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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头的假跟班(近代现代)——积檐雪/宴惟

时间:2020-06-13 09:28:27  作者:积檐雪/宴惟
  “阿姨给洗的,樱桃、山竹,哦还有密瓜,我妈说特别甜,你尝尝。”陈景苍从飘窗沿上捧过来一大碗水果,“你吃午饭了吗?我家里阿姨也才做好没多久,下午上课前我再让刘叔送你回学校,不会耽误的。”
  余寅初次到他房间,好奇的端详房间的陈设。整个房间以自然风装饰,露台采光把房间照得干净清晰,一面嵌墙的架格子,上面好像都是陈景苍的小玩意儿,斜相对的是木色长桌,上面的花瓶里,有几枝斜插香槟玫瑰。
  陈景苍扎了块密瓜给他,“看够了吗,也看看我呗。”余寅张口吃下冰镇的瓜块,非常甜,后知后觉读懂他的意思,抬头鼓着腮帮子,“看你看你。”
  陈景苍笑着皱眉,“好敷衍哦。”余寅跟他坐在长桌旁的椅子上,问他,“你吃午饭了吗?”
  “吃过了。”陈景苍继续给他投喂水果,“应该周四吧,我就能回去上课了。”
  他喂得快,余寅嚼不过来,一张脸真成桃肉了,瞪着他摇头,含糊说:“好了,不要了。”陈景苍这才收手,把水果放在桌上,拉余寅到床上盘腿坐着,仰着脸,“你看,当时好疼的。”
  余寅可不知道跟陈景苍打架的另一方,伤的更惨。看着他额上结的痂,伸手轻轻的碰,从眉心到鼻梁,隔着创可贴,碰到了陈景苍的鼻尖,着急也无用,话里有些无措,呢喃:“我知道,你疼的。”
  陈景苍简直更来劲儿,挪挪腿,整个人都快压余寅身上去了,趴在人肩上偷笑,“现在还好,昨天肿了半天。”余寅便伸出手,轻轻抱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心疼,像安慰幼崽,哼出点鼻音,“以后不要打架了。”
  陈景苍只能装模作样的,像是吃了苦头才幡然悔悟,不住的点头。
  余寅下午还有课,俩人没说太久的话,就准备午休了。余寅犯困,也就没什么第一次和alpha午睡的怯懦,拱着身,被陈景苍碰脸也不睁眼,眼睫轻动,“哥……”
  由于用拳头打架,陈景苍手背、指节上都有大小不一的痂,靠近余寅白净的脸,不要太明显。他轻轻的碰,点一下又松开,拿指腹慢慢贴上去,不用劲儿,温温柔柔的应,“嗯?”尾音有些颤,因他忍不住笑。
  余寅是睡了,没再应他。陈景苍碰完了脸,又忍不住碰人的睫毛,一颗心悬着,指腹划过软睫,呼出一口小心翼翼的长气,躺在余寅身边,呢喃自问:“怎么这么好啊,omega都这样吗?”
  扭头,他看到窗帘没拉严,遂又轻手轻脚下床,拉好后站在床边调了个闹钟,才重新躺下。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天花板平复自己跳得有些疯了的心。
 
 
第9章 给呀
  下午两点半上第一节 课,陈景苍调了一点四十五分的闹钟。醒来后,余寅没有赖床,却也没下床,陈景苍把窗帘拉开一条巴掌宽的距离,看清他脸上懵懵的神情,“醒了吗?”
  他指的是脑袋的清醒,余寅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声音软绵绵,“还没有。”陈景苍站在床边,“我把窗帘全部拉开了?”
  “嗯……”余寅应的依旧没什么力气,陈景苍干脆拉着他一块进浴室,“洗脸吧,待会儿我跟你一块出去。”
  余寅抬起一边眼皮,觉得有趣,“哪有你这样的,送我去我可要嫉妒你不用上课了。”陈景苍手上沾了水,在给他理睡乱的头发,听着索性一揉,“不行啊?”
  余寅给水珠溅到眼角和脸颊,傻傻笑开了,“行。”他知道陈景苍在跟他玩儿呢。
  两人洗过脸,脑袋完全清醒。下楼后,刘叔已经在车库等他们了,余寅这才想起睡前忘记问的问题,小声跟陈景苍说:“你骗我说,跟我顺路。”
  对于这个,陈景苍不抵赖,“在你家隔壁小区,我妈确实买有房子,但是没人住。”言下之意,也能算顺路吧。他上车,顺便握了一下余寅的手,“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的。”
  他倒有理,余寅当然知道原因。抓了陈景苍的手来看,摸他皮肤上零星的痂,小声的反驳,“知道又怎么样,骗人。”陈景苍把一双手都摊给他看,除了痂,还有些淡青的淤痕,“以后不逞英雄了。”
  一路,他俩说了一堆悄悄话,刘叔在前面听了一路的细碎声。
  余寅以为陈景苍在周四早上肯定会到校,那天还给他带了早餐的,不想还有变数,那份早餐自然便宜了余寅后桌。
  慢悠悠的,到了下午第一节 课下,陈景苍才走进教室。余寅没见到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跟旁边的女生说完话,扭头下意识往后门一看,人就坐那儿了。
  陈景苍脸上的痂没彻底掉,看得出很明显的受伤痕迹,正在跟他左边的男生说话。说话间,扭头快速朝看过来的余寅眨了下眼睛。
  剩下的两节课是高二起,一周一次的生理卫生课。下课后,余寅履行约定,请陈景苍吃抹茶冰淇淋。
  小卖部左边是连通图书馆后边的一个小型停车场。在宣传栏后,停的大都是学生们的自行车,长条的枝叶吹拂,影影的遮去些夕阳。
  余寅向来对这类甜品不喜欢也不讨厌,慢慢的用嘴唇抿来吃,不像陈景苍,每次的冰淇淋尖尖都要一口吃掉。
  两人从图书馆后面过,打算穿过艺术楼后面更大一点儿的停车场,从后门出去。围墙外是居民楼,青灰的墙根旁,种着学校花钱新植的樱花,半人高,叶子少得可怜,还不适应这儿潮热的环境。
  余寅拿手拨了两把,被陈景苍笑着提醒,“你小心点,没听同学说啊,年级主任可宝贝了。”余寅升起点坏心眼的狡猾,又碰了两下,“他才不知道呢,而且,我碰的多轻。”
  他把视线落在陈景苍脸上。鼻梁根上一块指腹大的红印,周围还有些散痂,给alpha平添几股呆气,他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这样一点儿气势都没了。”
  陈景苍大步一跨,踩进草里,就把人拉过来,“是嘛?”他笑着反问,拿腔拿调着就上手,隔着校服掐余寅腰侧的软肉,“震住你,够不够啊?”
  余寅咬了下嘴巴,脸在夕阳里朦胧的红,笑着弯身讨饶,“够,够!”陈景苍把指尖贴上去,更是觉得烫得不行,怕他晒坏了,拉他到阴凉的地方,手臂贴上他的额头试温度,“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
  余寅一阵儿才笑定,看着陈景苍的眼睛,视线慢慢下移,欲言又止的动嘴唇,“哥。”陈景苍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嗯,怎么了?”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啊?”余寅好奇,想起刚才老师在生理卫生课上说的话,问出口又羞,说得慢慢,盯着陈景苍的脖子看。
  陈景苍靠着墙,“想知道啊?”陈景苍戳了戳他的颈环,“那你得把颈环摘了。”
  余寅有些犹豫,手指慢慢碰到自己戴着的颈环,心跳在一瞬间加快,听得格外清。他把手放下来,来勾陈景苍的手,碰了几下,“你……你给我摘。”
  陈景苍弯腰,和他视线齐平,“真的?”余寅半是没底的怯,半是莫名的紧张,对上陈景苍澄亮的眼睛,懵懂点了下头,“嗯。”
  陈景苍把手贴上余寅的侧颈,他的掌心宽而温热,余寅忍不住颤了一下,无措的叫了他一声,“哥。”陈景苍把他搂近一点,指尖已卡入颈环与颈的缝隙中,只需轻轻一扣,omega的颈环就会落进他手里。
  他搂着余寅,指尖用劲儿,低头清晰的说:“我的,是兰,兰香。”手臂一垂,omega的颈环已经勾在他的手上。
  是生涩的初次尝试,谁也不知结果,就胆大那么一刻。陈景苍把勾着颈环的那只手背在身后,半晌,发出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抖,指腹揉蹭过余寅的眼睛,“是茶的味道,余寅,你……”
  陈景苍这副样子很新鲜,压着什么似的,余寅抬头,直直的和他对视,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笑,小声问:“好,好吗?”
  “好。”陈景苍不让他再看自己了,手臂环住他的腰,垂眸紧紧盯着他后颈上的腺体看,握紧了手,“我呢,我……好吗?”
  如陈景苍自己说的,他的信息素味道是兰香,不浓郁逼人,一点儿不像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它安静无声的把余寅裹起来。
  ”好。”余寅是真心的,却在刚说完,懵懵的就被陈景苍亲了一口。
  余寅眨眼,看面前弯腰看他的陈景苍,“你……”少年人的眼睛亮的像偷走了夕阳的炽暖,只把他映进里面,余寅话音刚落,陈景苍亲了第二下,比第一次坚定。
  “笨。”陈景苍把那只紧握的手松开,挡在余寅的眼睛上,轻轻的,又一个啄吻。
  余寅再懵也知道了,被亲完,好一会儿才说,“你…想亲我啊……”
  陈景苍垂放下手,歪头捕捉余寅要逃的视线,声音比他还轻,“你给吗?”
  余寅慢慢伸出手,像只第一次飞的小鸟,落地被陈景苍抓住了,指尖是柔软的鸟喙,啄了下陈景苍的鼻子,“给……呀。”
 
 
第10章 我和你的
  艺术楼后边的停车场是建给教师领导用的,一片宽阔的空地,两人紧贴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落在灰白暖烫的地上。
  余寅嘴唇偏红,侧头一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手掌像只湿滑的小鱼,在陈景苍手里挣了挣,出汗了,黏腻温热的人心里发紧。
  陈景苍松了手就去碰余寅颈上的颈环,“戴好了吗?”余寅站定给他调整,“应该戴好了吧。”他俩面对面,看着对方,便又忍不住笑。两个偷偷做了秘密事情的人。
  陈景苍忍不住曲手拿指节点他的眉心,话有所指,“现在知道了吧?可不许跟别的alpha好奇,再说那样的话。”
  余寅小声嘀咕,“我哪有别的,认识这么深的alpha啊。”这话陈景苍爱听,长手臂一环,搂住余寅的肩膀,“咱走吧。”
  出了停车场不远就是宿舍区,不长的一条小道,两边都是椰子树,来往着下课后忙于买饭的住校生。陈景苍和余寅并排走,远远的看见食堂的牌子,“有点饿了。”
  “要在食堂吃吗,我可以陪你一块。”
  陈景苍摇摇头,“你忘了?食堂得刷卡,我可不愿意就为一顿,就办个卡。”
  既然不在食堂吃,俩人就拐过宿舍区的便利店,从旁边的小木桥上下去了。这儿是一中的后部,几栋教师公寓拔地而起,顺着坡往下走,是大敞的后门。街上的人车声阵阵,还没出去,就听得一清二楚。
  “这儿离你家远了,待会儿先送你回去。”陈景苍晃晃手机,“刘叔在后门等我呢。”
  慢慢下坡,灰白的地面热气上蒸,余寅扭头看旁边的小块菜地,快速的说了一句:“周末你要不要来我家玩?”他从刚才就在想了,下定决心说出来还是不太敢,语速很快。
  陈景苍没太听清,只听到个“我家”,见余寅还扭着头,走到他右边去,语调有些缠人劲儿,挤余寅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站到自己右边,余寅也不躲闪目光了,盯着陈景苍的眼睛,把话重复一遍,说得清楚,“你周末要不要去我家玩,我让我妈做饭招待你。”说完,自己先笑了,善意而期待。
  陈景苍答得很爽快,“好啊。”他大方接受,余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补充一句,“从初中开始,我都有邀同学来家里玩的。”
  陈景苍拉着他往后门走,眼睛目视前方,嘴角却忍不住勾起,故意说:“哦——这样啊?”余寅又怕他误会,抬头跟他解释,“也不是,你,你,不一样。”
  陈景苍再也忍不住,嘴角笑意放大,明晃晃的,用手捏了一下余寅的脸,“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笨死了你。”余寅也没法反驳,由他捏了几下脸,才走出学校后门。
  由于在学校里磋磨了些时间,余寅到家的时候,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左右。就不送到小区里了,余寅下车后,陈景苍趴在车窗上跟他说话,“走吧,我看着你进去。”
  余寅扭头跟刘叔道了谢,才应陈景苍的话,“好,我走啦。”陈景苍点点头,目光柔柔,趴在车窗上,看见余寅还没走远,就和一个女人说上了话,俩人走在了一块。
  应该是余寅的妈妈,陈景苍看她背影,估计跟自己妈妈年龄差不多。临进小区了,那女人还扭头看了自己好几眼。
  这一周,由于请假的原因,返校后的陈景苍面临着一大堆未完成的作业。各科老师允许他补交,周五周六这两天他都在补,教室里,余寅几次看他,他都低着头,一副严肃又无奈的样子,让人好笑又心疼。
  去余寅家玩的事,他没瞒着钟容美。钟容美根据他这个年龄考虑,出于礼貌让他那天带些水果去就行,叮嘱,嘴巴要甜。
  星期天。
  陈景苍送过余寅回家,拎着钟容美给他准备的水果,顺利走到7栋前,等余寅下楼带他上去。
  他很少到朋友家去玩,不免有些紧张,把手里的水果礼盒颠来复去的看,来了几个深呼吸。
  不想,余寅是和妈妈一块下来的。
  陈景苍看清从单元门走出来,陪在余寅身边的女性omega,心慌那么一瞬间,牢记妈妈的叮嘱,“阿姨好。”梁馨朝他点点头,“小寅的同学是吧,走吧。”转身往单元门里走。
  陈景苍应了声:“是。”大步上前,先碰了几下余寅的手,小声问:“阿姨怎么跟你一块下来了。”顺带把水果礼盒放他手上,“我妈让带的。”
  余寅少见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我妈要跟下来,我有什么办法,她那天还向我问起你呢。”陈景苍咽了下口水,压压紧张,“笑我,等去学校收拾你。”
  余寅家住六层,是两室一厅,装饰得很温馨。开门后梁馨就去系围裙了,微笑着问:“景苍,是吗?”陈景苍点点头,“是,阿姨。”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些家常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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