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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6-08 19:14:44  作者:东家小娘子
  卫长恭再次朝着皇帝抱拳一礼道:“陛下,这两日京城中的流言,与今日户部尚书勾结长平王一事,甚至还有这两名亲兵强闯荣平王府,皆是她一手策划。”
  皇帝:“她究竟是谁!”
  姜堰迫使那女子抬起头来,卫长恭这才道:“她便是北夷王的长女,封号金珠公主,在荣平王府的别名,玉绥心。”
  皇帝有些惊讶,实在不敢相信:“她……她是北夷人?”
  卫长恭:“没错,臣在云中时曾俘获北夷士兵无数,从他们口中得知有人会混进京城,与朝中的北夷细作联手搅乱朝局,对付镇北王府,借机掌控朝局,所以臣才不得不伪装提前回京,便是京兆尹所提与长平王见面的那次。”
  皇帝听着卫长恭的话,总觉得不可思议。
  萧元景也连忙补道:“父皇,儿臣与世子那时候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儿臣还不知道他是镇北王世子。”
  卫长恭接着道:“陛下,臣回京后,查到了这位金珠公主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在京城中与她接应的细作是谁,故而一直不敢妄动,只是暗中查访。”
  萧元昌望着卫长恭道:“卫长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北夷人,你这样说,难道是指证本王是北夷在京中的细作么?”
  卫长恭侧眸睨着萧元昌半晌,就连皇帝也有些疑惑,卫长恭颔首浅笑,随后才道:
  “陛下应当知道,这北夷男子在年满十五岁的时候,便会在左肩刺上狼头的刺青,因为这是他们的图腾,而北夷的女子,则是在脖颈下三寸处,刺有凤凰翎羽,而公主刺得便是凤凰于飞,象征着身份,至于荣平是不是北夷的细作,臣不好下定论,但是臣可以明确的告诉陛下,这文德殿上,不止她一位北夷人。”
  卫长恭说着话,上前一步抓住户部尚书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用力一扯露出左肩,青面獠牙的狼头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看的皇帝是一脸不可置信。
  紧接着,卫长恭再次拽住那御史的衣裳,用力扯开他的衣裳,露出的左肩上也是刺着狼头图腾。
  卫长恭回转身,将视线落在了展无为的身上,勾唇一笑道:“展护卫也等我亲自动手么?”
 
 
第94章 
  卫长恭如鹰隼便锐利的眸子注视着跪在萧元昌身后的展无为身上。
  萧元景有些诧异, 若是他没记错, 当初上元灯节刺杀他的时候, 他是看过展无为的左肩的, 除了剑伤以外干干净净的,并不像是洗过刺青的的皮肤。
  况且这是在古代,如果要保证不伤皮肤还能完整的清洗掉刺青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削皮,否则刺青就是假的。
  可如今卫长恭信誓旦旦的望着展无为,想必他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他是北夷人,难不成就靠着肩头刺青?
  在卫长恭的注视下, 展无为抬起头来看着他, 唇边勾起一抹微笑,肆无忌惮的站起身来:
  “不曾想小王爷还能查到我头上?”
  说着话的展无为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跃身朝着皇帝便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被姜堰羁押着的玉绥心也趁着姜堰惊讶的片刻,夺过他的刀, 朝着萧元昌扑了过去。
  萧元景惊讶的冲出去想要挡在皇帝的面前, 哪曾想匕首在离他胸口两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展无为一脸惊讶,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地板上。
  萧元景方才似乎听到了枪响的声音, 果然, 在展无为倒下之后, 卫长恭手中握着的枪口还在冒着烟。
  千钧一发, 他也没想到萧元景会冲出去,好在他开枪及时,谁都不曾伤到。
  卫长恭担忧的看着萧元景,而回复他的,则是萧元景庆幸的笑容,还好,他是天选之子,是受皇天后土的厚爱带着金手指,这遭不该他遭殃。
  就在他们庆幸的时候,忽然听到玉绥心道:
  “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萧元景与卫长恭齐齐将视线投放过去,玉绥心将利刃横在萧元昌的脖子里,神色凝绝的面对着冲进来的那群禁军:
  “梁帝陛下,萧元昌可是你的儿子,你最好让你的禁军都撤下去,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皇帝起身,缓步从桌案后头走出来,户部尚书与御史纷纷靠到了玉绥心的身后,冲进来的禁军也都手扶兵刃,不敢向前。
  萧元昌求救般的看着皇帝:“父皇……父皇救我。”
  皇帝道:“金珠公主,你不请自来我中土,甚至还让手下之人行刺于朕,你觉得,朕会放过你么?”
  玉绥心的刀往萧元昌的脖子里横了些,利刃割破了皮肉,点点血珠顺着伤口流了出来:“也好,我若是逃不出去,也叫你儿子一起陪葬!”
  萧元昌红着眼望向皇帝,此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他是我大梁的皇子,孰轻孰重,他应当拿捏清楚,他心盲至此,竟然叫你蒙混进了府中,造成今日之祸,金珠公主,你若是放下手中利刃,朕或许还能赦免于你。”
  玉绥心嘲讽一笑:“当初我来中原之时,便想过要么功成身退,要么败露而死,什么叫放下利刃,你觉得我会听你的么?”
  卫长恭向前一步,逼得她再次挟持着萧元昌后退一步,卫长恭道:
  “公主,你的刀可得小心些,若是再用力,只怕手中的人质没了,你们的性命,也难保了。”
  玉绥心看了萧元昌一眼,冷笑一声,不过刚刚开口,便听得咻的一声,便立时凝住了笑意,有些不可置信,手中的刀也无力再握,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萧元景趁势出手将萧元昌从玉绥心的面前拉了过来,护到身后。
  玉绥心抬手指着卫长恭,脸色煞白道:“终有一日……我北夷大军,会踏进云中,屠你满门……为我报仇。”
  随着她落下的话音,整个人也跌倒在地,而她背后却被狠狠地钉入了一支断的利箭,片刻后,便听到外面谢流年与李长亭的欢呼声:
  “老谢你瞧见没,我这百发百中的技术一点都没退步啊。”
  谢流年:“那也是咱们老大教的好。”
  李长亭:“幸亏老大又逼了一步,不然瞄不准啊。”
  …………
  两个人喋喋不休的在殿外说着,皇帝也有些惊诧,可面对着磕头求饶的那两个人,皇帝的神色旋即恢复如常,下了将两人押入天牢候审。
  禁军也将殿内展无为与玉绥心的尸体抬了出去,皇帝这才松了口气,停在了萧元景的面前:
  “景儿不顾自身安慰来救父皇,父皇觉得,有愧于景儿啊。”
  萧元景笑道:“父皇相信儿臣,儿臣自然就该回报父皇,不过,阿谦,我记得展无为的左肩是没有刺青的,那他为什么不辩解,甚至还要刺杀父皇?”
  卫长恭颔首勾了勾唇:“因为他不是展护卫,他是北夷右贤王之子格图,而展无为此刻就在外面,我的眼线来报,这金珠公主自以为朝中之事安排妥当,陛下势必会责罚于我,所以她肯定会离开,而展无为也在前不久和格图调换了身份,今日一早随他们回北夷的途中,被我拿下了。”
  萧元景仔细的回想着,忽然恍然大悟:“那个格图该不会就是上元节要刺杀我的那个吧?”
  卫长恭点头,表示承认了。
  而皇帝此刻却将视线落在了萧元昌的身上,萧元昌似乎是受了打击一般,此刻有些萎靡颓丧,知道皇帝朝他看了过来,便立即跪伏在地:
  “父皇,儿臣有罪,竟然不知身边,会有这么多北夷人,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凝视了他半晌,最后又望着那两个镇北王府的人,道:“阿谦,这两个人是你镇北王府,说是去荣平王府救景儿的护卫,可有这回事?”
  萧元景忙道:“父皇,假的,叶蓁与叶琛此刻就在我府里呢,不信的话父皇可以传召他们。”
  卫长恭也道:“陛下,这两个并非是臣从边境带回来的亲兵,他们常年居于京城,是否是有人收买,臣希望能严查,说不定关于臣和长平王殿下的流言,也是他们传出去的。”
  那两个人连忙叩首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是……是……是康平王让小的们这么说的,是他说……昨夜长平王殿下府上的人闯了荣平王府,让小的们今日一早以镇北王府的名义去救,还有此前的流言,也是康平王让小的们散播的,为的就是让陛下疑心卫世子与长平王殿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的们都招了。”
  皇帝眸色幽深,就连呼吸都格外沉重:“元昌,你说呢!不是你说的,昨夜亥时,景儿府上的叶氏兄弟闯你府上,要投放诬陷你的证据,被你拿下了么?”
  萧元昌伏首在地,微微颤抖着:“父皇,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三弟才想帮儿臣出一口气,还请父皇责罚儿臣,不要怪罪三弟。”
  萧元景瞧着萧元昌的背影,眸色幽深,抬眸时与卫长恭撞在一起,两人交换了视线后,萧元景才道:
  “父皇,想来上元节时,那些刺杀儿臣的北夷人,就应该是那金珠公主盗窃了府兵的腰牌陷害大哥所为了,大哥已经受过罚了,此次,虽然是想对付儿臣,可到底不是主导,怕是三哥想借着大哥来报复儿臣,他摔断了腿,生母与亲妹又因儿臣受到责罚,所以三哥才如此记恨,可我们都是兄弟,父皇,此事就算了吧。”
  皇帝听在耳朵里的是萧元景的求情,可他也明白萧元景一直以来受的委屈,眸色深沉凝重,厉声道:
  “元昌你听信谗言,又让外族之人在身边潜伏良久,实在难当大任,即日起,降为郡王,罚俸三年,禁足在府,好生的休养生息。至于元恒,来人,传旨,康平王萧元恒,心胸狭隘善妒成性,残害兄弟,旨到之日,贬为庶人,让他好自为之。”
  传旨的官员听到皇帝如此下旨,自然也是明白皇帝是真的动了怒,随后便应声退下了。
  随后,皇帝便让萧元景与卫长恭与萧元昌退出文德殿,只传召了成友之进殿伺候着。
  文德殿外,萧元昌神色颓丧的走向台阶,而萧元景则与卫长恭并肩站着,目送着萧元昌那失落的背影,格外的惋惜。
  萧元景侧首看着卫长恭道:“父皇昨儿个没跟你说什么狠话吧。”
  卫长恭负手:“说了,我心情很不好,想带你私奔。”
  萧元景勾唇一笑,侧头瞧着这周围的禁军与躲得老远的李长亭与谢流年,然后凑近到他耳边道:
  “只怕是今日一过,父皇或许就不生你的气了。”
  卫长恭颔首认真的想了想:“可我也得回云中了,下个月太后寿辰一过,我就得走。”
  萧元景:“没关系,到时候我借口巡视边城,又来找你。”
  卫长恭侧眸认真的凝视着萧元景,眸色温柔,含情脉脉:“我舍不得你,我只想将你拴在身边。”
  萧元景抿唇,嘿嘿一笑:“你想得到美,我还不干呢,远香近臭,咱们呢就得偶尔见一次,这样呢每一次的相见就会格外珍惜,感情也会久久不散。”
  卫长恭蹙眉:“你不会是想背着我找别人吧。”
  萧元景似乎嗅到了一股子醋味,格外的酸,仔细嗅了嗅,视线落在卫长恭身上:“你不放心我啊。”
  卫长恭:“我不放心皇帝陛下,他说,要给你娶门媳妇儿。”
  萧元景:“那感情好啊。”
  卫长恭冷眸凝视着他,萧元景这才收敛起笑容来:
  “我就开个玩笑。”
  卫长恭有些不太高兴:“玩笑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萧元景往卫长恭伸手靠了靠,伸手轻抚着他的手臂来回摩擦道:“好啦好啦我错了嘛,我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你等着,你回云中以后呢,我一定想法子来看你。”
  卫长恭冷着脸,略有些傲娇的应了一声,听得萧元景格外舒服。
  要不是这里场合不合适,他真想给卫长恭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他的嘴。
 
 
第95章 
  入秋以后的天逐渐转凉, 尤其是这秋雨绵绵, 下了好些日子, 火锅店的生意也因为下雨而有些冷淡。
  好在这两日筹备着太后的寿辰, 萧元景也没在意店里的生意,只是一心一意跟着萧元齐两个人筹备太后的寿辰,不过这一想到要给太后送寿辰礼物,萧元景就犯了难。
  秋雨落在屋脊上溅起的水珠远远地瞧着仿若给屋宇笼着一层薄雾,萧元景在王府的湖心亭里摆了张太师椅,这会儿正躺在上面优哉游哉的晃着。
  听着雨水落入水中的声音,感受着袭来的寒意, 闭上眼假装毫不在意。
  原本他只是在愁太后的寿辰该送什么寿礼, 也不知早上是谁提了一句太后寿辰一过,卫世子就得回云中去, 这萧元景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吃过午饭就独自撑了小舟去了湖心亭, 谁也不理,似乎是在生着谁的闷气。
  “不是说,不生气么?”
  熟悉的声音在萧元景身边响起, 他立马睁开眼寻着声音的来源。
  卫长恭站在湖心亭的台阶前收了雨伞, 将它搁在一旁, 一袭石青色的圆领右衽锦袍,束发的玉冠格外细致乖巧, 他眸中含笑, 朝着萧元景走来。
  萧元景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卫长恭站在他的面前, 双手扶着太师椅的扶手将椅子固定, 俯身凑到萧元景的面前,仔细的看着他的双眸,语气格外真诚:“想你了。”
  萧元景别过来脸,却被卫长恭擒住了下颚,非要摆正他的脸不可。
  “你别碰我。”萧元景有些不高兴。
  卫长恭凑近小心翼翼的贴上双唇,只是一瞬,那轻柔的触感就让萧元景的心都跟着化了,有些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
  卫长恭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啊。”
  萧元景望着他的双眸:“我不是故意生气的,我就是……就是不喜欢这种知道了分别的时刻,然后时间越来越近,很讨厌这种感觉,我为了能跟你相处的时间长久,我连火锅都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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