一少年,一病娇一悍妇,就在这不大的庭院一前一后地跑着。钱大永在院子里看得楞楞的,还不知道是咋回事。
  钱母在乔纪维把木棍往乔纪维身上抡,但无论如何都碰不到乔纪维肩膀。距离实在有点远。
  就这样满院子地跑也没有办法,乔纪维便往钱大永身后躲,钱母追到了跟前,钱大永用身体挡着,钱母左转右转总是她儿子挡在乔纪维前面,钱母怕伤到钱大永,可不敢直接拿棍子捅,“你起开!”
  钱大永走到母亲跟前试着夺过她手中的棍子,“娘,小维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哼!今儿个我正好看见他跟翠花在那儿打情骂俏,全当野地里没个人,一点儿羞耻都没有。我看就是他在背地里使得坏,才让翠花不愿嫁到咱家。别看他平日里装得很像个样子,其实一肚子坏水。你别拦着,今儿个我非得治一治这小瘪三不可!”
  钱大永毫不在意钱母说的话,这时候给乔纪维解围是第一要紧的,“娘,他挨打我不怕,我怕的是您打他扭到了腰,伤了身子可不好。这家伙我来打,你歇着。我到外面去扒了他的衣服,打他的腚,让全村人都瞧一瞧。”
  听到钱大永的话钱母的眉头才舒展,“行,这贱货心眼贼坏,非得这样教训不可。你可不能手底下留情。”
  “娘你放心,他敢抢我的媳妇,今儿个他若不思量着再给我找一个媳妇,我非打得他皮开肉绽不可。”
  钱大永推了乔纪维一把,声色俱厉地说道,“走!”那语气真像个凶神恶煞,两人推推搡搡着走出篱笆门,钱母方始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种状况持续不到一刻钟,离开钱母的视线后两人又恢复了平日里在村落并驾齐驱的步伐。路两旁的青草茁壮成长,有的已在穗上开满了紫色的小花,车前草被两人从脚下踩过,乔纪维看了钱大永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
  钱大永被他的笑搞得不明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
  乔纪维的笑脸变得严肃起来,清清嗓子,“刚刚我正和翠花说着话,翠花拉着我的手,正好被大娘给撞见。就发生了这些事。”
  这可有些了不得,虽说翠花在平日里没有半点淑女的风范,但她也不会平白无故拉一个男子的手吧,钱大永要刨根究底,“翠花为什么要拉你的手?”
  这个问题对乔纪维来说真得有些困难,但钱大永是个实诚人,乔纪维决定实话实说:“她要招我入赘。”
  “啊!”没想到翠花中意的是乔纪维。难怪那天翠花不愿嫁给他,乔纪维站这儿跟他一比,白净得像个小白脸一般,自己五大三粗的,粗鄙得不像个样子,翠花看上乔纪维却厌恶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句话可真真戳到了钱大永的伤心事,他都二十四了还没有姑娘愿意进他家门,跟他同龄的人甚至都有一儿一女在膝下了,如果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就可要真得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了,顿时蔫了一般,“村子里所有的姑娘恐怕都中意你吧。”
  乔纪维听出钱大永语气里的低落,再看一看钱大永蔫黄瓜的模样,就知道了缘由,他拍一拍钱大永的肩膀,“没事,总有姑娘会中意你的,不急。”
  “我都二十四岁了,怎能不急。”
  乔纪维这才明白一个二十四岁的男子在古代娶不上媳妇是多么的不正常,乔纪维试着开一个玩笑,“如果你再娶不上媳妇,那我往后也不娶了。咱们俩搭伙过日子,你死了我给你养老送终。又当媳妇又当儿子。”
  “呃……”没想到乔纪维会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钱大永脸红得像一颗大樱桃,说不出一句话。脚步也随之加快,像是急于甩开乔纪维一般。
  乔纪维这才意识到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但这样的话是收不回去了。
  两人一路上又恢复了沉默,其实关于乔纪维入赘的事钱大永并没有和乔纪维商量,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其实这件事钱大永是有一些私心的,乔纪维是钱大永差不多花尽家产买来的,虽然不能当媳妇,起码也是一个劳力。若是当冤大头同意入赘,岂不是做了像周公瑾一样的蠢事: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12章 
  红日挂在西山上时两人回到了家,此时夕阳红彤彤,照射在人身上的光芒暖柔柔的。
  钱母已经把饭做好,出了厨房门看乔纪维的脸色仍是不善。
  钱母今晚只做了疙瘩汤,用的是去年的小麦碾出来的面。在桌上也只是预备了一些咸菜作配菜,想必气还没有消,否则不会把饭做得这么敷衍。
  乔纪维尽量避开钱母嫌恶的视线,低着头正要拿碗盛饭,突然对面的钱母把桌子一拍,“你给我滚一边去!”
  乔纪维放下碗,出屋站在了庭院里。
  钱大永一直默默的看着在庭院里的乔纪维,钱母把盛着疙瘩汤的碗端到了钱大永面前:“快吃,不要管他。”
  “娘,我现在不饿。”
  钱大永突然站了起来,把钱母吓了一跳。他经过乔纪维的跟前,说了一声“走”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乔纪维反应过来,钱大永已在两米开外。他试着挪动脚步,跟随着钱大永的背影。两人一前一后,亦步亦趋,走出了庭院。
  钱母见证了全过程,冷哼一声,“看你俩今天拿啥子果腹。”她坐下来自己用勺子喝着疙瘩汤,就一口咸菜。时不时地抬头看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路上钱大永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乔纪维忍不住浅笑,“看看你逞能的后果。”
  钱大永脚步一顿,脸上看似也有了一些阴霾,自己要与乔纪维共苦,乔纪维却这样没心没肺地笑。“喂!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吃不上饭。”
  乔纪维还在笑,与钱大永挨得更近了些,“我身板瘦,少吃一顿两顿的没什么感觉。但你就不成了,明儿个还得割麦子呢,今天不好好吃顿饭还有什么力气下地?”
  乔纪维虽如此说,但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很饿。古代的饭本来营养就不高,所含热量也少,在加上钱大永家的家境本就贫寒,整日吃着清汤白面,乔纪维自来这村子沾油水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日后得想一些赚钱的法子。
  钱大永调转方向,往田野的方向走去,回头看了眼乔纪维,“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前面是一大片田,还能有什么好吃的,难不成钱大永要到市镇上去?“天不早了,别走那么远的路。”
  钱大永不置可否,“不远,去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两人到达目的地,乔纪维才懂得“不远”到底是什么意思,钱大永口中所谓的地方正是他家的麦田,乔纪维的脸色不禁有些黑,“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钱大永看了他一眼,憨憨地笑,弯下腰从麦穗里抠出一粒小麦,把麦粒放在掌心宣示给乔纪维,“就是这个。”
  乔纪维当初还因为是什么山珍海味呢,闹了半天是这个,乔纪维真心为钱大永制造惊喜的能力捉急,“嗨,我还以为是啥呢!这东西好吃吗?”
  乔纪维把那半青半黄的麦粒扔进嘴里,“不信你尝尝。”
  乔纪维照着钱大永的样子挖了几粒麦子,把那些麦粒一股脑吞了进去。这时候的麦粒刚刚熟,又没有经过暴晒,嘴里的小麦软软的,嘴巴一咬麦粒里的水全部被挤在了唇齿之间,一股清香之味沁入舌尖,乔纪维忍不住又弄了几粒麦粒含进了嘴里。
  一只麻雀在麦地里低飞,这时节正值小麦成熟,麻雀们免不了都聚集在了田野里。钱大永捡起一颗小石头“嘭”地一弹,近处的一只麻雀应声掉落下去。紧接着钱大永又弹起一颗石子,又有一只麻雀掉进了麦田。乔纪维在旁边啧啧称赞,他没想到钱大永打鸟的手法这么好。
  把麻雀就着火堆烤熟,就着麦粒一口一口地啃着肉,两人到后来竟都吃饱了。
  回去的路上暮色渐沉,一股股清凉的风吹入两人的衣间,两人犹在回味着口中小麦的余香。路上一颗樱桃树上长满了鲜红的樱桃,钱大永又走过去给乔纪维摘樱桃吃。
  第二天吃过早饭,乔纪维和钱大永两个人便一人拿着一把镰刀上路割小麦。此时在田野的道路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了,正是农忙时节,庄稼地里很是热闹。
  到了麦地,金黄的麦株海洋般映入乔纪维的眼帘,麦穗直直地立着。麦田看上去一望无际,像是没有尽头的样子。
  两个人一人割一行小麦,离地面较近的麦茎被拦腰割断扔到地面,有些麦粒因此而四处溅落,乔纪维前世自小生活在都市里,吃过面包馒头却没见过小麦,对于割麦他完全是新手。就在他只割了一个小角落的麦子时,钱大永就已经割了一大片。
  待钱大永割完了属于他的那一行麦稞,乔纪维才割了不到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钱大永便在另一头帮他割。
  钱家去年种了整一亩小麦,话说这小麦割完了还得晒,若碰上阴雨时节,麦子不晒就要发潮烂掉。况且这小麦就熟在某个时间点,农家若误了割麦的良辰,恐怕就要遇上麻烦了。所以钱大永和乔纪维到中午的时候并没有回家,选择留在了田地里。
  到了午时,钱母提着篮子从远处走来,渐行渐近。走到两人跟前,乔纪维才知道她是来送饭的。篮子里放着一盘炒油菜,间或有几根肉丝,还冒着热气;旁边是四个馒头。这是钱母特意为钱大永做的,因为割麦出大力,平时他们是不轻易吃肉的。
  累了差不多一上午,乔纪维也有些饿了,看着篮子里的饭菜垂涎欲滴。却不想钱母把馒头和炒油菜放在钱大永旁边乔纪维够不着的地方。然后冷眼递给他一碗粥,“这是给你的。你可别动这盘油菜的心思,一筷子也不能沾。”
  这粥黑糊糊的,看着这碗恶心的粥人估计就没了胃口,钱母煮这碗粥确实也花费了心思,往水里加了树皮、麦糠、麦麸等一应食物,不见一丝荤腥,也不见一点菜色,就不是给人吃的。显然她还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因为还要回家做衣服,钱母端给两人“应得”的饭菜后就匆忙要赶回去,临走还不忘叮嘱钱大永不要给乔纪维油菜和馒头吃。
  乔纪维试着喝一口这碗粥,但粥刚一吞进嘴里,乔纪维就吐了出来,脸色像喝了尿一般。
  钱大永皱着眉一怔,起身从乔纪维手中拿过粥,“这粥我喝,油菜你吃。”
  乔纪维伸手要夺粥:“不用。”
  钱大永推他:“快去吃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我就爱喝这样的粥。”
  “但这粥太难喝了。”
  “这粥我从小就喝过。”
  钱大永虽如此说,但喝了一口粥之后面上就现出难色,但他仍忍着把粥给喝完了。乔纪维看了心有不忍,毕竟钱母这样子做教训的是他乔纪维。
  乔纪维饭量小,只吃一个馒头就饱了,油菜还剩了一多半。乔纪维把筷子交给钱大永,好让他把剩下的饭菜给吃掉。因为只有一双筷子,乔纪维交给钱大永筷子时不敢直面他,好像生怕钱大永嫌弃他的口水似的,钱大永却浑然不觉,拿起筷子大口吞吃着馒头。
  直到斜阳冉冉下落,钱大永和乔纪维才停工。但忙活了一天,他们也只是割了五分地的麦子,剩下一半的小麦还留在地里待割。
  钱大永把麦株用木车推回家。乔纪维则留在地里看守麦捆,虽说那时民风还算淳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些单纯的人中很可能回游几批害群之马。
  钱母见割麦完了,就挎着菜篮子往地里赶。一双小脚走得极为骝。一天下来地里一定散落了许多麦粒,那时候粮食还比较短缺,倘若逢荒年,饿死人都是常有的事。颗颗麦粒在人的眼里就是现钱,甚至比角钱还要珍贵。况且那时候还要交粮食税,自然在地里一粒麦粒都不放过。
  钱母就是要去捡麦粒的,如果不捡,肯定会被别的妇人捡去——好麦不留外人捡。到了麦地里她先弯腰捡了几粒麦粒,随后抬起头瞄了乔纪维一眼,大声地呵斥道:“快点给我捡麦子,别站在那儿愣着,成天想着偷懒。”
  乔纪维并没有为此在面上表现出丝毫的不驯,仍旧乐呵呵的,“好嘞!”但在心里恐怕早已暗骂钱母千遍了。
  这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待天全黑下去还要等待很多时候。暮归的农人吟唱着古老的歌谣,在山谷间回响。
  捡完自家的麦粒,钱母还是不太满足。又趁着旁边麦地家的主人不在,到那块地里捡麦粒。麦粒总是别人家的好,白捡了才高兴。不料那家的妇人突然拿着篮子出现在这块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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