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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他揣崽跑ABO(近代现代)——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0-06-08 19:11:10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越的哀求一声一声都带着泪,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被眼泪打湿,晕在布料上显露出衣服里的肉色,他知道江行简听不到自己的哭喊,可是郁结在心里的难过消散不去,他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发泄出来。
  可时越不知道的是,背对这门而站的江行简此刻也攥紧了心脏位置的衣服,表情痛苦。
  时越的每一声嘶吼,哭喊都捶打在江行简的心上,让他无法呼吸。
  江行简甚至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误的。
  是什么,让那个只将爱慕又倔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越,变成了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江行简心知肚明。
  他咬咬牙,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门冲进去拥抱住哭泣的时越,而是握紧钥匙,转身离开了公寓。
 
 
第五十五章 小助理坏掉了
  经过几天万里无云的晴空天气,一直积压的暴雨终于要降临在这座城市。
  一扫压抑的低压空气,夹杂着雨丝的清凉微风从窗外飘进来,落到了坐在阳台藤椅上的人微长的发上。
  过于闲暇的时间让时越变得越来越容易疲倦,他简单的吃了午饭后,从中午就一直坐在藤椅上发呆,虽然手边有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但他根本不想使用。
  或者说,他怕看到任何关于江家的消息。
  江行简每隔几天来一次,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深夜,时越在梦境中惊醒,睁开眼睛时会感受到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时越并不开心,这样的行为几乎将他逼到了绝境,在江行简不明确说出来他的想法之前,时越不敢轻举妄动。
  他在意的东西越多,害怕恐惧的东西就越多。
  趁着夜色,时越从江行简的怀里转过身体,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但他并不满足。
  “……少爷,少爷,少爷……”时越小声呢喃着对江行简的专属称谓,在他冒出胡茬的侧脸落下了小小的吻。
  在时越转身时就已经清醒的江行简没有睁开眼睛,却在时越的嘴唇离开自己侧脸的时候,偏了偏头,精准无误地捉住了时越的嘴巴。
  原本甜蜜的亲吻逐渐深入,被按在怀里的时越自能呼吸急促地被迫接受。
  如果不是知道江行简半夜到来的目的的话,时越会欺骗自己,暂时忘记江行简对自己的报复。
  可是时越很清楚,江行简在接完吻后,就会剥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吻蔓延到自己的颈后,最后将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为自己注射进腺体。
  每次注射时,时越都会刻意别过头,不让江行简看到自己目光中的无助和痛苦。
  多么可笑,自己是个只能依靠报复自己的人活下去的Omega。
  时越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注射结束后,江行简会拉开床头柜取出酒精为疲惫不堪的时越消毒,然后再看着他慢慢进入梦乡,江行简则像是完成一件紧张的任务,重重叹出一口气。
  他的目光扫过时越轻薄睡衣下的身体,那具原本就较小的身体在被关在这里后越来越瘦弱,结婚后从江家养起来的肉也掉得所剩无几——江行简能看出时越的心情已经眼中影响了他的身体健康。
  可是这样的情况还要维持一段时间,江行简的脸从双手之间抬起来,他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难以自制地俯身亲了亲时越,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好不容易睡着的小Omega。
  在乌云积压,天光阴暗的早晨,时越清醒过来时,他下意识的伸出胳膊探了探身旁的位置,果然,那里空无一人。
  江行简已经离开的事实让时越无比失落,他多么想江行简不要像例行公事一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可是他现在仅有的优势都不见了。
  他没资格要求江行简。
  这样罕见的恶劣天气总像是有什么要发生,时越打开宽阔阳台上的唱片机,舒缓的古典音乐如水一样缓缓流淌出来,时越穿着白色的长衫在空荡的房间内游荡,最终他拿了沙发上的小毛毯坐到了藤椅上,目光有些呆滞。
  毫无存在意义的工具只能这样闲置到坏掉。
  ————
  敏锐的人能够察觉到,这座城市要变天了。
  连续几天疯狂抛售的公司股票背后,是无数小人物家庭的崩溃和破裂。
  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高耸的钢铁森林中最不缺少资本的就是钱,可是这钱的主人,并没有定论,每个人都在努力为自己争取。
  在这个城市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同样有暗流汹涌。
  江家的情况并不好,已经病危的老爷子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他那面无表情的女佣在身旁寸步不离的照顾,江家所有的大小老少都等在外面的大厅里,有资格留在老爷子卧室外的人只有江家现在的当家人江行简和老爷子最喜爱的小儿子江止淮。
  两人分别坐在沙发的一边,谁也没有先开口。
  就算是这样严肃的场合,重新漂染了火红头发的江止淮依然悠哉悠哉地小口抿着茶,表情放松。
  江行简最终还是没有坐得住,他走到楼梯栏杆旁,向下看去,江家的男女老少众人表情紧张,自己的母亲坐在椅子上,父亲则陪在她身边,江行简的目光和江逐云的相撞,他很快明白了江逐云的意思。
  目光向更远处望去,大厅的门口已经被戴墨镜持枪的佣兵保镖守住,每个出口都有两三人看守,最棘手的事情是,江行简并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房子内的人将很难逃出去。
  江行简打了个电话,低声对那边的人说了句什么,随后“时越”出现在了楼梯拐角处。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时越”的目光很是警惕,他低声问道。
  江行简扫了眼周围的情况,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时越”,随后在“时越”的耳边说道,“万一有什么情况,记得把这个带出去,如果可以,用我发给你的地图把爸妈带出去。”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江行简在“时越”的侧脸留下深深一吻,随后忍耐着他劣质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低沉道,“时越,等这件事办完,我们要个孩子吧。”
  “时越”显然没想到江行简会提起这件事,他愣了愣,很快脸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好,我等你,少爷。”
  江行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下去,“时越”踮起脚尖回吻了江行简侧脸,步伐轻盈地带着江行简送给他的东西下了楼。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江家的所有人被召集过来后从中午一直在大厅里等到了傍晚。
  江家老爷子的病其实已经很多年,他去国外做了化疗,可是情况并不好,他接到出狱的小儿子,并且将他带回国,也是为了在死之前,缓解小儿子和江行简的关系。
  他对小儿子做的事情心知肚明,可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放弃小儿子。
  毕竟是自己放在心间疼爱的孩子。
  “轰隆隆——”房子外传来一串巨大的闷雷声,像是在房顶炸裂开来,江家的灯在一瞬间全部打开,明亮刺眼的灯光照在每个人紧张的脸上。
  精神紧绷的江行简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那声闷雷似乎昭示着什么。
  在雷声滚滚而过后,老爷子卧室的房门被面无表情的女佣打开,她走到江行简和江止淮的面前,不卑不亢地说道,“老爷想见你们,请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江行简率先起身,他系好了西装扣,走在最前面,江止淮则不紧不慢地跟在最后,表情是满不在乎。
  当江行简看到床上的爷爷时,他以为自己看到了骷髅——原本精神矍铄的爷爷此刻双眼深深的凹陷进了燕窝,因为疾病,他的肤色变得蜡黄,连张开嘴都变得费劲。
  江行简这才知道,爷爷其实早就不行了,那次家宴,也是他强撑着身体为小儿子铺设的最后一条路。
 
 
第五十六章 老江成功上位
  “爷爷。”江行简快步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握住了江老爷子的手,话语有些哽咽。
  江老爷子尽力撑开双眼,看到床边的人是江行简,他张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过了一会儿,江老爷子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氧气面罩,女佣立刻走过来取走了它。
  取走氧气面罩后,老爷子呼吸顺畅了一些,他轻轻从江行简的掌间抽了抽自己的手,目光看向江行简的身后。
  江行简很清楚,爷爷看的是江止淮。
  对于爷爷来说,江止淮才是真正疼爱的孩子。
  就算自己再怎么争取,再怎么优秀,都没有用。
  想到这些的江行简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江止淮,却收到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江行简心里一惊,江止淮已经伸过了手,稳稳抓住了老爷子,他的表情悲戚,仿佛刚刚笑的人并不是他。
  江止淮已经凑到了前面,江行简只能后退一步,站起了身,微红着眼睛看他们父子情深。
  老爷子空闲出来的手挥了挥,女佣立刻抱起一旁的小保险柜,将它摆放在了老爷子身旁的桌子上,示意江行简两人看这里。
  “遗嘱是老爷在半年前确定好的,已经经过了公证,半年来,没有再修改过,现在,我把它取给你们。”
  女佣从脖子上拿出一个环形的钥匙,将它插到了小保险柜上的小孔中,随后小孔自动向外打开,密码锁显示在众人面前。
  密码是老爷子定的,女佣将耳朵凑到老爷子嘴边,很快她听到一串数字,等她身体再次移开时,保险柜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
  遗嘱很薄,每页上面只有短短的几段话,根据老爷子的儿子和女儿家庭从大到小依次排列。
  江行简看到遗嘱的一刻,他下意识的注意到了江止淮的表情——江止淮侧脸的刀疤因为灯光原因越显狰狞,他眼中那贪婪的光在遗嘱出现的一刻越发扩大,甚至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将遗产抢夺到手里。
  以现在的局势,江行简相信爷爷不会冒险将江家易主,但江止淮得到的有没有可能威胁自己,这就说不定了。
  江行简第二眼看向江止淮的时候,江止淮恰好也向他抛来了目光。
  “行简,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江止淮拍了拍江行简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
  江行简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接触,没有说话。
  他不想在爷爷弥留之际还对自己不放心,已经这个时候,他想让爷爷安心的走。
  老人还未咽气,小辈和长辈就因为遗嘱起了争执,这样的事情在上流社会很常见,江行简担忧地看了眼爷爷,劝自己放平心态。
  女佣在老爷子的示意下开始宣读遗产分割,她宣读的主要是江行简和江止淮两人的部分。
  “……江氏旗下所有产业由长子长孙江行简先生全权负责和分配,除非自愿转移,其他子孙不得以任何不当理由参与江氏产业。”
  “下面是给江止淮先生的遗嘱,”女佣双手捧着遗嘱,看向江止淮,“江行简先生需要向江止淮先生支付三亿现金,以供江止淮先生工作和日常开支使用,否则,第一条遗嘱不成立。”
  江行简听到给江止淮的遗产时不解地看了看爷爷,江老爷子已经是回光返照,他死死地握住江止淮的手,似乎要用力说出什么,可他已经气若游丝,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江止淮听到关于自己的遗产,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反倒重新跪在了床边,低声安慰着江老爷子,“爸……我知道从小您就对我好,不用担心,我也会好好对待哥哥们的,没准,你们很快就会团聚……”
  江止淮的话听得江行简毛骨悚然,他终于忍耐不住准备质问江止淮的意思,却被江止淮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
  “爸!您就安心的走吧……别留恋了,现在已经不是您的天下了……”
  江行简一把攥起江止淮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按在了墙上,“小叔你什么意思?!爷爷这个样子你怎么能说这种不孝的话!还有你……”
  耳畔忽然响起心率探测仪刺耳的警报声,江行简愣了愣,他猛地甩开江止淮,转身看向床上的爷爷,江老爷子安静地合眼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身旁的刺耳警报声,江行简觉得他是睡着了。
  “爷爷——”江行简跪倒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喊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但这次却是血缘关系上紧密相连的亲人,江行简再怎样习惯这种事,都对爷爷的去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江止淮被江行简推搡到墙边后就一直站在角落,冷淡地看着江行简痛心欲绝的模样,他的表情越发的淡漠。
  女佣捧着遗嘱站在床的另一侧,她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流露出淡淡的悲哀。
  最终,女佣叹了口气,走到了江行简的身边,将手中的遗嘱交给了江行简。
  “家主,请您节哀。我来帮老爷擦洗身体,更换衣服,您现在应该去安排后事了。”
  江行简红着眼睛接过那份遗嘱,他低沉地“嗯”了一声,转身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沿着走廊站着几位家庭医生和殡仪馆的殡葬工作人员,他们看江行简拿着遗嘱一个人走出来,也都明白了什么,纷纷颔首,毕恭毕敬的齐声说道,“家主好!”
  江行简听到这个称谓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好像丧失了做出表情的能力,整张脸都是木的。
  “……爷爷已经去世了,衣服,骨灰盒,仪式,墓地,全部按照最高标准来,不许出现任何纰漏!”
  新家主的第一份命令,众人当然打起十分的精力来对待。
  听到他们的回复,江行简这才走下了楼,顺着宽阔的中央楼梯,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很多人不知道老爷子已经去世了,当他们看到江行简脚步沉重的走下来时,江家的男女老少这才开始意识到一个时代已经过去,江行简成为了新的家主。
  但长辈们关心的更多是老爷子的去世,江逐云在江行简走下楼梯的一刻也红了眼眶,他低头沉沉地叹了口气,商蓉见状立刻用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节哀。
  江家大厅里女眷哭成一片,男人们有的也默默垂泪。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上,也打在所有人的心里。
  江行简握着手里的遗嘱,身上沉重的责任几乎要把他挺直的背脊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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