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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你给我回来!”
  但钱母喊出这句话时钱大永已经跑远,远得就连九匹马拉都拉不回来。
  钱母气得冲进来钱大永乔纪维两个人的卧室,把浸过凉水的毛巾扔到了乔纪维的额头上,“把毛巾敷上,别让别人看见以为我们亏待了你!”钱母居然把“我”偷换概念变成了我们,境界可谓高深,那意思就是虐待乔纪维的不止她一个人。
  乔纪维刚刚一抬头,瞥见钱母急促的身影冲进来就有些颤抖,以为是要教训他,原来是给他湿毛巾。
  钱母瞧了瞧乔纪维发烧的脸,那张脸病容突显,但清秀的面容还是不能被并掩盖,反而病态的乔纪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钱母不禁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好,这一病躺床上了,也不用干活了,倒像个大爷似的。”
  乔纪维听了知道这是找茬来了,听到钱母的话装作歉意地笑了笑,“都怪我前几天不注意身体,反而连累了您和永。”
  “你叫大永什么?”
  乔纪维知道不能对钱母说实话,说了实话就让钱母感觉自己没大没小的,就说:“他不愿我叫他哥,我就这么叫他了。”
  乔纪维的这次回答还算让钱母满意,但钱母却不离开,一直坐在床边数落着乔纪维,把这这些天的过错有的没的列举了一遍,乔纪维躺在床上唯唯诺诺,默默地忍受着,一直到郎中来。
  一看见郎中来了,钱母突然扬起了嗓子,“刘大爷,快来看看我们家这病秧子,可别死在床上了,不吉利!”
  在郎中面前钱母说这话,钱大永觉得十分窘,“娘,您说什么呢!”
  钱母没回应钱大永的话,抬起三寸金莲,出了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乔纪维生病的日子钱大永除下照顾乔纪维的时候,又独自一个人到田地里照顾庄稼。给庄稼拔草或者看护日渐长高的麦苗,并顺便在一块地里撒下了西瓜种。
  几日来翠花和她娘也对乔纪维患病在床的事情有所耳闻。古代的乡村藏不住事情,村妇们无事在家就会在村巷里扯嘴皮子,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被传得人尽皆知。更何况钱大永家和翠花家也就一条路的距离,乔纪维生病翠花想不知道都难。
  翠花得之了乔纪维生病,就撺掇着她娘来钱大永家,她自己一个人去总会被看见的人说三道四——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一个光棍家是怎个道理。但如果让她娘带着她去,就成了老婆子带着闺女串门了,别人想嚼舌根子都没处嚼。
  翠花娘本不想去,但女儿大力气像个男人,愣是把她拉到了钱大永家,为此翠花娘很是疑惑,之前翠花可一次都没有踏过钱大永家的房门,除了钱大永“娶媳妇”那天跟着她去贺喜,不成想沾了一身的晦气。
  一走进钱大永家的庭院,翠花就向着乔纪维和钱大永的卧室奔去,也不对钱母打一声招呼。
  在古代可没有这样奔放的姑娘的生存余地,她娘见了急得想拉住她,但实在是追不上她,“姑娘家家的成什么体统!连脸皮都不要了。”
  钱大永正坐在一张凳子上给乔纪维喂郎中开的汤药,药是刚熬好的,还有点烫。每次盛一匙钱大永都吹一吹,再送到乔纪维嘴边。乔纪维这几天把自己喝成了一个药罐子,但还是连床都起不来,就觉得中药一点用处都没有,古代的郎中根本就没医学知识,又开始怀念起在现代的日子。之前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他吃一片西药,第二天感冒就好了,还觉得身体倍儿棒。其实乔纪维大可不必把中医看得一无是处,中药重在调理全身,药劲温和,并不会像西药那样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看到翠花来了,钱大永让出了凳子,坐到了床边上给乔纪维喂药。
  钱大永在翠花面前挨得他那么近,乔纪维觉得有些不自在。眉峰微抖,但他还是朝着翠花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翠花顺势坐在了凳子上,想着钱大永喂完药快些离开,好让她坐到床边。“我听说你生病了,就来看看你。”
  “多谢你关心,我这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翠花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走过去把汤药夺在了手中:“我来喂吧。”
  钱大永被夺了药碗有些苦恼,站在了一边。
  另一边,翠花娘不得已进了正屋。钱母正在机杼上织布。这几天乔纪维一直卧病在床,不能指使他干家务活儿,也没有个人欺负,心里还挺不受用的。一听出了翠花娘熟悉的脚步声,立刻亢奋起来,机杼不再“唧唧”,说话声也变得阴阳怪气:“我当是谁来了呢!我们家可没有好鸡,现在才三月,过年还早着哩!”
  翠花娘被说的眼里直冒火,她想自己头脑里哪根筋短了,竟被自己的闺女拉到了这里,不由得暗暗埋怨起了翠花。但也自有法子回击钱母的话:“也不看看你们家的鸡是什么货色!背上的毛一根都没有,个个跟个秃头似的。你以为黄大仙什么鸡都吃呀?这东西可挑食着呢!”
  钱母气得用脚狠狠瞪了一下,又在织布。翠花娘自在椅子上坐下来,觉得有些口渴,就数落起在机杼旁的钱母的不是:“你怎么待客的?客人来了都不给口水喝!”
  钱母听了这话,从机杼上急急站了起来,给翠花娘倒了一碗热水,恶狠狠地推到了她面前:“可别把舌头给烫没了。”
  之后的几天翠花几乎日日到钱大永家串门,也不让母亲陪她来了,自己单独到他家里,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等到乔纪维下床,乃至完全恢复,翠花习惯成自然,仍是每日到他家来,与钱大永乔纪维谈话到深夜,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久而久之翠花竟觉得钱大永有些碍眼,妨碍了她和乔纪维的亲密交谈,老是想把他赶出去。而钱大永却是很欢迎翠花的,也觉察不出翠花对他的排斥。翠花对钱大永的被乔纪维看出来了,为此他有些不高兴,但也没从脸色上表现出来。
  钱母不能当着外人的苛待乔纪维,所以她在翠花面前故意装成一种“贤惠婆婆”的样子,乖乖地在庭院里走动。好几次她走到乔纪维的门口偷偷瞄他们,都碰巧看见翠花和钱大永谈着话儿。
  因为一直担忧儿子的亲事,她误以为翠花对她儿子有意思。又联系到翠花天天来她家的事实,这种怀疑就更加坐实了。
  现在她的儿子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几个月前又因为买媳妇几乎被骗光了家产,如果再不想个法子,恐怕他家族这一脉就要断了,这样子她可对不起钱家的列祖列宗。
  说起翠花,她自己倒是容易被说动,毕竟是她中意钱大永,姑娘们儿脸皮薄,说让她嫁给大永虽然明面上不情不愿,背地里指不定高兴得心儿飞上了九霄天。钱大永榆木脑袋,也不用多管他。最难被说动的是她的娘,她历来与钱母邻里不和,但钱母想为了儿子自己也可以暂且忍让,哪怕让她给翠花娘端洗脚水都成。再三思忖钱母决定从翠花爹处下手。
  一天钱大永带着乔纪维到田园里种大豆,钱母隔着篱笆看见翠花和她娘也走到门外,朝着村子西边走去。钱母拣准时机到了翠花家,翠花爹正在庭院里磨镰刀。
  看到钱母从里面进来了,翠花爹从镰石旁站了起来,“你今天来得可真不巧,翠花她娘刚刚出去了,恁早来一会儿就见到。”
  话说着翠花爹从庭院里拿了一个马扎,钱母依势坐了下来,她今天就是来找他的。
  翠花爹又继续蹲下去磨镰刀,“这镰刀几天不磨就生锈。”
  钱母看了一眼翠花她爹,笑了笑,“我说翠花她爹,年龄这么大了,还件件事都自己做。”
  “那能怎么办,翠花又没嫁出去,家里就我这一个劳力,我不做还能让她们娘俩做吗?”
  说起来翠花嫁不出去也搞得翠花爹焦头烂额,十里八乡的人都多多少少听说过翠花剽悍的名声,所以都不敢娶她,生怕娶了她日后被她殴打。如果翠花再嫁不出去,恐怕就成老姑娘了。
  “那也没事,我让大永帮你做地里的活,他这个人力气大,保证能干活让你满意。”
  “那怎么好意思,咱们两家又非亲非故,如果让他帮我干地里的活,岂不是麻烦了你们。”
  “非亲非故?那就成个亲家呗!”
  “什么?”翠花爹一顿,停下了磨镰刀的动作,回头定定地看着钱母,搞了半天她是来说这件事的。
  说起来平日里翠花爹也看着钱大永这孩子实诚,就是穷了点。但翠花爹这个人从来就不以人的贫富论长短,闺女嫁给他也肯定不会受委屈。又经过钱母循循的劝说,就同意了。
  但同意后他说要跟翠花娘商量商量,钱母欣然同意。通过翠花爹劝说翠花娘,钱母走的就是这一步棋。
 
 
第11章 
  黄昏的时候翠花母女赶了回来,翠花爹正好趁此机会跟翠花娘商量翠花的亲事。“她娘啊,翠花也不小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婆家了。”
  翠花娘挟着蔬菜走进了厨房,正要把蔬菜放进盆里洗,“理是这么个理,但咱姑娘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人敢娶她。”
  翠花爹听了笑了笑,“现在还正好有一个人。”
  “谁呀?”
  翠花爹指指钱大永家的方向:“就是钱大永。”
  还没等翠花娘说话,翠花急得摔手顿足,大叫一声,“爹,我不嫁!”
  翠花娘这时眉头紧紧地皱着,脸也阴了下来,周围的气氛对翠花爹来说很是压抑,翠花爹往后踱一步,貌似要逃离这困境,翠花娘指着翠花爹一顿痛骂:“身板老了脑袋也变昏了!他们家怎么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穷得叮当响。你还要把翠花嫁给他,我告诉你!倘若你把他嫁了,这些年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翠花爹缩着脖子,不敢坑一声,早已被骂得噤若寒蝉。翠花家向来都是翠花娘做主,翠花这种剽悍的性格也是受她娘的潜移默化,翠花爹几十年前就是个怕老婆的主儿,于是吓得赶紧招出主谋,好给自己撇清关系。
  “是钱大永他娘今儿个对我说的,我现在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天地良心!我可没想把闺女嫁给他。”
  翠花娘听了朝着翠花爹啐了一口:“谅你也没这个胆!我就知道是那个婆娘的主意。这婆娘年年月月天天跟我作对,现在儿子娶不上媳妇了,就上赶着求我来了。”
  说完她的身子突然转向钱大永家,嗓门也陡然大了起来:“要娶我们家翠花,也不看看自己家有多少银钱!我们翠花又贤惠又温柔,还是个大美人儿。你们家的那位成天想着好事情,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话传出了几百米远,又因为钱大永家围着篱笆墙,一点声音都不隔,这句话被钱母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太阳已西下,暮色渐沉,傍晚的凉气柔柔地吹着人脸,挺舒服的感觉。远处的狗汪汪地叫着,应该是被翠花娘的喊叫声给刺激到了。
  翠花娘的骂声不停歇,且每一句话都添上一句新的骂人词汇,嗓门也不见减弱。附近的人应该也听到了,钱母被骂得脸上白一阵紫一阵的,但又无可奈何,不能与翠花娘对骂,像两方军队一样叫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因为毕竟是自己理亏。自己的理没有,再怎么泼辣都白搭。
  乔纪维和钱大永这时也从田地里回来,也把翠花娘的骂街话听了个明明白白。再看钱母的脸色,乔纪维就知道今日翠花娘的讨伐对象正是钱母,但他不想上去安慰,现在正是钱母最为懊恼的时候,正愁没地方撒气,如果他上去劝,无疑是撞在的枪口上。
  于是他用胳膊捣捣钱大永的胸膛,钱大永脸上一片疑惑的神情,还不知道咋回事,对乔纪维这一突然的动作有些恼,“干嘛捣我?”
  乔纪维略微皱眉,这么明显的事情他都听不明白,于是指指翠花家的方向,钱大永这才把翠花娘的喊叫声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走上前去安慰钱母,“娘,翠花家怎么回事!我们也没招惹她吧。”
  钱母听到钱大永的话一撇嘴,“还不是今天我给你说媒,和翠花他爹盘算着把翠花说给你,让这恶婆娘知道了,就在她家里像个炮似的骂街,真是吃了枪药了。”
  钱大永听了眉头紧皱,“娘,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看,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钱母气得往钱大永的太阳穴上一指:“还不都是为了你!”
  温度一天热过一天,乔纪维来时山还是光秃秃的,现在由于野草的疯长,山早已转绿了。
  不觉间到了五月上旬,田野里的麦穗被暖风吹的东摇西晃,不知在哪一夜通身变成了金黄色,人们走过时风吹过一阵麦香涌入鼻息。
  那日钱大永在家里磨镰刀准备割麦,他让乔纪维看看麦子熟得怎样了。
  乔纪维察看完往回走,赶巧遇上了在溪边的翠花。翠花抬起来刚好看到路上走的乔纪维,两人四目相对,翠花向他招手:“纪维,你过来!”
  被这样一招呼,乔纪维还以为翠花有什么事情求他,抬腿走到了她身旁。
  翠花拍拍旁边的石板:“坐下。”
  乔纪维依言坐了下来。
  此地被绿树荫遮着,颇为幽暗寂静。而且有一种树散发出来的清新香气,溪流携着少许绿藻往地势低处流,触碰到坚硬的石头,发出“咚咚”的声响。
  翠花转头望一望他,“纪维,你觉得我好吗?”
  乔纪维眯了眯眼,听了这句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挺好的呀。”
  翠花看一眼乔纪维脚旁的小野花,又转过身瞧着乔纪维。乔纪维已经领会翠花的意思,俯下身去把野花摘下来,送到了翠花手中。
  翠花微微一笑,“大娘(钱母)平日里待你不好吧?”
  乔纪维当然不会向翠花说实话:“她娘其实很照顾我的。”
  翠花闻言低下头去,“其实我知道。”
  “知道你还问?”乔纪维心道,但他没有把话说出来。
  翠花说完这些也不想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纪维,如果你入赘我家,保准你不会受委屈。我爹和我娘都是顶好的人儿,对待自己的女婿一定比对自己的女儿好。而且,”翠花说下去,“我心里也中意你。”
  啥?闹半天这是要招郎君啊!乔纪维都弄不清楚翠花是何时看上他的,大概是——前些天他生病的时候?但乔纪维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且不说他此世在钱大永家的处境,就凭他前世喜欢男人的特质,他就不能成为翠花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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