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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玄幻灵异)——余酲

时间:2020-06-07 09:04:48  作者:余酲
  却被陆戟制住双腕压下:“先前都是夫人劳累,如今该轮到为夫出力了。”
  虞小满又觉得有道理,心想那就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吧。
  约莫半柱香后,虞小满就后悔了。
  眼下他正以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床上挨肏,细嫩腿根被陆戟的大掌握着,膝盖几乎贴到脸侧,视线稍一往下便能瞧见那根粗壮的东西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
  太大……也太长了,虞小满眼神中甚至带了些惊恐,心想这东西究竟是如何塞到我里面的?
  从前就如此雄伟吗?
  还是说元丹亦有补阳之功效?
  见他出神,陆戟以为他在想旁的无关闲事。这关乎男子的尊严,不得不重视,于是陆戟一低头,咬住虞小满白嫩胸脯上的一颗茱萸。
  “啊……”敏感处被把玩,虞小满当即喘叫出声。
  门齿碾磨轻咬,待自口中吐出来时,那颗小豆已然肿大挺立,上头覆着一层透明水液,瞧着甚是淫糜。
  虞小满不知陆戟这样的正经人自何处学来的此等技巧,捂了胸羞道:“这这这又不是吃的!”
  像是听了什么稀罕话,陆戟居然扯开嘴角笑了。
  他握着虞小满的腿,再往上举了举,令他两条腿都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虞小满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那穴是如何吞吐陆戟的庞然大物的。
  只见弄得他呻吟不断的东西一截一截挪出来,覆着一层水亮油光,没等他瞧清楚,倏地又顶了进去,将裹着柱身的软肉也一并带了回去。
  “嗯啊……好深……”
  尖叫和着难耐的喘息,虞小满挺起腰,落回来时眼角湿红,像被人欺负狠了,垮着嘴角埋怨:“你怎么这样啊……”
  虞小满不会骂人,被陆戟那样“始乱终弃”,气急了也只责怪他怎么可以这样,一句狠话也舍不得说,叫人心都软成一团。
  下身浅浅挺动着,陆戟执了虞小满一只软绵绵手,掌心贴在唇边亲了亲:“是为夫的错。”虞小满最听不得他道歉,又想着机会难得,不讨要点什么实属浪费。
  “从前还晓得拿剑给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呢。”虞小满不满地哼唧,“眼下怎的光靠嘴说了。”
  陆戟先是一愣,而后失笑:“我把剑拿来?”
  “欸——”虞小满拉住他,哼唧半天,捉着陆戟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剑不是在底下插着呢吗,上头也……也动一动啊。”
  后来,虞小满下头被插着,上头被舔着,抖着腰率先到达高潮。
  然陆戟还没有要泄的意思,擒着虞小满的胯让他翻身跪趴于床上,掰开两瓣白面团似的屁股,从后面再次顶入。
  因着怕虞小满不适应,陆戟收敛了五成力气,动得不算凶,但速度仍是极快的,床架的嘎吱声与忽高忽低的吟叫声组成一曲靡靡之音,加之床帐内的掺着肉欲的拍打声,虞小满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
  后入的姿势反而方便陆戟玩弄他前胸的两颗饱胀果实,惯握兵器的手覆着厚茧,轻轻擦过乳尖都能引来全身战栗。
  下头也淌水淌得厉害,浑浑噩噩间,虞小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敏感度仿佛翻了好几倍,陆戟随便一抚弄,所经之处就浮起一片红。
  不过也没多想,只当是许久没做憋得慌,索性也用不着他出力,虞小满便安心地享受,间或扭腰摆臀配合一下。
  结果就是让同样憋了许多天的陆戟压着干了个爽,最后的冲刺险些将虞小满撞到床下去。
  许是怕了,虞小满期期艾艾地喊着陆郎,扭过来的小脸挂着两串爽出来的泪,叫陆戟更是热血上头,擒着他一截小腰,将他固在身下,阳物钉在里头射得满满的,塞不下的沿着臀缝往下淌,将被褥洇湿大片。
  潦草收拾了下,虞小满骨头酸嗓子哑,歪在陆戟怀里用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有气无力道:“元丹果然……效果显著。”
  陆戟的下巴抵着他发顶,问:“你能看见元丹?”
  “嗯。”虞小满指心脏位置,“在这里,发光呢。”
  思忖片刻,陆戟还是说:“若元丹有取出的方法,我……”
  “便是真有方法,我也绝不可能要回去。”虞小满说,“何况此丹仅渡一人,给了你便在你身上耗尽灵气,就算取出也是废丹一颗,再无用处。”
  陆戟沉默了。
  虞小满生自大海,如今却为了治好他的腿再不能回去,对此他始终存着歉疚。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虞小满支起身体与他对视,抬手推平他紧蹙的眉心:“咱们不是说好了,再不纠结此事么?况且……”
  虞小满笑得粲然,“这是我的嫁妆呀,给都给你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因着把洞房花烛夜坐实了,次日新婚夫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自耳房净面更衣出来,陆戟便瞧见虞小满坐在镜前梳妆打扮,捻着一片胭脂下不去嘴,模样十足苦恼。
  但凡跟虞小满走得近些的,都晓得他不喜涂脂抹粉,日常装束也以舒适为上。陆戟行至衣箱前,拿了件素雅长衫出来,递给虞小满:“穿这件吧。”
  虞小满愣了下:“待会儿不是要见母亲么?”
  “母亲慈祥,不会介意。”陆戟将衣裳贴在虞小满身上比划,“况且搬到这里住,图的便是无人打扰,怎么穿都行,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
  用过早膳,两人牵着手往祠堂去。
  进到屋里发现堂上只有陆戟母亲一人的灵位,虞小满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问:“你跟陆家……”
  “分家了。”陆戟干脆道,“爵位、家产我一概不要,只求与陆家脱离关系。”
  只求他们再也伤不到你。
  虞小满听了既觉得轻松又不免遗憾:“你立过那么多战功,功勋爵位本就该属于你。”
  陆戟挑眉:“嫌我沦落成一介平民,还是怕我养不起你?”
  “没有没有。”虞小满矢口否认,“养不起也无妨,我可以绣花织布去街上叫卖,京城达官贵人多,定能卖出好价钱。”
  陆戟嘴角一抽,心道这误解不可谓不深。
  两人跪在灵位前,陆戟牵了虞小满的手,当着母亲的面说:“功勋可以挣,房子亦可再换,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受哪怕一点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陆戟是真君子,他说的话必笃实肯定,毫不掺假。
  虞小满听得动容,一动容就想下毛毛雨,眼睫一垂瞧见陆戟身旁佩剑上的梅花络子,泪又吸溜收了回去。
  “苦,苦死了。”虞小满咕哝。
  陆戟不知哪里惹他不悦,忙问怎么了。
  到这个地步,虞小满也不打算再瞒他,抬手指那络子:“这稀罕宝贝,你打算戴到几时?”
  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陆戟不明所以:“只要没坏,自是继续戴着。”
  虞小满心都揪起来:“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旧情难忘。”
  陆戟茫然了许久,嗅着铺天盖地的醋味,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虞小满独自难受了这么久,抬头冲母亲的灵位道:“娘,快帮儿子解释一二,不然您儿媳又要跑了。”
  得知那梅花络子是陆戟的母亲生前为他做的,虞小满羞得小脸通红,路上找了棵树就往后躲,任谁喊都不出来。
  吃歪醋实在丢脸得紧,他想到陆戟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最后是虞桃出马,问他要不要见小甲小乙,虞小满才动摇了,脑袋从树干后慢吞吞地探出来,讷讷问:“他们俩还好吗?”
  两条鲤鱼被从陆家的池塘里捞了出来,暂时安排在东厢房的一口缸里。
  原以为小甲小乙待惯了池塘,必不喜欢被束在狭小的空间里,待到了地方,瞧见那口缸竟有五六尺宽,两条鱼在里头游得欢畅,才算放了心。
  屋里烧着炭火,水也不冰人,虞小满伸了手进去,仍两条鱼儿围着他扑腾转圈,说了几句话没得到回应,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鲛人,再不能与鱼类交流了。
  “唉……”虞小满撩着水,长叹一口气,“以后你俩只能听我说了。”
  小甲小乙咕嘟咕嘟吐泡泡,尾巴甩得飞起。
  虞小满玩水的手顿住,惊觉什么似的:“等等,为什么陆郎知道你们俩的名字,虞桃也知道?”
  这日陆戟休沐,不过他刚回京,许多事等着他处理,白天去了趟练武场,夜里回来,远远就看见昨日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举着盏灯笼站在门口等他。
  久违的待遇令陆戟心中熨帖,下了马便大步上前,打算携手回屋好好温存。
  谁想虞小满比他还急,拽了他的胳膊就往东厢房跑:“小甲小乙扑腾半天了,快给我讲讲他俩在说什么。”
  陆戟:“……”
  到地方,两条鱼果然在闹腾,扭得水花四溅,看起来精神十足。
  陆戟对得了元丹便能与鱼类沟通这件事起初是讶异的,后来借此了解了虞小满为他做的一切,并借此推知了虞小满的去向,他便不再抗拒这奇异的能力。从陆家搬出,他还特地差人把这两条鱼弄出来,带到新家妥善安置。
  只是没想到虞小满如此在意他们,不惜让他夹在中间当传话工具。
  “小甲小乙,我好想你们呀,你们想我吗?”
  问完,虞小满扭头,满含期待地看着陆戟。
  陆戟没办法,沉下一口气,传话道:“也想。”
  “你们在这里住得好吗,吃得惯吗?”虞小满又问。
  小甲小乙扭来扭去,陆戟代为回答:“很好,习惯。”
  “以后我没法跟你们直接对话了。”说到这里,虞小满有点失落,转瞬又打起精神,“但是我夫君可以,你们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可以直接同他讲,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冷不丁被夸,陆戟为自己方才的小心眼羞愧,又忍不住高兴,语调都上扬几分:“嗯,他们说知道了。”
  临走前,虞小满见小甲小乙还在缸里扑腾不休,疑惑地问:“他们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陆戟先是与两条鲤鱼神秘对视,而后转过身,目光在虞小满的腰间几度徘徊,淡声道:“对我说的。”
  “说什么呀?”虞小满好奇。
  “让我好好待你。”
  “这么短?”虞小满觉得不对劲,“还有别的吧?”
  “嗯。”陆戟脸不变色心不跳,“他们说我们俩很相配,定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说:
  小甲&小乙:???
  ————————
  省略部分海棠搜“存一个档”,或者微博@余蜜糖酲 评论自寻
 
 
第40章 
  春节将近,边境有蛮夷趁机举兵来犯。
  战事吃紧,朝廷也不得闲,如今陆戟被安排在兵部当值,休沐不足一天,就被皇上派人来传召了五六趟,仿佛没他运筹帷幄,这仗就打不赢。
  这日晨起,虞小满伸着懒腰由着陆戟给他穿鞋,哼道:“你腿不能行整三载,他老人家都不曾过问,怎的你腿一好,就给你安排这么多活儿?”
  “当初为求皇上为我翻案,才答应此条件。”陆戟躬身为虞小满把袜带系好,“如今算是兑现承诺。”
  “哼。”虞小满还是愤愤不平,“就是那位爱用我族人身上的油点长明灯的皇帝?瞧着就不像好人。”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敢关起门来说,陆戟笑得纵容,握住虞小满另一只脚腕,不知想起什么,又敛了眉目。
  许是方才提到族人的关系,虞小满瞧着他的表情,便能心有灵犀地猜到他大概在想什么。
  脚尖动了动,虞小满问:“你是何时……知道我是鲛人的?”
  陆戟回过神,拿起另一只锦袜,把白里透粉的脚丫塞进去,说:“母亲忌日。”
  反应了一会儿,虞小满顿悟:“原来那会儿你在外面偷听。”
  “正大光明听的。”陆戟说,“后来问了沈寒云,方才确认。”
  虞小满撇嘴:“藏得未免太深,一点都看不出来。”
  亏他一直假扮正常人生怕吓着陆戟,还以为等他离开之后,陆戟才从沈寒云处得知。
  怨着怨着,想起那日在陆家祠堂求了些什么,心口倏地揪住。
  “所以,你知道我要报恩,可能会折损寿命,所以才……”
  陆戟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虞小满瞪圆眼睛,“要把我送走,其实就是送到这里吧?你分明早就准备好了,若是坦白跟我说……”
  “若是向你坦白,你定然不会离开我。”
  短短一句话,就让虞小满蔫了。
  “那、那也不该这样瞒我。”他搜肠刮肚强词夺理,语气却是软的,“就你会逞英雄。”
  互通心意后,虞小满无意识流露的娇态总能正中陆戟的心。
  他将穿好袜子的脚放在踏床上,直起腰看向虞小满:“若说遗憾,唯有一件。”
  “传闻鲛人族能舞善歌,尾鳍流光溢彩宛如云蒸霞蔚,可惜我无幸得见。”陆戟目光似水,声音也溢满柔情,“我的小美人鱼,定然是大海中最漂亮的那个。”
  这个新称呼令虞小满脸红心跳了好几个时辰。
  上午他跑去东厢房找小甲小乙,趴在缸沿嘀咕:“原来他不仅不介意我是男儿身,也不介意我是条鱼。”
  小甲小乙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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