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荣获男主[快穿]——冻感超人

时间:2020-06-18 09:26:40  作者:冻感超人
  谢乐天垂下脸,一副不忍卒看的模样,其实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过了一会儿,病房里走进来一位随从,脸色凝重地对谢乐天道:“主席,出事了。”
  何元生一见到外人进来就止住了哭声。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谢乐天缓缓道,“慢慢说。”
  “心心水族馆的邵铭誉被捕了。”来人朗声道。
  “啊,”谢乐天微微提高了声音,“邵先生……不是何老的徒弟吗?”
  何元生本在调整自己的情绪,耳朵里惯到这个半熟不熟的名字,抬起皱巴巴的眼皮,气若游丝道:“邵什么?”
  “邵铭誉啊,”谢乐天加快了一点语速,“以前何老您在墨华大学当教授的时候,邵先生不就是您带的徒弟嘛,您六十大寿的时候,邵先生托人送了一尊玉佛,很惦记着您。”
  何元生的脑子一片混沌,隐隐约约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学生,六十大寿有人送玉佛吗?好像是有的,家里玉佛像很多,他信佛,身边的人也总爱送这些东西。
  谢乐天慢悠悠道:“宋狱长有些欺人太甚了,邵先生不过是拜过您做老师……根本没这个必要赶尽杀绝啊。”
  谢乐天三言两语激起了何元生对宋慈无限的恐惧与怨恨。
  赶尽杀绝,这是一个多么诛心的词。
  在何单海的葬礼上,宋慈就说过,下一次他会带花来。
  下一次是哪一次?是他学生的葬礼,是他另一个儿子……还是他自己?
  何元生眼睛几乎快要破出眼眶。
  “何老,别生气,”煽了风点了火的谢乐天慢吞吞道,“气大伤身。”
  完成了挑拨离间,乐天拄着手杖从病房里轻飘飘地出去了,随从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
  “邵铭誉的家人都送走了吗?”谢乐天慢慢道。
  “都送走了,早上刚上的飞机,我亲眼看着的。”
  谢乐天缓缓道:“好。”
  他身边的人办事都很得利,谢乐天把他们调教的很听话。
  走出医院门口,外面太阳很大,谢乐天仰起头眯了眯眼,“日头不错。”
  “先生想晒日光浴,我回去准备。”随从轻声道。
  谢乐天是个病歪歪的躯体,却也不爱吃药,成天最喜欢晒太阳,认为太阳拥有扼杀疾病的魔力,只要天气好就会去晒一晒,长年累月的也晒不黑,依旧苍白如纸。
  乐天本来以为这个人设特点维持起来应该很难受,但他真的去晒之后发现谢乐天的身体是喜欢晒太阳,舒服的很。
  宋慈来看谢乐天的时候,佣人引他到了顶楼的露台。
  露台很空旷,只摆了一张四四方方雪白的床,雪白的床上躺了一个雪白的人,赤条条的,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身侧。
  宋慈瞬间就笑了,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语气愉快道:“谢主席,挺尸呢?”
  谢乐天慢慢偏过头,脖子像卡带了一样地转过去,闭着眼睛道:“宋狱长?”
  宋慈上下打量了一下谢乐天的裸体,上次看得不仔细,这次在日光下一看,发现的确是不毛之地寸草不生,干净,太干净了。
  “太阳这么大,谢主席小心晒伤。”宋慈刚刚是笼统的看,现在局部的看,谢乐天一身的皮肉也是禁得起考验,处处无暇细腻,散发着不怎么健康的光泽,白得仿佛太平间里的死人。
  “晒不伤,”谢乐天依旧闭着眼睛,很享受道,“阳光能杀死细菌。”
  宋慈真是越来越喜欢谢乐天了,他血液里残存的占据他身心很大一部分的动物性令他本能地觉得谢乐天当他的配偶很合适,他们在这个丛林世界中一定无比般配。
  宋慈弯下腰,嗅了一下谢乐天身上的味道。
  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很单纯的肉体的芬芳。
  宋慈伸了手,看来看去觉得谢乐天浑身上下都差不多,于是随便摸了一把。
  谢乐天马上睁开了眼睛,他对上一对被浓密睫毛遮蔽的眼睛,宋慈不咸不淡道:“谢主席很滑溜。”
  宋慈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一样,只摸那么一下,谢乐天身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就红痕一片,谢乐天垂下眼,看着自己胸前到下肋骨泛起的红,面无表情道:“宋狱长拿我寻开心吗?”
  “没有的事,”宋慈转移话题道,“邵铭誉在我手上。”
  谢乐天淡淡道:“我知道。”
  宋慈道:“不着急?”
  谢乐天道:“为什么要着急?他如果犯了错,就要伏法,如果没犯错,谁也冤枉不了他。”
  宋慈慢慢道:“身在江湖,总是拖泥带水,没一个干净的。”
  谢乐天模模糊糊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宋慈知道他是在想自己总是万无一失的干净,的确,宋慈料理了那么多人物,没有一个像谢乐天这样,一双手半点不沾污秽,宋慈在之前都不知道谢乐天这个人的名字。
  “谢主席,”宋慈轻声道,“邵铭誉有个小孩。”
  谢乐天想邵铭誉有好几个小孩,都送国外了,慢慢又闭上眼睛享受日光浴。
  “邵铭誉藏的很好,瞒过了所有人,”宋慈慢慢道,“除了我。”
  谢乐天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睛骤然射出了强光,宋慈带着笑意望着他,露出了一点白森森的牙齿。
  “宋狱长……”谢乐天的声音很轻很慢,“你这是非要和我作对了?”
  宋慈笑了,“谢主席讲点道理,是谁非要作对?”
  谢乐天不急不缓道:“你抓了我的小舅子。”
  宋慈道:“他走私。”
  谢乐天道:“走私的不止他一个,严冬不走私?”
  宋慈淡淡道:“谢主席有证据吗?”
  谢乐天平静地笑了一下,“没有。”
  宋慈回以一笑,“所以,谢主席,还是你不占理。”
  谢乐天点头,“是这样。”
  “邵铭誉做了一份口供,对谢主席很不利,”宋慈慢慢道,“这样背叛旧主的人实在太让人寒心,我已经替谢主席处理了。”
  谢乐天静静地看着他,“处理了?”
  宋慈明确道:“死了。”
  谢乐天望着宋慈,宋慈眼睫浓密,一双眼睛就不太见光,躲在帘子一样的睫毛后面阴森森的看不清内容,“孩子呢?”
  “祸不及家人,孩子我送走了。”宋慈道,“和他的其他兄弟汇合去了。”
  一个私生的孩子,被送到他父亲的大家庭里,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很艰难。
  谢乐天轻声道:“宋狱长对我这么好,是什么意思呢?”
  宋慈笑了笑,“谢主席的炸弹把我一颗心炸得小鹿乱撞,情不自禁地就对谢主席好了。”
  “原来炸弹还有这样的妙用,”谢乐天微笑道,“那我多送几颗给宋狱长吧。”
  宋慈伸手又在谢乐天光裸的肌肤上摸了一把,这一次他摸得很缓慢很投入,粗糙的掌心滑过绸缎一样的肌肤,很有趣味性,“可以。”
  谢乐天抖了抖,眉毛微微皱起,缓缓道:“疼。”
  宋慈停了手,正搭在谢乐天的腰际,谢乐天很瘦,不过并非干巴巴的模样,身上曲线很分明,腰间像跳水一样凹陷进去一个弧度,正好能搭一只手,宋慈慢悠悠道:“谢主席很脆弱。”
  “是啊,”谢乐天胸口喘不过来气,抬手顺了顺气,很平静地对宋慈道,“所以宋狱长别摸我了。”心中暗暗道有本事就来真的。
  宋慈望着他的脸,谢乐天长得不错,白净斯文,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从男性的角度来欣赏,也是过于孱弱,如果用性这方面的审美去看,更是乏善可陈,单薄又苍白,除了皮光水滑腰身尤其细之外,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宋慈一手从他的腰搭上了他的背,稍一用力将谢乐天整个人抱了起来,他坐在床上,谢乐天坐在他身上。
  “谢主席,你为什么不长毛呢?”宋慈缓缓摩挲着他的背,谢乐天的背上一对蝴蝶骨很鲜明地凸出,宋慈把玩着这两块骨头,津津有味。
  谢乐天缓缓道:“不是不长,只是剃了。”
  宋慈来了兴趣,“为什么?”
  谢乐天道:“小时候经常手术,需要剃干净,后来就习惯了。”
  宋慈‘哦’了一声,一手重重地摸着谢乐天的背脊,摸得很纯洁,像是在摸一个大号的娃娃。
  谢乐天似乎是忍无可忍了,慢吞吞道:“我听说……宋狱长有个外号,叫‘芭比’。”
  宋慈的手停住了。
  这是宋慈的禁忌。
  掌心下一把薄薄的骨头覆盖着一层软软的皮肉,实在是太脆弱,宋慈相信以自己的力道可以捏碎谢乐天的骨头,捏的像粉末一样碎。
  谢乐天坐在他怀里,很安静,他的锋芒棱角全藏在柔弱的身体里,偶尔露出一点便是火花四溅。
  “谢主席,”宋慈低下头,鼻尖抵在谢乐天肩头,呼出一口浓重的热气,“你真的是……很不乖。”
 
 
第344章 典狱长5
  宋慈没有捏碎谢乐天的骨头,因为谢乐天拿起了他靠在床边的手杖。
  “炸弹?”宋慈不动声色道。
  谢乐天缓缓道:“不是。”
  宋慈望了一眼谢乐天手里的手杖, 样式几乎与之前那根一模一样, 漆黑的棍身,粉色的玫瑰, 严酷与温柔相结合,奇异地很适合谢乐天。
  “宋狱长, 能放开我吗?”谢乐天慢慢道,一手暗暗用劲想要撑起身, “我要去方便一下。”
  宋慈满腔的怒火在这个略显滑稽的要求中烟消云散。
  谢乐天不着寸缕, 样子就是个大号的婴儿,干干净净的除了头发眉毛一丝没有, 手上还要拄个拐杖。
  跟这样的谢乐天,犯不着生那股气,较那个真。
  宋慈抱着谢乐天站起身,“我送送谢主席。”一手顺便也带上了谢乐天的手杖。
  谢家的佣人都是悄无声息的幽灵,宋慈一路抱着谢乐天回他的房间,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一个也没有,谢宅仿佛鬼宅, 他怀里的自然就是怨鬼了。
  谢乐天一路憋得有点急,想让宋慈随便找一间把他放下, 宋慈不肯,“多脏啊。”
  于是宋慈把人放到谢乐天房间卫生间门口时,谢乐天站稳了立即跨入卫生间, 锁上了门。
  宋慈靠在卫生间门上,把玩着谢乐天的那根手杖。
  玫瑰花雕得很漂亮,栩栩如生,含苞待放,花瓣上还有一点大露珠,微微凸出一点,显得格外生动,宋慈若有所思地在露珠上按了一下。
  ‘噌’
  手杖底部刀锋雪亮,宋慈把手杖倒过来,用指尖轻揩了揩刀锋,心中叹道:好刀。
  谢乐天走出来时,身上披了一件银色绸缎的睡袍,大概是卫生间里的,见宋慈在把玩他那根藏有利器的手杖,从容道:“宋狱长喜欢吗?”
  宋慈甩了一下手杖,破空的风声传来,刀尖正对上谢乐天的眉心,谢乐天八风不动,其实是宋慈出手太快,他吓傻了,要不是刚尿过,说不定他就吓得尿裤子了,而且他脸色本来就白,所以再白一层也看不出。
  这副模样落在宋慈眼里,宋慈心中情不自禁地赞道:好人。
  这个人身体虽然是苟延残喘一般地活着,心灵却是无比的强大尊贵,那么有点脾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宋慈收回手杖,对谢乐天道:“怎么收进去?”他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出来。
  “收不回去,”谢乐天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出了鞘的刀,怎么收得回去?”
  宋慈点头,“不错。”
  谢乐天裹着银袍睡衣坐在床上,脸色或许是晒了太阳的缘故,一点浅薄的红,人面桃花,倒是有了一点艳丽的味道,是具艳尸的模样。
  宋慈这一趟是来威慑讲和,他威慑谢乐天,谢乐天和他讲和。
  不过看谢乐天的态度,这‘和’恐怕是讲不了。
  图穷匕见出鞘难收,宋慈心想:就那样吧,也不错。
  宋慈抬手,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往下用力一插,手杖竟穿进了大理石的地面里,漆黑的大理石蛛网一般碎出斑斓的花纹。
  谢乐天知道他的本事,能一脚就把人的脑袋踢得开花,所以也没有很吃惊,只淡淡道:“宋狱长,修缮的账单我会寄到中顶。”
  “别寄了,”宋慈背手离去,挥了挥手,很潇洒道,“不赔!”
  宋慈走后,谢家的顺从上来,三四各人合力都没把这一根手杖从地面拔出来,谢乐天也是无语,干脆命人将一整块大理石直接撬走。
  宋慈去了一趟谢宅,知道谢乐天是不能善了了,梁子已经结下,解不开就必得你死我活,这就有点难办了。
  宋慈认为他要整死谢乐天,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办不到。
  问题是,他并不想整死谢乐天。
  这个人活得那样费劲,几乎把‘活着’当成自己的事业,而且活得很好,宋慈心里的好不是谢乐天现在有权有势的好,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就是痛快。
  宋慈认为谢乐天活得很痛快,很欣赏他这样一种活法。
  谢乐天,他无意整死,自己,也很想继续活,这其中的度,宋慈还在摸索。
  没等宋慈摸索过来,麻烦来了。
  严冬线上的货被人烧了,他犯了错,打电话过来时声音一直在抖,“狱、狱长,这个事邪门啊,会不会是姓何的……”
  宋慈以为他要说何元生,没想到严冬抖着嗓子继续道:“姓何的死不瞑目。”
  “闭嘴。”宋慈听不下去了,心道这样的蠢货,要不是上头非保着,他早就一脚踢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