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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待得宴席结束,贾家位老爷已是喝高了,便各自由自家的孝子贤孙们扶了回去安歇不提。贾母那边早便散了,自坐在屋闲谈,待他们这方也结束了,女眷们避了出去,贾母便又见了位新科进士并薛蟠。
  贾母难得见着这般出息的孩子,想到贾家境况,宝玉将来为官,还需兄弟扶持,便愈发待见人了。
  林珏,这是自家嫡亲的外孙,不过他那性子,实在想起来都让人头疼,不提也罢。
  薛谦薛蝌俱是薛家人,薛家虽商贾出身,不过于子女的教养上却是下了心思的。薛蟠不提,那便是个纨绔,身上据说还沾了人命的,实在是听着就叫人胆寒。宝钗宝琴两个却是她常见的,最是体贴懂事,颇有教养的好孩子。
  贾母贾母笑得愈发和蔼,“你们都是好的,如今都是进士老爷了,日后入了官场,也当相互扶持才是。”
  几人俱都应了。
  贾母面上又露悲戚之色,“珏儿是我嫡嫡亲的外孙,他父母去的早,每每想起,我这心哪……”众人便又忙劝和着,贾母一时收了悲声,继续道:“他这珏儿也没个兄弟帮扶,虽有宝玉,他到底还小呢,如今有你们,我这心哪才算是放下了。”
  黑子与薛蝌便都道:“既是兄弟,自该帮扶着。”
  贾母这才放了心。
  接着几日便是出席各种宴请了,尤其如林珏这般少年俊才,了探花的,更是打马游街,在琼林宴大出了风头。又有本届状元榜眼虽学识一流,正经说来面容也齐整,不过年岁上却比林珏要大上一轮的,自然比不得林珏这般尚未婚配的抢。
  不过这些都是状元的事儿了,如今朝重轻武,武状元同为状元,武状元的待遇却比状元要差得远了。甚至说来,提到状元,大家只识状元,却连武状元都未听过。
  林珏不止一次慨叹黑子兄弟弃从了武,否则这甲之位怕是要换一换人了。每每听他这么一咏叹的感慨,薛蟠都忍不住跟着郁闷。
  黑子却是不以为意的,他临考前弃从武,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此时尚还不好与薛蟠解释。不过薛蟠实际上也并不多介意,在他的心里,只要考上便是好的。
  尤其后来武进士们都授了官,他便越发放下了,甚至还高兴不许久。那般嘚瑟劲儿,没少受到林珏的嘲讽。
  待得朝廷发了明旨,如林珏是不必说的,自是入了翰林院。又因他这新科举人长相俊美,采风流,皇帝便钦点了他随侍御前。虽是给皇帝打下的,可那位置多少人眼红呢。不客气的说,正是因为他太俊俏了,皇帝对比了前甲的长相,觉得只他配得上这个探花之名,又有其父便是探花出身,皇帝为了搏这么个美名,方点了他探花,否则以他的采,便是状元亦使得。
  薛蝌乃二甲之首,说来也是全国考试的第四名呢,但因着有一甲人比着,反显不出他来了。也就是他年岁尚不算大,为人又很沉稳踏实,很得了些老翰林的眼缘,也顺利地入了翰林。又有薛蟠这般财大气粗之人给他上下打点,且有个考了武状元的兄弟,自不会有那等不长眼睛地去打压欺负他,活计轻巧,又很能学些东西,端的是清贵。
  再有便是薛谦了,薛蟠家的黑子。皇帝也不知打哪听说这新科武状元允允武,心内十分喜欢,又特特在琼林宴上命他当即书写了一篇策论。虽比不得甲之才,却也板上钉钉地能占个二甲之位了。便十分“幸运”地得了皇帝青眼,这授起官来也是毫不吝啬。
  黑子直接被封为二等带刀侍卫,竟是正四品的职衔,比贾政这般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人位置还高。这实在算是开国以来的首例了,自然也是有人非议的,不过当朝帝王积威甚重,何况只是一个侍卫之职,众大臣们也不想驳了皇帝的兴致,便也就如此了。
  自吏部领了官府后,薛蟠便叫黑子与薛蝌几番穿给他看了,又特意请了画给两人各画了一幅等身画像,实在是丢人得很。
  不过很快,薛蟠又笑不出来了,他竟不知做了御前侍卫除了每日白天进宫当值外,竟然隔几日还要值夜,不开心。
 
 
第26章 
  御前侍卫,这官职,听着就很拉风,不过实际上也就相当于大户人家里的护院一般,不过护院是给人看门护院的,他们护的却是这天下第一人。
  要说这御前侍卫,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不说等级划分严格,便是名额亦是有限得很。从□□登基初,便是自各功勋人家,宗室子弟选拔,毕竟是看卫帝王的,自然也得选忠心之人。
  先帝时起,便也任用一些武进士,或也有帝王瞧的年轻世家公子直接擢任的。不过如黑子这般,上来就是正四品二等带刀侍卫的,实在便有些少了,即便他是武状元出身。
  且这御前侍卫虽在薛蟠看来就是给皇帝看家护院的,其实却因其能接近帝王,对一些王公大臣来说,也是一种家族子弟晋升的段,抢得很。
  如当今陈老国舅,家嫡长子名唤陈也俊的,便是头等侍卫,正品的官职,专司贴身护卫皇帝,虽无甚权柄,可却是在皇帝面前极为得脸的,将来补了官职,亦是一条进入权利核心的捷径。
  林珏很是不甘心,“早知我也改武科了,武功上虽不比黑子兄弟,混个武榜眼武探花也是好的。想我堂堂状元之才,竟因为长得太好看成了探花不说,授了官竟还比不上一个武状元,真真是可气得很。”
  薛蟠一旁吊着眼梢,斜楞着眼珠子,很是倨傲的模样看他。自□□子了武状元,薛蝌亦金榜题名,他便添了这毛病。“也就是我家黑子这般英武,才能入得了皇帝的眼呢,你这副小白脸儿模样,便是考了武状元,也是白费。”
  林珏冷眼瞧他,“可赶紧收了这副惹人嫌的模样吧,平白惹人发笑。也就咱们兄弟不跟你计较,换了旁的,你不定被套了几回麻袋了。”
  “若你也有个武状元的媳妇,二榜之首的弟弟,便是被套了麻袋也高兴。”薛蟠继续吊眼梢。
  林珏瞧着实在辣眼睛,不搭理他,与薛蝌道:“蝌弟在翰林院可还好,那群老学究没难为你吧?”
  薛蝌先时一直琢磨薛蟠的话,还没想明白,听见林珏与他说话,便忙道:“多谢林兄挂念,因先时大哥哥便帮我打点过了,又有先生的脸面在,并无人为难于我。”
  林珏便笑道:“那便好。如今我在陛下面前尚还说得上两句话,若你在翰林院那边有什么不痛快的,只管与我说。”
  薛蝌便忙道了谢,先时薛蟠那“武状元媳妇”的话,便忘在了脑后。
  林珏又瞄了眼薛蟠那招人烦的德行,实在太不严谨了。
  一时黑子回来,薛蟠便忙将人招到身边,“你林大兄弟来了。”
  两人互相见了礼,林珏便笑道:“我常来的,何必还用你这一说。”
  薛蟠仍是那副欠扁模样,“我这是尊重你呢,好歹也是个六品官儿呢。”
  这不阴不阳的一句讽刺,叫林珏愈发烦他了。
  黑子一脸抱歉,实在是管不了薛蟠,他这几日都是如此。
  林珏摆摆,想起今日来的目的,脸上便多添了两分笑意,“给你们说件事儿,先时的首饰,这便派上用场了。”
  薛蟠立马坐直了身子,好歹把那副嘴脸去了,忙忙催促他细述。
  林珏也不卖关子,笑道:“老太太早便想结这木石之盟,原二太太是一直不大同意的,如今我随侍御前,她倒又换了一副面目,常将我妹妹与她那儿子做一对,着实可恨。前儿老太太做寿,你们也是去了的,待大伙儿散了后,我便当着阖家女眷的面儿,送了老太太一件礼物。”
  薛蟠闻言哈哈大笑,“想我那姨妈脸上必是精彩万分,我却没亲眼见着,实在可惜。”
  林珏又叹道:“不过老太太却没什么反应,我原想着莫非是咱们搞错了,老太太身边那丫环却是满面惊恐,想来是老太太不愿这等家丑现于人前罢。”
  薛蟠仍一味地笑,黑子便点头道:“便是如此了,不过到底是在老太太面前上了眼药,老太太面上不显,心里必也是不乐意的。不过说到底,老太太自来是十分同意这桩亲事的,如今又有了这件事,二太太若想插宝玉的亲事,已是有些难了,何况二太太已经有些愿意了。”
  林珏道:“实在是气不过二太太的嘴脸,便想着先给她添些火气罢了。”
  黑子笑,“想来林兄弟已经有了后招儿了?”毕竟事涉自家妹子亲事,他不信林珏会弄巧成拙。
  林珏点头,“她们不是想要木石之盟么,我偏要他们做金玉良缘。”
  薛蟠立马翻脸,“你敢坑我妹妹?”
  林珏觑他,满脸嘲讽,“我又没个状元媳妇榜首弟弟的,哪里敢随意坑人家妹妹的。”
  薛蟠知晓自己得罪了这小心眼儿的林弟弟,便又换了副嘴脸,谄媚道:“哪里哪里,若我自己便是个俊美非凡,才华横溢的探花郎,自然什么都不需要的。林弟弟,说说你的计划?”薛蟠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林珏便是想坑人,自也不会坑他这坚实的盟友。
  林珏实在烦死他了。
  “林弟弟,别这么小心眼儿么,说说,说说,快点儿嘛。”薛蟠掐着嗓子,跟小鸡崽儿似的瞎叫唤。
  林珏浑身一寒,赶紧叫黑子捂住薛蟠嘴巴,“我快叫他麻死了。”
  黑子亦是一身鸡皮疙瘩,忙掐了掐薛蟠咯吱窝的软肉,薛蟠一秒破功,软倒在黑子怀里。
  林珏可不想再听他叫唤了,便道:“一门双侯的史家,薛兄弟可曾听过?”
  薛蟠大大翻了个白眼给他,“你难道在笑话我没化么?这小……我虽没看过,可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一些的。”
  林珏方笑着继续道:“史家两位侯爷之前,原是有一位长兄的,只是这长兄长嫂去的早,却留下了一个女孩儿,正是老太太的内侄孙女。据说因着其在襁褓父母便过世了,老太太十分疼惜她,常接到贾府小住。又听说,头几日老太太接了她过来小住,她在园子里无意拾到一个金麒麟,竟恰恰与宝玉那个凑成了一对儿。”
  薛蟠支棱着耳朵听林珏编故事。
  林珏呷了口茶水,笑意又深两分,“且又说那宝玉有块通灵宝玉,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宝贝,上面竟还刻着字,而那史大姑娘拿着的金麒麟脚下,竟也刻着八个字,正正合上了宝玉那玉上的字。自此,府便一直流传着‘金玉良缘’的话,木石之盟又何从谈起呢?”
  薛蟠大笑,“那金麒麟落在园子里,主子们没瞧见,下人们没瞧见,偏生却叫个临时小住的姑娘拾到了,可不就是天赐的良缘么?林珏,可真有你的,这个好,这个好。”他竟还乐得拍起掌来。
  黑子道:“既然林兄弟已经将法子想出来了,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正是有一件最要紧的事情呢。”林珏说着,拿出一只雕工精美的金麒麟来,“这是宝玉身上那块儿,我叫人偷偷拿了出来。如今正需用薛家的老师傅按着这个制个一模一样的,且脚底下要烙上字的。”
  “这个还叫事儿么,这几日间便能给你制个一样的,你擎等着吧。”薛蟠也不含糊。
  待得麒麟制好了,旁的事便都由林珏接了。因着这个,史湘云到贾府小住,贾母邀已然回了薛家的宝钗宝琴两个过去时,姐妹俩听薛蟠的,都以薛姨妈身体抱恙婉拒了。
  几日后,贾府“金玉良缘”之说,便悄然散开,很快便甚嚣尘上,只贾母湘云未闻,旁的人该知晓的俱都知晓了。便是贾政,亦特意问了王夫人,贾母是否有意与史家做亲,把王夫人气了个倒仰。
  倒不是说史湘云不好,王夫人也是看着史湘云长大的,且史湘云为人爽利,自来与她也亲近,便是香火情也是有几分的。不过若是要做亲,王夫人却是大大不愿的。
  “这克父克母的小蹄子,竟把主意打到宝玉身上了。”摔了一盏茶,王夫人恨声道。周瑞家的忙叫金钏出去守着,劝王夫人道:“原就是下人们瞎说的,史大姑娘来了咱们府里多少回了,偏偏这个时候传出这些来,莫不是旁的人唆使?”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内也是一突。原贾母是极乐意黛玉的,早便想接来家里,只是那林珏不乐意,便也未再提。后来林珏进京赶考,林家兄妹才住进了府里。只是贾母乐意这门亲事,她却是不乐意的。
  林家素来单薄,姐弟俩又失怙失恃的,除了贾家一门,竟连个能照拂的亲戚都没有。林珏便是考上进士又如何,还不是从个品小官做起。娘家不显,六亲不靠,王夫人自不乐意给宝玉寻这样没个帮扶的妻族。
  只是没想到这林珏一考竟了个探花不说,还得了皇帝亲眼,随侍御前,这得是多大的脸面哪。王夫人这时候便又瞧着黛玉哪里都好了,自也乐意了这门亲事。她如今正寻摸着怎么与老太君提这事儿呢,却不想前头儿出了个林珏贺老太太寿辰,竟把她先时偷挪出来的首饰拿了出来。她暗怪薛蟠行事不谨的同时,亦不大敢照老太太的面了。偏这时候又出了个“金玉良缘”,实在叫人不多想都不行了。
  别人她都好打发,只是这史湘云却是老太太心尖尖儿上的人,又有两位侯爷叔父,她哪里敢轻动。且瞧着老太太似还不知晓这事儿呢,她更不好去与老太太说了。
  心内明了这是谁的,王夫人越发恨了起来,便知那林家兄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识抬举。
  正这时,有丫头匆匆来报,说前头宣了两位老爷入宫陛见,也不知是何事,如今两位老爷已经更衣入宫了。
  王夫人便哪里有心思思虑这些小儿女之事了,不免担心起来,也顾不得在贾母那里没脸,拾掇一番便过去了。
  贾家两位老爷突然被召进宫,余者无论男女俱都惊惶,全都聚到贾母处,林珏也被请了过来。既来了,他便劝慰贾母道:“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否则便不是太监宣旨,早便有五城兵马司上门了。”
  林珏这话说得难听,道理却是通的,贾母方放了些心。
  及至有跟着过去服侍两位大老爷的小厮提前回来,说是夏太监偷偷与他们说,乃是家里娘娘晋封为贵妃了,这才召了他们去,如今阖该全家入宫谢恩呢,便叫先回来说一声。
  贾家众人顿时喜气盈腮,哪里还有先时的惊惶,尤其王夫人,竟是喜得泪水涟涟,哪有什么仪态可言了。
  林珏不欲参合贾家这样的“喜事”,趁着贾家阖家一片贺喜之声时,带着黛玉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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