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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被嫌弃的一生(古代架空)——紫拂尘

时间:2020-06-26 09:56:04  作者:紫拂尘
  这句话再正常不过,也恰是合了这帝王的心思,不过这帝王却愣在当场,迟迟没有发话,也没有离开。
  厉忻垂着脸,等了半晌,还是没有等到这人的回应,他便试探着抬起头,正撞上这帝王怨恨哀愁的容色。
  “草民……”一时之间,不知何处出了岔子,厉忻只能请罪,但话说了一半,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
  原来是另外一人也走了进来,这个人脚步轻快,大步流星,听声音就是兴高采烈的。
  “这是......”那人走到一半,乍然看见跪着的厉忻,语气冷了下来,说:“皇兄,他重伤未愈,你就来折磨他了?”
  “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龌蹉。”
  “是,是。”这人几步走近了来,一把将厉忻从地上拉起。
  厉忻与他迎上,不出所料,这个男人就是昨夜在破庙内遇到的那位言笑晏晏的公子。
  “那一夜我与皇兄夜游,不幸遇上了件怪事,在林里迷了路,所幸遇见公子下榻的破庙才堪破迷障,第二日我与公子道别时,发现公子气息衰微,七窍流血,我担忧公子伤势,便自作主张将公子带回了宫,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我…草民谢过王爷大恩大德。”
  “哈哈,什么王爷,我不过是个世子。”说话间,这爱笑的公子就满脸哀怨地瞥向那冷面如霜的帝王,只见帝王本来冷厉的眉眼中浮出了一丝宠溺,颇有些无奈的样子。
  厉忻心里一惊,立刻便醒悟了一些什么,所以没敢多话,只是垂下脸等候发落。
  那两人自顾自地嬉闹了几句,那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起了厉忻的胳膊说:“皇兄小气的紧,如果你不愿看见这位公子,不如将他赏赐给我当侍卫。”
  厉忻闻言一惊,正要拒绝,那帝王抢先说了一句:“大丈夫本应建功立业,你却整日游手好闲,像个什么话,趁早打消了要他回去的念头,我已经决定将他封为御前带刀侍卫,你不必多言。”
  这两人几句话便决定了厉忻的去路,也是颇让这位昔日呼风唤雨的魔教教主哭笑不得。
  这年轻世子听了这句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扔下一句恶狠狠的话就冲出门去了,只剩下帝王和厉忻沉默相对,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厉忻跪地求道:“草民承蒙圣上抬爱,不过草民志在山野,无心入仕。”
  “入仕不入仕,是你能够决定的吗,寡人今日要你死,你也要乖乖地给我去死。”
  “禀圣上,草民手筋已断,再也握不了刀剑。”
  “哦?”帝王低下头别有深意地看了厉忻一眼,随即说:“你既然觉得侍卫难做,那便去势做太监吧。”
  厉忻闻言一惊,急忙道:“草民觉得侍卫挺好,谢圣上倚重。”
  帝王这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了。
 
 
第十四章 
  见帝王走得影子都看不清了,厉忻才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床榻上。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正应了他此刻情形,不过幸运的是,这几日有大内灵药调养身体,他身中的剧毒并没有发作,也算是万幸中捡回一条命了。
  不过身处这龙潭虎穴的深宫,要逃出去,也是难上加难了。
  自萧姓王朝推翻旧主,已经历任三代,现在在位的皇帝叫萧莫,这萧莫崇尚道家,在位不过一载便兴修道观,又自封道号凌霄道长,那一夜厉忻撞到他时是道士打扮,估摸也是这个原因。
  厉忻在屋内坐了一会儿,便有人给他送来了带刀侍卫的常服,春冬各两套,来人吩咐他今夜去御书房内候职,又给他放下一块银制门牌。
  “还请公公告诉我,这御书房在哪里?”
  “大人真是急性子,我这不是要指给你看吗?”
  说罢话,这公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卷轴,徐徐展开,这卷轴精致可爱,用毫毛一样的笔勾勒了整座宫宇的概貌。公公指着一处说:“这里是静安殿,是前皇后的故居,自皇后故去,圣上就把这里封了,你平素在宫内行走也注意些,可别撞到了刀口上。”
  厉忻注意到那静安殿旁边就是御花园,御花园一侧还有个红红的标记,很是醒目,他问道:“这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忌讳?”
  “忌讳倒没有,但是圣上平素无事,便喜欢去那里逛逛,宫人经过御花园都会绕道避开那里。”
  这公公继续将其他的宫殿和比较要紧的地方说了一遍,随后指着一处小小的院子说:“这是宫廷侍卫轮值时住的罩房,我随后带你过去,顺便去内务府给你打点一番,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去内务府领上就行。”
  厉忻听明白了,拱手谢过这位公公,这公公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回道:“大人必然前途似锦,奴婢日后还要仰仗大人在圣上面前提携。”
  厉忻闻言一愣,料想宫内应该已经传遍他是皇帝亲自从民间带回来的,必然要蒙受恩宠的消息,不过他并不反驳,现下他身无分文,又依无靠,便连像样的赏钱都拿不出来,如果不是倚仗这个虚虚假假的传闻,在宫内任职的第一天都要受到不少刁难,更别说被人攀结逢迎了。
  “公公放心,必然不敢忘了公公大恩。”厉忻顺着对方的话头接了下去,两人随后默契的一笑,又寒暄了几句。
  这公公指着厉忻呆着的屋子说:“大人第一天来宫中,便住进了圣上寝宫的偏殿,如今又被调到御书房侍君,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厉忻眉头一皱,这话听起来怎么倒牙的厉害,不像是对着一位官运亨通的仕子说的,倒像是对着一个即将承蒙雨露的妃子说的。
  “公公此言何意?”
  “嘻嘻,公子放心,咱家是个开明人,嘴巴也很牢,不会胡乱嚼舌头的。”说话间,这公公掏出一个药瓶塞给厉忻,安顿说:“这是我专程去太医院找人配的巫合散,只要用上一颗,就能享受极乐,大人用完了再问我要。”
  说罢,不及厉忻反应过来,这公公便捂着嘴,笑嘻嘻的走了。
  “巫…巫合散?”厉忻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到他下午去侍卫总管那里报到时,遇到了一起轮值的同僚,不祥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宫内这些带刀侍卫,本身就是武举出身,家世雄厚,自诩高人一等,也颇有些骨气,最看不起这种媚上求宠的人了,所以一路上他们都是三两结队,对厉忻爱答不理,偶尔有几个暴脾气的还会指桑骂槐地说上几句,一间罩房内有三张床铺,厉忻那一张偏偏靠着门,脏东西都堆在他那里,用膳的时候,也没有给他留凳子,弄得他尴尬不已。
  相比起报到时受到的冷遇,这些还都是小事,本来带刀护卫是三个时辰一轮值的,偏偏厉忻那一队四个人,有两个告假,另外一个是镇国将军的小儿子,高荫子弟,就连皇帝都看几分薄面,这下子,真正去轮值的,只有厉忻一个人了。
  所以轮值第一天晚上,他看着皇帝在御书房内批改奏折到深夜,又目送皇帝去寝宫安睡,早上下朝后又迎着皇帝进御书房,除了中午用膳那一会儿工夫,他几乎都在门口杵着,到最后双腿就像石头一样僵硬,别说御敌,就是行走也困难。
  下午时分,那个纨绔子弟终于来换班,见他面色惨白,还颇感叹地说:“你是哪家公子,初来乍到对吧,一开始不适应是正常的,靖将军如今在练武场操练新兵,你要不去看看,也休息一下。”
  厉忻点了点头,刚挪了一个步子,险些没有站稳,他暗暗驱使内力稳住下盘,随即缓缓去了。
  罩房内的被褥不知为何有些阴湿,但对于厉忻来讲是最舒服不过的快活窝,他闭了闭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夜里的时候,有人拍着门过来催他:“睡得像死猪一样,宫内走水了,快过来帮忙。”
 
 
第十六章 
  这一夜轮值的还是厉忻,他到达御书房的时候,帝王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听候发落的宫人在庭院里跪了一地。
  帝王远远看见厉忻,沉声喝问:“你去了哪里?”
  “卑职方才是去灭火了。”
  “灭火,谁的命令?”
  “卑职…自愿前往……”
  “自愿,呵,根基不稳,倒是学会了笼络人心,不过你想护着他们,他们可不会放过你。”萧莫冷哼了一声,冲着卫兵挥手道:“把这群人拉下去,交大理寺审讯,一定要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宫人们大喊饶命,苦苦哀求,但还是被带了下去。
  萧莫背对着厉忻,良久他沉声命令:“你进来。”
  厉忻听命走了进去,这处寝宫陈设很是素简,多是玉碑字画,少有华彩。最内有张龙床,挂着金黄色的双重幔帐,地面铺着一层厚织锦地毯,旁边的桌案后是一面雕工细腻的照壁,镂空的地方映出后面的陈设,应该是藏书屋。
  萧莫坐在龙椅上,手上把玩着一个鸡血石的烟斗,他表情冷冷地喝道:“跪下!”
  厉忻一愣,不知何处惹了这个皇帝恼怒,他跪倒在地,眼睛正巧能扫见桌案下对方那双莲纹的黑色靴子。
  这双靴子本来在桌案后,随后移到了厉忻眼前,紧接着一只手勾起了他的下巴,俯瞰下来的视线轻蔑,饱含厌恶。
  “长得倒是挺像。”
  厉忻皱了皱眉头,若不是弑君是大不违之罪,又牵扯无辜百姓受苦,他当真有心教训一下眼前这人。
  “读过《雅子》没有?”
  《雅子》是一本以史为鉴的集子,由前朝翰林院编撰,这本书很厚,也很贵,平民百姓一般买不起的。不过厉忻没有读过,不是因为他买不起,而是他并不需要读。
  “没有。”
  “礼部没教你一些礼数吗?”
  “回陛下,卑职没有读过。”
  帝王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他一把揪起厉忻的发冠,将他拖到桌案旁,拉起头颅狠狠按在桌子上,厉忻觉得不妙,正打算拼个鱼死网破,却不料萧莫松开了手,走到了照壁后,拿出一本书甩到了厉忻脸上。
  “《雅子》第十卷 第五页第三目,给我读。” 
  读?厉忻翻开了书页,照本宣科地将那一目读了一遍,抬眼再看时,萧莫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帝王神色和详,没有一贯的冷厉和阴鸷,眉头时而微蹙,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安的事情,这样的他显得有些脆弱。
  厉忻叹了一口气,去床榻上抱过被子,盖在了帝王的肩上。
  帝王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并不太清醒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厉忻又闭了眼睛,嘴里咛喃说:“皇叔……”
  厉忻愣怔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寝宫,走到殿门外的石阶上,月华如霜,尽数铺洒在台阶上,阴暗重重的深宫在皎然的月光下露出龙脊走兽的轮廓,宛如刺向天穹的锋利刀剑。
  就这个瞬间,乍然一道暗影从屋脊上疏忽而过,厉忻心下一惊,拔剑追了上去,走了百余步远,突然醒悟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便又折返回去,提着剑闯入到帝王寝宫之内,这时,霍然有十余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帝王缓缓坐了起来,肩上的被子滑落地上,他目光冰冷地目视着厉忻,笑了笑:“你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
  说话间,帝王挥手做了一个姿势,那十余人挥刀冲着厉忻砍了过来,可恨厉忻如今右手被废,只能用左手勉力相拼,最终不敌被砍中肩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压倒在地上。
  “杀了他?”有人问。
  帝王走近了些,看着厉忻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杀!”
  厉忻心灰意冷,趁人不备自靴筒内抽出一柄短刀,腕上用力将短刀冲帝王胸口抛掷而去,那十余人着急护主,撤刀朝帝王围了上去,就在这时,厉忻一个劈斩,夺下一人兵器,掌心内力涌动,荡开一众人等,旋而抢上前去,将萧莫虏在怀内,一手用刀压着对方脖颈。
  “若想让他活命,就放我出去。”
  “你不是…没有武功?”
  “呵,我只是右手不能持剑,你随便从破庙里救回来的人,难道不会查查底细吗?”
  萧莫脸色大变,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你话太多了,陛下。”
  随后,厉忻押着萧莫,拎着对方的领子飞上了屋脊,轻功疾步,飞过了几座宫殿。
  “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话间,厉忻将萧莫夹在臂下,飞到一处破败的庭院,然后把萧莫扔了下来。
  “这是…你果然是他的人……”
  厉忻皱了眉头:“我带你来这里,是要说清楚一件事情,我本是江湖人,出身卑微,与你们心里那个襄阳王没有半点关系,权利于我,没半点用处,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谋夺皇位。”
  “你对萧亭也是这么说了?”
  “萧亭?”
  “你认识的世子。”
  “这些话我不用和他说,因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萧莫闻言低声笑了起来,突然抬头阴阴地看了厉忻一眼说:“你倒是对他很信任。”
  真是莫名其妙,厉忻不愿和这两人再牵扯半分,转身便打算离去,却是后背瞬间一凉,原来是一柄利匕插在背上。
  插刀的手将匕首拔了出来,又捅了进去,这一次是捅在肩上,两处伤口都不致命。
  厉忻觉得眼前一晕,痛苦还未涌了上来,便陷入了沉沉昏迷。
 
 
第十七章 
  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漏风的窗户,破洞的屋顶和废旧的家具。
  眼前的景致一晃一晃的,仿佛身处颠簸在海上的浮舟。
  痛,厉忻呻吟一声,垂下脸来,只见他被两具赤裸的男体紧紧搂在怀中,下/身处仿佛被两具木椿不间歇地捣弄着,肿胀痛苦不堪。
  “你醒了?”抬头说话的人,不必说,是萧莫,欲/火焚身的他仍然不改冷峻的神色,只是眸光暗沉,那动作也恶劣得很,他一手捏着厉忻的孽根,一手扩张着厉忻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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