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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6-08 19:14:44  作者:东家小娘子
  萧元景也不知在心里嘤嘤婴了多久,只是后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也是他在古代这么久, 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 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醒。
  这李长亭和谢流年刚刚安抚好训练完回来的亲兵们,听着府里的下人说平日卯正起床的世子, 到现在都没起, 会不会是伤情严重了, 预备着要去请大夫呢。
  李长亭连忙拦下了要去请大夫的仆人, 只说是近来世子太累,让他好好休息,便让下人离开了。
  谢流年从后头拐了拐李长亭的肩,目送着那群亲兵回去自己的院子休息,然后勾过李长亭的肩头神神秘秘的凑近小声道:“你说这么晚还不起床,这小表弟得多厉害啊。”
  李长亭看了谢流年一眼,瞬间恍然大悟,刚要开口就被谢流年捂住了嘴:“小声点。”
  等着谢流年松开了手,李长亭倒是一脸的兴奋,指了指往燕月台的道儿:“咱们去瞧瞧。”
  谢流年皱眉:“怎么瞧,开门进去啊,你不怕被老大揍死啊。”
  李长亭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敲门,喊他们起床。”
  谢流年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虎啊,这个时候能去敲门,万一坏事了老大得揍死你。”
  李长亭就泄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咱们怎么办,老大还欠我半年奖金呢。”
  谢流年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随即道:“走,去燕月台。”
  李长亭立马拉住他:“你不是说不能敲门,要被揍死嘛。”
  谢流年得意一笑:“谁说要敲门了,咱们可以去听墙根儿啊。”
  李长亭佩服的看着谢流年,不愧是指导员儿,书读的多了就是不一样,就连出主意都是一套一套的。
  于是,谢流年拉上李长亭就朝着燕月台去了,虽然垒了院墙,可这俩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这墙还真拦不住他们,三下五除二就上了墙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谢流年朝着李长亭递了眼色后,便偷摸的跑到了卧房的窗户底下蹲着,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而屋内的萧元景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悠悠的醒转来,瞧着身边睡着的卫长恭,萧元景连忙露出了笑脸,在人脸上落下一吻:
  “昨晚睡的可舒服了。”
  卫长恭这才起身下床朝着衣架走去,只是手刚搭上衣架上的衣服,便停了下来。
  萧元景看着卫长恭的背影,以及散在背上的黑发,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卫长恭朝着窗口指了指,又取下衣服丢给了床上的萧元景,做了个让他叫唤的手势,萧元景皱了眉,可看到卫长恭一边穿衣服,一边做着手势出门,让他叫唤,萧元景脸颊一热,便配合着边穿衣服,边朝窗口叫唤: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舒服啊……”
  隐隐的萧元景便听到了这窗户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登时就有点生气,这镇北王府一点也不安全。
  可他刚穿好鞋子,就听见外头传来李长亭与谢流年的惊呼:“老大,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萧元景连忙边穿衣服便往外跑,刚踏出房门就瞧见卫长恭一手牵着一人的耳朵站着,俩人都弯着腰,一脸的痛苦,见着萧元景出来,连忙求饶:
  “表弟,表弟,你快让老大松手啊,疼疼疼。”
  萧元景摸了摸脸颊,想想刚才让他喊的那么卖力,就觉得脸上的温度更高了,轻咳一声:“该。”
  谢流年一脸求饶,卫长恭这才松了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位:
  “一点规矩都没有,像什么样子。”
  俩人皆垂首站着,谢流年有些无辜的看着地面:“听说老大你现在都还没起,我跟老李这不是怕你出事儿嘛,就寻思过来看看,又不想打扰你们。”
  李长亭看了卫长恭一眼,立即垂首跟着回答:“嗯呐。”
  卫长恭冷眸看着他俩:“这个月饷银没了,尤其是你李长亭,这半年的奖金也没了,顺便,这兄弟们的袜子也归你俩洗了。”
  谢流年刚要解释,就听李长亭辩驳道:“老大不行啊,这一码归一码,这明明打赌我赢了,奖金就该给我的。”
  萧元景与谢流年一同朝着李长亭望去:“什么打赌?”
  一时之间,气氛相当尴尬。
  李长亭与卫长恭四目相望,只听得卫长恭道:“景儿回屋,还未洗漱呢。”
  谢流年拽着李长亭追问道:“哎,什么打赌啊,你怎么没告诉我的。”
  萧元景也想听听,完全没理会卫长恭话,也跟着道:“啥打赌啊。”
  李长亭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就是昨晚啊,打赌大嫂你会不会来找老大,如果来了算我赢,给我发半年奖金呢。”
  谢流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半年的奖金,你可真够厉害的,昨晚上说带着我去哄老大的时候,可没说有奖金。”
  萧元景也刚想开口,就见着卫长恭上前拽过了他的手臂,将他带进了房间。
  谢流年和李长亭还在为了奖金的事喋喋不休的争吵,可等着萧元景跟卫长恭走进屋,谢流年才拍着李长亭,让他安静下来。
  李长亭对忽然停下来不谢流年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看着谢流年:“打我干嘛呀。”
  谢流年皱眉看着李长亭:“刚刚小表弟走路好像很正常啊。”
  李长亭懵着点头:“嗯,怎么了?”
  谢流年有些纳闷儿:“不对啊,小表弟身体那么好吗?折腾了一夜还能行走自如,难道是老大不行?”
  李长亭:“你嘀嘀咕咕什么玩意儿呢。”
  谢流年揉了揉头发,拉着李长亭往院外走去:“我在嘀咕小表弟的走姿呢,难道我猜错了,他俩没那啥?”
  李长亭还是有些听不明白:“你到底嘀咕什么玩意儿呢。”
  谢流年:“没什么没什么,走走走,去厨房看看中午吃什么好吃的。”
  李长亭还想再问,却被谢流年拽着往厨房跑去,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
  而房中的萧元景正享受着卫长恭给他穿衣,视线却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你们昨晚打赌做什么?”
  卫长恭对上他的视线:“因为我觉得你察觉不到我吃醋了。”
  萧元景:“我又不傻,就算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也该知道你生气了啊,用得着打赌嘛。”
  卫长恭:“万一我不见你,你想不到,就不来找我呢。”
  萧元景骄傲的拍拍胸脯:“那绝不可能,媳妇儿最重要。”
  卫长恭抬眸看着他,那种疑惑的眼神看在萧元景的眼里好像是嘲讽,萧元景又记起了他给人小兄弟握在手里时的那种惊叹表情了,实在是丢脸。
  卫长恭:“你脸怎么那么红?”
  萧元景连忙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回答着:“热的。”
  说完,便负手昂首阔步的出了卧房,这会儿伺候的下人们也送来了热水让他们洗漱,卫长恭看着他的背影,吁了一口气,颔首浅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结束了正月十五的灯会,这年算是过完了,虽然要过了二月二才算结束,但是正月十六便开始了大朝会与小朝会,也就没有在意二月二之前算不算年了。
  萧元景这回了宫以后,整个人的气色都格外的好,面色红润有光泽,果然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
  在镇北王府用过了午膳,所以这萧元景回宫以后也没吃什么东西,不过刚刚坐下歇了会儿,就瞧见了成友之来,行色匆匆,仿佛遇上了什么急事儿。
  萧元景将热茶一饮而尽,看着匆匆而来的成友之,笑道:“成公公这是怎么了?”
  成友之朝着萧元景恭敬一礼道:“四殿下此刻可还有其他的安排?”
  萧元景摇摇头:“没啊,刚回来,才喝了杯茶呢。”
  成友之道:“四殿下,这陛下遇到了难处,听齐国侯说此事唯有殿下能解,故而,便来邀请四殿下前往一叙。”
  萧元景有些疑惑的看着成友之,这皇帝能遇到什么事儿需要他来解决的,还是齐国侯举荐,若他没记错的话,这齐国侯是余贵妃的兄长,是萧元齐在朝中的助益。
  这皇帝要是有什么事,他肯定会给萧元齐揽下,让萧元齐去出风头,怎么会轮得到他呢?
  这事儿有古怪。
  萧元景试探的问道:“成公公可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第66章 
  成友之这才想起许是自己表情太过严肃, 导致萧元景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不由颔首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说京城中来了一位说外邦话的人, 原以为是西域的客商,可模样又不像是西域人,话也不是西域那边的话,可巧了,昨晚灯会上齐国侯瞧见殿下与那外邦人说过话,还一道游了灯会,故而向陛下举荐了四殿下。”
  萧元景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说的是亚撒, 这才起身笑道:“若是说的亚撒,那我还真可以, 走吧。”
  瞧着萧元景如此爽快的答应了, 成友之的眉头也算是松快了下来,便带着萧元景朝着文德殿而去。
  经过了内侍的通传,萧元景才与成友之一道进去, 皇帝神色尴尬的坐在主位上, 而殿中则是站着齐国侯余墨渊, 与京兆尹蒋冕,甚至还有萧元齐与亚撒。
  亚撒一瞧见萧元景来了, 更是兴奋不已, 朝着萧元景便走了过来, 嘴里不停的说着我的上帝, 藏不住脸上的欣喜,然后将萧元景抱了个满怀,惹得殿内其他人都格外惊诧。
  这样旁若无人的拥抱,外邦人也太开放了些。
  皇帝轻咳了一声,萧元景这才将亚撒放开,朝着皇帝揖礼一拜道:“父皇。”
  皇帝正色道:“听齐国侯说,景儿认识这位外邦人氏朕还不信,如今一见,朕倒是信了几分,只不过景儿是何时学会他这个外邦话的?”
  萧元景正要开口解释,便听到齐国侯朝着皇帝行礼后笑道:
  “陛下,四殿下聪慧过人,自然是得上天怜爱,况且四殿下受过伤,许是在梦里学过外邦后也未有可知啊。”
  得,把萧元景的台词抢走了,倒是小瞧这个齐国侯了。
  皇帝朝萧元景投去疑惑的目光,萧元景笑道:“齐国侯说的极是,父皇,儿臣倒不是觉得受上天怜爱,而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上天让儿臣在梦里学会外邦话,大概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解父皇的疑惑。”
  萧元景抬头,正好与齐国侯四目相对,比起萧元昌曾经的笑面虎,如今的齐国侯倒是比萧元昌的段数高上百倍,就连萧元景要找什么借口都能猜到,实在是厉害。
  但是这齐国侯是萧元齐的舅舅,按理来说他更应该向着萧元齐才是,怎么会对他大肆夸赞呢?
  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许是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让萧元景不管面对谁都会怀有一个戒备的心,尤其是这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他更是会提前竖起雷达监测别人的一举一动,好提前做准备。
  只是这齐国侯藏的太深,萧元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得了萧元景的解释,皇帝也勉强算是信了,不由道:“那你问问这位外邦客人,他来自哪里,来我大梁做什么?”
  萧元景连忙招呼来了亚撒,将皇帝的话翻译给了他。
  亚撒有些不解的皱了眉头,不由道:“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为什么还要再说一遍。”
  萧元景:“因为我父皇想知道。”
  亚撒一听,惊喜的看着上面坐着的皇帝,连忙张开手朝着皇帝走去:“哦,我的天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萧先生的父亲,我的天啊,瞧瞧,竟然这么年轻。”
  原本亚撒也想对这位好友的父亲实行一下西方礼节,没想到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被萧元景一把拽住。
  亚撒一脸茫然的看着萧元景:“他们叫什么。”
  萧元景连忙解释道:“他是我们这里的王,不能轻易靠近的。”
  亚撒更是惊讶的连声说着我的天:“你竟然是王子么?我的天啦萧先生,你竟然是王子。”
  亚撒兴奋是说着,皇帝却问道:“景儿,他说了什么?”
  萧元景连忙道:“哦,他说他叫亚撒,是来自盎格鲁这个国家的天主教教徒,他是因为又西域人去他们国家贩卖我们中土的丝绸,瓷器等等,所以跟着那些商人来的,打算在中土传教。”
  萧元齐笑了笑:“就像一百多年前,天竺的佛教在我中土传教一样?这回是收外邦和尚?”
  齐国侯也道:“陛下,臣倒是觉得这传教也没什么不好,这佛教导人向善,慈悲心肠,想必这天主教也该是如此,不会是什么专供人驱使的歪门邪道,这传教士又与四殿下是朋友,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皇帝听着齐国侯的话,略微思忱了半晌后才开口:“景儿,这传教一事,还得有待商榷,你告诉他,传教一事暂且不提,但是他可以在京城中游玩,体会我大梁的人文风貌,等着将来他会那个什么……盎……盎格鲁的时候,可以向更多的人说我大梁如何富强。”
  萧元景颔首,想来是因为齐国侯的一番话让皇帝有了一些别的想法,本来他也只是做个翻译,没想到这齐国侯倒是事事往他身上扯,忽然也有些明白齐国侯的用意了,不由将皇帝的话也委婉的转述给了亚撒:
  “父皇说了,传教一事他要再与大臣商量,但是你可以在都城里游玩。”
  亚撒恍然,随即笑着点头:“我明白的,我本来也就没有想过会一次成功,只是想到在我们盎格鲁的万里之遥,还能见到这么美丽的一个国家,能生产出那样的丝绸与瓷器,我觉得我也没有白来。”
  萧元景也将亚撒的话转述给了皇帝,随后皇帝才道:“景儿啊,这些日子就麻烦你了。”
  萧元景行礼:“无妨的,权当是多认识了一个朋友,至于传不传教,儿臣反正是不信的,却也不会反对别人去信,所以是不是供人驱使的歪门邪道,这个我也不好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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