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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可以!(古代架空)——橘味橘猫

时间:2020-06-07 08:58:16  作者:橘味橘猫
  越是继续往前走,那些树木就长得越密,他的心中越是不安。
  “王子!快撤退!前面有埋伏!!!”
  走在前面探路的人的声音几乎划破天际,尖锐的似乎要划破阿凯诺的耳朵。他瞳孔微缩,睁大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完全来不及逃,因为他发现那些高高的树上跳下许多人,他们一下就被围住了。
  “圈……圈套?!”
  阿凯诺跌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第40章 
  阿凯诺被绑着扔到阿木尔面前,跟他一起绑着的,还有阿木尔的军师。他带着的两千人都被抓住了,此时正在被阿木尔的部下劝降。
  格达木站在阿木尔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阿凯诺一下就明白了,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愤很的冲格达木喊道:“格达木!你怎么敢!你居然背叛父王!”
  格达木抿了抿唇,一声不吭。
  阿凯诺真的很聪明,比阿木尔聪明多了。但是他还是输了,因为格达木没有站在他这边。
  阿木尔兴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凯诺,脸上带上沾沾自喜,“你输了,我亲爱的弟弟,还不肯认输么?难道你非要等我杀了你,把你的皮剥下来,挂在旗帜上,才肯低头么?”
  “呵。”阿凯诺朝阿木尔啐了一口,“你都已经杀了巴日,还说这种话未免也太可笑!”
  阿木尔退了一步,恼羞成怒的拔出自己的刀,但是下一刻便被格达木拦住了。
  “阿木。”格达木说,“至少……别在我面前……”
  “舅舅!”阿木尔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收回了刀。别过脸,冲下属摆摆手说:“拉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们跑了。”
  军师还在一边痛哭流涕:“王子!!饶命啊!王子……”
  两个人都被拖了下去阿木尔才想起来问格达木:“舅舅,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是的,就是时间。
  阿凯诺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的地方,就是时间。
  东鄂的人因为不熟悉南方的地形,所以他们只能走官道,格达木带人从徐州走到汝南,走官道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若是抄小路,只需要半月。
  也就是说,格达木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快到汝南。但是因为他确实出现了,而且阿凯诺也不觉得格达木会背叛阿拉索纳,所以他没有深想。
  但是阿木尔是数着日子等格达木来的,他不想走,要是他能在格达木来之前攻下汝南的话,那他便是立下了大功。
  可惜阿木尔脑子没有阿凯诺转的快,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格达木是因为跟季浮沉合作才出现在这里。而他背叛阿拉索纳的原因,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傻孩子。
  格达木突然有点难过,若是阿木尔不是王子,或者他前面有一个大哥,他本不应该去承担这些。
  但有些事,他始终会告诉那个傻孩子。
  格达木叹了一口气,“阿木,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
  阿木尔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刚听到格达木跟多次戏弄他的季浮沉合作的时候,他是震惊和愤怒的。在他的心里,格达木是他的舅舅,是东鄂的战神,这样爱国的人,怎么会背叛……但是格达木的解释却让他无地自容,因为他是受益者,他是让格达木背叛祖国的原因所在!
  阿木尔心里满是苦涩,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他问:“舅舅,难道……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什么都干不好的废物么?”
  格达木看着眼前这张与他姐姐有七分像的脸,悲从中来,他苦笑道:“不,孩子,你不是废物,也不是什么都做不好。只是你身为王子,命不由己。”
  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死,无论如何都不会。
  “阿木。”格达木叫了一声阿木尔的小名,“以我对王的了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你。哪怕你再努力,你都……比不上巴日……和阿凯诺……哪怕他们已经死了,他也不会让你当王,因为……你天生就没有当王的资质。”
  “王的资质?!什么是王的资质!”阿木尔含泪愤怒的喊了一声,脸激动的涨的通红,“连你也是这样么?!舅舅!你们凭什么说我没有当王的资质!”
  “就比如说现在,你这么轻易的就被激怒了。”
  格达木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阿木尔的头上,他沉默了。
  “我们回草原吧,阿木。”
  他想让这孩子活着,就注定了这个孩子不能有太大的野心。他已经不在年轻了,他不想让阿木尔死,就注定了要对阿拉索纳挥舞刀剑。
  他想的很全,回东鄂去,他会让阿木尔成王,等他有了许多王子和公主,他就可以培养阿木尔的孩子……
  阿木尔低下头,格达木的话让他尤为痛苦,可是他知道他没有别的办法,他难过的抱住自己的头,说:“……舅舅,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
  徐州
  天还没亮,谢隆就睁开了眼睛。
  谢隆刚醒醒得时候,瘸子正在解悬在房梁上的女尸。他这次来,没有带新的女尸,只带了一个麻袋。
  瘸子沉默的将女尸装在袋子里,随后掏出一个骨灰罐。
  此刻那个老瘸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谢隆看着他手里的罐子,长眉挑了挑,随后说道:“找到了……就好……”
  那瘸子将罐子往他那边推了推,谢隆却没有收。
  “替我收着吧。”谢隆说,“若我死了,跟她埋在一起。”
  像是谓叹,又像是遗言。
  瘸子点点头,再没说话。谢隆沉默地看着沉默的瘸子沉默的将麻袋扛在身上,往门外走去。
  临走之前,瘸子说:“牌位我会给您好好做。”
  就好像没听出那人的言外之意,谢隆奇迹般的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
  暗门轰隆隆的打开又闭上,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谢隆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等那声音平息了,良久,他才慢吞吞的起身穿衣服。
  他将自己收拾干净,将一切都打理好,然后出了门。
  临行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被炸塌得到暗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
  城墙上,谢云兄弟俩的暗卫蓄势待发,只等一个命令,他们就会悄无声息的潜入镇南王府。
  谢钧站在高处抬了抬手,那些暗卫便如同一只只大鸟一般,落到镇南王府的后院。然后……
  准确的找到了关着谢康的院子。
  谢云踩着一地或昏迷或受伤的丫鬟和小厮,闲庭漫步般的走进谢康的院子,他赶紧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所谓的父亲,此刻心中有几分复杂,却又有几分释然。
  厢房的门紧锁着,院子里的暗卫全都藏回阴影中。一时间,只有谢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他抬手,轻轻的扣了扣门。
  “何人啊?”门那边传来谢康苍老的声音。
  这个人,半生身处高位,即便他已经濒死,却还是不失他的威严。
  谢云没有说话,安静的站在门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直觉,谢康剧烈的一阵咳嗽过后,问:“是……谢云?”
  谢云突然笑了,猜的真准啊。难道说是因为血缘么?
  “为什么不是大哥?”他问。
  谢康愣了愣,他踢了踢一边的痰盂。
  “那孩子,恨我到骨子里,他不会来看我。”谢康说,“他竟然还没杀了你。”
  “谢钧也还活着?”
  “阿。”谢云轻轻应了一声,“托您的福,我们都好好的。”
  屋子里又传来谢康剧烈的咳嗽声。
  如果谢康能在他有生之年选出一个自己的继承人,那么他一定会希望这个人是谢隆。
  “他的心没有你恨。”谢云道,“杀了谢枫的人,不是谢隆,而是你。”
  “为父待你不薄。”谢康微微握紧了拳,他呢喃道:“你要杀了为父么?二郎?”
  “呵。”谢云冷笑,“我和父亲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现在想起用亲情动之以情,不觉得太迟了么?
  听到了谢云冷笑的声音,谢康再也忍不住了,他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却因为腿脚无力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谢云,恐惧的大喊:“二郎!我可是,我可是你的父亲!”
  谢云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眼前这个人,说:“是么?”
  哪个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他降生的哪个晚上,只有管家不咸不淡的向他所谓的父亲通报了一声,自己又多了一个孩子。母亲生下谢钧的那天也是,他们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那个为他生下两个儿子就英年早逝的女人。也是,这辈子不知道撒下多少种子的谢康会在意两个贱奴生的孩子么?
  谢钧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他看向谢康,淡淡的说:“你从来都没有过儿子,因为你眼中只有权力,我们对你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我和阿兄是,你最器重的谢隆也是。又或许……我们连东西都算不上?一个没有心的人,还奢望什么?”
  谢康被谢钧说的愣住了,脸上尽是呆滞,然后他突然跪在地上,像疯子一般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儿子们啊,个个都想杀他。什么镇南王啊,什么荣华名誉……他的一生,就是一场笑话!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谢康突然站起来,他冲向谢云,却不是为了杀他,而是拔出谢云腰间的长剑,反手将剑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鲜血四溅。
  堂堂镇南王的一生,就这么被他自己亲手断送了。
  ……
  谢隆的步子很慢,跟在他身后的暗卫首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跟着。这是他身为下属的职责,也是他必须要做的。
  突然谢隆停下来,抬头看了看天。
  “要下雨了。”他呢喃道。
  关谢康的院子就在眼前,他推门轻轻一推门就可以进去。
  “在这里等着。”谢隆说。“没我的吩咐,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暗卫首领眉心一跳:“主子……”
  “我累了。”谢隆说。
  他确实累了。
  暗卫首领闭了闭眼,他是谢隆身后的影子,影子,是不能违背主人的。他拿出自己的剑双手递了上去,“主子。”
  谢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
  谢隆推门而入,跟他想的差不离,两个个熟悉的身影,他却只是一个人,站在萧瑟的院子里,不知道该想什么。
  他慢慢的走着,这个院子的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这是他娘亲生前住的院子。
  听到谢隆的脚步声,谢钧回头,朝他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大兄。”
  还没等谢隆开口,谢钧便自顾自的指着院子一角的石磨,道:“原来大兄娘亲的院子里也有这种东西么?”
  “大兄应该不知道,阿兄没得到镇南王赏识之前,我每天天不亮就得跟阿兄一起起来,就是为了磨豆腐。”
  他们兄弟俩手上都有很厚的茧子,但却不仅仅是常年习武练的。这双粗糙的手,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谢钧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和谢云儿时的经历,说了几句便住了嘴,他回头看谢隆,笑道:“我忘了,大兄最讨厌啰嗦的人。”
  谢云看向谢隆手里的剑,微微一笑,“大兄要杀我们么?”
  谢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只觉得有点恍惚。这一切仿佛都是做梦一般,虽然他知道不是梦。
  他知道自己这两个蛰伏多年的弟弟肯定不会毫无准备。
  “大兄为什么会和阿拉索纳合作?”
  谢钧突如其来的话问的谢隆一愣,他本不需要去回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却在仔细的想,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
  他被卷在恨的漩涡里无法自拔,或许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人失去了理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哪怕知道自己会被千夫所指,但依旧会被恨冲昏头脑。
  “大兄自己也不知道么?”谢云轻笑一声。“我们兄弟俩只想安稳的生活,大兄活着……会挡了我们的路呢……”
  大兄啊,总是在一边看着,看着他们兄弟俩受尽欺辱,看着他们在泥潭里苦苦挣扎。他看似是最温柔的一个,其实最冷酷无情。
  他的眼睛里总是藏着猜疑和冰冷,他跟谢康其实是一路人。
  还有他们的母亲。那个生下阿钧之后就撒手人寰的女人,一个卑微的女人,在王府里如履薄冰,每天战战兢兢的活着,只希望在王府里好好活着的女人。却不想在生下他之后,又因为王爷的一次醉酒,又怀上了一个孩子。
  他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无数次的想把这个孩子流掉,却又在最后一刻下不了手,每每夜深人静,他便能听到那个女人抱着小腹在窗下哭。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小心的保护那个孩子,却还是被王妃知道了。
  最终他和她被关在柴房里,十月怀胎,有三个月他们是在那个阴暗的柴房里度过的。
  王妃一次又一次的对他们下手,许是命不该绝,奇迹般的,那个女人拼死生下阿钧,他们又奇迹般的长大。
  恨么?怎么会不恨?在血污中包涵着无和愧疚的母爱,眼睁睁看着母亲断气的无奈。阿钧连见都没能见那个拼尽全力的母亲一面。
  虽然那个王妃也悬梁自尽了,可是他们兄弟俩的恨要到哪里去宣泄?是谁的错?
  最终,他们想不通,便决定要谢康和谢隆留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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