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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金钏儿原就对他有意,这一来一回的,宝玉只是同她玩闹罢了,她却做了几回真,难免便多了心,却也半真半假地推拒了一番,哄宝玉吃她嘴上的胭脂,竟还叫宝玉同王夫人讨了她去,往后两人只做一处才好呢。
  宝玉正有此心,哪里有不肯的。只这边正说笑着,那边王夫人却是再听不下去的,翻起身便给了金钏儿一个嘴巴子。又是“下贱蹄子”又是“小娼妇”的一通骂,直把个金钏儿臊的满脸通红泪水涟涟。宝玉哪里见过母亲这般模样,早吓得跑了出去,躲到了贾母房里。
  王夫人因要把金钏儿撵出去,金钏儿百般哭求,王夫人哪里肯应的,便叫了金钏儿的老子娘来,要第二日便领了出去的。只金钏儿却是再不肯的,自觉丢脸已到及至,宝儿奶奶的梦也碎了,一时想不开,便投了井。
  王夫人原也是气急,遇到这般事,便也只好做出了慈悲的嘴脸来,将金钏儿的妹妹玉钏儿提为自己屋里的大丫环,又好生补偿了她们老子娘。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几十两银子便打发了,倒还换来了金钏儿一家的感恩戴德,王夫人这买卖着实不亏了。
  只王夫人也没想到,金钏儿投井这事儿竟还给她的宝玉惹来了祸端,难免心内便又将金钏儿恨上一恨了。
  忠顺亲王家的长史来问宝玉要人,原就叫贾政五内俱焚,这时候又赶巧碰上见了金钏儿投井过来看热闹被吓得慌里慌张的贾环,质问之下,贾环一番挑拨,贾政险没气死,便有了宝玉挨打这事儿。
  王夫人初时很为宝玉挨打惊惧了一番,好在都是皮外伤,她才放下心来。宝玉既已挨打,王夫人难免便要问一问因由,只宝玉哪里知晓,贾政那头也再不敢多问的。后来寻了宝玉的小厮一问,茗烟含含糊糊不甚清明的一番说辞,立刻便叫王夫人寻到了贾环身上。
  王夫人简直恨毒了贾环,却不好直接拿他作耗,便只拘了他在自己屋里抄经,美其名曰是为哥哥祈福,做出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贾环原是极烦王夫人的这番做派的,不过这次他知自己惹恼了王夫人,便也老老实实地抄经,面上不敢露出半分埋怨。
  那边王夫人便去了贾母屋里,悄声对贾母哭道:“老太太,媳妇惦记着宝玉的伤势,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地睡不着。宝玉自来是有些个孩子心性,却不是个品性坏的,只老太太瞧着如今这一出出的。先有琏儿那院里的尤姨娘自戕,府里便传出些不好听的话头来。再有前日我那院子里的金钏儿因我骂了两句想不开跳了井,竟也招惹到了宝玉的身上。老太太懂得多,我这心里总是上八下的,还请老太太教我。”
  贾母思量片刻,“莫不是撞克了什么?”
  王夫人面上悚然一惊,“这可如何是好呢?”说着便身子一软跪了下去,“老太太,宝玉可是我的命根子,还请老太太救一救他。”
  贾母自只有更急的,却先安抚王夫人,“你先莫急,这只是咱们的想头罢了,到底如何,还是请马道婆来瞧瞧再说。”
  王夫人心下暗喜,面上仍是一派急色。
  贾母也不耽搁,赶忙唤了凤姐儿过来,叫她着人去请了马道婆过来。
  马道婆第二日一早便过来了,她站在宝玉院子前面,神神叨叨了一番,才对贾母道:“老祖宗,我近日在观便觉心神难安,揣度着许是有了些什么事情。正巧昨日府里着人来请我,我晚间摆了香案细细测算一番,竟是贵府宝二爷出了事,这也难怪我这做干娘的心里恍惚了。”
  贾母便忙问:“可有破解之法?”
  马道婆摇头晃脑一番,说了一堆八八的事,引得贾家众人越发信了,才道:“大凡些大家子孙往往便易招惹这些,这也不值当什么,只多行些因果善事便罢了。”
  贾母又忙道:“还请马仙人教我。”
  马道婆便笑道:“老祖宗一身功德,原就能荫蔽子孙,如今竟也只需添些香烛供奉,多添几斤香油,菩萨面前点上一盏大海灯罢了。”
  贾母道:“这海灯得添多少香油,你且明白地告诉我,我也好给宝玉行这件功德。”
  马道婆便说了其他几家大户点海灯的分量,又补充,“如老祖宗这般竟为了孙辈,又是功德加身的,便也不要点太多,免得折了哥儿的福气,多则斤少则五斤的也就足够了。”
  贾母拊掌道:“既是这样,那你便将一日五斤的合准了数目,同凤丫头说了,每月来支领。”
  马道婆便念了声佛号,贾母又问,“原一直是好好的,只不知怎的今日突然便祸事连连,马仙人可给咱们宝玉算算,可是妨克了些什么。”
  马道婆便拿眼睛四下瞧了一圈儿,贾母会意,鸳鸯便领着一众下人退了几步,只留下贾母并王夫人同马道婆说话。
  那马道婆方道:“原是府里之事,我这等方外之人是不好插的,只如今事涉宝玉,到底也算是我的干儿子,也是我的一段俗缘,哪怕损了我的道行,好不好的也得管上一管了。”
  贾母一听,便知许是涉及了贾家内院的一些勾当,心内已有两分清明,便道:“不想却还连累了马仙人。仙人只管放心,待这事了了,我必去观里给您点了灯,多少弥补一二。”
  马道婆面上一肃,道:“老祖宗这便外道了,若是旁人家的家事,便是不损道行我也未必会管,不过是老祖宗素来便是个行善积德的,宝玉又同我有俗缘,我才管的。老祖宗若再说些外道话,反叫我不知如何了。”
  贾母这才不再多言。
 
 
第49章 
  马道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本朝监狱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贾母在马道婆的指引下,很快寻到了赵姨娘处。赵姨娘这几日都在为宝玉挨打这事高兴,此时见贾母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过来唬了一跳,忙便跪下行礼。
  她原就是贾府的家生子,从前在贾母面前很得脸面的人,被贾政瞧讨了去,自来便很会讨贾政的欢心。这原也是王夫人深恶痛绝金钏儿勾引宝玉的一个原因所在了。
  赵姨娘聘聘婷婷地向贾母行了礼,她为贾家生了一儿一女,自认是贾家一大功臣,如今瞧着这副光景,竟也不觉得如何怕。
  贾母却不理会她,只管吩咐人去搜屋子。赵姨娘不明所以,可也知晓恐出了事,只搜她的屋子,怕是要对付她了。
  只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并不惧怕这个,便只安安静静地候在一旁。却也不能这般坐以待毙,便暗暗递了眼色给一个她素日便舍了不少银子的婆子,让她去找贾政来救自己。
  那婆子觑着空儿出去,却并未寻贾政,反是找了个地方猫着打盹。原来她平日间常爱吃酒,又爱同别人赌些小钱儿,赵姨娘没少给她垫补银子。如今赵姨娘倒霉,她不想着往后没人给她垫补银子了,却想的是赵姨娘出了事,她日后便无需还钱了。
  可怜赵姨娘还在自己院子里,一心等着贾政来救她。
  当赵姨娘看到自她房搜出来的扎着银针的小草人时,原本直挺挺跪着的身子一软,立时瘫倒在地上,哆嗦着双唇,“不是我,不是我……”
  她仿佛骤然之间转醒过来,忙膝行几步到贾母面前,“老太太,老太太……不是我,那些不是我的,我没有害过宝玉。不是我……”
  贾母哪里肯听她的话,立时便有婆子过来拉扯住赵姨娘双臂,又塞了一块儿不知干过什么的抹布在她嘴里,好悬没恶心死她。
  赵姨娘被贾母关进了祠堂里,贾政知晓此事后也是极为愤怒,这巫蛊压胜之事历来便不为世所容。他虽宠爱赵姨娘,却再是不肯容忍这般事情的,只赵姨娘毕竟育下一儿一女,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好轻易打杀了她。最后便由贾母做主,将赵姨娘送去了乡下的庄子里。
  知晓此事,贾环一番哭求,把个贾政烦得够呛,终究没能留住赵姨娘。倒是探春知晓这事儿,面上淡淡,心里却终究松了口气的。她厌极了赵姨娘,这人却也是生了她的人,如今这般结果也还算好的,起码还留了一条命在,将来有一天,她有了好前程……唉,探春无奈叹气,她的前程还不知在哪里呢。
  贾家闹腾了一番,把个赵姨娘推了出去,却使得马道婆越发被看重了。贾母到底拿了五百两银子给马道婆,马道婆多番推拒,贾母言说是捐给菩萨塑金身的,马道婆这才喜滋滋地收了。
  薛母再来贾家时,便听着王夫人对马道婆的神通赞了又赞,直把她夸得神人一般,薛母奇道:“果真这般有神通?”
  王夫人笑,“哪里是只我一个人这般说呢,这京许多大户人家,都请马道婆测算的。”又向薛母悄声道:“蟠儿不是命有些妨碍,不宜早娶么?妹妹不如找马道婆算一算,或有破解之法也未可知呢。”
  这倒是说了薛母的心事,虽薛蟠常说找高僧测算过的,只这高僧也不曾说过他何时才可娶亲呢。便是不能早娶,先相看着也好,如今却连相看他也不愿呢。
  薛母遂要了那马道婆的观址,预备回来便去寻那马道婆到家里瞧瞧。
  王夫人面上笑意不减,又同她说起这几日间的事来,“探春最是个贴心的,又素日能干得很,谁家要是娶了她,可算是有福了呢。”说着又叹了口气,“只可惜托生在了姨娘肚子里,便总有那等眼界浅的,难免挑拣她的出身。”
  薛母亦赞道:“探丫头确实是个好的。”
  王夫人道:“她唤我一声母亲,我总要替她考量一二。咱们这样的人家,虽是庶女出身,可也是高门贵女,哪里能随意配个人家了事呢。只是别人家不知道的,也不看女孩容貌品性,单就盯着出身瞧,可不就耽误了女孩儿家么。”
  薛母亦是感慨,如她家,宝钗在她这做母亲的心里,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因着薛家商贾出身,便耽误了宝钗的前程,她心底亦是多有不足的。
  王夫人眼珠一转,见薛母没明白她的意思,便直言道:“我也不与妹妹说那些虚的,只问妹妹一句,妹妹瞧着探丫头如何?”
  薛母不明所以,“自是极好的。”
  王夫人拿着帕子掩嘴笑了笑,“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呢。她也听说蟠儿有高僧的话,说他不宜早娶,只是到底何时不算早娶呢,这便就说不大准了。妹妹只蟠儿这一个儿子,哪里有不急的?”
  薛母听她先提探春,又说到薛蟠,便隐隐有些明白了,只王夫人不明说,她便也未往下接。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能不知道王夫人对赵姨娘母子的厌恶?虽说探春是个好的,可只想一想赵姨娘的作耗,贾母与王夫人便是待探春有几分怜惜,怕也是有限了。她家若是娶了这样一个人回来,往后还不定同贾家如何呢。
  王夫人见她不接话,便只得继续道:“老太太的意思,探春是自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德容言功样样不差,管家理事也都是有些能显的,若是因着出身低嫁了,她心里实在不落忍。如今蟠儿年岁渐长,却因着命理之言不得娶亲,老太太便有了些心思。且薛家不是外处,也断不会委屈了探春。”
  薛母道:“这如何使得?”
  王夫人便道:“探春虽说是养在我名下的,再亲难道还能亲过蟠儿去。这事是老太太先提的,可也算是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妹妹且想一想,探春本就小蟠儿许多,待蟠儿大了,能娶妻了,正好探丫头也正当年华。若是现在不先给蟠儿定下来,往后蟠儿年岁大了,哪还有适龄的女孩儿给他挑选。若说娶个小些的,怕人家家里头也不乐意呢。”
  这话又说到了薛母的心底。
  王夫人继续道:“原老太太的意思,是想着为迎春说的,只是那丫头本就是大房庶女,且性子太过柔和了些,哪有探春精明强干。咱们这样的人家,难道还怕媳妇太厉害么?正该厉害些,方能撑起家业呢。我便同老太太说了,且探春是我女儿,蟠儿是我亲外甥,自然该是咱们两家结亲呢。”
  贾母素来疼爱这几个女孩儿,春,又唯有探春最得她心。如今贾家有意同薛家联姻,让宝玉娶宝钗是不成的,贾家如今只东府惜春是嫡出,却与荣府隔了一层。且惜春年岁也着实小了些,实难为良配。贾母便想到了迎春与探春。不得不说,若是薛蟠还是从前那个皇商薛家的纨绔,贾母是再不肯的。如今薛蟠小有爵位,又同九王爷交好,贾母这才动了这心思。
  薛母一时也有些被说动了,探春那丫头确实很好,只是薛蟠素来有主意,她是再不能自己应下的,便道:“姐姐也知道,蟠儿那孩子素来便有主意,这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也不好不听听他的意思。再有,探春那丫头毕竟是自赵姨娘肚子里出来的,且她也有兄弟,若真个两家联姻,结的是两姓之好。若是将来赵姨娘或是她那庶子粘了过来,岂不是给自家找麻烦么。”
  王夫人道:“正要跟妹妹说呢,赵姨娘犯了错已经被送去乡下庄子里了,再不会回来的。再有那贾环,若是也跟着犯糊涂,自然也该跟去孝敬他姨娘才是。”
  薛母这才略略放了心,笑道:“探春那丫头我是极喜欢的,若说是给我家做媳妇,我自是千百个愿意的,她又素来同宝钗处的好,我便是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只是蟠儿那混小子有些个特性,我只恐怕不乐意。姐姐先别急,待我回去问问他的意思,成或不成的,妹妹都只有感激姐姐的。”
  有了薛母这话,王夫人便知,起码在薛母这里是成了的。她便也不急,只管叫薛母回去同薛蟠商量。薛蟠素来贪爱颜色,虽身边没人,可听说是常流连烟柳巷子的人。探春容貌上等,性子伶俐,否则贾母如何就不忍心她嫁个小门小户了。
  且薛家不是外处,探春真嫁入了薛家,能成为她的臂膀不说,还不是任他拿捏。虽说有那样的老娘兄弟,可她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薛母回了自家,听说薛蟠跟着九王爷出去了,便唤了宝钗过来。她是个无甚主意的,不过素来倚重宝钗,有事也乐意同她商量。
  宝钗听了薛母的一番述说,沉吟片刻,才道:“妈,女儿瞧着此事大有不妥。”
  薛母忙问,“这如何说的呢?我瞧着探春是个极出挑的丫头,虽出身上差些,可到底也是养在你们姨妈名下的,并不算差了。”
  探春忙安抚住薛母,柔声道:“妈,咱家不过商贾之家,也就哥哥身上有了个爵位,可哪个不知道咱家底细呢,我难道是瞧不上探春的出身么。且那丫头自来是个能干的,容貌亦是上佳,若是娶她为妻并不算辱没了哥哥。只是……”
  宝钗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说了,“只是妈想一想,若姨妈真有这般疼爱哥哥的心,怎的早不提,偏生要等到哥哥有了这爵位才提。且方才妈也说了,赵姨娘不知犯了何错,被送去了乡下庄子里。这般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偏又这个时候提起亲事来,恐怕这里面有些说道。这事儿我只同妈先提了醒,哥哥必不会应下的。只是咱们也需明白这里边儿的内情,待哥哥回来,略提一提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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