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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他揣崽跑ABO(近代现代)——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0-06-08 19:11:10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越在领取检查号码之前在电子屏上看了检查演示画面,那场景看得他心尖一颤。
  “霍先生,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可以选择其他的检查方式。”向前走的过程中,霍之周险些摔倒在地,时越连忙扶住他,低声劝道。
  霍之周推开了时越的搀扶,故作强势的说,“谁,谁害怕了!我才没有……”
  他说这话时情绪明显很不对劲。
  时越张张嘴,还想说什么,但他看霍之周坚决的样子,也就放弃了继续开口相劝的念头。
  不知等了多久,门口的电子屏终于显示了霍之周的号码,时越带领霍之周走进了检查室。
  给霍之周检查的医生是个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Omega,他抬眼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人,伸手向站在前面的时越要证件。
  “啊,在这里。”时越将霍之周在其他医院开的化验单和身份证件都递给了医生,随后他转身帮霍之周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这位就是江董吩咐的那位……”
  “是的,韩医生。”时越瞄了眼桌子上的立牌,暗暗记下了医生的姓名。
  韩医生看着化验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抬头问霍之周,“霍先生应该知道这项检查会有些…难受吧?”
  霍之周强装着无所谓,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霍先生知道就好。”韩医生并没有霍之周的身份而显得殷勤起来,相反,他并没有过多的询问霍之周,全程和时越保持着交流。
  韩医生让霍之周在文件上签了字,随后带领霍之周走向他身后的小屋子。
  进入小屋前,韩医生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和一片封存完好的药片递给了霍之周,“这是止疼片,霍先生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可以先吃一片。”
  时越看到韩医生的桌子旁放着一沓一次性纸杯,一旁的小盒子里也有很多这样独立包装的白色药片,盒子上写着检查专用的止疼药,看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扔着许多捏扁的纸杯,时越才放了心,没有亲自检查药物。
  霍之周到底还是害怕的,他接过水和药物,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吃下了药,随后跟着韩医生进了小屋子。
  时越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两人出来,等待的过程中,他点开手机里的照片,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偷拍的江行简,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你这么快就要有孩子了啊……幸好你喜欢他,肯让他留下这个孩子,不然我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时越重重叹了口气,他心里并不庆幸现在的场景,他宁愿自己被霍之周泼一脸的咖啡或者甩一嘴巴,都不想陪着霍之周来产科检查孩子。
  这样做,比往他的心上扎针好受不了多少。
  想着想着,时越握紧了自己的手指,胡乱的想着自己应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局势。
  检查十几分钟就结束了,韩医生扶着霍之周从小屋子里面走出来,将霍之周交到了时越的手上。
  “五个小时内就可以领取检查报告,号码和姓名写谁的?”韩医生重新坐回桌前,头都没抬的问道。
  时越想到江行简的吩咐,走向前一步,“韩医生,下午我来取检查报告,写我的就好,号码是……”
  霍之周在一旁垂着头,捂着肚子,好像很疼的样子,时越转身叫他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异样。
  “韩医生,霍先生他……”
  “检查完后都是这个样子,霍先生现在需要去江董身边呆一会儿,alpha的信息素能带给他安抚的作用,这也是为什么要求alpha陪着Omega来检查的原因。”韩医生说完,无奈地摊了摊手,“江董不肯来,只能让你带他回去了。”
  时越没心情和韩医生开玩笑,他点点头,拿起东西扶着霍之周走出了门。
  还没出医院,霍之周捂着肚子一直喊疼,时越以为霍之周只是装出肚子疼的样子欺负自己,于是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口气将他抱到了车上。
  回到车上,原本话多的霍之周坐在座位上依然捂着肚子一声不吭,时越从镜子里看过去,发现他皱眉安静的枕着包包斜趴在后座上,时越不打算打扰他,也就没说什么。
  回到公司,时越打开后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时越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处,他一眼看到黑色皮质的椅罩上一滩聚集起来的血水,那血水正顺着霍之周的腿向下滴滴答答的流淌。
  时越在小时候参加训练的时候没少见血,他也并不怕血,可他仍然被这一幕吓到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明明这件事和他无关,时越却莫名的感受到了恐慌。
  是打电话给江行简还是先送霍之周去医院?每个选择都同样艰难。
  眼看霍之周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时越没时间犹豫,他“咣”的一声关紧了车门,反身拉开驾驶室的门,发动了汽车,一个急转弯后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市中心医院,时越在路上的时候就联系了医院的急救,一下车,立刻有护士带着移动担架跑过来,将车后的霍之周搬上担架,霍之周身上流出的血还在向下流淌,时越顾不得车上的血迹,锁好车紧跟着护士们跑向医院。
  通过秘密通道将霍之周松进手术室,时越才有时间冷静下来,他看着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大门,紧握着手机焦虑的思考应不应该现在通知江行简,如果通知江行简,又该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时越犹豫纠结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江董”两个大字在手机屏幕上格外刺眼。
  时越看着那两个大字闪来闪去,他稳了稳心神,努力控制好情绪,接通了电话,“您好,江董……”
  “现在在哪?”江行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带着公式化的询问。
  时越看看手术室的门,咬咬牙,“现在在医院,霍先生他……”
  “结果还没有拿到?”江行简打断了时越的解释,他喜欢掌控对话的主导权,对时越从来都不客气。
  时越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江行简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赶忙回应,“结果要等下午才能拿到。”
  “嗯,早点回来。”
  听江行简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时越连忙叫住了他,“江董!”
  对于时越叫住自己,江行简有些许的诧异,他抬眼看了看时间,淡漠地问,“嗯?”
  手机里传来时越急促的呼吸声,听上去十分紧张,过了许久,江行简几乎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时越突然开了口。
  “霍先生他……他可能…流产了……”
 
 
第二十三章 小助理生气了
  电话那边江行简没有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时越没敢擅自揣测他的心思,但能感觉到江行简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好。
  时越坐在手术室外一刻也不敢怠慢,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没几分钟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太合适,又起身走了两步倚在墙边,他低头就看到自己手上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抬头茫然地看看四周,不知道去哪里洗。
  唉……
  时越劝自己珍惜现在还算平静的独处时间,等江行简他们来了,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仔细回忆起霍之周去检查的细节,时越实在找不出哪里有问题,自己对霍之周的事情问心无愧,但除了自己和医生,再没有人有下手的时间和机会,时越拿出手机,看着自己通话记录里面韩医生的手机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问。
  但如果……是江行简不想要这个孩子……
  时越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他握了握微湿的掌心,始终不敢去面对自己猜测到的真实原因。
  时越知道,江行简如果敢这样对待别人,那么,也会用相同的方法对付自己。
  时越斗不过江行简,也没有那个胆量。
  他在江行简身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反抗。
  每个Omega在江行简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时越深知自己也不例外。他强迫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思考,却控制不住的去想象江行简那张高高在上的脸。
  直到电梯声响起,走廊的尽头传来越来越近的纷杂脚步声,时越这才从臂弯中抬起头,慢慢看清了来人。
  带着淡淡雪松香的江行简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白麓,看上去两人像是刚刚开完会后匆匆赶来。
  时越愣愣的看着江行简右后方独属于自己的位置被白麓所替代,强烈的危机感向他袭来——他真的害怕某天自己连那个位置都无法保留住。
  江行简走到自己面前,时越站起身来,不等时越开口,江行简率先黑着脸呛了时越一句,“我本来以为你会使些高明的手段,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
  江行简的这句话几乎是给时越定了罪,时越张张嘴想说不是自己做的,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医生和霍之周无冤无仇,最大的嫌疑就在自己身上,时越低下头,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
  曾经的伶牙俐齿在江行简面前都派不上用场,时越咬咬牙,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为自己洗清罪名。
  “少爷,霍先生和我离开公司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十分左右,因为十点二十五有视频会议,我记得很清楚,离开公司后我立刻开车带霍先生离开,今天上的路况非常不好,路上花费了一个半小时,到达医院的时候人很多,因为是中午,我还特意询问了霍先生要不要吃完午饭再做检查,”时越用尽量平常的语气诉说着自己和霍之周上午的行程,说道午饭,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霍先生害怕我给他的午饭里面下堕胎药,就没有吃我为他买的面包和水,这些现在还在车上,少爷你可以随时检查。”
  时越很少一口气说这么一大段话,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是真的着急为自己摆脱嫌疑。
  只是时越的解释越完美,在其他人的眼里就越刻意。
  江行简没有打断时越,他低头看着面前仰着头不停解释的时越,眼中显然透露着丝毫不信任。
  时越被江行简这样的审视犯人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来,突然他想到了医生给霍之周服下的止疼药,他再次张开嘴准备解释,却被江行简冰冷的眼神吓得心里一颤。
  ——就算说了这件事,他也一定会以为这是我为自己开脱找的借口吧……
  时越最终没有说出止疼药的事情,他也停止了为自己的辩解,刚刚说的那些话他不知道江行简听进去了多少,但看江行简的脸色,他好像更生气了。
  算了,爱信不信吧。
  时越对江行简怀疑自己的态度很气愤,他强压下自己心里被误解的委屈和愤怒,垂下头重新坐在了座位上,没再搭理江行简。
  事实就是这样,江行简如果不相信,时越觉得自己也没有办法逼他去相信自己——时越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生气,他不求江行简袒护自己,但至少希望他能够做到平等对待,可是现在自己的人格完完全全遭到了侮辱。
  时越咬咬后槽牙,气鼓鼓的别过脸去,连看都不想看江行简一眼,仿佛身边坐了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霍家人得到消息后在傍晚时分赶了过来,霍之周这时已经做完流产手术,被转移到了特护病房。
  时越没有踏进病房一步,他心里有气,看着哭哭啼啼的霍之周和缓声安慰的江行简那个心里都不舒服,看到霍家那个出了名的风流家主也没有客客气气招待的念头。
  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一个,现在却成了罪大恶极的嫌疑犯。
  时越就算坐在病房外,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
  眼看着天色渐黑,时越的手机里传来了一份邮件,他点开邮件内容,里面是霍之周的检查报告。
  时越连忙多划几下屏幕,直接拉到了表格的最后一栏亲子关系那里,看到孩子和江行简的基因匹配程度的数字时,时越的心凉了半截。
  孩子无疑是江行简的,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霍之周流产了,这个认知让时越心里慢慢有了罪恶感,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才导致这个孩子流产的。
  正当时越看检查报告看得入神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出来的人并不是江行简,而是一个戴着眼镜长相和善的陌生男人。
  时越记得这人是跟霍家人一起来的医院,他一直跟在人群的最后,没有什么参与感,也不多说话,时越对这种人一般没什么印象,能够记住他也只是因为江行简和他说了话。
  陌生男人看到时越抬头看自己,弯起嘴角笑了笑,打了声招呼。
  “您好,我是江董的助理……”
  “时越对吧,我见过你。”陌生男人一边解释,一边自然地坐在了时越的身边,“你和江行简结婚的时候,我去了的,还和你喝过酒。”
  看时越有些茫然,男人才突然响起自己还没自我介绍,他抱歉地笑笑,“我叫霍之维,是江行简的朋友。”
  听到他的名字,时越依然没什么印象,他猜测这人应该和江行简认识没有多久,不然自己应该也认识他。
  霍之维不动声色地往座位的另一边挪了挪,看着时越的目光里带着探索,“我知道询问你周周的情况现在有些尴尬,但是……爸爸和周阿姨都很关心这件事,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只是换了一个人来审问自己……
  时越听完霍之维的话,很快懂了他的意思,无非是霍家的长辈对这件事很生气,要求一定要给个说法,自己在这个时候就被推了出去,无论结果是什么,所有的错只能是自己的。
  霍之维看出时越的动摇,他暗暗地后悔自己的讲话方式,觉得应该再委婉一些。
  “你别担心,你说的话我都会相信的,”像是怕时越不肯和自己坦白,霍之维又解释道,“说实话,我其实并不赞成周周和江行简在一起,他已经结婚了,这种事情是错的,我也希望这次的事情能给周周一个教训,让他和江行简彻底分手。”
  时越皱皱眉,他不太懂霍之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隐约觉得能够被人信任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仍然站在处于不利局势下的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可以信任呢?
  时越没想那么多,他将带霍之周去医院的整个过程全部复述给了霍之维,讲到见到韩医生的时候,霍之维的表情明显不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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