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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临走前儿子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麻种,乔纪维拿着零零碎碎的不是很沉的东西,正要离去。钱母突然对乔纪维扳起脸,“下地不要偷懒,倘若你少使一点力气,回来看我不抽你!”
  乔纪维唯唯称是,跟着钱大永走出了篱笆门。
  乔纪维对于农活可谓一窍不通,于是问起了走在前面的钱大永:“到地里种什么啊?”
  “种麻。”
  麻?这种作物是什么。吃的?毒品?“麻有什么用?”
  钱大永走在前面腰挺得直直的,走起路来大踏着步,“咱们穿的衣服不都是麻做的吗?”
  “奥。”
  乔纪维心想自己真是晕了,连麻的用途都不知道。
  爬到了山上的那块地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了。有的歇着,有的已经开始刨地了。地里也已经长了低矮的野菜或杂棵。
  两人很快进行了分工:钱大永刨地,乔纪维把种子撒在地里。撒种子之前钱大永先给他做示范,乔纪维很快领会。
  他之前要么着在现代的大都市里,要么身在府邸,虽说整日吃着精米或白面馒头,但却从没接触过种田的生活,也不了解粮食到底从哪里来。如今竟觉得有些新奇。
  刚开始的时候,他撒种子还算有乐趣。但过了些时候,他的体力却渐渐有些不支,而钱大永还在前面刨着地,不见一点的倦意。又没有钱母在旁监视,他就把种子放在了地上,走到地边坐在了一块石板上。这举动正好被钱大永看到,他只是瞅了他一眼,又继续刨地。
  直到钱大永刨完地,乔纪维还是坐在石头上纹丝不动,正在那里看远方的景色,倒不是他懒散,只是体力实在太小,他自己都为自己的体力捉急,心想自己穿越怎么得到了这具虚弱的身体,也难怪他被嫡出的哥哥欺负。
  钱大永走了过去,也不对乔纪维说一句撒.种的话,自己拿起麻种撒在了地里。
  乔纪维有些内疚,“过会儿我来撒。”
  钱大永呵呵一笑,“等你撒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钱家的这块地正好与路边临近,刚好有一队小伙子经过,正是那天钱大永在路上遇到的那一伙。
  看到这一幕,又看了看乔纪维那清秀俊郎的面貌。他们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兴奋了起来,嗷嗷怪叫,眼神像被点燃了一般,念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浑话:“白日相公疼娘子,娘子可要香相公。晚上娘子上炕头,相公可得加把劲。”
  钱大永听了一直咬牙切齿,但因为要撒种子,也可能是他不想让乔纪维看到自己发怒时的狂暴样子,怕吓到他。所以就忍着没发作。而乔纪维心里却不是很反感这些七字句,反而觉得很有趣,毕竟这些人只是在说笑,追求嘴上痛快。
  那些人一边走着一边念着浑话,渐行渐远,浑话的内容有些听不清了。
  钱大永笑着看了看他,“我就这样撒着种,你就一直看着我,这也挺好的。”
  乔纪维听了这句话有些不安,这是明晃晃的讽刺他好吃懒做啊,而且还说得这么……浪漫。他急匆匆地走了过去,把麻种夺过去,由自己往地里撒种。
  钱大永笑了笑,自去把土填平。
  钱大永填土极快,整个后半段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乔纪维。乔纪维撒在地里一些种子,他就填一点土。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乔纪维才撒完土。
  孙妈妈这些天一直在找人牙子,但把乔纪维送到这里的第二天,赵拐就领着人牙子离开了这个市镇,因为把乔纪维卖走,他惋惜到伤心,本来是一块好好的胚子,却要被一个农夫给糟蹋,为此他怒斥了自己的二徒弟好几次。他的大徒弟也跟着他骂二徒弟,不过对于他,自然又是另一种惋惜了。
  孙妈妈一直找不到他们,去击鼓求县官大老爷,大老爷听完孙妈妈诉说冤情,却也觉得这件事不好管,三言两句把孙妈妈打发出县衙。
  孙妈妈没有办成先前对钱母的承诺,感觉十分愧疚。所以今天垮着一篮子鸡蛋,专门到钱家赔罪。
  钱母正在家里坐着。看到孙妈妈来了连忙起身,把孙妈妈往屋里请,心想孙妈妈把三两银子给带回来了。
  “那银子打听到了?”
  孙妈妈脸上露出难色,“大永他娘,我找了各种人,就是打听不到他们在哪里,这些人肯定藏起来了,找他们真得很难,所以我今天向你赔罪了。”说完吧一篮子鸡蛋放到了钱母的眼前。
  看到鸡蛋,钱母脸色一变,语气里也变得有些挖苦,“您这鸡蛋可真金贵,三两银子买一篮子。”
  孙妈妈赔笑道:“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可那人是姑娘吗?若是姑娘我也认了。”
  孙妈妈这时正襟危坐起来,给钱母正经地讲述着她的歪理,还不时用手比划着,“这你就不懂,不管是姑娘还是爷们,只能能过日子,都可以当媳妇。我看那人长得也标致清秀,给你儿子当媳妇真不亏,虽然不是个姑娘,但干活力气多啊。说句不好听的,我看你儿子还真配不上他。”
  钱母听到这个后,眯着眼把手翻着:“可千万别说,就因为那天他们家进了洞房,我们家可没少被戳脊梁骨儿。又说他是大永的媳妇,又说能生孩子。可把我这老脸给丢尽了。”
  那几个年轻人把他们在野地里看到的事情到处传。很快就传到了钱母的耳朵里。为此钱母生气了一整天。
  下午乔纪维和钱大永播完种回来,在街上碰上了翠花,这姑娘长得有些粗壮,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的,她正在往村外的方向走。
  翠花首先招呼:“大永哥,你种完田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
  翠花的目光转向了乔纪维,眼前一亮,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小哥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天由于钱母在家中大哭大闹,她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竟没有好好看他。“这位是?”她指了指乔纪维。
  “叫我纪维就行了!”乔纪维抢先说道。
  翠花微微笑着点头,与他们相对而过。
  钱母坐在家中蓄势待发,看到两人拿着农具进来了,她气冲冲地趋到乔纪维跟前,“我听说你在田地里偷懒,欺负大永,地里的活全都让他干?”
  乔纪维听得脸色一滞,钱大永连忙走上前打岔,“娘,哪有的事,他在地里撒种子可勤快了。”
  “我可都听人家说了,他在地里光坐着,像个大爷似的,活都让你给做了。”
  乔纪维突然想起了中午时从土地前经过的那几个吊儿郎当的小伙,保不齐就是他们传的话,然后以讹传讹,传到钱母这儿,就成了他一点活儿都不干了。
  钱母到院子那头拿了一把竹扫帚递给他,“把院子给我扫了,然后烧壶水。”
  听到这个命令钱大永最先发急,“娘!他都累了一整天了,就让他歇会儿吧。”
  还没等钱母发话,乔纪维就写笑着阻止,“我不累,这些活对身体好,干完这些活儿身体倍儿棒!”
  他可不想因为他让钱家母子有争执,如果真是这样,钱母对他就更是怨恨了,比起以往,只会对他更加刻薄。
  一直到亥时,乔纪维才忙完所有钱母吩咐的事情,周围已是一片黑暗。
  他抹黑到了钱大永的卧室,钱大永之前一直躺着,还没有睡。
  “这次可把你给累坏了。”钱大永说道。
  乔纪维听到后笑了笑,“干你家的活儿真是没有更累。”
  说完乔纪维脱下外衣,钱大永让了让位置,乔纪维躺在了里面。
  也没说什么话,由于今天实在太累了,很快乔纪维就呼呼睡了起来。
 
 
第8章 
  随后几天,当乔纪维和钱大永下地的时候,钱母就跟着他们到田地里去。在钱母的注视下,乔纪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仅仅因为一次出神,就要被钱母训半天。他白天的时候撒种,晚上时还要受钱母的指示,干完活被钱母挑三拣四,累得像狗似的。
  钱大永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说了好几次母亲,但都被钱母给训了回去,甚至拿孝道这种事情来压他。钱大永只好偷偷地帮乔纪维分担。
  但这种事情持续的时间不长,过了一些天,钱母就不来田地了,大概是因为被太阳晒着又不干活,觉得在田地里光站着挺无趣的。
  一场春雨过后,人们都忙活着种花生。
  地垄已经刨好,只待将花生种放在地垄上。
  钱大永整日挑着盛着水的木桶,在山上上上下下。花生种颗粒饱满,像一个小蚕蛹,很美味的样子。乔纪维忍不住,把好几个种子填在嘴里,越吃越香。这正好被挑水回来的钱大永看到。
  他把木桶放在两个垄沟上,“一粒种子吃了,那就是一粒种子。但如果把它埋在地里,秋天就会长出好多好多花生来的。”
  乔纪维听了,又把花生放进嘴里,脸上一种挑衅的神情。“怎么?你是疼我吃。”
  在钱大永面前他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对钱大永说起话来很是“放肆”,在钱母面前他是断断不敢这样的。
  钱大永面上有点窘,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怎么就被乔纪维认为是小气呢。“我不是这个意思,花生你随便吃。”
  话说完走过去,又把一颗花生放在了乔纪维的嘴里。
  看到他这个样子,乔纪维禁不住又笑了起来。
  这几日钱大永因为挑水上山,兼干大量地里的活,身上满是汗,感觉黏腻腻的,实在是不舒服。
  缸里的水已经不多,全倒进锅里时还差差不多一桶水。
  钱大永刚刚出去,家里就剩下了乔纪维一个男丁。钱母把木桶扔到了他的面前:“给我提水去!”
  乔纪维拿着水桶走到了井边,翠花姑娘正拿着一个粗木棍,因为没人经过帮着她提水,正在那儿发愁。
  看到乔纪维来了,愁眉也展开了,嘴巴随之勾了起来。“纪维,你也来提水?”
  乔纪维答道:“是的。”
  “那我和你一块儿提水吧?”
  乔纪维听了答应得很爽快:“好的。”
  两人一人提着棍子的一端,把两桶水往家里面抬。翠花的力气有点大,为了不在姑娘面前丢人,乔纪维提水时尽量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慢慢悠悠地走了约有一里地,两人终于到了家门前。
  翠花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提着木桶,一点也不吃力,正要往家里走,对着乔纪维笑了笑,“纪维,今儿个谢谢你了。”
  乔纪维嘴角一弯,“我今天应该谢谢你。”
  家里钱母正烧着火,乔纪维把水倒进了大锅里。
  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钱母走了出来,给了他一个扁担,“再把缸里填满,别老想着偷懒!”
  这可有些难为叶少舒,用扁担挑东西必须得适应扁担压在身上,乔纪维可从来没尝试过,两桶水他可能连挑都挑不起来。
  正在这时钱大永回来了,他连忙走上前去夺过扁担:“我来挑我来挑!”
  钱母看了看乔纪维:“那你给他烧火。”
  烧火时钱母也不会让乔纪维轻松,经常找他的茬,一旦她看到乔纪维做的有瑕疵的地方,脸就变了色。
  钱大永大约挑了三个来回,缸才被填满,水也被烧开了。
  钱母又指示乔纪维把开水倒进卧室的大桶里,钱大永拿着另一个木桶帮他。钱母自己走了出去,串门去了。
  随后乔纪维又要添凉水。添最后一桶水的时候钱大永正在卧室里,乔纪维没看他。
  花生已经种完,乔纪维对农事简直一窍不通,趁钱母不在,赶紧问他一些常识:“种完花生后还种什么?”
  “稷和一些蔬菜。”
  “还有吗?”乔纪维转过头看钱大永,顿时愣在了那里。
  钱大永刚刚脱下了亵衣,身体在乔纪维面前一览无余。古铜色的皮肤,脊背很是挺拔,大腿粗壮,肌肉丰满,如果放在现代社会,绝对可以作一个优秀的男模。事先没想到钱大永会脱衣服,乔纪维看得身子有些酥。
  钱大永转过身去直对乔纪维,正面又被乔纪维一眼看到,“种完这些就轻松了。”
  乔纪维赶紧转过身去,语气有些怯弱,“知道了。”
  乔纪维着实被钱大永身上那东西吓到了,他低着头把凉水倒进了木桶里,摸了摸水温,刚刚好。随之冲了出去,样子有些狼狈。
  钱大永看到乔纪维狼狈的样子很是疑惑,自己是被他吓到了吗?但他刚刚好像也没有凶他。摇摇头,跳进了大桶里。
  过了半天,钱大永扶着大桶走了出来,他已经穿上了新衣服,头发乱蓬蓬的,蓬乱地有些嚣张,还挂着水珠。但这个样子的钱大永,从乔纪维的角度看上去还有些帅,洗完澡后很清爽的感觉,身上还有一股皂角的香味。
  乔纪维走过去帮他,望了他一眼,“脱衣服的时候你能和我说一下吗?”
  钱大永听了他的话,心头急跳起来,没想到乔纪维竟有这种爱好,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你想看,我天天晚上脱光了给你看,假若你还想摸,那也行。但是你别摸我那个东西,摸一下它可能就硬了。”
  他是完全误会乔纪维了。
  乔纪维气得要跳墙,自己说的话竟被钱大永理解成了这个意思,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他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看着钱大永,“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脱衣服,我就不进卧室了,你的身子我不敢看。”
  钱大永很不理解乔纪维的话,白了他一眼,“都是大老爷们,互相看有什么,我的身子挺难看咋滴?搞得自己像个娘们儿一样……”
  “你……”
  乔纪维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吃完早饭,钱大永要到地里看麻苗出了没有,乔纪维本来要跟着去。钱母到庭院里把一堆衣服装进盆里,放到了乔纪维面前,“你今天先把衣服给我洗了。”
  钱大永看了他母亲一眼,没说话,抱着盆子走了出去。
  钱大永和钱母的衣服满满一大盆,乔纪维自己没衣裳,一直穿钱大永的,钱大永的衣服因为在乔纪维身上有些显大。
  乔纪维看了那一大盆衣服一眼,暗暗皱眉,这是要把他当佣人来使啊!如果洗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天里的家务活犹做不完,还要再加上洗衣服这项差事,乔纪维可不能就这样任她指使,又不能与她正面交锋。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损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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