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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当戏精皇子掉马以后(古代架空)——晏灼

时间:2020-06-19 15:23:03  作者:晏灼
  季禹:“那便叨扰三殿下了。”
  凌浚话未说完,就听到季禹应了凌朝,顿时羞恼不已,指着季禹骂道:“不知好歹!”
  他气的脸直白,被季禹当众下了面子又不能拿他撒气,抬脚踢在一旁伺候的太监身上,边往外走边骂道:“碍眼的东西,自己去领罚。”
 
 
第4章 
  凌浚闹成这样一走了之,无辜受罚的小太监跪在那里抖若筛糠。哪里会想到祸从天降,挨了这顿板子谁还知道有没有命活,越想越怕当场就哭了起来。
  季禹去拉他起身时那小太监反倒被吓了一跳,跪着后退两步,急忙抽着袖口抹了眼泪:“求世子饶命,奴才这就去领罚。”
  “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五殿下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那小太监听了季禹的话正有些犹豫时,就听到凌煜的声音响起:“季世子都恕了你的罚,你还不走仔细一会五殿下回来,可谁都救不了你。”
  “多谢二殿下,多谢世子。”小太监听了凌煜的话才敢起身,连连道谢后慌忙的退出南院。
  凌煜乜着季禹,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只是一个奴才也能劳得世子为他求情,凌浚的脾气最是古怪,这事要是他知道了没准要闹成什么样。”
  季禹被凌煜这话说的想要装傻也装不成了,凌浚的脾气自是不小,不管那小太监受不受罚也总是要闹阵子的,不为了别的,就冲着自己。
  凌浚要闹季禹倒也不怕,不过就是有些麻烦,可这会被凌煜拦了下来。
  这人情,他就得承下来。
  季禹转身与凌煜面对面,弯着眉眼拱手说道:“此事还要多谢二殿下。”
  凌煜等的就是他这话,用手肘推了推季禹的胳膊,“世子既然是真心想谢那可别只在嘴上糊弄我,得用心些才行。”
  季禹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是自然,待会回府便为殿下筹备谢礼。”
  凌煜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多打量他几眼,冲着季禹扬了扬下巴有些哭笑不得:“世子府里有宝贝难不成我宫里就没有?寻常谢礼就免了,若是世子真想谢我不如应了明日席面。”
  他说完也不待季禹应不应,转身带着身边的奴才走了出去。
  季禹看着凌煜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即转头同凌朝说道:“事情都解决了,咱们也走吧。”
  凌朝神色有些异样,听到季禹的话才提步与他并行。
  “倒是我给世子添了麻烦。”
  季禹倒是不甚在意,“嗐”了一声,笑道:“与殿下无关,五殿下的狗脾气我不愿意待见罢了。”
  这宫里人人尽知五殿下脾气火爆,可哪个也不敢像季禹这般直言说凌浚是个狗脾气,这会凌朝听了再想想平日里他的作派,莫明觉得有些贴切。
  忍不住“噗嗤”乐出声来,唏嘘道:“世子好大的胆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凌朝也跟着松了口气,俩人出了南院便往东北角走,这一路上殿阁不多,没多久便看到了凌朝的居所。
  皇子们的居所都在东边,东宫为太子所居,除了已经开府的凌煜住在宫外,凌浚的居所则是更贴近淑妃那处,唯独凌朝的居所偏僻了些。
  到了朝晖殿,季禹就发现凌朝宫里伺候的人都有些懒散,见到主子也不热切,除了从小跟着凌朝的内监只怕再找不出个尽心做事的人来。
  从凌朝的反应来看倒似是习以为常,不觉有异,吩咐了人去煮茶后便带着季禹往东边的屋子里去。
  “这处是我母亲生前所居,虽然偏远但正好在东边,又是从小住惯了的倒是省了搬来搬去那一遭。”
  凌朝边说边从书架上翻找着,季禹四处看了看,从一进门他便打量着,眼下瞧着这里的布置倒也都是按着规矩来的。
  许是翻的急了些,有书从架子上掉下来正好被季禹接在手中,封皮上写着《骊川州志》四个大字。
  看到骊川二字,季禹有些恍神,下意识的翻看起来,从前他在骊川时从来不曾看这些书,却不想到了华京却读的起劲。
  凌朝捧着字贴过来时,顿觉好笑:“这书上写的可详尽?”
  季禹捧着书点了点头,随后又指给凌朝看:“这座山里有间庙阁也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香火却是极旺的。”
  “咦?”
  “怎么?”季禹见他有疑,抬头问道。
  “你即不知供奉的是什么神仙必定是没有去过,既是如此又怎么知道香火极旺?”
  季禹哈哈大笑起来,冲着凌朝眨了眨眼睛:“我虽未去过但也总听人说过的,所信这人都是些痴男怨女,求的不过都是些男欢女爱自然香火旺盛。”
  凌朝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觉得凄凉,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回骊川,此时只怕是看到这书勾起了季禹的念想。
  凌朝心下明了,不免对独身前来华京为质的季禹多了几分担忧。
  季禹看着凌朝神情变幻,只以为他到底是年岁小,对这些事情总是不知的,他一时看的忘形竟说些浑话。
  “啪”地将书阖上放了回去,接过凌朝手里的字贴看了看,本以为他只是寻个借口替自己解围,竟真的有这么多。
  季禹随手挑了两张自己喜欢的收好,余下的又还给他,道:“你若喜欢看这些,我那里还有几本志异明日带给你。”
  出了宫,季禹坐在马车上几次看向福海欲言又止。
  “世子有什么要吩咐的?”
  “那个,”季禹舔了舔嘴唇,措了措辞道:“咱们府里可有类似州志这样的书?”
  福海低头想了想,据实答道:“世子问的可是关于华京的?府上没有,若是世子需要奴才明日去找一找。”
  季禹想了想,本就是他一时兴致又何必折腾生出这许多事来,更何况离的这么远,即便是看了又能如何。
  垂眼说道:“算了,不必费事。”
  次日,南院。
  凌煜今日要陪太子练骑射,一早就遣人来告假,而凌浚碍着面子别扭称病不肯来,课上只余凌朝和季禹。
  南院里一向是上午读书,下午练骑射,季禹因身体缘故,皇上特意恩准了他不用学下午的课。
  刚一走出南院,就瞧见有内监迎上来恭敬道:“世子,二殿下叫奴才来接世子,说是昨日和世子约好的。”
  季禹皱眉,问道:“二殿下今日不是陪着太子练箭么?”
  内监如实答道:“二殿下说晌午便可脱身,叫奴才先接了世子回府换身衣裳再去不迟。”
  凌煜亲自派人来接,季禹也不好晾着别人,压下心里的不悦冲着内监点了点头。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却也禁不住奇怪自己为什么对凌煜如此排斥,似乎从一见面开始凌煜对自己的态度就十分奇怪,算不上冒犯却也并不十分有礼。
  回到世子府不紧不慢的换了身衣裳,再到约定的地点时已是申时过半、
  从马车下来时,莳花楼三个描金的牌匾映入季禹眼中。
  季禹虽是头一回来莳花楼,但里面的人认得他身边的内监,极其热情的将人迎了进去,直接引到一处雅阁里。
  这样的地方在骊川时季禹也应酬过几次,倒也不觉得稀奇。
  内监推了门将季禹让了进去,自己则是在外面候着,候着的人不止他一个,从几个奴才的相熟程度便知道这些人定是时常聚在一处。
  凌煜半靠在软榻上,面色潮红,衣衫半敞,看到季禹进来时才微微起身敛了敛前襟,斜眼看着他,语气轻佻:“季世子可是来迟了。”
  雅阁里的其他人听见“季世子”三个字都抬头瞧了过去。
  “哟,我说瞧着细皮嫩肉的,还以为是新来的小倌,原来是季世子,眼拙,眼拙。”
  听到这话,其他几个人脸色一变,眼光放肆的打量着季禹,神情尽是嘲弄。
  原本还笑着的凌煜听到这话后,敛起笑意瞪视着钱岳,抬腿踢了过去:“季世子的玩笑也是你们能的开起的?”
  季禹扫过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到钱岳身上,冷声道:“不知指挥使近来可好,在骊川时父王还曾提及,叫我进京后必务要寻个机会拜见。”
  钱岳一听季禹拿安南王和自己父亲来压自己,正要站起身来就被身边的人压了下来。
  钱岳看了看季禹又看了看凌煜,低头猛灌了杯酒不再言语。
  “季世子快请上座,钱岳喝疯磨了,世子别往心里去。”纪秀压着钱岳,笑着招呼季禹,这般伏低做小反倒让季禹不好说什么。
  凌煜这才缓了眉眼抬手推开身边的侍奉的女子,叫季禹坐在自己身边。
  方才钱岳羞辱季禹,他是故意没去拦着,在他看来一个质子给他个机会就该主动亲近自己才对,他几次三番的示好,季禹都是疏离的态度,反倒对那个怂包态度不同,所以他得让季禹清楚自己的地位。
  他在骊川是世子,可在华京他若不是不待见他,就连个指挥使的儿子都能爬到他头上去。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凌煜拉着季禹坐下后,曲起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冲着钱岳冷哼道:“还不给季世子赔礼?世子是我的贵客,若是他恼了便是戳我的心。”
  常和凌煜玩在一处的人哪里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再看向季禹时眼神都暧昧起来,态度也恭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欢迎收藏~~
  深夜加班回家的谢行,因车祸穿越到全民修仙的时代里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原身无父无母,但好歹留给他一房、几鸡可以度日。
  养鸡、卖鸡,换钱钱,生活乐无边。
  直到有一天,一声惊雷炸响,也不知道哪只倒霉的鸡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谢行内心一颤,看着那只糊了大半的鸡想了想,还可以抢救一下。
  只是这只鸡太挑食,看着弱小,但能吃,这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里雪上加霜,谢行当即决定卖它换钱。
  就在准备要抓它去卖的时候,谢行却亲眼目睹了他的鸡居然吐火了????
  谢行:“???打……火……鸡?”
  ****
  云炎原本只是想找个灵力充沛的地方度个劫,可谁知道事有偏差,度劫时竟被打的化不了形。
  被人当鸡养不说,还处处被嫌弃,想他堂堂凤凰,百鸟之王,走到哪里不是一呼百应?
  这凡人不懂尊卑,竟想卖掉他!!云炎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当场喷了个火。
  果然,看到那凡人惊恐的眼神后,云炎挺了挺胸脯,振了振翅……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带到了灶台前,那凡人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堆干柴……
  从此,云炎再不只是个废鸡,他还成了打火鸡。
  傲娇攻*心软受
  1v1,种田文。
 
 
第5章 
  凌煜与太子交好,又有大将军这样的外戚在,武官出身的世家子弟自然对他趋之若鹜,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便是世家们聚在一起,各中利益不言而喻。
  在这些人当中除了凌煜之外,便是钱岳居于次位,就算抛开家世不提,就单说他在武学监那里也是处处拔尖,只待机会入仕罢了。
  这会儿凌煜叫他主动赔礼,他自然不能甘心。
  纪秀压着声音提醒道:“钱岳,你别撒癔症,二殿下的面子你也要拂了不成?”
  钱岳瞪着纪秀,喘了两口粗气,咬着后槽牙吭声道:“方才是我酒后失言,季世子莫怪。”
  钱岳说完黑着脸看向凌煜,凌煜得了面子也不再为难他,亲自倒杯酒送到季禹面前。
  季禹未动,只是偏头去看他。
  “啧”凌煜用手撑在桌面上贴近季禹,视线落在酒杯上:“季世子不是过来道谢的么?”
  “一则,在南院我替你打发了凌浚,二则.....”凌煜将声音压的极低,耳语道:“二则,方才我为了世子可是得罪了钱岳,太子可是十分看重他的。”
  季禹皱着眉微微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
  提及东宫,许多事情变了味道,凌煜拿捏准他不想招惹这些事情才故意将太子搬出来。
  凌煜看着季禹冷着脸将酒饮尽也不恼怒,反而露了笑意,席上的所有人这才都跟着松了口气。
  气氛松缓,侍奉在旁的姑娘也都伶俐起来,同公子们劝着酒调笑起来。
  凌煜动了心思也不遮掩,目光放肆的在季禹身上打量起来。
  季禹刚喝过酒身上一热,脸上也泛起微醺的红晕,耳尖上都透着粉色,凌煜盯了他许久,当下就心猿意马起来。
  呷下一杯酒,将手搭在腰身上若有似无的捏了捏。
  季禹当即甩开他的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同他对峙。
  片刻之后,季禹微微动了动身,冲着凌煜正色道:“今日的席也来了,酒也喝了,臣府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扰了各位的兴致了。”
  凌煜见他这般反应,稍稍收敛,可这会他哪里肯放人走,皱眉道:“世子可是嫌我招待不周?”
  “没有。”
  凌煜挑眉,反手握住季禹的腕子,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没有世子有何必急于离开,我是真心与世子亲近,世子何故要这般疏离?”
  若说方才众人神色变幻时季禹没察觉出异样来情有可原,被人这般抓着手腕又捏腰他若还察觉不出来,那就是个没脑子的。
  “殿下!”
  凌煜不以为然,似乎早就料到季禹会生气一般,哼笑道:“季世子这就忍耐不得了?”
  不待季禹说话,凌煜也跟着站起身来同他拉扯两下后,软了声音讨好道:“世子为何要这般固执,你远道而来孤身在此,我不过是疼惜你罢了。”
  季禹揉了揉眉,气极反笑,厌恶的推开他:“不劳二殿下惦记。”
  “哦?”凌煜皱眉,神色不愉的命人斟满三杯酒摆在季禹面前,淡淡道:“既是如此,季世子喝了这三杯酒我便放你回去,今日全当是我唐突了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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