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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薛母一听女儿的话,亦觉出几分道理来,一时也有些犹豫。
 
 
第50章 
  薛蟠回到家,便听薛母提起了这事,一时有些无语。
  他倒不是什么介意探春的出身一类,便如宝钗所言,王夫人若真是疼惜他这个外甥,怎生早不提这桩亲事,如今提起,还不是看了薛家如今的地位。偏他家还舍不出个嫡子来迎娶宝钗,便将主意打到了薛蟠的身上。
  再有赵姨娘之事,他虽不甚清楚,却也知必是同宝玉挨打有些干系的。既然赵姨娘已经被打发走了,探春便越发只能依靠王夫人了。娶了探春,便相当于在薛家安置了一颗王夫人的棋子,以探春的精明,将薛家掌控在不过早晚罢了。
  何况,薛蟠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极为滋润,已经有了个王爷媳妇,且得惜福呢,哪里还要再娶个人来管着他呢。
  再者,先头他家媳妇还同他表白了,只要他一个人呢,他可不能学那些心二意的人,可得一心对他媳妇呢。薛蟠想到此处,还把小脸儿红了一红。
  薛母见他不乐意,也不强求,不过到底对薛蟠的亲事上了心。来年宝钗便及笄了,薛蟠却比宝钗还要大上几岁呢。如王夫人所言,便是不宜早娶,先定下也是好的。毕竟薛蟠身上小有爵位,便是不能娶个高门贵女,小门小户的嫡女却是不难找的。
  再有王夫人提到的马道婆,薛母便存了段心事。这马道婆该是有些个法力的,薛蟠命说不宜早娶,若是能有个破解之法,岂不是更好。
  隔几日,薛母果然递了帖子,将马道婆请来了家里。
  这马道婆果然是有些道行的,只大略瞅了眼,便已经将薛家之事说的八八了。薛母越发信了她,忙便将最要紧的事说了。
  马道婆看过薛蟠的生辰八字后便半阖着眼念了半日咒,睁开眼后笑道:“果然是不宜早娶的命相。”
  薛母忙便问可有破解之法。
  那马道婆沉吟片刻后方道:“若说破解其实也容易,只是条件颇多,且往后行善积德一样不能缺。”
  薛母忙便细问,那马道婆也不藏掖,便笑道:“这也算是一桩功德,原就是我辈在这世间的修行,便是薛太太不问,我也是不能瞒着的。”
  于是马道婆便将王夫人交代的事,神神叨叨地一番述说:“因薛大爷命里有些妨碍,这妨碍本是到不得他头上的,只是家亲人却会有些不顺。不过这些年薛家行善积德之事也做了不少,过个五年八年的再娶妻,便也就没甚大碍了。”
  薛母道:“这五年八年的,时间也太久了些。”
  马道婆便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道:“其实倒也是有别的法子的,只是……”
  薛母忙道:“马道婆尽管说来。”
  马道婆这才仿佛坚定了一般说道:“我测算了一下,薛字属‘草’,薛大爷命里的妨碍是缺少一方生,所谓枯木逢春便能生出万千生来。薛大爷命该娶一位生辰恰好在春月且名姓带‘春’的女子,这般才能引出无数生来。”
  马道婆叹了口气,“只是这般却是难免带出两分孽障来,便还需薛家多行善积德,否则于子嗣上易有些妨碍。”
  薛母心下一动,立刻想到了探春,只不知她生辰是何时,便又问起点海灯之事,“我听说京凡是有些名望的人家都会点海灯供奉菩萨法像,不知我这般身份微末之人有没有这个福分?”
  马道婆念了声佛号,笑道:“菩萨普度众人,哪里拘于身份了。且别说薛太太这般身份,我们观便是那等穷苦人家来求,少不得也要替他们点的。这便是菩萨的心意了。”
  薛母立刻道:“老神仙实在菩萨心肠。”
  马道婆谦道:“正是我辈修行之途呢。”
  薛母便又道:“那老仙人瞧着,我们这样的人家,可点多少是呢?”
  马道婆沉思片刻,先时在贾家她是瞧出贾老太太十分精明,便主动降低了些,老太太便只点了五斤的,在大户人家实在是不多的。这一会儿她冷眼瞧着,这薛太太却是个没甚主意的。且她极有眼力,早瞧出薛家豪富,便笑道:“这倒不拘多少的,随施主们心愿罢了。像我那观里,南安郡王府的太妃、西宁郡王家的长媳、理国公府、荣国公府都点了的,有的多些有的少些罢了。”
  薛母便捡着其最尊贵地问道:“那南安郡王府家的太妃点了多少?”
  马道婆细细说了,薛母便道:“那我便少点些,十斤吧,不越过贵人去,也能显出我的诚心来。”
  马道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便知这生意是成了的。
  正暗自得意间,便见两道修长身影出现,薛蟠朗声道:“菩萨普度众生,自然不在意那几口香油,既然母亲有心做些积德行善之事,不如广设粥铺,施些粮食,想来这才是真正的功德呢。”
  那马道婆心内暗道不妙,却也不得不顺着这男子的话道:“这也是修功德呢,我们观也常施些粥粮,替点了灯的施主们攒些功德。”
  薛母见薛蟠进来,便笑对马道婆道:“这便是我那孽障了,另一位便是当朝九王爷。”
  马道婆吓了一跳,她常行走于内宅之,消息十分灵通,自然也对这位九王爷之尊贵清楚得很。
  那马道婆行了个佛礼,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老身见过九王爷千岁,见过恩骑尉。”
  黑子淡淡点了点头,同薛蟠一起给薛母请安。他身份在那儿摆着,薛母哪里敢受他的礼,忙起身回了礼,让了主位。黑子却是不肯受的,便被薛蟠拉着同他坐在一处。
  马道婆冷眼瞧着,便知传言不假,这九王爷该是受了薛家大恩的,心里便有了分数。
  薛蟠笑问,“你们这又是点灯又是施粥的,想来观里每年支出不少吧?”
  “出家之人,哪里在意这些个俗务,不过是替菩萨赎清这世间污浊罪恶罢了。”马道婆在心底暗暗道了一句:果然是商贾之家,张嘴闭嘴的都是铜臭味儿。
  薛蟠便笑对薛母道:“看来马仙人果然不愧仙姑这名号,实在是个一心向佛的。母亲不知,如今这市井骗子极多,就前两日,咱家铺子旁边不是有处当铺么,母亲听没听说,那家的主母死了?”
  薛母忙道;“可是那同丰典行?”
  薛蟠道:“可不正是那处么。母亲不知,他家头些日子说是招了没脸子,请了一位道姑来看,那道姑便收了五十两银子,替他家收了那作祟的小鬼儿,结果那主母也没留住。”
  薛母闻言不禁感慨道:“虽没大交往,那家的主母我也是见过的,很好的一个人,实在是再想不到的。”
  薛蟠也跟着感慨,“可不是,我也常听人提起那家主母的慈爱之名的。母亲不知,哪里竟就这么白白去了呢。后来才知,竟是那道姑先收了他家姨娘的百十两银子,扎了草人魇镇在先。”
  薛母惊得捂住了嘴巴,“我的天,不过一个姨娘,竟敢谋夺到主子头上来了,哪里可还留得呢?”
  薛蟠道:“毕竟是家丑,那同丰典行的老板正恼怒着呢,恐要报官了,只那姨娘却是他心尖儿上的,正犹豫着呢。”
  薛母皱眉道:“可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别说那姨娘早该填了井,便是那道姑也该下了大狱去。这般阴损的法子,哪里是修行之人能做的,早晚叫阎王收了去,下那十八层地狱日日浸了油锅才是。”
  薛蟠随意附和两句,笑道:“自来这样的法子最损阴德,那道姑想也不会有甚好下场的。如今我瞧着马道婆却不似那等人,真真是个再慈悲不过的。”
  那马道婆已是吓得心胆俱裂,这薛大爷说的同丰典行她是没去过的,可这般事她却也是没少做的。如今听薛家大爷这般轻飘飘说出,又用那样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眼神瞅着她,马道婆额角已是暗暗沁出了些许汗丝。
  她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这般……这般损人阴德之事,我辈修行者怎会做呢。”
  她声音发虚,薛蟠却是越发笑了起来,“这是自然,马仙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马道婆越发心惊,怎么都觉得薛家大爷笑容很是渗人,话里有话的,忙便道:“自然自然……薛太太,我来了这有半晌了,观还有诸多事务需我打理,我这便告辞了。”
  薛母忙叫丫头奉上布施,薛蟠压下薛母的,笑容良善,“马先生乃出世之人,母亲何苦用这些俗物扰她清修,倒不如咱们替马先生舍了出去,也是为咱们自己积德呢。马仙人说,可是?”
  那马道婆便忙应了是,起身预备离开。
  薛蟠笑着挽住马道婆的臂,“我送马仙人出去。”
  那马道婆立时便有些瘫软下去,却被薛蟠撑住了身子,踉跄两步走了出去。薛蟠笑眯眯地将马道婆驾了出去,压低了声音温声道:“马仙人是个有些道行的,该知道,我便是那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凡是招惹了我或我家人的,我是不介意让他们跟着我回地狱好生享受享受的。马仙人,可明白了?”
  那马道婆听着耳畔那道温润的声音,却仿似听到了恶鬼在低喃,心愈发惊惧,只会不住地点头应是。
  薛蟠满意地点点头,“哦”了一声,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忘了同马仙人说,我这人呢最是护短,想来马仙人也知晓与我相好的都有哪家,我劝马仙人切切要管好自己的,莫要伸得太长了,否则……我怕下次咱们再见,便要在刑部大狱之了呢。”
  那马道婆什么样人家没诓过,却是再没碰见过这般仿似果真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样的人物。要说薛蟠虽话语隐含威胁,却也一直是乐呵呵的,马道婆自认也是经过见过些风浪的,本不该怕他。却不知怎的,这人周身流动的气息,无端地竟叫她觉出几分惧怕来。
  薛蟠看着她的反应很是满意,说完自己想说的话,招了招,叫下人“客气”地送走了马道婆。
 
 
第51章 
  我叫薛蟠,我可能要有一位新舅妈了,怎么办,瞧着挺年轻的,没想到我舅舅王子腾竟然是个老不修(害羞脸)。
  王夫人在家等了月余,也不见薛母那边有什么动静,心内暗骂马道婆拿了银子不办事,实在可恶得紧。到底事涉阴私,不好宣之于口,便也只得暂且作罢。
  隔几日,薛母却来了。王夫人以为是马道婆那边终于起了效用,便笑着同她打听,“蟠儿的命理之说如何了?”
  薛母叹了口气,“正要同姐姐说呢,那马道婆也忒是不靠谱了些。姐姐没听说么?”薛母压低了声音,“那马道婆叫刑部的人抓去大牢了。”
  王夫人悚然一惊,“这是怎么说的?”
  薛母低声道:“原缮国公家的老诰命亡故,举家守孝年。如今这年早满了,他家这一辈儿只得了一个小孙子,叫石光珠的,姐姐可还有印象?”
  王夫人道:“那孩子素日同宝玉是极好的,前几日听说宝玉病了,还来瞧过宝玉呢。”
  薛母道:“正是了,这孩子早便定了修国公府的二姑娘,如今除了孝,正在议亲呢。”
  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事儿的,只不知却与个神婆子扯上了什么关系。
  “那二姑娘也不知从哪里听说,石大爷早便与家一个丫头有了首尾,这原也不算什么,大户人家,哪个成年了没个通房侍妾呢。只这石大爷行事没个章法,那丫头竟已是珠胎暗结了。这话也不知怎的传入了侯二姑娘耳,那姑娘胆子也大,便同那马婆子要了些不好的东西……如今石家人查了出来,便寻到刑部头上,直接去抄了马婆子的道观,说是抄出不少赃东西呢,如今那妖婆子已被下了大狱了。”
  王夫人唬了一跳,难免有些心虚,便试探着问道:“如今可如何了?”
  薛母摇摇头,“我也只听蟠儿说了一耳朵,听说那妖婆子造了不少孽,且都记在账本子上了,如今官府正一一查证呢。”
  王夫人越发地心慌了,她倒是不怕先时赵姨娘之事被翻出来的,可头几日她却是谋划过薛蟠的亲事的,若是被薛家知晓,怕是会大大得罪了他家。
  王夫人呷了口茶,压下心底的浮躁,道:“实在是再想不到的,头几日她还来家里看过,竟不知她还是这样的人。”
  薛母便叹道:“可不是么,听说许多王亲贵眷都在她那里供奉过菩萨呢,原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儿,竟也受了她的牵连。”
  王夫人亦是附和,又歉声道:“先时我只想着她是个有些道行的,蟠儿又在命理上有些个妨碍,方替妹妹引荐了她,却不想她竟是这样人,差点害了蟠儿,若真叫她得逞了,我哪里还有脸见妹妹呢。”
  薛母笑道:“哪里能怪罪于姐姐呢。来时蟠儿还与我说,那婆子着实可恶,竟拿府里的姑娘作耗,若是不知他命里不该早娶便罢了,既是知道了,竟还要推别家的姑娘去死,这哪里有一丝慈悲心肠在呢。他们姨妈定是不知晓这事的,姑娘虽养在他姨妈名下,却是一直当亲生女儿一般教养的,再是不会害自己女儿的了。”
  王夫人讪讪一笑,“蟠儿一向最是贴心的。”到底不放心,又道,“那婆子惯会诓人的,家里老太太多么精明的人,还不是被她诓了去。要我说,她那账本子里也未必记得都是真的,便真要查,恐她还要拖累一个两个的下去呢。”
  薛母笑道:“咱们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看刑部老爷的意思罢了。我寻思着,既然在圣上底下做官,再是公正不过的,哪里有不查清楚了就叫人去问罪的呢。”又悄声道:“姐姐也知蟠儿素来同九王爷交好,九王爷从宫回来,说是圣人十分震怒。原来那婆子最擅巫蛊厌镇之术,这可是皇室最最忌讳的,要严查呢。”
  王夫人心下又是一惊,便又听薛母道:“我听蟠儿的意思,官府一般是不大会惊扰内眷的,且老太太身份贵重,那些差役来问话,总要小心几分。如今他们姨父也在工部当差,不若使些银子,免了刑部盘查。”
  王夫人心下知晓自家老爷是个什么样人,若他是那等会使银子的,早便不在如今这个位置上了。
  不过薛母的话却也给她提了个醒儿,并不用走贾政的门路,她自有门路可走。
  稍晚些,王熙凤便自贾家回了王家。
  齐夫人已被王子腾软禁在自己院子,轻易是不叫出来的,如今容颜憔悴,瞧着竟似王子腾的老娘一般。王熙凤瞧见母亲如今这副样子,泪珠子登时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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