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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成影帝后竟逼我结婚(近代现代)——巧克力香菇

时间:2020-06-20 08:40:58  作者:巧克力香菇
  费律铭偶然发现冉秋晨喜欢吃小黄鱼后,曾偷偷贿赂过食堂窗口的打饭阿姨,让她留一盒放在小卖部的饮料机顶上。
  他总是不慌不忙地取了鱼,趁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回一趟宿舍,把鱼挂在601的门把手上再返回食堂吃饭。
  虽然这样耽误时间,只能吃点残羹剩饭,但对那时的费律铭来说,心里热乎乎的。只是后来二号窗口不知怎么改了食谱,小黄鱼就很少再出现了。
  “你还记得以前咱们学校也卖这种鱼吗?”冉秋晨一条接一条地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剩最后两三条了。
  他把鱼往费律铭面前推了推,砸吧着嘴,又毫不客气地端起米粥喝了起来。
  费律铭原本微微上扬的唇角弧度越发明显,却梗直了脖子蹙紧眉心,“有吗?”
  “嗨!”冉秋晨用碗挡着脸,撇了撇嘴,不愧是影帝,说谎都这么流畅自然。
  他分明就记得有一次回宿舍取东西,远远看到费律铭把一个餐盒挂在了宿舍门把手上。那时候他和邵晓明都喜欢吃小黄鱼。他下课后跑那么快不光是为了自己饱口福,更是为了给邵晓明抢一份。
  没想到有人心机更重,竟然能托关系提前预定!
  冉秋晨无心当面拆穿影帝,轻笑着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谈工作吧。”
  费律铭淡淡“嗯”了一声,抽了张纸巾递给冉秋晨,“天华想签我过去,我提出先派一个助理过来,彼此适应一下工作节奏。”
  所以说,自己是天华为了钓到费律铭这条大鱼而下的鱼饵?冉秋晨双手抱在胸口一副防御姿态。
  “给你看点东西。”费律铭说着起身往客厅走。
  纯白色大理石桌面上放着一份行程单,是费律铭托小李做的表格。上面详细记录着未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你要做的不多,”费律铭把薄薄一张A4纸递给冉秋晨,“随时在我身边,有需要我会安排。”
  冉秋晨看到第一行就想暴走,居然让他第二天清早六点多来费律铭这里接他去路演。
  “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活动不是中午才开始?”冉秋晨问。
  费律铭微微颔首,“出这种通告都是要提早准备的。”
  言外之意是你一个没当过主演的十八线,自然不知道我们影帝的行程有多么紧张,冉秋晨想。
  “哦。”冉秋晨把纸张对折起来,满不在乎地塞进裤兜,斜斜扫了眼费律铭,“还有呢?”
  费律铭望着冉秋晨杏仁般的眼,两人目光稍一碰触便闪向了一边,“没有了。”
  就这么点事,打个电话不行吗?非要我跑一趟?冉秋晨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脸上却挂着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好,那明天见。”
  冉秋晨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三花猫从茶几下仰躺着露出半个脑袋,微眯着的眼睛盯着他看。
  “Autumn?”冉秋晨蹲下很自然地伸出手臂,那猫就一点点地蹭了过来,先是拿鼻子闻冉秋晨的手指,而后就疯狂地在他地手背上蹭脑袋。
  作为猫主人,费律铭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小猫,不自觉提了口气。他酸溜溜地,就跟当年眼睁睁看冉秋晨跟另一个男生要好的同进同出那么酸。
  不过,一想到Autumn和自己一样,示好的对象恰是冉秋晨,费律铭又有一点的开心。
  冉秋晨蹲着,费律铭就两手垂在身侧认真地看他。他还记得冉秋晨左耳朵尖儿上有一颗发红的小痣,便耐心而贪婪地用目光找寻。
  “发|情了?”冉秋晨突然一句。
  费律铭瞬间被这句话激出冷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原生家庭的关系,费律铭非常害怕被人看出心思,冉秋晨这一句话像是戳穿了他掩藏已久的秘密,令他不安。
  “你看它的尾巴在抖,看样子是发|情了。”
  原来冉秋晨说的是小猫,费律铭瞬间舒出口气,攒紧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水。
  “这该怎么办?”费律铭声音低沉,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种自嘲。
  “你不想要它生小猫,就应该带它做绝育,小三花应该是只母猫,需要住院。”
  冉秋晨看起来很懂的样子,让费律铭安心了些。
  “怪不得它最近总是在叫。”费律铭蹲在冉秋晨身边,伸出食指半弯着学冉秋晨的样子递到小猫面前。
  猫咪鼻子皱了皱,被体内激素折磨得有些失神,便施恩似地用舌尖轻舔了一下费律铭的手指。
  猫的舌头有倒刺,被舔后痒痒地不怎么舒服,费律铭却因为右侧胳膊与冉秋晨微微碰触而身心荡漾。
  冉秋晨又摸了摸猫,侧头对费律铭说,“我认识一个宠物医生,非常有名,等过几天它不闹了可以送它过去。”
  相隔十年,他们的距离再一次达到一尺之内,近得几乎可以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费律铭莫名一阵心动,整个脸颊都在发僵。
  这一刻,差不多比他上台领取华莱奖最佳男主角时还热血沸腾。
  然而,从冉秋晨的角度看过去,费影帝的脸却冷得跌入冰点。
  真是冷血啊,小猫这么难受这个人竟然毫无反应!
  “要做手术吗?”费律铭站起身,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感情。
  “你想要她生一窝小猫?”冉秋晨抱着尾巴微微发抖的Autumn跟着站了起来,“猫做了绝育能提高生活质量,减少疾病发生,一般家养都会选择在适当的时候做手术。”
  费律铭的眉心微皱,心想人类真是残忍,居然可以随意剥夺了猫咪的恋爱自由与生育自由。
  冉秋晨稍等了几秒,看费律铭还是一言不发便自作主张地从裤兜摸出手机,“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宠物医院……”
  “能帮它相亲吗?”费律铭伸手按住了冉秋晨准备拨打电话的手,目光依然冰冷,声音却稍微急切了些。
  “相亲?”
  “那应该怎么说?”费律铭觉得动物应该用配种更合适,可总觉得怪怪的。
  冉秋晨突然觉得费影帝一本正经给自家猫主子找男朋友的样子,像极了整天催婚愁容满面的老母亲,一口笑没憋住,当场就乐了。
  “你不会是真想要一窝小猫吧?你能照顾得过来?”冉秋晨笑了一阵认真起来。
  费律铭依然保持冰霜脸,耳朵尖儿却早已红透,他喉头哽了一下,缓慢而郑重地点头,“不管生不生,找个男朋友先。”
  冉秋晨深吸口气,含笑撇嘴看怀中眯着眼睛的猫儿眨眨眼,“那行,猫舍我也认识一个,你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挑只猫来。”
  费律铭眉心微蹙,“我的猫不是应该我亲自帮她挑……”
  冉秋晨真是受不了费律铭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数学课上站在黑板前推导出一堆解题步骤的那个少年。不!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可是,你不是影帝吗,能随便出门?”冉秋晨坏笑着耸肩。
  “为什么不行?”费律铭抬步,示意冉秋晨在原地等。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么么哒~
 
 
第3章 
  没几分钟,费律铭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件轻薄的冲锋衣,头发看似随意地抓了抓,手里握着副墨镜。
  “走吧!猫包在车库的储物柜里。”
  费律铭走近,冉秋晨能从对方身上闻到淡淡的松林香气,与他此时的穿搭非常匹配,不禁有种小小的惊艳。
  不知道是影帝的光环作祟,还是年纪毕竟大了一些,又或者是邵晓明早已另谋良缘,再见费律铭,冉秋晨觉得他似乎没有小时候那么招人厌。
  冉秋晨跟费律铭到了车库,一辆银灰色的小跑、一辆野味十足的黑色大G,都落着薄薄一层灰,想必影帝平日很少亲自开车。
  费律铭捡回Autumn第二天就托小李把猫咪用品全买齐了,本以为带猫去体检总能用得着猫包,却不料小家伙上窜下跳,整栋屋子里和他捉迷藏根本制服不了,还是小李出面请了私人宠物医生上门来做疫苗。
  现在想起用猫包,才发现上面的吊牌都没有取掉。
  车库没有剪刀,费律铭回厨房取,冉秋晨就站在原地。
  车库里亮度有限,却依然能看得清主人是个非常有条理的人。所有的工具都摆放整齐,连不用的书本都堆在一边,按照大小码得规规整整。
  Autumn在冉秋晨的怀里乱蹭,他一边安抚猫咪,一边走向角落。
  一摞老旧的教科书,全都与金融相关,还有一摞隐约看着眼熟,好像是他们高中时学校专门定制的习题册。
  没想到影帝这么有钱却连这些东西都舍不得丢。
  冉秋晨单手托着猫,另一只手随意翻开书摞最上面的一本。牛皮纸包着的书本竟然是高三生物,扉页里赫然夹着一张照片,冉秋晨躬身凑近了看,照片上竟然是费律铭他自己!
  “干什么呢?”不知何时费律铭捏着剪刀回来,咔嚓一声剪掉了猫包上的吊牌。
  “哦,”冉秋晨合上书,轻笑一声,心想费影帝原来从小就这么自恋,在自己的课本里夹自己的照片,这种骚操作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是不好意思做得出来,“你怎么还留着这些。”
  费律铭扫了一眼,看到牛皮纸包着的书本,眼眸里依稀有了变化。他找这本书很久了,之前一直放在书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保洁阿姨丢到这里来了。
  “是要丢的。”费律铭淡淡回,把猫包撑过去,冉秋晨胳膊稍稍倾斜,一向高傲的猫主子竟然自己跳了进去。
  “你开车来的?”费律铭问。
  冉秋晨这才想起自己停在门口的小polo,点了点头,“是。”
  “那开你的车出去吧,我的车牌全锦城的八卦记者都知道。”
  冉秋晨知道费律铭的顾虑,这个时候就没有多想,了然地点了点头,“行啊,刚好我知道猫舍的地址,不用导航直接过去。”
  两人从车库走出来,不远处就是冉秋晨的车,看起来单薄小巧让人怜爱。
  “你身高腿长的,坐这车有些憋屈了哈。”冉秋晨说着解了车锁。
  费律铭一言不发,抱着猫就钻进了副驾驶。刚一落座,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费律铭躬身往屁股下面摸,捞出一根黑亮的墨镜腿儿来,再一摸,缺了眼镜腿的令另半副眼镜也出来了。
  “抱歉,对不起。”费律铭连忙道歉。
  冉秋晨深吸口气,这副墨镜用着一直很舒服,样式也百搭,陪了他好几个夏天,就这么在面前被人弄折了,说不痛心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怪他自己,随手乱丢东西,是该长点记性了。
  “没……没事。”冉秋晨咬牙发动车子,倒车的时候费律铭拿着眼镜腿认真拼读上面的字母想记下牌子,回头还冉秋晨一个。
  “不用还了,这个牌子听说已经倒闭了。”冉秋晨打开车窗,扯出假笑往山下开去,路过门禁自动放行。
  对山庄随意放陌生车进出冉秋晨多少有一点顾虑,他闲人爱管闲事地担心安全问题,便随口提了一句,“你们这个门禁有什么意义,直接放我进来。”
  “嗯,”费律铭试图把眼镜腿安回去,摆弄了几次均告失败,“我让人提前录入了你的车牌。”
  “你知道我的车牌号?”冉秋晨问。
  费律铭点头,“嗯……”
  他岂止是知道冉秋晨的车牌号,他连冉秋晨这么多年演了几部戏、搬了几次家都一清二楚。冉秋晨毕竟是艺人,这点事情对圈里人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冉秋晨却只当是公司为了讨好费影帝,什么艺人隐私也不顾及,心生不满。
  车从青翠的林间穿行而过,很快进入喧嚣的热闹都市,正好赶上午间高峰,人来车往好不热闹。
  费律铭抱着猫包看窗外,冉秋晨专心开车。两人相对无言,氛围却不显得尴尬。
  费律铭记得以前一起上学的时候,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后会有大巴车来学校门口接人,因为学校地处郊区,要先送他们去几公里外的地铁站。
  那个时间点大多数家长都在工作中,校门口又不许私家车拥堵,所以大多数学生都依学校安排坐大巴。
  有那么几次,很巧地,费律铭坐在了冉秋晨身边。两人间的距离比此刻在狭小车厢内还要更近一些。
  那时候冉秋晨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是嘟着嘴就是咬着唇。有好几次费律铭鼓足勇气想和冉秋晨说说话,冉秋晨却都是自顾自地戴上耳机出神地望着窗外。
  或许那样更好,费律铭不用强迫自己生硬地找寻话题,依然可以和喜欢的男孩安静地坐在一起。
  初夏的中午,很快燥热起来,冉秋晨打开了车窗,一丝凉爽的风从外面灌进来,两个人都舒服地出了口气。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费律铭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微微转向身边的人。
  冉秋晨苦笑一下,开始琢磨费影帝问这话的目的。是想看他笑话还是借机显摆?许久之后,他微微点头,“还行。”
  虽然年少时的梦想一个都没实现,但现在不缺衣少穿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消遣,确实过得还行。
  费律铭却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怎么可能过得还行。他记得冉秋晨高中时是话剧社的“台柱子”,无论是莎士比亚经典剧目,还是《雷雨》、《茶馆》、《暗恋桃花源》,手里总翻着剧本梦想着以后能当一个出色的演员。
  而毕业这么多年,冉秋晨能被人记住的角色没几个,甚至一个都没有。这个男孩的光彩至今依然没被发掘,费律铭替他感到遗憾。
  车子在老旧街区穿行,走走停停,两人之间又断了话。费律铭食指拨弄猫包的金属拉环,发出细微的“叮叮”声。
  突然,狭小的车厢内响起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冉秋晨把目光转向费律铭,费律铭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他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妈妈”,后槽牙微微咬合,用食指慢慢划开接了。
  费律铭父母早年离异,母亲带着姐姐去国外投奔外祖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彼此打个电话礼节性问候。此刻来电的这位“妈妈”是他的继母,一位性格豪爽、直来直去的女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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