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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近代现代)——舍木氓生

时间:2020-06-08 19:27:09  作者:舍木氓生
  那小孩目光瑟缩,低着头完全没有了早上那种校霸的气焰。
  最后那小孩儿和另外几个学生一起给闫乱说了对不起,那位母亲也不说话了,更是不敢看闫乱和褚时雨,如果这件事没有闫乱的话,儿子很可能就成了一个杀人凶手,她饶是心中再不服气,此刻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后面的事情,比如对孩子和家长的教育这些就交给警察和补习机构了,所以得到道歉和补偿后闫乱便和褚时雨离开了。
  回到声雨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大部分学生点了外卖在机构里吃饭,听到闫乱回来了纷纷放下筷子去看破相的倒霉帅哥,闫乱站在机构走廊里,像个化石一样被大家看来看去。
  “我觉得你以后不能拍电影了。”虞旦绕着闫乱转了两圈,像个评判家一样客观道。
  “为什么啊?不是说疤会消的吗?是楼下那个小学补习班的干的?太过分了,姐姐我下课之后要去会会他!”周点点为闫乱抱不平,心疼地看着他们补习机构构草的脸。
  “你知不知道电影大银幕会把人脸放大多少?一点点毛孔都能看清,别说是疤了。”虞旦振振有词。
  “行了,你们准备午休吧,闫乱得吃药,让他过来。”褚时雨从办公室出来,看众人还围着闫乱看个不停,无语道。
  闫乱进了褚时雨的办公室后就把门关上了,安静的午后只剩下两个人,一下子把闫乱的思绪拉回褚时雨把自己挡在身后的时候。
  褚时雨把药拿出来放到桌上,说道:“饭待会儿就到,吃完饭你记得按要求吃药。”
  闫乱点了点头,坐到褚时雨对面,背贴着椅背,微微抬头盯着褚时雨,褚时雨手上在整理着什么东西,注意到了闫乱的视线,边收拾边问:“看我干嘛?”
  闫乱垂下眼,语气绵长吐字羞涩:“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
  “不能。”褚时雨干脆拒绝,他甚至没听闫乱的请求是什么。
  “老师保护学生天经地义,你不要想多了。”褚时雨又补充。
  闫乱目光悠长,所以褚时雨感觉到自己刚刚的心情了,没有戳穿,依然用一个自然又天经地义的理由应付了他。
  “我以前的老师也没有这样保护我。”闫乱忍不住反驳。
  褚时雨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平静地看闫乱:“怎么说?”
  闫乱嘴角动了动,倔强的目光也掩盖不了眼里一闪而过的脆弱,他声音比刚刚低了些,似乎说出这件事对于闫乱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已经分手十一个女朋友了,还剩下一个我不敢跟她提。”
  褚时雨坐下来,闫乱缓慢而低哑的诉说背后大约有一段故事。
  这件事闫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能听懂他的恐惧、甚至有人会觉得他在炫耀,有女生为你跳楼诶,你多有魅力呀。
  而在这个暴风雨的午后,窗外电闪雷鸣,闫乱用他苍白的讲述和贫乏的词汇量,把那个暴风雨的清晨发生的事,告诉了褚时雨。
  “......所以那时候,没有老师保护我,他们都在保护胡可蔓,好像我是坏人一样。”闫乱的讲述结束了,他有些紧张、甚至眼底发红,他的目光在褚时雨脸上飘来飘去,不敢定格,生怕褚时雨和别人一样满不在乎。
  褚时雨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闫乱在讲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他,看他呼吸忽而急促、额头溢出薄汗、声音突然减轻或者加重。
  少年的情绪没办法隐藏得很好,但闫乱已经控制得很棒了,可褚时雨还是看出了他的害怕和孤立无援。
  “那说明他们不是好老师。”褚时雨低声开口:“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褚时雨话音刚落闫乱的鼻子就酸了,他对褚时雨的话不疑有他,心中开心得像山洪暴发,整个胸腔都在因为第一次被相信被理解而震颤欢愉着,除了掩盖不了上扬的嘴角,表面上装酷地点了点头:“嗯。”
  褚时雨眼底闪过一抹笑:“你刚刚说的请求是什么?”
  闫乱鼓了鼓嘴,试探性地慢悠悠地看向褚时雨:“我...我想能不能...抱一下你。”
  最后几个字吐出来已经是气音了,可又充满憧憬。
  褚时雨沉默片刻,而后他洒脱地朝闫乱点头。
  闫乱微微睁大眼睛,褚时雨用目光示意他过去。闫乱大脑“嗡”地一下停止了思考,他在褚时雨的注视里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褚时雨跟前。
  “所以你要怎么......”褚时雨的话音停止在闫乱突然俯身的用力拥抱中。
  闫乱以一种占有的姿态俯身,搂住抬着头看他的褚时雨,他一只手环住褚时雨细瘦的腰,一只手搂紧他的肩膀,把脸埋在褚时雨肩窝里,鼻尖贴着褚时雨裸露的脖子。
  两人胸膛紧贴,褚时雨的心跳平静而和缓,闫乱那颗心却像只拴不住的烈性犬,蹦蹦跳跳几乎要从胸膛里脱缰而出。
  鼻尖是淡淡的木香、透一点甜和半分的酸,让褚时雨闻起来......很好吃。
  “老师我好想吃掉你。”闫乱深陷那股强大的温柔和柔软里,脑子里一片泥泞、早就当机了,只是语言神经还作死地在工作。
  “老师你们的饭到了!”几乎是和闫乱同时开口,热情的白锡望提着褚时雨点的外卖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了办公室里过于暧昧的两人、听到了闫乱极其嚣张又混不吝的那句话。白锡望还在往里面走的那只脚突然收住,以一种震惊的姿态金鸡独立般停在了原地。
 
 
第19章 
  “老老老......老师我这就出去!”白锡望反应飞快,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滞后迅速把饭放到了离他最近的沙发上转身就要出去。
  “站住。”褚时雨的声音透着尴尬和无语,他把脑子不好胡说八道的闫乱推开,看向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的白锡望。
  “不是你想的那样。”褚时雨的语言十分苍白,针对目前这个情形,如果闫乱没说那句话还可以说是安慰抱抱,说了那句话之后整个拥抱的意味就变了。
  白锡望努力点头,但他不知道点头就侧面证明了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联想某些莫须有的事了,否则他怎么知道褚时雨口中“你想的那样”是哪样。
  褚时雨横了一眼站在一边丝毫不惊慌也没打算解释的闫乱,头疼又无奈地朝他挥了挥手:“你还是拿着药出去吃吧。”
  闫乱还沉浸在褚时雨温暖柔软的怀抱中,夏天穿得少,他的身体又贴得紧,几乎能感觉到褚时雨的肌理,他身上有一点点肉,但不多,所以抱起来软却不腻,骨骼很小很细,能被闫乱整个搂进怀里。
  “所以......你说的同性,是褚老师?!”白锡望不可置信地看着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的闫乱,压低声音问,把在办公室里没能释放的震惊通通释放给了闫乱。
  闫乱提着自己的饭,冲白锡望挑了挑眉,不知是在嘚瑟还是在干嘛。
  “靠,你......你简直色胆包天!”白锡望的惊愕持续了整个午休时间,拖着病号闫乱躲在排练教室里问他各种细节,闫乱面上故作深沉,边吃饭边听白锡望发表他的各种疑问和好奇,时不时“嗯”一声显得高深莫测,实际上是因为他的素材库一片空白。
  “褚老师是不是不喜欢你?”白锡望渐渐琢磨些味道来,揶揄地看着闫乱。
  闫乱停下手里的筷子,他抿了抿嘴:“你问得太多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褚老师不想搭理你,把你当小孩儿呢!”白锡望毫不留情地嘲笑闫乱:“白瞎这张脸了,你是不是不会追人啊?”
  闫乱看向白锡望:“怎么追?”
  “反正你说的那句话特别减分,什么想吃掉他,这个只有在谈恋爱之后才能说,你现在说就是在耍流氓。”白锡望“啧”了一声:“你得投其所好啊,观察他喜欢什么,观察他什么时候的状态最放松,给他营造让他最舒服的环境,懂不懂?”
  闫乱没接话,他沉思着,褚时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在他身上让闫乱觉得记忆深刻的是他胸口那个沉香木吊坠,褚时雨几乎天天戴着。
  闫乱一直到下午的表演课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褚时雨对自己放下防备,他站在角落里,看褚时雨走进排练教室,目光毫不掩饰,令褚时雨有些躲闪。
  这时白锡望一个闪现,出现在闫乱身边,跟他咬耳朵道:“你蠢啊!你这样明晃晃盯着他会让他有负担的!”
  闫乱蹙了蹙眉,心说抱都抱过了为什么盯一下还会有负担,但还是把视线收了回来,站在最后一排开始上课。
  闫乱的主题是感觉类命题:“冬雪时在未生火的房间里”。
  他和钱小越在一组表演,在讨论了五分钟后两人第一组表演,其他人沿墙坐着观看。
  钱小越缩着脖子从外面进来,迈着小碎步不满道:“为什么里面也这么冷?你没有生火?”
  闫乱坐在地上,抬头看钱小越:“木头都被雪水浸湿了。”说着闫乱也抖了抖,他尝试着把手塞进衣服口袋,试了两下却发现衣服上没有口袋,只能把手放在面前哈气:“往年都没有这么冷。”
  “你站起来跟我运动运动吧,坐着不动更冷。”钱小越走上前去,拉住闫乱的手臂,闫乱不大情愿地被拉了起来,跟着她一边小跑一边发着抖,突然道:“哎,你别动。”
  钱小越停下,回过头:“怎么了?”
  闫乱突然二话不说一把抱紧钱小越:“这样会不会热一点?”
  “哇哦!!!”这时候班级里的围观者们纷纷开始起哄,只有白锡望贼兮兮地看向褚时雨,褚时雨却不动如山,微皱着眉看他们的表演。
  “好像是的......”钱小越的牙齿打着颤,她也伸手搂住闫乱:“两个人的热量比一个人多,我们再抱紧一点。”
  “好。”闫乱把钱小越整个罩进怀里,表情也不再因为寒冷而发僵,逐渐柔软。
  “闫乱你丫耍流氓!”两人表演完后,虞旦气闷地说,钱小越在他眼里是女神般的存在,闫乱居然说抱就抱。
  闫乱撇嘴:“你待会儿还能抱白锡望嘛。”虞旦和白锡望是一组,表演一个情景类命题:奔赴前线。
  “行了,都安静。”褚时雨走上来:“按组别一个一个表演,待会儿我统一点评。”
  “老师,表演得好会有奖励吗?”梅久带着自己的小心思说。
  褚时雨看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梅久眼珠子转了转:“排名第一的褚老师可不可以奖励一个抱抱!”
  褚时雨抿了抿嘴,历届学生里都有想吃老师豆腐的,不过大家大部分是口嗨,褚时雨也不当回事儿。
  “不行。”没等褚时雨回应,闫乱就一脸不乐意地开口了,语气特别义正言辞:“梅久你别对老师耍流氓。”
  “谁耍流氓了?我就是觉得褚老师可爱所以想抱抱,不可以吗?”梅久不服气道。
  “可爱”的褚老师感觉头疼,心说说到耍流氓好像是你姓闫的锤比较硬吧,他打断两人的小学鸡式的辩论:“都安静点,下一组,白锡望你们来。”
  褚时雨走到一边,没再给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机会,冲两个准备就绪的“大兵”抬了抬下巴:“你俩开始吧。”
  ......
  三组学生表演完,褚时雨针对每一个人的问题做了点评,最后表扬了两个人,一个钱小越、一个白锡望。
  “我表演得没有他们好吗?”回家的路上,闫乱闷闷不乐道,褚时雨没作声,其实闫乱表演得不错,所有细致的感觉都到位了,只是看闫乱抱钱小越的时候褚时雨分神了,眼前的景象模糊了两秒,耳边蓦然又响起少年低声呢喃的那句“老师我好想吃掉你”,让褚时雨突然脸热、突然没那么冷静客观了。
  “还有上升的空间。”褚时雨应付闫乱道,闫乱只能“嗯”了声,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喂。”
  “噢,到了,两个?”
  “好的,好。”
  闫乱这个电话接得很简短,挂了电话之后他看向褚时雨:“老师,我要请你帮个忙。”
  “什么?”车快开到小区了,褚时雨正打着转向灯准备进小区。
  “我的狗到了,你能不能跟我去拿一下,东西很多,我一个人拿不了。”快递小哥在电话里说他有两个航空箱,还有很多狗粮。
  褚时雨顿了下:“狗?”
  闫乱点点头:“对,我买了一只牛头梗。”
  “!&*—。。,%......”褚时雨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没办法用语言描述,闫乱做出什么事好像都不值得惊讶了,缓了缓神他开口:“哪里,你自己导航。”
  闫乱迅速把快递小哥给的地址输入进导航。
  动物托运用的都是最好最快的快递公司,而且都要求必须面交,所以快递小哥在他们的快递站等了十几分钟,就等到了那个买了狗的男孩。
  快递小哥在看到那男孩和他身边的男人时眼睛瞬间直了,觉得他们小小的快递站瞬间变成了光芒璀璨的舞台,尽管那男孩脸上还绑着纱布,但怎么都挡不住过于夺目的五官。
  “我的狗呢?”闫乱走到小哥面前,小哥立刻带着他们到后面的仓库:“看,两个航空箱,还有两袋狗粮、一袋猫粮,以及一箱零食和玩具。”
  “猫粮?”闫乱觉得不大对劲,小哥点了点头。
  闫乱走上前,蹲下来去开航空箱,第一个箱子一打开就蹦出一条活蹦乱跳的牛头梗幼崽,浑身雪白,还透着肉乎乎的粉,像块大的棉花糖,特别可爱。但闫乱并没有尊重这种可爱,他一把摁住牛头梗的脖子,然后提起来。转过头道:“老师你看,这就是我的狗。”
  褚时雨:......
  “但狗粮这些我准备在梁溪买的,没在网上订啊。”闫乱把那桀骜不驯的狗重新塞进航空箱关好,又去开另一个箱子,打开之后没什么动静,闫乱嘟哝着:“难道是给我备用的航空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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