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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穿书]——罄靥

时间:2020-06-06 08:41:22  作者:罄靥
  花寻自然是没听见这两位说些什么,能看见只是单鹤恨不得整个人趴到沈爻背上,有说有笑的。
  看了两眼花寻便收回了目光,准备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虽是这么想,最终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恩人,别看了。”孟言孤伸手拽了拽花寻,“虽然恩人的事情我不能过问,但是再看下去肯定会伤心的。就像我娘从来不跟父亲的那群妾——”孟言孤没说完,便被花寻的目光给呵斥了回去。
  “这一次的情况,恩人想必知道不是明面上说的那样吧?”方才那些话说不得,孟言孤便没有再强求,直接把话题转回了正事上。
  “嗯。”
  “其实兄长让我和你们一道……”
  “让你监视着我们吗?”花寻问的也直接。
  不过真是其实也无妨,毕竟花寻知道孟言孤虽然明面上没什么主见,但心里却是亮堂,上一次在镇子上重逢,并没有把看见花寻的事儿说出去这一点儿就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不是。”孟言孤不紧不慢的否认道,“虽然此次宝物现世是那位缠着您徒弟的仙君探到的,但兄长其实也有窥得天机的能力,不过应该不如他的强,所以一直甚少有人知道。”
  这个花寻听说来话长大哥说过。
  “大家都想将这个宝物占为己有。毕竟剑庄已经拥有其三,快过半数了。这一次说是找到之后把碎片放在镇邪寺……但其实根本就没给那位大师留活路。”
  如若是初来乍到,花寻兴许还会对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儿一惊一乍的。
  不过经历的多了,也便习惯了,虽然内心还是会稍稍惋惜一下,但明面上已经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嗯。难道言孤不想吗?”
  孟言孤摇了摇头,“这七块儿碎片重新拼合,如若得当,的确可以将这个能执掌生杀的宝物重见天日。但是相对的,它的创始人也会重回阳间。”
  这个创始人指的应当是九重仙君了。
  花寻先前也去过他的故居……怎么说,能看的出是个品味不错的,如若没有那堆半死不活的骷髅和折磨人的看门兽,算得上个山清水秀的俊雅之地。
  “重回阳间……会怎么样?”
  孟言孤方才脸上的笑容已经尽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凝重,与这张还带着稚气的面容有些格格不入,“恩人知不知道,九重仙君当初是为什么被赶出天庭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话长大哥:那个花寻先生……我错了,如果告诉你其实远离沈爻靠近孟言孤并不能避免那些剧情……
  花花:我都远离他了,为什么不能避免?
  大哥:应该说可以避免一时不可避免一世。
  花花:啊?
  (大哥看了看手上的书,写着:沈爻见着花寻和孟言孤走近之后,疯狂爆炸吃醋之下……趁着花寻下一次兽丹反应的时候吃了个爽——
  大哥:没什么没什么。
  花花被x惨的剧情我知道你们不想看,一点都不想_(:з」∠)_
 
 
第41章 
  “为什么?”这个花寻还真的不知道,毕竟这么久以来说来话长大哥都没提到这件事儿。但也不过是漫不经心的顺着孟言孤的话问了一句。
  孟言孤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和我们这一次找碎片关系大吗?”
  “……”
  “那管他作甚,又不是因为我才让他被赶出去的。”花寻说的倒是轻巧,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即便真是圣器重现天日,复活了又如何?他不是个心怀苍生的善人吗?”
  “恩人不是去过九重仙阁么,应当知道他选了许多修士陪葬,不,是制成怪物,连死都不让他们安生。”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花寻当初见到的时候也稍稍惊诧了那么一下,不过后来也就释然了。
  纵观历史,哪个明君不迷信的,再是福泽百姓,到最后还得拉上一帮妻妾宦官陪葬的可不在少数,所以这么一来,这位仙君的做法倒也不是那么不能令人理解。
  “尘世之中君王不也会找人陪葬么,虽然这种做法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但倒是也能理解几分。”
  “不是的,他当初可不止是仅仅想让那些修士陪葬……如果有可能,甚至会拉上天下人——”
  “言孤,那个时候你出生了吗?”花寻没等他说完,忽然反映过来了这个问题。
  孟言孤摇了摇头,“书中杜撰,和父亲讲的。”
  “总得眼见为实不是?先走一步看一步罢,即便这一次这个圣器碎片落入不轨之人之手,但差的还多,怎么招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七个,怕什么?”
  孟言孤没再接话。
  其实花寻也多多少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逮着孟言孤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攒着疑虑到时候问说来话长大哥的好。
  刚开始的这段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轻工不能再用,只能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软沙之中有些难受之外,其余的尚且算得上不错。
  至少没有比楼还高的猛兽,也没有不成人形却还会动的尸体。
  不过经验告诉花寻,所有的平静都是暴风雨的前夕,这个九重大仙喜欢把大招放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入套,发觉的时候已经深陷沼泽,无力回天。
  比如先前,到了最后的时候花寻才算是明白过来以身为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后遗症至今都没能消退。
  入夜之后逐鹿岛一洗白日里的炎热,完完全全换了副相貌,冷的不像话。
  花寻倒是觉得还好,毕竟这幅身子骨禁得起冻,但孟言孤到底是年纪不大,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花寻瞧着旁边那两位姓沈姓单的根本指望不上,本是想用道术点上火,然而却忘了此地特殊,这些奇门遁甲之术根本不能用,充其量挠个痒痒。
  “给,披上罢。”到了最后花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横竖自己也不冷,便把外层的衣物盖到了抖成筛子的孟言孤身上,“熬过夜晚就好了,攒些体力,等日出之后我们再出发。”
  孟言孤犹豫了一下,似乎是知道这么做不妥。但自己也的确是冷,一时间理智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却诚实的不想拒绝。
  “没事的,横竖我也不冷,成仙之后生理上的感知便没有那么灵敏,再是骤冷骤热对我而言差别也不大。”花寻见他推脱,又补充了一句。
  “谢谢。”孟言孤见此也没再拒绝,二话不说就将仅有的衣物裹了个严实,本来瘦削的身躯顿时跟个球似得,圆滚滚的似乎一推就能直接从沙丘上滚下去。
  花寻瞧着他这幅样子有些好玩,难得有闲心拿手指轻轻戳了戳眼前的这个球,不过最终还是没敢笑出声。
  只是花寻未曾发现,其实自己这一切举动都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花寻刚想说些什么,却是突入袭来了一阵风沙,迷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找一处能够避风的岩石暂且躲一阵子,等着风沙过去。
  大约等了一刻,风沙总算是减弱了不少,花寻字再一次从岩石后面探出头来的时候,发现单鹤已经成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不远之处。
  沈爻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花寻知道沈爻偏爱墨色的衣物,本以为是在夜色之中不显眼,然而瞧了半晌,却是怎么也没瞧见人影。
  其实如果有可能,花寻会选择一直不和单鹤说话,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不过此时要是花寻再按捺的住估计这辈子名字都得倒着写,二话不说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单鹤,“沈爻去哪儿了,方才他不是还和你在一块儿的吗?”
  “谁知道,他来时就病恹恹的,可能已经死了罢,毕竟这种地方……身体康健的都不一定走的出来,更何况他那样的,死了也正常。”单鹤回答的倒是轻巧,完全没理会花寻愈发升腾的怒火。
  “你——”花寻一时语塞。
  “开玩笑。沈爻哥哥去哪儿,我怎么会让你知道,他只和我说了并且要求保密的。”单鹤见着花寻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在这总静谧的环境之下,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还带着一丝得逞之后的小骄傲。
  这声“沈爻哥哥”宛若一记闷棍似得,打的花寻半天没回过神来。
  如若有血缘关系,这声哥哥叫的理所应当,就是寻常手足之间的称谓。但如若是没有……这声哥哥就多少有些暧昧的些,甚至会经常用于某种场合用来助兴,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背德的感觉。
  花寻没再问,毕竟事已至此,多说也是徒劳。
  单鹤见此笑的愈发灿烂,甚至还伸出手在花寻肩上十分郑重的拍了几下,“择清仙君,仙人非圣人,后悔也乃寻常之事。不过要是换了我,要是看着自己一手按着喜好养大的到最后心向别处……这么说来择清仙君真是宽容大度。”
  花寻没理会他,而是选择径直往回走。
  横竖沈爻也不是他养大的,宽容大度也是理所应当,花寻如是想到。
  后半夜倒是没有什么骇人的风沙,除了有些凉之外,一切尚且算得上平稳。
  花寻瞧着身边儿那个裹成球的小少年已经睡着了,思量着自己要不要也打个盹儿。
  虽然说是思量着,但身体其实已经先一步诚实的付出行动了。
  花寻记得自打成年之后就没再做过梦了,毕竟工作和学业上的双重压力之下,能睡个安稳觉就是万幸,哪儿来的闲工夫去梦那些有的没的。
  然而今日却是意外。
  入梦而来的……兴许对别人而言是一刻能值千金的东西,然而对于花寻而言,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何止是难以启齿,简直——说不得说不得。
  尤其是花寻还是知道自己是在梦中的情况下,更是羞愧难当。
  梦中的场景倒是熟稔,正是九重仙阁最顶端那间素雅的屋子。
  当然,没有那些骇人的怪物,有的只是淡淡的檀香混着墨香,还有从窗棂透下来柔和的天光。
  还有两个人交织的呼吸声。
  花寻瞧着自己身上不同往日,换了一身装扮,不同往日的素雅,而是带着点儿妖冶,半遮半掩。而且身后不知为何也多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没进化完全动物一样。
  不过这点儿半遮半掩的衣物很快便成了毫不遮掩。
  花寻打量了一圈身前之人,身形颀长,面容祥和,道袍上的祥云瑞鹤绣工精致,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只可惜带着面具,看不清其貌。
  木质的地板上并不冷,哪怕未着衣衫直接躺上去也并不会觉得难受。
  尤其体内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贴着地板反倒是会好受些。
  花寻想要动弹,然而四肢却是软绵绵的,怎么也不听使唤。
  想要叫喊出声,开口的却是一串宛若莺啼的声音。
  紧接着骇人的触感便又上自下传遍了全身。
  花寻瞧着眼前的道人也缓缓的褪去了衣衫,露.出了精壮的身躯。不过衣衫褪尽之后,面具却还是在脸上挂的稳当。
  尤其是……
  花寻本以为同为男子,横竖大家都一样,今日一见才知道,简直是大不一样。
  而且视觉上的冲击力也是花寻从未经历过的,和男子这般,以前花寻可是想都没想过。
  “不……”花寻小声念叨了一句,只可惜后半句,还没出口,就已经化作了花寻自己都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几分媚色,甚是撩人。
  面具男子闻此之后轻笑了一声,薄唇勾起的弧度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却是不显轻佻。
  却没说话。
  如若以上的事儿花寻尚且能够接受……
  下一秒花寻只见着他缓缓的俯下身子,现实无比虔诚的吻过了花寻全身,最终竟是用那双薄唇含——
  花寻何曾受过这等刺激。
  虽然知道是在梦里,但还是止不住惊呼。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入耳的声音却是直接将花寻从梦中硬生生的拽了出来,“你看,我不是也能把师父服侍的很好吗?”
  师父。
  这个称呼让花寻不禁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花寻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想过和一个男子——
  而且花寻仔细思量了一圈儿,能喊自己师父的,大抵也难找出其二,不过方才那男子的身形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陌生。
  身边儿还是无垠的尘沙,背后靠着的是一块儿比人还高的岩石。
  只是止不住加快的心跳不断提醒着花寻方才梦见了什么。
  花寻看了看身边的孟言孤还在睡,不远处的单鹤也躺的东倒西歪。
  不对!
  几乎是一瞬间,花寻倏地发现身后的温度比方才高了好些,甚至有些灼人。
  花寻低头,看着心口前绕上来的一双大手,顿时背后冒出了一阵冷汗。
  紧接着温热的呼吸也顺着颈窝传了过来。
  “沈爻?”花寻将信将疑的轻声试探道。
  毕竟早些时候,明明是见着沈爻离开了。
  对方没有回应。
  花寻一下子就慌了,甚至不敢回头,只得用手向后摸索了一阵。
  的的确确不是沈爻的身躯。
  满心慌乱之时,花寻只觉得身后的人又将他扣紧了几分,有意不让他逃脱似得,而且两个人这个距离过近了些,连剑甚至短匕都拔不出来。
  几近绝望之际,花寻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冷静,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瑶瑶:你居然把衣服给别人披上?
  花花:你居然让别人喊你沈爻哥哥?
  瑶瑶:什么?你说他喊我什么?我听不清。
  花花:沈爻哥哥。
  瑶瑶:诶,我在!
  啊放心,不会有什么电车情节……我没那么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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