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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培养游戏(GL百合)——士枝

时间:2020-06-07 08:50:37  作者:士枝
  她们之间,近得几乎没有距离。她的头甚至正埋在那人的颈窝里!
  白绵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是怎么回事?她身边这个人是敌是友?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小老虎呢?
  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白绵绵不敢轻举妄动,只在脑中拼命回想着昨天的事情。
  她记得,昨天她送了老虎糖人儿给小老虎,小老虎不要她送的,反倒吃了自个儿面前那个小兔子的,跟着,她喝了那相思酒,再然后……
  她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好像看到了仙女姐姐?仙女姐姐似乎还跟她说了话?
  仙女姐姐说了什么来着?
  “怎么,师父不认得我了吗?”
  这句话陡然跳入脑海,白绵绵惊讶之下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小心翼翼地从身旁人温热的颈窝离开,白绵绵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如画一般的容颜,愣在了原处。
  一时之间,她简直连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喘了。她完完全全地傻住了。
  所,所以,仙女姐姐,是……小老虎?
  按理说,这是由已知事实得出的合理推测,可这样的认知却令白绵绵疑惑不已。
  仙女姐姐怎么会是小老虎呢?
  细想之下,的确,她前两次见到仙女姐姐,都恰好是在去找小老虎的途中碰到,可是,这也不足以说明小老虎就是仙女姐姐。
  小老虎才刚开灵智不久,修炼的时间尚短,离化形还远着呢,怎么可能是仙女姐姐呢?
  那么,是仙女姐姐骗了她?她为什么要骗她?小老虎又去了哪里?
  脑海里盘旋着这些疑问,陡然间想到那日跟念渔的对话,想到那天界对虎族的来者不善,又联系起仙女姐姐的身份,白绵绵心中陡然浮现出一个很不好、却又很可能是事实的猜测——仙女姐姐,恐怕对小老虎……
  她的心一下子拎了起来,整个心脏似乎都被什么人抓紧。
  她怎么忘了,仙女姐姐应是天宫的,她三番两次出现是不是意图对小老虎不利?眼下,小老虎它是不是已经?
  想到那最糟糕的情况,白绵绵瞬时间白了脸。
  贺离睁开眼,虽然肩膀被枕了一夜有些微的酸意,但她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直到她看到白绵绵那不同寻常的神情。
  眼下,白绵绵正带着一副复杂的神情、极其戒备地看着她。
  不管是作为白绵绵口中的仙女姐姐,还是作为小老虎的时候,她从来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
  贺离不禁疑惑。白绵绵这般戒备、神情复杂的模样,似乎不大像是因为知道了她仙女姐姐的“身份”而生气,所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眉心微皱,贺离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一些,但不过刚出口一个“你”字便被生硬地打断。
  “你把小老虎怎么样了?”
  “小老虎?”贺离下意识地接了这一句,随即感觉有些荒诞地轻笑了一声。她不就是小老虎,她能把自己怎么样?
  这个笑容落在白绵绵眼里,充满了意图得逞的得意意味,她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心知小老虎定然已遭不测,白绵绵第一次体会到悔恨的滋味。
  那滋味一点点、一寸寸爬满她整个心脏,让她感到那般痛苦、煎熬。
  她悔恨极了,悔恨自己没有多关注小老虎之前时常的不对劲,悔恨自己过于信任这个不过见过两次的人而给了她可趁之机。
  明明知道天庭来者不善,可面对这个人,这个伪善的人,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怎么就忘了呢?!小老虎从来那般信任她、那般维护她,可她却害了它……
  蓦地,两行眼泪夺眶而下,白绵绵的脸色已是惨白。
  “小老虎……”
  哽咽着、怀念般叫了一声,她的目光彻底失去了神采,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听着眼前人的哭腔,看着她落个不停的眼泪,贺离沉默片刻,恍然意识到白绵绵似乎误会了什么。
  她是不是以为,“仙女姐姐”杀了小老虎?
  尽管这在贺离看来,有种无稽的荒诞感,可面对白绵绵真心实意的伤心模样,她却也无法再牵动唇角。
  原先,她一直以为,白绵绵单纯、泛着甜意的笑容最打动她,可这一刻,白绵绵发自真情的落泪,却更数倍撩动了她的心弦。
  从前,她总觉得白绵绵不够重视身为小老虎的自己,可现下白绵绵的样子多少说明,她也在意她,尽管不知其程度深至几许,尽管她们相互间的在意大概并不对等,可至少她在意她,在意那个跟她相处了一百年的她。
  牢牢看着为自己的“殒灭”而不住落泪、已经哭肿了眼睛的笨蛋,贺离心中生出许多怜惜。
  察觉眼前人神情的变化,白绵绵自然而然将那神情理解为利用了她的些许歉意,而那一副沉默的模样,更是等同于默认了她的罪恶行径。
  一时间,白绵绵的悲伤变成了滔天的怒火。此时此刻,她简直怒极恨极。她从未对什么人动过杀念,可今天,面前这个人,她一定要杀了她!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这并不只出于愧疚,小老虎在她心里本就是顶重要的,她们之间的珍贵情谊无人能代替,就算是眼前这个“曾经”的仙女姐姐也不行!
  小老虎对她完完全全地信任、维护,这是她从不质疑也无须质疑的事,而她对小老虎,也是同样。谁人敢动她的小老虎,她便一定要那人血债血偿,就算对方来自天界,就算对方法力高强,她也不在乎。她并不是不怕,只是,她绝不能退缩!大不了,她便拼了自己的性命!
  望着眼前那张面孔,她冷声道:“是我看错了你,你杀了小老虎,今日我便要你为它偿命!”
  狠声说完这几句,白绵绵调用自己全部的法力,凝出一个巨大的法阵,随即一挥手,那法阵便砸向了贺离。
  贺离不愿回击以免不小心伤到白绵绵,于是当下只好先迅速避开。
  然而,一心寻仇的白绵绵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她丝毫没有停战之意,一个个法阵接连不断地袭去。
  无奈之下,贺离开口叫道:“师父!”
  闻言,白绵绵一顿,很快意识到,这人竟还在演戏,她恨声道:“谁人是你师父,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说罢,她再度发起攻势。
  可无论她怎样动作,那人却始终只是躲,似乎是不愿跟她动手。
  种种滋味浮上心头,白绵绵心里一时更是复杂。
  但无论怎样,现下报仇都是她最重要的事。既然那人只躲不攻……白绵绵不愿再继续这样无休止、无意义的“追与逃”,只想速战速决、将那人一击毙命。
  佯装被法力反噬,她后退半步,一下子摔倒在地。那人果然中计,立即便过来察看她的情况。
  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机会,白绵绵不再维持方才低着头的伪装,迅疾伸手用力扼住眼前人的脖子,一转攻势,将那人按在地上。
  紧紧盯着那人,白绵绵充斥着怒火、恨意等复杂滋味的胸膛不断起伏,而那人看着她的眼神也复杂极了。
  那人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
  跟那般目光对视,白绵绵的手不自觉松了刹那。
  维持着这般被束缚的姿势,贺离沉默地看了白绵绵一会儿。她有些意识到,白绵绵对自己,对那个与她相伴相依了许久的自己,似乎比她方才所想的还要在意。
  白绵绵在意身为小老虎的她,而且似乎要超出那个认识并不许久的仙女姐姐,这让贺离感到一种微妙的满足。尽管这是同一个人,可这对她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不过眼下,她仍不能完全确定白绵绵的意思。
  于是,白绵绵听到那人语气略微有些不确定地问:“她……我是说小老虎,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为了她,不惜要杀了我?”
  目光落在那人即便如此危急之时也未显丝毫狼狈、仍旧格外出尘的一张脸庞上,白绵绵不愿承认,即便此刻,她仍旧觉得这副容颜是这般美好。
  但可惜,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惨白着脸,白绵绵嘴唇颤抖着,但却格外坚定道:“是!”
  说罢,白绵绵凝结着手上的法力,给了眼前人最后的沉重一击。
  *
  一切都结束了。
  白绵绵收回手,闭上了双眼。
  一滴名为苦涩的眼泪不受控地淌出眼角、滑下脸颊,她知道,这一滴泪,是为这个人的死而流。
  初见的惊叹、再遇的美好、昨日似真似幻的花雨,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又有更多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原本,是真的想做她的朋友的。
  可谁曾想到,那绝美的皮囊下,藏着的却是一颗专于利用、无比狠毒的心。
  她利用她、接近她,随之成功地杀了小老虎,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她已经十足地清楚这一点,可兴许是这人过往那温柔的面具太过逼真、带给她的安心感太过鲜明,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一切只是她的梦,小老虎没有离开,那人没有害了小老虎,她也没有取了那人的命。
  但这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白绵绵很快便从那瞬间的错觉中跳将出来。这个人杀了小老虎,就是她的仇人,她决不可以为仇人哭,否则便对不起小老虎付以全数的信赖,更对不起她所在乎的、她和小老虎之间难以估量的珍贵情谊。
  擦去面上的泪,白绵绵睁开眼,眼中尽是冷然。
  想来那人应已殒命,白绵绵低下头,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人。这一看,却是一惊。
  只见那人睁着眸子,正好端端地看着她,完全不是殒灭之人该有的模样。
  原来,刚刚白绵绵因为先前已经与那人“缠斗”了一番,加之情绪又十分之失控,自以为那一击用了很强的法力,但实际上并没有使出多少威力,对贺离几乎没造成什么伤害。
  白绵绵怔了瞬间,很快反应过来,当即就要对那人再下杀手,却忽然听到那人颇有些无奈地道:“白绵绵!”
  眨了下眼睛,白绵绵一愣。这个人如何知道她的名姓?她并没有告诉过她啊?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跟她说过。
  恍惚中,她忽然有些模糊地想起,昨天在她最后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人好像……也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这一古怪,白绵绵手上的动作便慢了。
  打量着她满脸困惑的模样,贺离一时真有些不知道该拿这个鲁莽冲动、却冲动得并不讨厌的笨蛋兔子如何是好。
  摇摇头,她终于寻了这一个空隙,用最好的方法来证明自己。
  眨眼间,她变成了虎身。
  白绵绵惊愕地看着眼前与记忆中没有丝毫差别的小老虎,一时间反应不能。
  贺离“自证身份”完毕又恢复成人形,望向傻住了的白绵绵,问道:“这下明白了?”
  白绵绵直瞪瞪的目光伴随着这问话闪动了下,她眨眨眼,仍旧不能相信,于是道:“你是故意幻化成它的样子对不对!你根本不是它!”
  叹了口气,贺离对上她的视线,“依你的逻辑,我居心叵测、心怀歹意、别有用心,既然如此,我现在已‘大功告成’,直接离开便是,还留在这里作甚?”
  见白绵绵仍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贺离一边细数两人之间的过往,一边步步逼近。
  听着那丝毫不悖于事实的话语,白绵绵很快失了底气。被那镇定自若的目光逼视着,她当下只能有些失措地一步步往后退。
  眼前人还在回述过往,从许多年前的初遇,到昨日的言笑晏晏,她说得没有半分出入。
  那话语声声入耳,白绵绵的脸无法自控地越来越红,最后,已然红成了一个熟透欲滴的大苹果。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似乎,闹了个大大大大笑话……
  眼下,她已然被逼到了石凳前,已经是退无可退,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而此时的贺离也已将两人的过往回述了个七七八八,目光锁着面前那张无措的脸,她好整以暇道:“现在明白了?”
  乱七八糟地躲着那冷静淡定、又莫名有些复杂的目光,白绵绵有些不能适应记忆里那个不沾凡尘的仙女姐姐现下与她这般熟稔。
  眼见那人又靠近,她退无可退之下,被逼得只好一下子坐在了石凳上,随即很快又像被烫了屁股的猴子一样跳了起来。
  “那个,我我我我忽然想起,念,念渔她还有点事找我,我我我我就先失陪了。”
  说罢,白绵绵即刻施法离开了这个令她感到万分尴尬的地方。
  独自面对眼前静寂的空气,想着白绵绵方才因为自己而展现出的喜怒哀乐,贺离唇角勾出一丝满足之意。
  她又一次想起了那座桥,那座两端分别是真相和白绵绵的桥。眼下,她已不再犹豫,她相信,留在白绵绵身边,她能得到她想要的。
  在石桌边坐下,贺离起杯斟酒。
  指尖转着那酒杯,她目光中流露出神采。
  有些人,就算跑得了一时,也跑不了一世。
  成竹在胸地微露笑意,她一仰头,饮尽了那杯相思酒。
 
 
第61章 
  念渔在家中逗弄着伤势渐愈的小鸟儿逗得正起劲,忽然她打了个喷嚏。
  眼睛一转,她心想,定是白绵绵那不省心的又在乱掰扯什么,而且定还拿她说事。
  心念刚落,念渔一转身,冷不丁便见那傻兔子肿着眼、红着脸一副十分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她家中。
  若放了平时,念渔第一件事定是要先叽歪几句,比如,埋怨白绵绵这段时间都不照管小鸟了,也不管她这个朋友了,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仙女姐姐和刚开灵智的小老虎身上。
  可眼下白绵绵显然是遇到什么事,念渔也顾不上去说那些有的没的,焦急又紧张地把手里的小虫子全部给了小鸟儿,三两步走到白绵绵跟前,问道:“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哭成这模样?谁欺负你啦?不是跟你说了,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让小老虎来叫我吗?”
  白绵绵本来一直不说话,只沉默地坐在桌边,瘪着嘴、苦着脸,陡然听到那最后一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带着控诉意味道:“还说呢,就是她欺负的我!”
  听着白绵绵这般回答,念渔一下子摸不着头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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