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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电影[娱乐圈]——语旦

时间:2020-06-26 09:57:24  作者:语旦
  啪!——
  在空荡的房间里,这一掌显得格外的刺耳。
  青年的脸上慢慢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他木然地捂着脸看向对方。
  “易畅是吧?”盛天薇看着他,眼中是令人生畏的怒火,“看来你是活腻了。既然你这么心急,我就满足你。”
  随后她就要拿起手机,这时一旁的盛越泽回过神来,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道:“姐,是我干的,不干他的事。”
  盛天薇紧皱着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这种时候你还要帮这个鸭子说话?你脑子进水了吗?!”
  那个针管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证据,她不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是她的弟弟下的手。
  面前的这个人跟他们家有太多错综复杂的纠结,她早就质疑他接近她弟的目的并不单纯。但不论她怎么反对,当初她弟还是执迷不悟地找上他。
  今天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将垃圾清理干净。
  “姐,我是认真的,真的是我干的!……”
  “盛越泽!”她无法忍受地抬手指向那个人,“我知道你就是满脑子那个女人,我就问你,长得像有什么用?!你到底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易畅站在一边恍惚地看着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
  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画面。
  女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手中握着那把露出腹部的半截的刀。鲜血不断地从腹部流出,她不断喘着气,眼睛渐渐失了焦。
  而一边站着的两个人冷冷看了她一眼,漠然转身离开。
  ……
  他退后一步靠在了墙上,头开始剧痛,呼吸逐渐急促。
  在一片混沌中,他缓缓抬起了头,沉声道:“是我干的。”
  他看向目光转向他的女人,语气带了嘲讽,“为了我爸,还有我姐。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吧?因为犯错的,永远只会是我们这样被你们踩在脚下的人。你们永远是对的,不管你们杀了多少人,不是吗。”
  盛天薇盯着他看着,眼里有些惊诧,接着她冷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很好,你这模样倒是跟你姐有那么点像。不过,可惜了。”
  她向前走了几步,用白皙的手指掐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坐牢的,我要让你先尝尝比坐牢更好的滋味。”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极重的力道让她闷哼了一声,不得不很快松了开来。
  方才一直沉默着的人站在他们二人之间,开口道:“嫂子,先不要冲动,我建议还是走正规程序解决。”
  “正规程序?”盛天薇扑哧一声笑了,“你不要给我来你那一套教条。沈煜升,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不过是……”
  面前的人没有理睬她,还是照旧冷着一张脸,拿出手机干脆地拨了个号码,道:“你好,我要报案。澄溪疗养院这里,故意杀人,已经控制住,对,请尽快。”
  盛天薇微微发着怔,对方的果断超出她的意料。
  沈煜升挂了电话,对她道:“具体细节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再商量。”
  从头到尾,他没有看他一眼。
  易畅静静看着他,不发一言。
  他的拳头紧握着,指尖已经划破了皮肉,渐渐渗出了血。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面前这个人,他做了他该做的事。
  当他直视着那双刀刃般的眼时,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甚至也忘记了辩解,告诉他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当警方抵达的时候,当那双手铐落在手腕上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释然。
  就像烟花绽放过后留下的残破空壳,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但终究获得了永久的安宁。
  ……
  他才明白,原来心死的感受,其实是这样的轻松。
 
 
第83章 迷惑
  带着锈的铁门缓缓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里面几个人正在床上打着瞌睡,这时一下子都坐了起来。
  穿着带徽标制服的辅警跟青年交代了几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几束目光放肆地投射过来,不遗余力地打量着他。
  他将分配的东西放在床铺上,脱鞋上了床贴着墙角坐着,拿出了兜里的一张纸条。
  进来的时候,他意外地又碰见了陈克。这是他递给他的,上面写着:撑住,很快会有人来接你。
  说来也可笑,离他们上次见面才过去了多久,再次见到的时候自己竟是囚犯模样了。
  他没想到,他的人生竟然还可以拐进看守所。
  许久未看娱乐小报的他,此时又不禁想象出那些生动的笔触如何描写这一事件,如果他尚有话题度的话。
  还有那部电影,以及易燃易爆的钟鸣……
  他用力闭上了眼,让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当时情况过于紧急,他根本没时间思考,只依稀记得他没有在那根针管上留下太多痕迹。盛天薇笃定的诬陷是出于误会,亦更是她极端的自负和傲慢造成的。不过,如果她没有将罪责摁在他的头上,便也不会是当初那个在仓库见死不救的人了。
  现在的他只能指望,警方能尽快查明真相,他能早点走出这个地方。
  陈克的这张纸条,他还是愿意去信任,虽然不清楚他指的人是谁,但总归是一个希望。
  在他盯着纸条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对他道:“喂,叫什么名字?”
  他马上将纸条收了起来,说:“易畅。”
  男人剃了个平头,五官看起来非常彪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着道:“听说你是个明星,还是个走后门的?”
  对方的恶意已经很明显,他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将被子摊了开来。
  见他无视自己,男人很恼怒,直接伸手抽走了他的被子,喊:“喂,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插PY的贱/货!”
  他顿时僵住了。男人觉得还不过瘾似的,对另外几个人使了个眼神,道:“过来,帮我看看这人有没有那根玩意!”
  眼看着几个目光不善的人向自己围了过来,他想冲下床躲开却已经来不及,那些人下一秒就捉住了他的手臂和腿,力道大得像铁钳一般,三两下把他翻过了身,脸猛地磕在了坚硬的床板上。
  “哈哈,把他裤子扒下来!”
  他猛然从晕眩中清醒过来,伸手想护住自己的裤子,手臂却被很快制住压在了两边。
  瞬间身下传来一阵凉意,他大脑一空,开始拼命挣扎。
  “放开我!你们……”
  一只胶鞋被粗暴地塞入嘴里,粗糙坚硬的边缘摩擦着口腔,体味和布料陈旧的气息刺激着鼻腔,让他快没办法呼吸。
  平头男人问另一个人道:“你那个藏起来的瓶子呢?拿过来玩玩。”
  “这个脖子可细了,看看这贱/货喜不喜欢?”
  被制住的身体僵硬/了一秒,随后开始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后面两个人都快压不住他的腿。
  “唔!唔唔!……”
  那双腿很快摆脱了束缚,接着踢向了旁边立着的一面玻璃。玻璃随即倾倒,发出巨大的碎裂的声响。
  这时门开了,警官拿着警棍冲了进来,对他们厉声喝道:“干什么你们!”
  所有人立马收了手,僵直地站好,垂下了头。
  易畅以最快的速度将裤子穿了回去,随后贴紧了墙,剧烈地喘着气。
  警官转头问他道:“你怎么样?”
  见他摇了摇头,对方怒气稍缓了一些,走上前将棍子狠狠甩在那个带头的人腿上,又指着其他人道:“屡教不改,耳朵都他妈长屁股上是吧?!给我管好自己,否则我把你们一个个扔到VIP室跟变态呆着!”
  在人走后,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虽还能感觉到那些古怪的目光,他心里还是安定了一些,躺下将被子盖好,面向墙睡下了。
  自那之后,他感觉到门不时地打开又关上,像是不放心他们的状况一样。
  深夜,在模糊的意识中,他隐约地听到两个人低声的对话。
  “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老进来?”
  “看来这个来头很大,小心点……”
  ……
  时间慢慢过去,竟就相安无事过了几日。其间和那些人有一些摩擦,不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警官开了门进来,说有人要见他。他走到一个布置简陋的房间,看到一张令他意外的脸。
  盛越泽穿着简单的休闲服,正对他微笑着,拿起了手边的麦克风对他道:“好久不见,你瘦了很多。”
  易畅没说话,只是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上海了。”
  对方见他不言语,似乎还有些讪讪的,道:“易畅,我们好好告别吧。”
  “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你大可不必特意来一趟。”
  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稀奇的不自在,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一些似有若无的感情,让他在这种时候想起了他。
  “你还在生气吧?为了我姐的事,我道歉,”盛越泽直视着他,“你放心,你很快就会出来,沈煜升已经处理好了。”
  “什么?”他抬眼。
  “你耐心等,他会来接你,”盛越泽见他的反应笑了,“你们应该好好聊聊,他其实很在意你。”
  他顿了顿,凑近了窗口道:“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在意。”
  玻璃窗内的人瞳孔震了震,移开了目光。额上几条划伤磕碰的痕迹已经结了痂,让本来白净的脸多添了几丝落魄。
  青年嘴角带了些似笑非笑的自嘲,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盛越泽垂眼,将手缓缓贴在了玻璃窗上,道:“和我击个掌,我们好聚好散。”
  ……好一个好聚好散。
  从相遇到结束,他们之间就像一场仓促的噩梦,充斥着没有经过编排的惊悚和荒谬。
  他无言,将手也贴了上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看着他们手掌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种化不开的浓重情绪。
  片刻后,盛越泽看向他,勾起唇道:“后会有期。”
  如陈克和盛越泽所言,这天下午就有人过来接他,但并不是沈煜升。
  当他走出看守所大门的时候,沈煜成正在打电话,看见他时示意他先等一等。
  陈克站在他身旁,用力击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厉害啊哥们,有这么牛叉的朋友。看看这辆车,啧啧。”
  他只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问他:“陈克,那天你为什么给我递那张纸?”
  对方看了看他,眼神躲闪了一下,笑道:“这不是怕你慌嘛,你肯定不会犯那种事,查清楚就立马能出来了呗。”
  其实彼此心知肚明,事情并没有清楚。要不然,真正的凶手就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进看守所,再自如地全身而退。
  这之中有什么隐情,他大概也能猜得到。
  陈克跟他说的显然不是实话。正要再问,边上沈煜成对他道:“上车吧。”
  等他坐上了车,沈煜成主动问道:“在里面没吃什么苦头吧?委屈你了。”
  易畅没回答,看向他问:“我们去哪里?”
  沈煜成看着前方,道:“你不想先问,你为什么这么快被送了进去,又这么快出来?”
  “……如果你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对方扭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们一个个真的是……”
  他不懂他的“你们”具体是谁,但也不想再费力去问,只是将头靠在了椅背上,麻木地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
  沈煜成感觉到他的疲于应付,直说道:“我现在带你去见你母亲。”
  他心里一震,扭头问:“我妈现在在哪?你们准她走了?”
  对方点头,道:“在市郊怡宁医院,正在接受治疗。”
  “……怡宁?她为什么在那里?”
  怡宁是这一带出名的精神科医院,之前他在求诊的那一段时间也有去了解过。
  他妈为什么会在那里?是她的精神状况变差了吗?又是谁带她去的,沈煜升吗?
  “她没事,你不用着急,等会见到她就明白了。”
  他想了想,问:“是哥让你来接我的吗?”
  “他不知道,这趟是我自作主张过来,”对方转动方向盘拐过了一个弯,“因为有一件事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你母亲她应该会告诉你。易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一头雾水,反应了一会道:“你的意思是,哥瞒着我将她送进医院,是因为这件事?”
  “……是。”
  他怔了怔,不禁觉得荒谬,问:“是什么事,至于把我妈关起来那么久不让我见她?”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煜升。
  “你现在在哪?”那边的语速很快。
  “……”
  “在我哥车上吧?”那边顿了顿,沉下声道:“小畅,你听我说,伯母我会照顾,你不要急。等她……”
  “哥,”他打断他,“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无数个疑惑快要把他压垮,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按严延所说的,只要盛业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母亲就能脱身,那他现在就能去见她了,但这个横空出现的“秘密”像一根刺梗在了心口,如果这就是沈煜升为什么将她困住的原因,他极其迫切地想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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