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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钱母正捡得起劲,乔纪维跑过去要拉钱母,被钱母用手打开,“没看见我在捡麦子吗,不帮着捡还想着捣乱!什么德性。”
  那家妇人走到钱母的身旁,“哎!哎!你干啥子嘞。”
  钱母手一僵,慢慢得抬起头赔着笑脸,“我在帮你家捡麦子呢,邻里一场的。”
  那妇人盘起胳膊:“我家的麦子不用你捡,先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给照顾好吧!”
  钱母被骂得脸上红的像苹果,但还有些不服气,“好心帮你落不着好,不识好人心。”
  ……
  一天下来收获颇丰,钱母也高兴,吃过晚饭就把一套衣服交给了乔纪维,“以后穿这身,别老穿大永的,也不合身。”
  衣服的料子当然是下等的,毕竟用自家的麻织的。但乔纪维见这衣服被纺织地有模有样,近乎完美的织工弥补了衣料的低劣。仔细一看竟比那天在市集上看到的衣服质地还要漂亮,前些天钱母在织机上就是给乔纪维织这套衣服的,她虽然不太喜欢乔纪维,这织这衣服还是花了些心思的,还特意在褂子的正面织了几朵小蓝花。
  “大娘,你织得真好!”乔纪维由衷地赞叹道。他思忖片刻,竟在这套衣服里发现了商机。
  钱母凄惨地笑了笑。她之所以有这么好的织工,完全是被钱大永的祖母给逼得。钱大永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钱母织完一件衣服,钱大永的祖母总是在衣服上找茬,要么挑剔花织得难看,要么说衣领翻得不好,要么直接说丝纺得不精。一件衣服不拆个三次以上钱大永的祖母是不罢休的。
 
 
第13章 
  第二日,钱大永和乔纪维又到麦地把剩下的麦苗给割回了家。
  割完麦稞要搓麦穗,好把麦粒给拾掇出来。钱大永一家三口一齐在庭院里搓。这麦穗有尖,壳又有点硬,搓起来手就有些疼,一天下来搓麦的手通红通红的,还没搓掉多少麦粒。
  乔纪维第二日就想了一个法子——制造一架搓麦机器。他利用在现代学过的物理学知识对槐木进行加工,用作机器的外壳。中心器件要使用金属,这时候金银铜很贵重,也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铁却很容易搞到,近古时期冶炼铁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乔纪维没花多少力气就搞到了一块新铁。
  一天下来乔纪维一直在正房里捣鼓着木材铁器,伴随着拉锯的声音和磨铁的声音。
  钱母对此颇有微词:“一天下来不好好搓麦,成天摆弄这些没用的东西!”
  随之教训乔纪维令他做正事,乔纪维在屋子里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钱大永却不这么认为,他自觉脑袋瓜有点笨,但对乔纪维正在做的事情还是支持的。
  下午的时候乔纪维就把搓麦器给生产了出来,这器材的外壳和进料口都是用木材制成的。出料道下方却斜铺着一块薄薄的铁板,以便麦粒平滑下落。右下方的口是是无用的麦稞和麦穗的通道。外面又安装着一个小轮子和一个木柄,以便用手摇,好让机器转动起来。整架机器齐腰高,下面用三块长木条架着。
  钱大永低下头去看了看这架貌似很怪异的机器,“你做着劳什子干啥子?”
  乔纪维目含流光,笑了笑:“搓麦用的。”
  这架机器果然有效率,钱大永用木柄摇着机器,乔纪维往里面一次推一小捆麦株,不到半天麦子就全被搓完了。
  第二天乔纪维造机器搓麦子的事迹随流舌传遍了村子,长贵吃完饭后早早地往钱大永家里赶,要借那机器用一天。他家算得上全村子最富的,土地也多,今年就一共收了六亩麦子。收的多是件幸事,但这几日忙着搓麦,人手却不太够。这六亩小麦至少有八石,麦株像小山一样堆着,这可到何时何日才能搓得完。
  长贵进门的时候钱大永正在庭院里晒麦子,弯着腰把成堆的嫩麦粒来回扫,看到长贵来了停下手中的活,满脸欢喜,“长贵哥来了,快屋里坐。”
  长贵摆摆手,目光在庭院里来回扫,却没找到那架搓麦器,“不了,改天咱哥俩再喝喝小酒。今儿个我来有事情,可否把你家的那搓麦的器物借我一用?”
  “哟!真不巧,那架机器刚刚被王五抬走了。要不你明儿个再来?”
  乔纪维听了两人的对话,轻巧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长贵哥,今天我再给你做一架吧。”
  长贵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那敢情好。”
  乔纪维却站着迟迟没有动,长贵不禁有些疑惑,“可还要什么顾虑?”
  乔纪维若有所思,“长贵哥,给你造一架机器好说,只是制这架机器着实需要一番功夫,也得准备一些材料,您可否破费一二?”
  还没等长贵回应,钱大永就发起了急,在他眼里邻里互助是为人的本分,哪有帮了邻里向邻居家索要钱财的,他气得朝着叶少舒大声喊叫,唾沫星子横飞:“你说你这个人,长贵哥要一架那东西你造一个不就完了吗?怎么还想着要钱,掉钱眼里了?我平日里怎么没发现你这样?”
  乔纪维狠狠瞪了钱大永一眼,强行把钱大永剩下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长贵被两人逗得像是看了一出闹剧,忍不住大笑:“这好说。”
  乔纪维对着长贵面露笑容:“五升麦子换一架机器,长贵哥你说行不行?”
  说实话五升小麦换一架机器还真不是漫天要价,木材和铁器都是乔纪维自己准备,再加上组装器件,光是成本就顶上两升小麦了。
  长贵的语气斩钉截铁,“行!”
  一回生两回熟,一个上午下来,乔纪维就把搓麦器给造了出来,钱大永在旁边看着也大致学会了组装器件的流程。但由于刚刚的尴尬,乔纪维不怎么理他,长贵欢欢喜喜地把搓麦器扛回了家,扛着还有点沉。
  长贵走后不久,又有几家人到钱大永家里要造搓麦器。乔纪维来者不拒,当着他们的面造搓麦器。钱大永也大致掌握了造搓麦器的步骤,跟乔纪维“各自为政”,自己准备着木材和铁器,也造起了搓麦器。
  乔纪维造得快一点,到酋时的时候一架搓麦器已经给造出来了,不久钱大永的那架搓麦器也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有些家境一般的人家中钱少,麦子也算是财产,也没想着用搓麦器搓麦子,仍然在纯手工搓麦子。再说钱家一天满打满算顶多也就制造四架搓麦器。就算用粮食换可能也排不上号。
  有一些人想学,乔纪维也不隐瞒技术,毕竟他跟钱大永两个人造这机器的效率实在太低了,但他定了一个条件:帮他们家干家务活。这几日钱母指使乔纪维干活的次数有所减少,但仍然是有的。让这些人帮着干家务活儿整好省去了他的负担。
  这些人满口答应。毕竟拿人家的饭碗总得做点表示。
  从此造机器的效率提高了不少,一伙人准备着木材,一伙人准备着铁器,又有一伙人安装着零件。忙得不亦乐乎。
  不少邻村的人听说了这件事,听说那机器也就五升米一架,价钱上也还说得过去,纷纷往钱大永家趋奔,也要买架搓麦器使使。但也有要用钱买的,这个时候一升麦卖五文钱,乔纪维算了算,要收他们二十五文。
  几天下来钱家共卖出了几十台搓麦器,虽说赚的钱不太多,但乔纪维起码凭本事挣了一点现钱和小麦。
  邻居王五学到了技术,要到邻村卖搓麦器,但到那里的时候哪还有人搓麦!麦子早被人给搓完了。但也有一些家境好一些的人把搓麦器给买了,准备来年用。
  从割麦、搓麦、到晒麦,村人一直忙活到五月下旬。还好天公作美,这些天一滴雨都没从天上落到地上,麦子也晒得顺顺当当,没遇到过什么意外的状况。
  这时候又是种大豆和粟的时节,天气干燥,地面越来越干,溪流里的水停滞不前,有了点干涸的苗头,有些在田里的人又盼着天降甘霖,却把晒在家里的小麦给忘在了脑后。
  乔纪维和钱大永这些天忙着造搓麦器,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去地里。但地里的活也不用他们操心,不等乔纪维吩咐,学艺的人就帮着钱家把豆种跟粟种撒在了钱大永家的地里。
  近日麦子刚收割,又到了交夏税的日子。明代的人的赋税负担本就轻,前代首辅张居正实行“一条鞭”制度。所谓一条鞭,即土地税、粮食税、人口税三合为一,令百姓将粮食布帛换算成银两交税。张居正后来被抄家,那制度却留存了下来。加之万历皇帝四十八年不上朝,只知敛财与淫乐,灾情发生时朝中财务空虚,金银都堆在了皇帝的寝宫里,常年受潮都发了霉。大臣们便又想出了藏富于民的法子,简单解释就是少收税,搞得皇帝无处敛财。这无形之中看似又减轻了百姓的负担。
  交夏税之前先有田主来这村子收小麦,田主姓赵,在县城里面住着。这地方田主和佃农约定小麦五五分,分完小麦后紧接着交夏税,这样也好算账。
  来钱大永家收小麦的是田主的儿子,大名唤作赵基。这小子不好念四书五经,整日里在县城里跟一伙和他一般大的后生游耍,吊儿郎当的。成天儿不干正事,他父亲为此苦恼不已,便遣他来这村子里收小麦,也好锻炼锻炼他。
  走进门瞅见乔纪维时他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小野山村竟有这般俊秀的少年,不由得瞪直了眼。他虽然好女色,但漂亮的男男女女是所有人都乐意看的。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乔纪维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不计较。他事先已经把造搓麦器赚的小麦和自己地里的小麦给分了出来。向他解释着来由,说话的时候眼角微微挑,很是活泼可爱的样子。钱大永在院子里楞楞地站着,也说不上什么话。赵基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当两人是兄弟。
  赵基不事产业,也不耐听乔纪维的解释,只想早点收完小麦回县城里游荡。所以他也不跟乔纪维争执,计较两份小麦的分量,只收了他们自家种的小麦。而后又前往另一家收小麦。
  随着交夏税日子的临近,有个别商人携着银两来到这村子,说要拿钱换麦子。这时节农人手里麦多钱少,夏税收的就是银两,有的人家正在发愁哩。
  听了商贩的吆喝后村妇们纷纷扛着小麦到商贩那里换钱,商贩一升麦子给农人三文钱,这只有市价的一半多,有些村妇却不以为意,只当是赚了便宜。
  钱母本也想拿麦换钱,但被乔纪维给阻止了。一升麦子收三文钱乔纪维觉得有些不对劲,钱母为此骂了他几句,说他白到手的钱不要,钱大永站在了乔纪维一边,钱母无可奈何,只得听从。
  不久收税的衙役来到了庄上。这地方一亩麦地合一斗小麦,按照市价,钱家要交麦税五十文,再加上人税地税,总共八十文。由于前些天乔纪维卖搓麦器也赚了一些钱,八十文钱顶三家搓麦器,钱家还是能交得出来的。
  乔纪维没想到明代的赋税竟然这么低,这看似体恤百姓,但赋税低了国库就容易空虚,他不免有些隐忧。
 
 
第14章 
  接连向赵家田主和朝廷交了麦税,钱家本已本已丰收的景象又变得凋零起来,就好像粮食凭空被抢了似的,钱母也为此垂头丧气,饭菜的味道也随着钱母的心情变,吃起来苦苦的,香气比起平时,也不再满屋飘。
  古代的蔬菜和肉类品种本来就很少,还不被允许吃牛肉。乔纪维穿越来的这几个月一直想念着牛排和马铃薯,可惜在明朝这两种东西都是吃不到的。最近钱家的伙食又直线下降,乔纪维不免越来越馋。
  一日乔纪维拉着钱大永逛市集,好买碗混沌或者肉串解解馋。市集上熙熙攘攘的,各种肉香菜香与汗臭味混杂着,叫卖声不绝于耳,平民百姓们在市集上吵吵闹闹着,一派欢欣气象。钱大永和乔纪维在一个馄饨摊前停下了脚步,一伙商队正从市集经过,街上闲逛的人纷纷让道。
  这些商队中人都哭丧着脸,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死了爹娘,乔纪维瞄了一眼袋子里装的什物,竟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土豆!这伙商人本欲到函谷关以西贩卖丝绸,不料遇到了一伙蛮横的回回,收了丝绸后不给银两,只是给他们留了这十几袋子中看不中用的物什。这伙回回强买强卖,还扛着砍刀,危急时刻保命要紧,商人们只好含泪把“外来物种”给收下了。因为受了这等窝囊气,他们看这几袋子农产品也觉得窝火,也不曾想着试试新口味,寻思着回乡后姑且把这几袋子的东西分一分,一路怄气,行到了这里。
  土豆的原产地在美洲,乔纪维又绞尽脑汁挖掘着他中学时学过的历史知识,才意识到这时候正是西方的大航海时代,美洲的食物正是在这时候传入中国的。乔纪维有幸:穿越到了好时代。若是穿越到了汉唐,别说是马铃薯,就连普通肉类恐怕也是吃不到的。
  眼看着商队就要过去,乔纪维喊住驾车的人:“可否把这些土豆卖给我?”
  这伙人中的一个回过头,这人膘肥体壮,挺圆的脸,貌似是头领,疑惑不解地看着乔纪维,就像是听到了四海奇闻:“土豆是什么东西?”
  乔纪维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那时候土豆还没在中国大地上普及开来,自然也是没有名字的。他指了指袋子里的大蛋:“就是这东西。”
  商人们如释重负,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终于可以把这几袋晦气东西给处理掉了。钱大永和乔纪维因为没带够钱,便把这伙人往村里带。
  一路上商人们争先倾诉着他们在西域的遭遇,乔纪维一面听着一面盘算。轮到他说话时又细语安慰着他们。
  回到村子,乔纪维便忙着招待他们茶水喝,钱母是妇道人家,就在自己的卧室里坐着不露面。寒暄一番后那个领头人讲明价钱,“十文钱一斤,怎么样?”
  乔纪维心道遇到了对手,鸡肉尚且十文一斤,这素菜就跟肉类同等价钱了?他以退为进,“好,十文便十文!”
  领头人放下茶碗大笑,“爽快!”
  钱大永却在旁边心疼着铜板,这乔纪维还真不把钱当一回事,十文钱呢!还真能豁的出去。
  乔纪维咧嘴一笑:“但我只要二斤。”
  这时换作商队的头心中不安了,把他们邀到这里来只为了两斤,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啊!这……”
  乔纪维端起瓷杯抿一口茶水,“我只是想打打牙祭,要多了我也怕这东西烂了。”随后他指了指钱家屋子古旧的围墙,一番家徒四壁,“再说你看我家这样子,是能负担得起你这十文钱一斤的土豆吗?我与其买这东西,还不如买几斤鸡肉炖汤喝呢。”
  商队头想想这是这么个理,“那你说多少钱?”
  乔纪维伸出一根手指:“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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