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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他揣崽跑ABO(近代现代)——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0-06-08 19:11:10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是有什么问题吗?”时越看霍之维神情严肃,他及时问道。
  霍之维拿出手机翻了翻,很快紧蹙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没事没事,是我记错啦,我本来以为武安一院产科没有姓韩的医生,你继续。”
  剩下的事情很简单,时越本以为可以很快结束痛苦的回忆,在他讲到白色药片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出来的人是面色阴沉的江行简。
  “止疼药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行简的话让时越瞬间哑口无言,开始时越没有说止痛药的事情,是担心江行简怀疑自己把犯罪嫌疑往韩医生身上推,而现在似乎时越不告诉他药片的事情成了故意的隐瞒。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片止疼药没有问题?”江行简看时越明显已经慌乱的样子,继续逼问道。
  时越张张嘴,他简直已经欲哭无泪。
  他甚至想向江行简大吼一嗓子——我怎么去确定药没问题?难道你要我亲口尝尝再塞到霍之周嘴里吗?
  再说了,这药又不是我给他的。
  想到这里,时越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语气极差地低声回怼,“药是韩医生亲手给的,如果药物有问题,说明韩医生有问题!这样解释可以吗?!”
  似乎所有人都被时越大胆的回怼给惊了一下,病房甚至走廊里都陷入了胶着的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江行简和时越。
  江行简看着时越因为生气和愤怒涨红的脸,阴郁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时越的解释而舒缓半分,许久,他才慢慢开口。
  “不可能是韩医生,韩医生是我的人。”
 
 
第二十四章 小助理被误会了
  时越回到自己的阁楼时已经是午夜,房子里每个人都没有留意时越的回来,除了白麓。
  时越是独自走回来的,自从和江行简结婚后发生的事情太多,时越被乱七八糟的各种事情弄得心力交瘁,他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每个人的行为都正常,这才是时越在遭遇绑架后觉得最不正常的地方。
  江家人虽然习惯了这种不痛不痒的绑架,但每次都会彻查到底,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轻易放弃追查转而匆匆结婚,这根本不是江家的行事风格。
  除非,背后有比江家势力更大的威胁存在。
  时越先走到盥洗台洗干净了带着血迹的手,看着水流带着杂色潺潺流淌下来,时越不禁回忆起了能够给江家带来威胁的人。
  率先排除掉的是霍家,霍家是医药世家,巴结江家还来不及,小儿子流产了都不敢到处声张,卑微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
  其次被排除的是前一阵子起了矛盾的埃尔顿家族,他们虽然给自己下了药,导致发热期提前,却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时越混沌的记忆里几声摄像机拍照的声音特别明显,但因为大脑实在不清醒,时越也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拍下什么。
  时越自认埃尔顿家族胆子再大也不至于要到绑架的地步。
  剩下的一些公司大部分和江家有合作关系,为了利益,他们应该也不会伤害江行简。
  时越总觉得孩子的事情是上次绑架事件背后黑手的警告,他们对江家应该很了解。
  被敌人在暗处窥探的感觉很不好,时越缩了缩脖子,背脊有些发凉,冥冥中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门后正看着自己。
  拧紧水龙头,所有的声音仿佛一瞬间消失,卧室里安静到惊悚。
  时越转身看向对面墙上的门,心跳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门外站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那人或许正拿着武器准备破门而入。
  时越来不及擦手,他下意识摸向盥洗台下面隐蔽的小抽屉,只拉开一条缝,手指探进去,摸到了冰凉的刀身,将小巧的匕首握在手心,时越轻手轻脚的走向枣红色的木门,连呼吸都因为紧张变得微弱了许多。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肃杀起来,时越的右手以刀刃向内的姿势握着匕首,他感受到门外的人同样在紧张——那人的信息素暴露了他的情绪。
  左手握紧门把手,时越的右手藏在身后,双脚一前一后,以防打开门后外面的人攻击进来,自己无法及时躲避。
  门在时越面前一点点被拉开,熟悉的黑色皮鞋出现在时越眼前,他抬起头,白麓正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看到门外是熟人,时越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他扶住门常常地舒了口气,“原来是你……呼……我还以为是谁!”
  身上还穿着黑色大衣的白麓看上去是刚刚从外面回来,他连忙拉住快要虚脱的时越,无奈笑了笑,“我正打算敲门,你就打开了,我还想说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没想到下一秒就看到你拿着武器出来了,你才吓死我了……”
  不在江行简面前,两人的谈话放轻松了不少,时越搭着白麓的肩膀缓了好一会儿,砰砰跳的心脏才恢复正常。
  “……你这是,刚回来?”时越记得白麓和江行简比自己提前离开了医院。
  白麓瘪着嘴,“嗯”了一声,语气很是疲惫,“少爷去医院见了韩医生,结果我也是服气……”
  结果?时越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么快这件事就有了结果。
  看时越期待的目光,白麓摇头苦笑,“我和医生们把那批药给查了个遍,一直查到现在,你猜怎么着?”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卖关子,只有白麓这么想的开的人了。
  时越连忙问,“怎么样?有没有查出什么?”
  “在垃圾桶里的药片包装上翻到了药物残留的粉末,检查完发现是药有问题——不知道是哪个马虎的护士把堕胎药放在了止疼药的盒子里面,后来那盒药都重新检查了,三分之一是堕胎药,大概是霍之周倒霉,吃到了堕胎药,今天去检查的其他孕夫都没事……”
  得到这个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时越也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巧合,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所以……这是一场意外的医疗事故?”
  “嗯,暂时是这样,监控之类的我们都检查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白麓像是替时越松了口气,他拍了拍时越的肩,笑笑,“少爷让我来叫你去见他,别有太大压力,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少爷原本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霍之周会怀孕纯粹是意外,”白麓放低声音安慰着时越,让他放轻松,“外面那些都是不足挂齿的小玩意儿,小越你才是应该站在少爷身边的人。”
  白麓的话虽然很残忍,但是这是事实,江行简不会允许有小情人怀上孩子,这次流产应该只能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就算不是意外,也只能称为意外。
  时越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苦涩,他隐隐的担心江行简某天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好啦,我不打扰你去见少爷,我先回去洗漱,你一个人去找少爷吧。”
  和白麓告别,时越望着空荡荡的走廊,轻声叹了口气,关紧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走向楼梯。
  站在楼梯拐角处,他后背的冷汗还没有完全褪下,却再次感觉到有人窥探的目光。
  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时越一个人,时越却明显感觉到了杀意。
  ——
  站在熟悉的房门面前,冷清的木质香迎面扑来,没有掺杂任何其他气味的信息素让时越的心都化成了水——他向来无法抵挡江行简的信息素,即使江行简一再推开他。
  礼貌性地敲门,得到房门那边冷淡的回应,时越才打开门走进去。
  江行简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时越进门,也没有收敛门户大开的坐姿,这让时越有点难为情,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白麓都告诉你了?”江行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破天荒地打了个手势让时越坐在了自己的对面椅子上。
  时越抿抿唇,乖巧地坐了下来,委屈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自从听了江行简的对自己的定论后,从来没消散。
  或许是看出了时越的委屈,江行简的身体向后仰了仰,扬起下巴看着时越,“你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江行简的话说得模棱两可,让时越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没想过向江行简要什么补偿,他只想好好的生活,如果可以,让江行简稍微再喜欢自己一些。
  但唯独这个是最难的——江行简变成现在这个没有心的样子,时越觉得有一半是自己的原因。
  “少爷,我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希望…在家的时候,能和你好好相处。”能够和你装的更像一对真正的爱人。
  时越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耻,他怕江行简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我是说,请你不要把外面的人带回家来……我真的很难办。”
  明明是时越提要求,现在却像时越在哀求江行简。
  江行简原本以为时越会跟自己提更过分的要求,却没想到能看见时越这样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一面。
  但是提到不要带其他人回家这件事,江行简立刻想到了自己在时越房间垃圾桶里看到的那件陌生的大衣。
  “时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双标了吗?”江行简记得那件大衣上混合着广藿香味的其他信息素味道,那些劣质低下的味道混合起来简直令人作呕。
  时越怔怔的看着江行简,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行简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他扯扯唇角,对上了时越茫然的眼神,厉声问,“你房间里的大衣怎么解释?把新婚丈夫抛弃在饭局上,自己和陌生男人幽会,还穿着他的大衣回家,这就是你说的难办?”
  “如果不是白叔来接我,可能我还在埃尔顿家等你幽会回来!”江行简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满腔怒火,他万万没想到时越竟然在饭局上抛弃自己离开,他在吃饭时等了很久,吃到实在吃不下后,看时越还没回来,才准备自己开车回去。
  走出埃尔顿家的餐厅,才从佣人的口中得知时越和其他男人一起离开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口信。
  从时越卧室里的垃圾桶里看到那件陌生的男式大衣,江行简的怒气被大衣上污浊的信息素味道所点燃,他原本不打算管这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时越时,眼前总会出现时越披着其他男人大衣的模样。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江行简无比厌恶。
  他讨厌这种因为时越而影响自己情绪的感觉,却又抑制不住的对这种感觉做出各种反应。
  “你想要正常的夫夫生活,好啊,我满足你,只要你和外面的男人断掉,我不介意和你尝试一下。”
 
 
第二十五章 小助理暂时的小幸福
  “没有别的男人,”时越猜到江行简在发热期那样粗暴对待自己的原因,说话顿时也有了底气,“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那天晚上我被艾伦.埃尔顿注射了提前发热期的药物,险些被他们……是有人救了我,还让我披着他的大衣回来,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时越不想和江行简之间有什么误会,当他听到江行简对自己的误解时,心里竟然对江行简那晚等待自己有一丝欣喜。
  “我很喜欢少爷,”时越说着,难以自制地一步一步靠近了江行简,语气带着只有江行简能听到的微弱颤抖,“因为喜欢少爷,所以我从来不会对少爷有所隐瞒——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少爷,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样。”
  被时越忽然誓死效忠般的宣言逼迫到沙发角落的江行简眼神中依旧黯淡无光,信任什么的,对他来说早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也不相信时越有多喜欢自己,在他看来,时越逐渐变得和那些争先恐后想要上位的狂蜂浪蝶没什么区别。
  都是同样的庸俗。
  江行简讨厌极了时越明明喜欢自己,平时还伪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助理姿态,听到时越的告白,他突然对时越有了兴趣。
  为了避免时越在自己眼中变得庸俗,只有一种最直接的办法。
  一把推开时越,江行简从沙发上起身,“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今晚就留下,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都不要逃走。”
  “好的,少爷!”时越迫不及待的回答道,似乎他就在等江行简的这句话。
  江行简垂下眼睛看着面前柔和面庞上带着微微的期待,他伸出手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时越细腻的侧脸,对上时越又大又明亮的双眼,江行简的喉咙有一瞬间的干渴,他压低了声音,勾勾唇角,“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忠诚。”
  当晨曦的阳光透过灰色的薄纱窗帘照射进卧室,时越的生物钟已经率先叫醒了他,腰间的被子因为他的动作向下滑了滑,露出胸口和肩膀上斑斑点点的猩红痕迹。
  这些痕迹是昨晚暧昧混沌的象征,时越全程都是清醒的,他回忆起昨晚后半夜发生的事情,低头莞尔一笑,耳朵上的热度一直传染到了脸颊。
  最后蔓延全身,他第一次发现被江行简抱在怀里是这样温暖。
  就在时越背对着江行简抿唇偷偷喜悦的时候,一直合着双眼的江行简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落在时越微长的发尾和清瘦的背脊。
  因为太瘦,时越的肩胛骨有些突出,略带骨感的美让江行简的眼前好像再次出现了那只蝴蝶,它扑棱着翅膀扰乱着江行简的思绪,让他不得不去将目光转移向时越的侧脸。
  已经清醒的两人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害怕打破这美好清晨的宁静,唯恐对方会重新戴上主仆的伪装。
  美好的时间最终会过去,很快窗外传来佣人们走来走去的声音,园丁的割草机也开始嗡嗡作响,时越躺在江行简的臂弯里,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叫江行简起床,却被江行简霸道地往怀里拉了拉,整个人卷进了江行简的被子里,被雪松香环绕着。
  突如其来的亲昵待遇让时越一动不敢动,他觉得自己的耳根快要烧起来了,环在腰间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江行简的胸膛贴着时越白皙的背,时越几乎能听到江行简均匀的呼吸声和沉闷的心跳。
  “今天周末,再睡一会儿。”
  江行简的声音带着刚刚起床的喑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在时越的脖颈上,刺激得他心里痒痒的,像和大型犬亲热时被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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