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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成影帝后竟逼我结婚(近代现代)——巧克力香菇

时间:2020-06-20 08:40:58  作者:巧克力香菇
  大概最后英雄就义了吧,冉秋晨的妆容看起来很惨。
  费律铭一边回想着那天的场景,一边耐心等电视剧开播。
  《汴梁旧梦》讲的是北宋末年靖康之变之后的故事。小人物在难以改变的历史下挣扎,王公贵族们从夜夜笙歌瞬间成了囚徒,国运难改,大势已去,留下无数遗憾令后人唏嘘。
  故事重心在宋氏南迁之后对昔日汴梁城的无数回忆感慨,新帝试图在一片废墟之上重建帝国,所以费律铭猜得出冉秋晨的戏份差不多止步于第一集 。 
  金兵兵临城下,冉秋晨饰演的大将军眉宇轩昂,站在城门楼上回望万千惊惧恐慌的汴梁城民,知道国将不国,做好了十足的赴死准备。
  大将气节全在一双眉目中,数次镜头特写把他与垂死的国都化为一体。如果说观众对这部剧有什么期待的话,大概是从这样一双坚毅、饱含深情的眼睛开始的。
  费律铭盯着剧中人物的一举一动,欣赏过后满是感叹。冉秋晨的才华,足以驾驭该剧中主持南迁的高宗角色,撑起一整部剧,却命运不济又演了个活不过一集的小角色。
 
 
第一集 结束之后费律铭连忙从网上找,果真在某平台找到了网播版。他立即跟着重看一遍,还把冉秋晨出镜的那一段录了下来。 
  晚上回卧房睡觉,不知不觉又拿出剪辑过的片段看,门外猫咪像小孩子一般哭喊,时不时发出凄惨又魅惑的春叫。
  费律铭被猫咪动静闹醒,睡得一直不踏实,恍惚间梦到了高中那几年。
  学校后门有一排等待拆迁的库房,有一年雨季,费律铭从那边路过依稀听到有小猫叫。
  阴暗潮湿的砖头缝隙里有一只被砖块压着尾巴的小白猫,费律铭从小被家里保姆教育不要碰外面的流浪动物,有寄生虫很脏。
  他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前,肩膀被人推了一把,是冉秋晨。
  他忘了冉秋晨当时的表情,只记得少年脱下自己的校服掰开碎砖块,从泥水中捧起小生命,极速跑向医务室。
  今夜,在Autumn与鳌拜的叫闹声里,费律铭在睡梦中终于看清了冉秋晨的脸。白天坐在车里抱着猫微笑的男人与当年的白衣少年渐渐重合。
  冉秋晨朱唇微启,轻声呼唤,奶音里夹杂意味不明的娇媚,听起来一点都不男人,可就是让费律铭浑身酥软非常舒服。
  “猫咪,喵儿,喵喵……”
  费律铭被布谷鸟门铃吵醒的时候,距离春梦的完美收场就差最后一毫。他猛地坐起,手往床单上摸,还好是干燥的。只是某些部位需要再冷静一下。
  冉秋晨盯着瞌睡眼不耐烦地又按了几次门铃,嘴里嘀嘀咕咕,“这么有钱还不请个住家保姆。”
  清晨的山间云雾缭绕,湿气加上晨露让穿着单薄的冉秋晨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
  费律铭没有开门禁,而是光着脚踩着青石板来给冉秋晨开门。这么做不光是为了早点见到冉秋晨,更是想让自己的小兄弟快点冷静下来。
  冉秋晨抱着双臂走进别墅,东张西望后回身问费律铭,“猫呢?昨晚怎么样?”
  费律铭这才意识到,从睁开眼就没再听到两只猫的叫声。
  “大概折腾一夜困了。”费律铭说。
  冉秋晨坏坏一笑,不等费律铭开口就一头扎进屋里开始叫,“咪咪……咪儿……”
  真受不了,这声音和费律铭梦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费律铭泡了咖啡,让冉秋晨边喝边在客厅等,他自己上楼洗漱。
  冉秋晨挥手让费律铭别那么麻烦,撸起衬衫袖子就趴在沙发旁边开始叫猫。
  两只猫咪酣战一夜,客厅的真皮沙发被抓破好几道口子,桌子上的工艺摆件也全被扫在地上。冉秋晨没有找到猫就顺手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摆好。
  他正为费影帝价格不菲的沙发感到可惜,布谷鸟叫又一次响起。窗外天色发青,时间尚早,冉秋晨不知道费律铭是不是习惯了这么早约人来家里。
  布谷鸟一直不停地叫,楼上淋浴声很大,看来费影帝一时半会儿是下不来了,冉秋晨便起身走去玄关口接通门禁。
  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女性,利落的短发上抹了很多发胶,一缕一缕,夸张的金色耳饰配深红色的唇膏,看起来有点不好惹。
  “您好?”冉秋晨试探着打了个招呼。
  “儿子起这么早?”门外的女人立刻换上微笑,声音爽朗。
  冉秋晨心下一沉,这个声音他有点熟悉,前一天才接过她的电话,是费律铭的继母,徐阿姨。
  早知道就不给影帝救急了!冉秋晨叩叩眉心,不好意思地出现在视频通话中,扯出个假笑,“阿姨稍等,我来给您开门。”
  门外的徐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提着拎包僵在原地。
  前一天,她虽然从电话里确认了费律铭有恋爱对象,却没想到已经进展到了同居的地步。虽然门禁视频不是特别清晰,依然看得出那是一张俊秀的脸,让徐菁好奇又期待。
  冉秋晨亲自出门给徐菁开门,想着是要坦白还是随机应变。
  门打开,门外的女人比在视频里的样子柔和了许多。她先是微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冉秋晨,当看到冉秋晨高高挽起的袖管和手里捏着的小摆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抱歉,来太早了,”徐菁开口,比在电话里收敛了些,“我赶早班飞机去外地开会,想先来看看律铭,说点事。”
  冉秋晨今天要陪费律铭去参加路演,虽然知道自己没什么名气走在路上被认出来的几率极小,却还是精心打扮了一下。
  所以现在,哪怕是在户外光线并不十分好的情况下,依然看得出他笑容暖心、清爽干净,非常讨喜。
  “哦,他在洗澡,您进来等吧。”冉秋晨话一出口连忙掐自己的大腿外侧,这么熟稔地像是在自己家是怎么回事,进入角色有点快,不妙。
  “好。”徐菁进门,看到家里一片狼藉,停住了脚步。
  沙发上的靠垫东一个西一个,费律铭的衬衣也被丢在茶几旁边。徐菁知道费律铭一向爱干净,从来不会乱丢东西。
  这明显是未来得及清理打扫的欢后现场,徐菁一把年纪饱经人事,这么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冉秋晨来的时候只注意到了被猫弄乱的家具,此刻站在徐女士身后再次放眼望向客厅,也莫名觉得屋子乱糟糟的,氛围诡异。
  他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徐菁轻笑了一下,“对不起啊,小冉,大清早过来有点冒昧,我……我不知道你们已经同居了。”
  “我,我们……同居?”冉秋晨不知道这个戏该怎么往下演,费影帝也没有提前给他剧本啊。
  正为难着,楼上脚步声起,费律铭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深色短裤,脖子里搭着毛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啊,你终于洗完了!”冉秋晨冲费律铭使了个眼色,做出苦恼表情。
  费律铭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直勾勾地把目光投向徐菁,“妈,怎么来这么早?”
  提起这个,徐菁轻叹口气。
  前一晚她差不多一夜未眠,一直琢磨费律铭的事情。她知道费律铭不会撒谎,可又怀疑他随便拉一个男的来冒充男友。因为周末约好的相亲对象真是非常难得,所以,她才想着去外地前怎么都要和费律铭见上一面,再确认一下。
  现在好了,既然都已经到了同居的地步,那相亲的事儿铁定得拒了,更何况费律铭的这个男朋友在徐菁看来非常满意,光看样貌、气质、言谈就觉得与自己的宝贝儿子非常般配。
  “妈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好长时间不见了,”徐菁已经不自觉开始规划费律铭婚宴的宾客名单,含着笑拍拍冉秋晨的肩膀,“那你们忙,我还赶飞机,就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藏求评论呀~鞠躬!么哒~
 
 
第6章 
  徐菁走了之后,冉秋晨连忙向费律铭解释,“你妈好像误会咱们在同居。”
  “同居?”费律铭嘴角肉眼可见地牵动,很快背过身去干咳了一声,转过身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一下。”
  冉秋晨脸上表情松垮下来,木讷地把手中摆件放回壁炉旁的展架,“你不赶快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费律铭身高腿长,穿着短裤就更显高拔,走在冉秋晨前面让人不自觉目光紧随。
  “怎么解释?好不容易不用被逼着相亲。”费律铭绕过停在二楼的三角钢琴,顺着走廊走向深处的衣帽间。
  冉秋晨指间划过漂亮的琴面高光处,问:“你还会弹琴?以前不知道。”
  费律铭推开衣帽间的门,“不会,最近才开始学的,为下部戏做准备。”
  冉秋晨跟费律铭走进衣帽间,不算很大的地方,被分割整齐,正中的玻璃罩收纳柜里全是墨镜和腕表。
  “你挑一个吧,”费律铭指着装墨镜的柜子对冉秋晨说,“昨天弄坏了你的墨镜非常抱歉,本来想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后来上网查了一下那个牌子……确实倒闭了。”
  冉秋晨随便瞄了一眼就按耐不住地凑近了看。
  “咱们脸型差不多,我适合的你也能戴,好些是全新的。”费律铭怕冉秋晨嫌弃,拉开柜子帮他挑选,“这副怎么样?和你那款差不多。”
  冉秋晨微微仰头眯了眯眼,他有点捉摸不透老情敌这个时候突然示好是怎么回事。谢自己帮忙弄回只猫?还是谢自己在继母面前扮演男友?
  毕竟他的那只墨镜,戴了很长时间,废了也就废了,而费律铭这里摆放的却全都是奢侈品牌的高端定制款。
  他从费律铭手上接过眼镜跨上鼻梁,对着镜子左右侧了侧身,非常漂亮,让人心动。
  “就这个吧,”费律铭怕冉秋晨不收又补了一句,“品牌方送的,没花钱。”
  呵,我说呢,原来是白来的,怪不得这么大方。
  冉秋晨嘴角微微撇了一下,隔着墨色白了费律铭一眼,然后笑容标准地露出八颗牙齿,“那就谢了。”
  费律铭松了口气似的后退一步,点了点头,转身从衣架上取了一件衬衣,“还有这个。”
  又是某国际大牌的高定款,前几天冉秋晨还在最近的时尚杂志里看到过。灰蓝色的真丝衬衫,剪裁利落,袖口和领口处有精致的手工刺绣。偏中性风,确实更适合冉秋晨,不是费影帝往日风格。
  “这个也是品牌方送的?”冉秋晨问。
  “买的,”费律铭坦白,“昨天Autumn抓坏了你的衬衣。”
  冉秋晨惊叹费律铭的观察力,隐隐心疼自己丢在洗衣篮里的那间衬衣。
  真丝衬衣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得了,身材胖一点、瘦一点、长相糙一点、嫩一点,穿出的感觉千差万别,但总不是土就是俗。
  但冉秋晨不一样,他皮肤白、四肢长,眉宇间混杂着少年的天真与成人的豁达,穿宽版的印花真丝衬衣有股淡淡的复古味道,还很文艺。
  “不要,”尽管冉秋晨非常喜欢,却还是一口拒绝,“昨天直接送你回来的,你去哪买的?撒谎。”
  费律铭被冉秋晨看破,微微张开的唇一时难以闭合,他淡淡吐出口气,把衣服挂上衣架坦白,“是买了有一阵子了。”
  原来是买了又发现不适合,所以才找个借口送人,冉秋晨开始腹诽,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件衬衣。不过他有分寸,收费律铭一副眼镜就已足够,不敢贪慕太多,免得让老情敌抓住把柄,说自己占小便宜。
  冉秋晨把墨镜收起来挎在胸口,不耐烦地看了看时间,“怪不得要折磨助理六点来接,不是我说啊费影帝,你时间观念有点不行。”
  一向规矩守时的费影帝被冉秋晨嫌弃耽误时间!
  费律铭看了眼腕表柜子里的表盘指针,确实耽误了不少功夫,他便说:“那行,你等等,我马上好。”
  冉秋晨从衣帽间出来,路过三角钢琴,便自顾自坐在琴凳上一个音键一个音键地按着玩。
  年初,他去试了一部戏,双男主同性题材的影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其中一位是钢琴家。在琢磨那部戏的时候,冉秋晨常常闭着眼睛幻想自己站在这样一架漂亮的三角钢琴旁边。
  七点一刻,费律铭一边打电话一边从衣帽间出来,冉秋晨依稀听到费律铭在嘱咐对方多订一份早餐。他这才惶然起身,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问费律铭,“我的工作是不是还得包括给你准备早餐?”
  费律铭听闻愣了一下,抿了下唇蹙眉含着笑,“如果你愿意的话。”
  需要就直说呗,万一伺候不好回头又去公司那告状,何必呢。
  冉秋晨跟费律铭下楼,继续追问:“是不是还要给你开车门,当司机,必要的时候当保镖,甩狗仔?”
  费律铭停在楼梯上,回身微笑,“你行吗?”
  瞧不起人?!冉秋晨一口气憋在胸口,掌心开始发热。要是十年前费律铭敢这么质问,他估计会一个巴掌先糊上去。
  不知不觉冉秋晨跟费律铭到了车库,角落里的书已经被清理干净。冉秋晨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角落,问费律铭,“这么快就把书丢了?”
  费律铭点头,把钥匙抛给冉秋晨,“开车吧,我的……助理。”
  冉秋晨双手捧着钥匙欠了下身,把伏低做小的戏份演足,打开了车锁。
  费律铭要赶中午去天心广场参加新片的宣传,他不喜欢别人来家里打扰,所以有活动前,通常会自己赶去工作室简单做一下必要的造型。
  上车之后,费律铭问冉秋晨,“我的工作室地址,你知道吗?”
  冉秋晨微微皱眉,“我应该知道吗?”
  费律铭无奈摇头,侧身在导航上输入了一个地址。与前一天不同,今日西装革履的费律铭喷了极淡的古龙水,此刻倾斜着身子,那股沁人的香气便不自觉顺着呼吸进入冉秋晨肺腑。
  这个男人甘冽的气味和他今天要出席宣传的电影中的角色一样,给人力量与抚慰。
  《绝境》是费律铭自从处女座《虹》得到最佳男主演之后的第二部 影片,一改文艺男青年的路子,以血气方刚的硬汉形象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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