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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男主[快穿]——冻感超人

时间:2020-06-18 09:26:40  作者:冻感超人
  谢乐天闭着眼睛,微微哼了两声,四分五裂的人重新被拼凑起来,胸膛微微发抖,谢乐天忍无可忍地攥住宋慈的短发,“宋狱长——”
  “我让严冬滚出那条线,”宋慈咬的啧啧有声,并不松口,“谢主席跟我交个朋友怎么样?”
  谢乐天抓着宋慈的短发用力,他没用多大力气,轻喘着气道:“宋狱长,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谢主席,你看我像是出来买的?”宋慈松了口,抬眼拉住谢乐天的脖子亲了一口,“我这是看你可爱呢,一片真心,谢主席别误会了。”
  “可爱?”谢乐天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他人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被宋慈又亲又摸的起了反应,宋慈是谁,掌管中顶的典狱长,除了最顶上的联合会议,谁也管不了他,权利是最好的春药,更何况宋慈又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能看上他,谢乐天也算是魅力出众了。
  “多谢,”谢乐天对宋慈的眼光表示了感谢,然后拉着他的短发用进浑身的力气向下一扯,宋慈没想到他病成这样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没有防备人都被扯得歪到一边,对上谢乐天乌黑发亮的眼睛,谢乐天明确道:“我没这个兴趣。”
  谢乐天这样的身体,对于‘性’这件事一贯无欲无求,不敢,怕死,连喘气都费劲的人,谈什么‘性’。
  在上面,他没力气,在下面,他能活活被整死。
  所以说下来就是个‘没兴趣’。
  宋慈还歪着头,床面上掉了几根短短的黑发,谢乐天真是半点不留手。
  “好吧,”宋慈直起身,“等什么时候谢主席有兴趣了,我们再谈。”
  谢乐天疲惫地倒下,闭上眼睛,又是个挺尸的模样。
  宋慈很体贴地拿了被子盖在谢乐天身上,团紧了,把谢乐天裹成了一个胖乎乎的蚕蛹,“谢主席,我走了。”
  谢乐天一言不发。
  宋慈下了楼,谢宅的随从都在楼下挤成一团恭候大驾,宋慈没理会他们,眼神一瞥却是看到了院子里一块漆黑的大理石突兀地放着,中间一根手杖牢牢地插在里面,他挑眉道:“怎么放在这儿?”
  谢家的人只认谢乐天一个主人,就算是宋慈,他们也不理,单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宋慈笑了一下,觉得谢家仆人有些野蛮的忠诚,谢乐天调教出来的,也算是谢乐天的好,不,不能说算,就是谢乐天的好。
  宋慈转身走向那块大理石,一手抓住手杖,轻轻松松地就把手杖拔了出来,那块大理石也就‘轰然’地四分五裂了。
  宋慈本来想留点东西给谢乐天,临了又带了跟手杖回去,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件事过去五天之后,何家没了。
  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索性没有人员伤亡。
  何灵那天带了何元生去宝象楼吃点心,何元生是卖报起家,小时候总在宝象楼那一家老字号下面卖报,瘦骨嶙峋的一个,闻着宝象楼的点心馋得发疯,后头自己发了家,却是不爱吃了。
  这次病了,他又想起来了,坐在轮椅上,对何灵流着口水抖着舌头道:“阿灵……我要吃……宝象楼师父……的枣泥糕……”
  何灵见他难得有精神,就想带他出去,就这一去,保住了两个人的命。
  何灵回来的时候房子已经起了火,何宅是全木制的结构,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何元生看着漫天的大火直接昏了过去。
  医院里,何灵站在病房外掉眼泪,谢乐天正在她身后陪着他。
  一看到谢乐天,何灵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何元生待她的好,她爸爸那样不放心她,知道她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各有各的本事,千方百计地把她托给了谢乐天,“爸爸……”何灵揪着雪白的手绢泣不成声。
  谢乐天站在他身后一脸凝重,这么大的一场火烧得却是个空宅子,何家的仆人各有各的理由,就是那样巧的全不在场,如果何灵没有带何元生出来,那么父女俩必死无疑。
  乐天对系统道:“宋慈放的火。”
  系统道:“是。”
  乐天叹了口气,“其实还是我挑拨离间。”
  系统道:“确实。”
  何元生是被谢乐天忽悠的当枪使了。
  乐天哎了一声,骄傲道:“我就是那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系统:“……你上次怎么不答应宋慈?”
  它有一瞬间觉得乐天转性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了,它现在算是彻底放弃了,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乐天慢悠悠道:“像我这样的水晶玻璃糖人儿,不舔,是不会化的。”
  系统:……想让宋慈给他当舔狗……做梦呢……
  “谢主席,”谢乐天的随从过来了,满面凝重,“宋狱长来了。”
  乐天不动声色道:“拦着。”
  “是。”
  乐天拍了拍何灵的肩膀,“我出去一下。”
  何灵含着泪‘嗯’了一声。
  乐天拄着手杖慢慢向外面走去,宋慈带着人与谢家的随从对峙,但是很和气的模样,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不咸不淡的神情,看到谢乐天过来,才微笑道:“谢主席。”
  “宋狱长。”乐天微笑了笑,“来看何老?”
  宋慈抿着嘴笑,他嘴角深深地一弯,两颊略微凹陷,几乎有些孩子气,“来看你。”
 
 
第346章 典狱长7
  宋慈捋了捋他与谢乐天的战绩。
  谢乐天来贿赂他放何单海一马,他没收贿赂, 但也让何单海多活了几个小时, 算他大度。
  谢乐天给他投了个炸弹,派四个随从来杀他, 他没和谢乐天计较,还是算他胸襟宽广。
  他抓了邵铭誉, 邵铭誉做了不利于谢乐天的口供,他没利用, 反而帮他把邵铭誉处理了, 简直就是对谢乐天有恩。
  一桩桩一件件的想下来,宋慈真怀疑自己应该是爱上谢乐天了, 否则,怎么会对谢乐天这么好?全然想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谢乐天不领情,神情冷淡道:“宋狱长看我犯法了,想抓我?”
  “胡说,谢主席是一等一的干净人,怎么会犯法?”宋慈依旧笑着,“何元生挪用公款,证据确凿, 谢主席,行个方便?”
  何元生与谢乐天同属一个利益集团, 从何单海开始碰严冬那条线开始,谢乐天与宋慈就算是对上了,如今愈演愈烈, 谁也不肯相让。
  那么大的火,谢宅几乎都飘到了烟。
  亡命之徒。
  谢乐天冷静地给宋慈下了评价。
  这样下去恐怕两败俱伤。
  当初炸弹都没炸死宋慈,这样硬的命,与他谢乐天相比,真是堪称天选。
  谢乐天缓缓道:“宋狱长,不如我们彼此行个方便?”
  宋慈背着手,面上的笑意浅了下去,他谈正事的时候一向偏于严肃,越是笑越是柔,越是要杀人,伸手一指旁边的病房,“谈谈?”
  两人坐在病房里谈判。
  这一层都是最高级的私人病房,一张病床,窗边一对柔软的会客沙发,宋慈与谢乐天分别坐了个沙发,两人都不说话,知道谁先开口谁就落了下风。
  宋慈饶有兴致把谢乐天当画看,谢乐天是水墨画,下笔的人墨用得吝啬,大块大块的留白,除了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其余全是惨烈的白,留给人无限想象的余地。
  “咳”一声细微的咳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衡。
  宋慈瞥了谢乐天一眼,谢乐天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咳过,神情萧瑟,因为病容而带了淡淡的凄美。
  宋慈低声道:“谢主席身体还好?”算是先低了头。
  “还凑合。”谢乐天缓缓道。
  开了口,话就好谈了。
  “谢主席,何单海插手严冬这一条线,一丝招呼也不打,是不是他自己找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对单海一直不过四个字‘罪不致死’。”
  “死也死了,再为个死人翻起滔滔恩怨,值得吗?”
  “不为死人为活人,”谢乐天慢悠悠道,“宋狱长答应了我放人,却是在里面大做文章,弄得我很下不来台,打人不打脸,打了脸就得还手,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宋慈这才明白谢乐天一直纠缠不休就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谢乐天对这个何单海有多深的情谊,卯着劲跟他斗。
  那何单海长得挺标致的,不怪他多想。
  宋慈翘起一条腿,“那么,谢主席要怎么才能觉得下的来台呢?”宋慈凑过脸,伸出自己的左半边脸,“打回来?”
  谢乐天无动于衷,“何单海碰的那条线赔给何家吧。”
  宋慈淡笑一声,“谢主席对何家倒是一片赤诚。”
  谢乐天不说话,只是笑。
  宋慈抬手拍了拍膝盖上的西服褶皱,“可以。”
  谢乐天转过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饱含了打量,“宋狱长这样大度?”
  “我这个人的大度,”宋慈慢悠悠道,“谢主席还没体会到十分之一呢。”
  两人和和气气地走出了病房,宋慈的手臂搭在谢乐天的肩上,和颜悦色道:“谢主席慢点走。”
  “宋狱长有空吗?一起吃个午饭。”谢乐天客气道。
  宋慈轻拍了一下他薄薄的背,又揉了两下,漫不经心道:“忙。”
  宋慈走了,何灵捏着手绢上来,站到谢乐天身边,凝望着宋慈离开的那一处回廊,咬唇道:“谢先生,是他干的吗?”
  谢乐天垂下眼,温声道:“这些事不该你管。”
  何灵刚刚在远处看着两人勾肩搭背,拧眉担忧道:“他威胁你了?”
  谢乐天笑了笑,摇头道:“去照顾何老吧。”
  谢乐天对她的态度,与何元生对待她的态度差不多,他们总想保护她,所以什么也不肯告诉他,何灵又感动又忧伤,谢乐天很好,只是太遥远,她是他的未婚妻子,却并不能爱他。
  其实何灵有点想多了,谢乐天之所以这样护着何家,无非是看何元生要不行了,何家快成一块无主的肥肉,他还不赶紧叼进嘴里?
  “这是个老饕,”宋慈在车上自己慢慢想着,“严冬那条线一年至少两百个亿,这是稳赚的,凭谢乐天的本事,这个数字还能翻好几番,何家,何家也是他一个好用的壳子罢了,他就是自己不沾手,要一个干净好脱身。”
  好贪婪的谢主席,又悄无声息地不让人觉得他贪,在外人看来,他折腾那么大一圈功夫,全让何家得了好处,真是有情有义。
  又要面子又要里子,宋慈拿了根烟点了,雪白的烟雾腾起,他露出一点笑容,齿尖咬着烟嘴,觉得谢乐天这样费尽心思地给自己争脸真是可爱。
  狐狸一样。
  狐狸当然可爱。
  宋慈不紧不慢地抽完了一整支烟,车也到了联合会议的大厦。
  宋慈下车仰起头,望着深入云霄的建筑,心想:这样高的楼,谢乐天能爬到第几层?
  严冬被召了回来,他心里很不服气,也没法去说,去中顶见宋慈,因为心里有怨气,对于宋慈倒不是那么怕了,皱着眉甚至怒气冲冲地跟着人往前走,到了一间暗室前停下了。
  “狱长让你在这儿等他。”
  严冬‘哦’了一声。
  随后他听到一声击打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门没关死,刚好留了个可供偷窥的缝隙。
  严冬把一只眼睛眯起,透过缝隙去看,因为视角有限,只看到暗室里吊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兜着什么,像是个活的,一条长腿猛地踢上麻袋,严冬一下把眼睛闭了起来,飞快地转过脸靠在墙上,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等宋慈出来的时候,严冬已经怨气全无,哆哆嗦嗦地道:“狱长,我回来了。”
  “嗯,”宋慈拿了手帕,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回来就好。”
  严冬一句话也不敢说,躬身等宋慈离开后,才见暗室里的随从拖着麻袋出来,他不敢问,只看到麻袋上血迹斑斑就暗自抽了一口冷气,里头无论是个什么,必定是已经被宋慈踢得稀巴烂了。
  严冬想起当年刚见宋慈的时候,听说宋慈是个出身普通样貌漂亮的小子,心里存了一点轻视,等真见到人之后,那轻视就翻了倍,心想哪有男人的睫毛这么长,简直像个芭比娃娃嘛。
  幸好他没把话说出口。
  宋慈每次去一趟联合会,总是不太愉快,回来要调整一段时间,今天算是调整好了。
  身上出了许多的汗,宋慈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崭新的西服,对着镜子慢慢地梳头,镜子旁边插了一根头顶玫瑰样式的手杖,宋慈慢条斯理地梳了头,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在眼下投下一层晦暗的阴影。
  今天天气不好,乐天感觉腿有点疼,谢乐天一身的毛病,反正就是无时无刻都不舒服,于是躺在床上睡觉休息。
  佣人报告宋慈来了,他又慢慢地坐起身,并不下床,半梦半醒道:“让他上来。”
  宋慈上楼,推开门进去,见谢乐天大半个人躺在床上,只有脑袋垫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又是一副死了的模样,微笑道:“谢主席死了吗?”
  “宋狱长……”谢乐天睁开眼,声音中有些困意,显得不那么冷淡,倒像是撒娇,“你每次见我,都要问一遍吗?”
  宋慈转身关上门,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板子贴在门背后,不急不缓地走到床前。
  谢乐天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衣服,此刻正是赤条条地落在被窝里,照例是闭着眼睛。
  宋慈二话不说,悄无声息地开始脱衣服。
  谢乐天闭着眼睛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感到身上的被子一掀,一阵热意涌进,温热躯体瞬间搂住了他,他猛地睁开眼,对上宋慈黑中带灰的眼睛,沉默了很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宋狱长,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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