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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电影[娱乐圈]——语旦

时间:2020-06-26 09:57:24  作者:语旦
  他的心往下沉了沉,问:“那些人是谁?我爸的债主吗?”
  “我一开始也是那么以为,毕竟当初你姐拜托我帮忙找人的时候说得很清楚,你们父亲有赌瘾。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去那个地方不单纯是为了赌博。”
  “那是为什么?”
  他越听越糊涂了。他记得他爸在老家的工作顶多算中层,薪资不高,交际圈也绝不会涉及到上流社会。难道在他们失联的这几年,他爸在外结仇了?
  “当时场面很混乱,同事让我别管,我只能找机会偷偷报了警,等警察赶到的时候趁乱开车带走了人。”
  “我爸……他那时候怎么样了?”
  小林抹了把脸,继续说:“那些人下手太狠,他那时候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我跟他解释我是你的经纪人,也是你姐的好朋友,是来帮他的。他表现得很排斥,大概是不太信我。”
  易畅心里一阵酸涩,苦笑道:“他一向不容易信任别人。”
  “后来……也是我的失误。我送他到了医院,在我没有注意的间隙让他跑了。”
  空气安静了很久,像是在酝酿一种沉重的情绪。
  他低头想了想,问:“但是我姐告诉我,我爸是她的一个朋友发现的,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吗?”
  对方垂着眼,像是欲言又止。
  “还有,”他等得有些急了,“你还没告诉我,我爸去那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小畅,你听叔说,”小林伸手握住他的肩,“你先把你的伤养好,等以后回来恢复事业,慢慢你都能搞清楚了。”
  “我没有要回……”他一时气极猛烈咳了几声,“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要瞒我!”
  上一次,如果不是他姐说漏嘴,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父亲已不在人世。这一次,他以为小林会对他敞开心扉挑明所有的不明白,却又在重要的节点就此打住。
  即使他知道,他们所做的都是出于对他的保护,但是越多的隐瞒于他而言就是越重的不信任,又像在暗示他的无能,告诉他他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他总觉得身边充满了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让他不安,让他急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总要回来的,别倔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会要这个模样向别人讨债吧?”小林掐掐他的脸,笑道:“既然我说我和你们姐弟俩有缘,我能帮的都会尽力的。我回去打听你姐遗物的事情,靠我在盛业的资历,总比你这个毛头小子赶着给人当人肉沙包强。”
  他心里虽然还是闷闷的,也还是点头:“谢谢你,林叔。”
  小林走后,他又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傍晚时候醒来,起床又按着嘱咐喝了药,开火煮了些粥。
  他坐在餐桌旁,仔细看着身上的青紫。
  还好以前坚持锻炼,身子骨能扛得住这些棍棒。他想到那几个冷血的走狗大汉,和那个一身雪白但心比恶魔还狠的人,心里还是会打颤。
  突然他想起,他忘了跟小林提盛少在外开私人诊所的事。按理说这种事一旦曝光便会是一桩关注度十足的爆炸新闻,但同时在盛越泽那里就医的艺人也可能会遭殃。不过如果他足够聪明,这也许能成为制衡对方不错的武器。可问题在于,他恐怕没这个头脑。
  他连走进那个圈子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在那样的人面前,他只能趴在地上抱着头,闻着周身的血腥味道,祈祷自己不会落得个终身残废。
  他的挣扎,在那些人的眼里只是个笑话。
  陶园的话突然在脑海里浮现。
  他真的要放弃吗?他是想让害死他姐的人付出代价,但是他真的能做到吗?
  这时,他的余光瞥到桌上还没有丢掉的旧住所钥匙。走近一看,心突然抽了抽。
  他直到今天才发现,他拿错了。
  这把该属于另外一个人的钥匙上,挂着的还是那个熟悉的鸽子图案,安安静静地在灯光下躺着,折射出银光。
  昨夜,非同一般的不欢而散。而现在,令他感到羞耻而无法否认的是,他还是会想他。
  那个男人当真是他命中的劫数。
  他将那个钥匙捏在手里,正考虑将它扔进垃圾桶的时候,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小林,不假思索地走到门边扭开了门把手。却没想到门开启的那一刹,看到的是一张他最不想见到的脸。
  在他反应过来想要将门重新关上的时候,一只手很快伸进了门缝,将门轻松地打开了。
  “你的安全意识也不怎么样啊,易畅。”男人笑着看着他,手插在兜里,嘲讽的话信手拈来。
  他冷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对方没有理睬他的问题,只说:“不请客人进去坐坐?”
  见他戒备地往自己身后望,盛越泽挑了挑眉:“就我一个人,有诚意吧?”
  两人僵持了几秒,随后他退后了几步,道:“自便。”
  不论他如何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按目前的形势他拦不住他,只能看看这人打着什么算盘。
  盛越泽走了进来,打量着周围,身上昂贵崭新的西装夹克和简陋的环境十分格格不入。
  “你有什么事?”他不想看他继续若无其事地闲逛,开门见山问。
  盛越泽看他一眼,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没什么,就是闲得慌,来你这边逛逛。”
  “盛少,我想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之间不是能随便造访的关系,”他走到坐着的人面前,“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这里不欢迎你。”
  对方盯着他看着,嘴角微微扬起:“好,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我就直说了,我来是要和你做一桩交易。”
  “什么交易?”
  “很简单,我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对方站了起来,走到他边上,“钟鸣的电影,这个月底正式开机,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了。”
  “我不知道,”他沉声道,“那部电影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距离上一次他接触电影的事,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他很久没有关注网络的舆论和圈子的各类新闻,也几乎断了和圈内人的联系,自然不可能知道关于那部电影的任何动态。当初钟鸣和盛业的合作算是彻底破裂,他不明白这回盛越泽提起这件事是有什么用意。
  盛越泽也没觉得惊讶,继续道:“如果我说,我可以把那个角色给你呢?”
  他皱眉,问:“你说什么?”
  “当初原来定下是你的角色,原封不动还给你。另外,你还可以参与编剧。我听说那位编剧很欣赏你,你们应该是老交情了,合作起来应该会很轻松。”
  “你见过熙……你见过又曦了?”强烈的不真实感袭来,他有些忐忑地问:“是她推荐我的吗?”
  对方笑了笑,说:“她的意愿不重要。你能不能拿到这部戏,决定权在我。”
  看他不说话,盛越泽更靠近了一些,瞥了一眼旁边的椅子,垂下头低声道:“你这样站着不累吗?”
  耳边温热的气流让他有些不自在,他条件反射地避了开来,站直了身体问:“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丢掉的东西要再拿回来,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对方看着他道,“条件就是,你当我的人。”
  清晰的吐字像是一道猝不及防的雷击。瞬间,盛越泽感觉到一束惊诧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你的人?……”
  都是混名利场的人,当然明白这几个字代表的意思。只是易畅没有想到,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不禁想到了他姐,即使到了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她依然需要坠得更深,更彻底。
  他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面前这个男人是她这条路的起点,也几乎占据了她整个演艺生涯。
  与易欣相比,他没有出色的容貌,没有人脉和地位,甚至现在连正常的站立都做不到。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盛越泽会看上他?
  他问:“为什么是我?”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盛越泽笑开了,将怔愣的人顺势按到了椅子上,“我只要一个答复。”
  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毫不掩饰的自信,易畅突然觉得十分刺眼,开口时不自觉带了讽意:“凭什么你认为我会答应?就凭一部戏吗?”
  盛越泽笑容不改,温声道:“如果这个没有吸引力,那……你姐的遗物呢?”
  几个字轻易地点燃了心里的怒火,他想站起来却被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盛越泽,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咬牙道,“东西我迟早会拿回来,你不用在这里逞威风!”
  “啧,你们这种人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对方突然伸出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狠意,“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要还是不要,是就这样烂下去,还是重新开始,就看你自己一句话。”
  坐着的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瘦削的肩颈上青筋暴起,不发一言地与面前的人僵持。
  过了许久,脸上钳制的手松了开来。盛越泽像是从狂躁的情绪中恢复,瞥了一眼那条腿,淡道:“医药费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会帮你解决。”
  他的心底陡然萌生了一股寒意。昨晚一句句冰冷的命令还在脑海中回响,他无法否认,这个男人身上超乎想象的无常令他不安。
  “盛少原来不仅负责打人,还负责救人。”他冷道。
  对方意外地没有被触怒,只是转过身道:“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下午,我会让人过来接你。”
 
 
第69章 约定
  市郊,一所低调的私人建筑里,似乎每个角落都很安静。
  “我只要这么多资金,对你来讲不难吧?”
  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男人站在宽敞的房间里,懒散地靠在墙上,对病床上的人道。
  床上静默一会,在一串断断续续的咳嗽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他看着那个人,神情越来越阴沉:“盛广元,你都没几天可活了,还在拗什么?”
  他已经考虑了很久。为了实现他开连锁高档精神科诊所的想法,他只需要一笔钱。这笔钱对普通人来说可能难如登天,但是对于他来说,只要这个人点头便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请求,这个将死的人还是不肯松口。
  “你不用想了,你的路只有一条……我让煜成带你,你为什么不肯?”床上的人垂眼看着他,苍老的神情还能看出责备。
  “我说了多少遍,我不要你的公司!”盛越泽沉声吼道。
  “小孩就是小孩……”盛广元笑了几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你以为没有我,没有盛业,你现在会在哪里?你这个性子,也只能是我惯的了。”
  他瞪视着这个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保持着气定神闲的老男人,道:“你真是死性不改。不管到什么时候,你的自大都让我觉得很可悲,”他走近床铺,弯下腰清晰地道:“怪不得到了最后,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等死。”
  他的父亲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想想你以前有过多少人,盛广元。现在呢?你身边哪一个狗腿能跟你到这里?也就你两个‘小孩’,能施舍给你一点最后的关爱了,”他恶意地笑着,“你要不要说一说,你现在最想哪个女人?”
  盛广元盯着他看了会,说话都有点喘:“越泽……你,你真这么恨我。”
  这句像是在询问,又好像是一句陈述。
  盛越泽点了点头,像是很欣慰他的明白,神色又忽然沉了下去,语气森冷:“本来你可以让我不这么恨你的。”
  这时,他脑中闪过了一张时常对他带着笑的温柔面容,他的心里霎时一紧,沉重的疼痛感袭来。
  他平静地道:“不管怎么样,你毕竟是我爸,我不会在这时候逼你。钱的事我总有办法,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
  “我已经……我已经交待下去,只要是盛业的人,不会忤逆我的意思。你趁早收心,别玩物丧志……”
  额上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他忍住想发作的冲动,对他父亲笑道:“我们走着瞧。”
  走出私人病院时,车已经在路边等他。他的助手坐在驾驶座,见他来了便放下了车窗。
  “人带来了?”
  “是。”
  盛越泽弯腰看向后座,满意地勾起嘴角,走到后方开门坐了进去。
  后座的人正好靠门坐着,闭着眼像是在休息,看他开门的时候惊了一下,随后马上往旁边挪过去。
  “睡得还舒服吗?”盛越泽扭头对他道。
  易畅抹了一把脸,没有看旁边的人。虽然他失眠了一整晚,但是在这辆车上他也没有办法安稳入睡。
  他知道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这条路也许并不是不可以回头。他考虑过再次失去所有的可能,如果他能借助盛越泽的力量重新开始,即使从高处再往下重跌,至少比始终什么都没有来得有价值。更何况,这是他讨回遗物最快的方式。
  他毕竟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他没有太多输不起的东西。也许只要能应付好身边这个人,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艰难。
  盛越泽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心如死灰般的脸,没有语气地道:“别一副要去死的样子,看着烦。”
  他看向他,问:“现在去哪里?”
  “疗养院。”
  这个回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对方会直接带他去酒店之类的地方。对于这种关系而言,他想对方最渴求的应该就是性,虽然他还没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去疗养院能做什么?探望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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