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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被嫌弃的一生(古代架空)——紫拂尘

时间:2020-06-26 09:56:04  作者:紫拂尘
  后面的萧亭笑着说:“你动作轻点,别把他弄坏了。”他抚摸着厉忻的乳首,一边啃咬着厉忻的脖颈和后背,那根火热摩挲着厉忻的后/穴,跃跃欲试的样子。
  萧莫没好气地说:“这次先轮我。”
  说罢,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孽根顶了进去,两只手顺势将厉忻的双腿拉得更开,彻底地将自己那东西没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冲撞了起来。
  萧莫搂了厉忻在怀里,方便自己那东西出入,这样却冷落了萧亭,萧亭腻着厉忻磨蹭了半天,下/身的火热发泄不了,又气又急地抱怨说:“你倒是快点儿。”
  “哼,敢情你发泄的时候顾及我了?”
  萧亭哼了一声,拉过厉忻重重吻了上去,可恨厉忻如今全身虚弱,又被下了不知什么迷药,说不出一句话,否则定然要将这两个无耻之徒骂得狗血淋头。
  “你快点。”萧亭催了一句,但萧莫却不为所动。
  “哼,只有这个办法了。”
  感觉到萧亭的动作,萧莫大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一起上啊。”说罢,萧亭将厉忻的一条腿拉开到极限,自己则挤到厉忻身后,伸出手指也开始扩张起来。
  “你能进来吗?”萧莫没好气地说。
  “呵,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给我腾出点地方来。”
  萧莫不甘愿地将自己移开一点,随即萧亭挤了进来,两个交叠着双腿,如同参禅一样盘坐在一起,厉忻则被摆在上头,随后,两根东西一同没了进去。
  初开始紧得让人窒息,萧莫吞了一口气,抚弄着厉忻的下/体,牙齿咬上对方的乳首舔弄着,一边对萧亭说:“把那东西拿过来。”
  萧亭会意,拿过来一个瓷瓶,手上沾了些许便插进了厉忻的后/穴,那东西又麻又痒,进了后面就像无数柔毛在刷着内壁,厉忻禁不住喉间的哽咽,前头那根也颤巍巍地挺立了。
  两人见状一笑,只凭着性子挺动了起来,一人抽了出来,另一人便紧接着插了进去,直把那地方弄得湿漉漉,水淋淋。
  萧莫叹着气说:“这姿势有些不便,你先待我出来。”说罢,一把搂过厉忻,将对方翻过身来,贴着后背,把自己压了进去,两只手臂固定着厉忻的臀/部,不断抽/插,房间里响起一阵噼啪的水声,到最后,他终于释放,从厉忻体内退出来后,那股浊液正淌了出来。
  萧亭笑着接过手来,手指压着穴/口说:“这东西叫龙精,给你滋补身子,可不能浪费了。”说话间,把自己那话儿也压了进去,左右捣弄一番,也泄了出来。
  萧亭意犹未尽地说:“皇兄,今日就放过他吧,不过我要他陪我睡。”
  “谁不知你的花花肠子。”萧莫冷笑一声说:“他今夜归我。”
  说罢,萧莫搂着厉忻在怀里,把自己又硬起来那话儿塞到厉忻体内,咬着对方的耳垂说:“皇叔,我早就想这样了。”然后拍了拍厉忻的臀瓣,闭上了眼睛。
  对于厉忻,根本就是一夜无眠。
  以后的几日,夜夜都是如此,不过厉忻毕竟是劳损早衰的身体,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很快的他便显出了将死的症状,比如整日昏睡,面色惨白,动不动便咳嗽呕血。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太医院更是广纳天下名医,但几天下来,都诊断不出症状来,要他们开药方,也都是益气补身的方子,大把大把的丹参灵芝吃下去,反而病情愈重了。
  其实不是太医们诊不出原因,或者开不出方子,而是这病人明显是泄阳过度引致身体劳损,再加上有奇毒缠身,能活到现在已经不易,如今只能姑且用药草吊着半条命,再者太医也不便当面戳破这个男子与圣上的关系,所以只能含糊其辞,蒙混过关,这也是为了给自己保命。
  后来有天吃过药后,厉忻反而呕出一大滩血,瞬间昏厥了过去,差点气息断绝,最后是太医施针救回来一命。
  萧莫震怒,下令太医们再给不出诊断结果,就拿他们陪葬。
  有个太医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公子身中奇毒已经数年,毒入骨髓,其他症状皆是因此生出,治病治本,要想救回公子一命,必须先解了这毒。”
  “这种毒很难解?”
  “微臣无能,解不了此毒。”
  萧亭在一边面露忧色:“既然韩太医都无能为力,全天下还有谁能解了此毒?”
  萧莫冷若冰霜的脸上立刻便浮上了一层忧色,他回首看向厉忻,攥紧了掌心,冷冷地说:“他若死了,我就以亲王之礼将其厚葬,为了保全他的名声,你们几位到时候都要生殉。”
  韩太医吓得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皇上饶命,微臣斗胆,向陛下举荐一人,他或许能解了公子所中之毒。”
  “谁?”
  “禀陛下,这个人行踪不定,来历不明,而且没有人见过他。”
  “你在戏弄寡人吗?”
  “陛下饶命,虽然没有人见过他,但是却有一个办法找到他,京都烟雨楼的头牌苏流影,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
  “那便派人将她抓回来。”
  “皇上万万不可,这苏流影虽然不过是一个坊间女妓,但性子刚硬宁死不屈,倘若逼迫她说出那个人的下落,怕是反而弄巧成拙。”
  “这苏流影喜欢什么?”
  “禀陛下,她的喜好倒是不奇特,但那位神医却只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很多达官贵胄找他治病,手捧奇珍异宝,却因为献礼不够特别,被拒之门外。”
  “有趣,世上还有这种人。”
  “回陛下,要打动他确实很困难。”
  “哼,朕坐拥天下,锦绣河山尽在手中,不信找不到一件独一无二的东西,韩太医,你即日便去找苏流影探一探口风,就说她想要的东西,朕都能满足,只要她能说动那位神医出山救人。”
 
 
第十八章 
  当天夜里,烟雨楼头牌苏流影的厢房。
  苏流影背对着一扇红色屏风鼓筝,在屏风上面,映出一个举杯自酌的影子。
  “主人,今日有人找上我,想要见你。”
  “不见。”
  这影子懒懒抬起杯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斜卧了下去,这姿态行云流水,优雅至极。
  苏流影停下了鼓筝的动作,轻声强调:“这个人说,只要能请您出山,他可以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哼,好大的口气。”
  “这个人来历不小,他是太医局的掌司,也是当今圣上的红人,属下觉得,他是代人传话的,背后那个人,或许就是皇帝。”
  “哦,堂堂天子屈尊来找我,这个倒是稀奇。”
  “主人,你答应要出面了?”
  “怎么可能,我大隐隐于市,不想和皇室或官场牵扯上关系,你给我回绝了吧。”
  苏流影为难地说:“主人,那个人毕竟是帝王,如果断然回绝,怕是……”
  “那便让他给我找到一件独一无二的东西,否则,纵然他是帝王,我也不见。”
  苏流影无奈,将原话告给了韩太医。
  “先生性子执拗,只说按照规矩来,否则谁都不见。”
  “这世上事物千千万万,先生喜欢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到底指得什么?”
  苏流影摇了摇头:“或许是传说中的和氏璧,是书圣的孤本真迹,也或许只是一块平淡无奇的绣帕,一盒晒干的花种,先生的心思很难猜。”
  “唉,那我回禀去了,近些日子,还请苏小姐多多替我美言。”
  “这是哪里话,流影自当为君分忧,韩太医,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小姐明言就好?”
  “先生虽然精于医术,但对毒理却不深涉,韩太医或许找错了人。”
  韩太医苦笑道:“如果先生都解不了此毒,那么天下便没人能解得了啦,这种毒症状奇特,似游丝似蛛网,但细心追寻却又觅无所踪,病人中毒已有数年,期间用了另外几味毒压制毒发,如今这几味毒纠缠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病人身体虚弱,又不能贸然用药,所以只是用丹参吊着半口气,如果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到今冬了。”
  “韩太医都一筹莫展的病人,怕是我家先生也救不了。”
  楼下两人正在说话,楼上却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谁说我救不了?”
  苏流影和韩太医都抬头去看,只见一俊秀公子站在木栏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懒懒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一柄折扇,这人缓缓走下台阶,素白的衣袍在行走中轻盈飘动,似水莲花徐徐开绽,他身上奇异的清香亦沁人心脾。
  “是你找我?”
  韩太医一时失态,回神过来后,羞得老脸通红,他拱手说:“先生就是妙手医仙吧,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还要请韩太医不要取笑小辈。”
  韩太医忙称不敢,两人客套寒暄了几句,很快进入正题。
  “先生盛名远播,有再世华佗之称,还请先生大慈大悲,救一救我这个病人。”
  这妙手医仙只是摇扇,脸上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顿了顿说:“医者仁心,既然是韩太医相请,那在下献丑了。”
  韩太医喜不自胜,正要拜谢,怎知弯下来的身子被一双柔腻白/皙的手扶了起来,那是妙手医仙,他继续说:“韩太医不必多礼,我话还没有说完,虽是答应去看诊,但规矩还是规矩,请太医转告你那位主子三点,第一,这个病人由他派人送过来,第二,我包看不包治,若治不好,他也不能怪罪,第三,治病的酬劳是他替我做一件事,至于什么事我还没有想到,这三点你详详细细告诉他,再来和我回话。”
  韩太医应了,回头见了萧莫,将原话转述。
  只见萧莫神色冷峻地坐在桌案后面,摇曳的烛火映着一张气得铁青的脸,萧莫很长时间一语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萧莫沉声说:“这三个要求,我答应,不过你转告他,如果他存了什么大不违的心思,别怪我过河拆桥。”
  韩太医应诺,翌日将萧莫的话回给了妙手医仙,黄昏时分,便有一辆八匹马的华贵车舆护送着厉忻抵达烟雨楼。
  随行的上百名御林军即刻便将烟雨楼团团围住,吓得烟雨楼各个名伶美姬躲在了闺房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自称妙手医仙的男人,一袭白衣胜雪,站在阁楼外的围栏边,将一壶美酒倾倒而下,意态慵懒地把玩着一柄白玉骨的折扇,笑着对苏流影说:“你果然猜得不错,这韩太医背后的主子,来头不小。”
  苏流影嗔怨地叹了一口气:“主人高兴就好。”
 
 
第十九章 
  妙手医仙专注地盯着侍卫将一个身裹狐裘的男人抱了出来,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瞬,他的视线倏然变冷了。
  “原来是他…….”
  那个命薄西山的男人已经形同枯槁,鬓发染了些斑白,只是能从那面部轮廓中,依稀分辨当初俊美的相貌。
  对于妙手医仙,这是一张化成了灰都无法从心上抹去的面孔,一张让他深恶痛绝,恨之入骨的面孔。
  清楚记得当年,魔教前任魔头湛寂带领属下上百名鹰犬夷平了风灵谷,这个男人便是湛寂手底下的头号鹰犬,是他亲手带人将谷中上百无辜山民杀死,是他活捉了自己的父母并绑在柱子上活活烧死,是他杀了护送自己出逃的婢女,并在自己腹部捅了一刀。
  妙手医仙咬牙切齿地想,幸而,自己命大,没有被那一刀捅死,后来又遇到了师父,师父找人替他疗伤,亲自照顾他直至痊愈,并将他托付给了附近的山民,时不时会来看他,教他习武,教他做人,虽然师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谁,也从来没有露过真面目,但他知道,师父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可惜那么善良的人,最后也死在这个魔头手里,妙手医仙多年来隐姓埋名,便是一直在打听这个人的下落,他本名云敛,化名花什罗开了这间烟雨楼,表面上是与妓/女厮混,其实是暗中搜集江湖消息,所幸他熟读医书,有些华佗再世的才名,办起事来更容易一些。
  云敛心中冷笑,如今再见到你,也算是老天开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你到底还是要落到我手中,待看我如何整治你一番。
  韩太医将人送过来,擦了额头一抹湿汗,笑着说:“这人已经按照医仙事先嘱咐的,送到烟雨楼了,不知何时看诊?”
  云敛轻笑了声,忍下心头厌恶,说:“不急,但看他发作时是什么模样,我才好对症下药。”
  厉忻早已百毒缠身,毒性发作时,全身剧痛无比,这时才会清醒一会儿,醒来时眼睛看不真切,所见就像隔着层纱,如梦似幻,恍恍惚惚,朦朦胧胧的。
  这种感觉就像踩着片云,不知何时会踏空,无助,彷徨,孤独感如蛆跗骨。
  这时候,云敛低下头来看他,厉忻同样睁大眼睛回望,可是厉忻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眼前罩了片阴影,把光都挡在了后面。
  “把针拿来。”云敛对着苏流影吩咐道。
  苏流影把一包银针递了过来,却见云敛低下头冷冷地笑了声,并没有拿过去。
  “把另一副拿过来。”云敛低声说。
  苏流影闻言一怔,抬起一双秋水一般的眼睛,惊诧道:“先生?”
  云敛没有说话,苏流影无声叹了口气,折身又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拿回来一副金针,将包裹金针的锦帕摊开,再依序摆好。
  这副金针有什么名堂,让苏流影这么犹犹豫豫?
  答案就在针的硬度上,金针质地绵软,如果要暗算谁,便将金针扎在要穴上,轻轻一拧,便能将细如毛发的针头折断在里面,针头会循着全身经脉流窜,最终抵达心肺两处,那时候便是阎王来了,这条命也救不回来。
  世上人都说剧毒骇人,怎不知真正骇人的东西,是如此稀松平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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