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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山海(近代现在)——旧瓶装新酒

时间:2020-06-28 17:51:29  作者:旧瓶装新酒

   《隔山海》作者:旧瓶装新酒

  文案:
  分手一年后前男友找我要安眠药,你说我给不给?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破镜重圆 - 受宠攻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抑郁敏感攻×口是心非暴躁受
  灵感来源于看过的一个搞笑段子——
  男:在吗?
  女:我们已经分手了!
  男:你还在医院上班吗,想找你帮忙
  女:?
  男:可以帮我弄点安眠药吗
  女:失眠?弄不到
  男:不,我是想自杀
  女:下班给你送三瓶过去。
  女:算了我请假吧,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段子出处不明,文中除段子外均为原创。
  练笔之作 | 文笔渣 | 逻辑死 | 不好看。慎入。
 
 
第1章 
  收到江宴发过来的短信的时候,徐明正坐在自己的科室里,对着抽屉里的一张照片发呆。
  照片里的男人长得很俊,目如朗星,鼻梁挺直,削薄的唇微微挑起一个弧度,露出了一点浅淡的笑意。
  男人不爱笑,仅有的几个笑容都是徐明撒泼打滚逼出来的。
  他们交往满一周年那会儿,徐明大老远坐飞机去找还在国外出差的男人,把自己当做“一周年纪念礼物”送给了他。
  事后徐明说什么都要男人跟他拍张照片纪念一下他养了二十几年的小雏菊。
  他对男人说:“千里送菊花,礼重情也重,你不给老子笑一个拍张照片纪念纪念,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于是徐明终于拥有了一张记录下男人笑容的照片。
  他到现在还记得,向来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男人,那天在他耳边说了多少句“我爱你”。
  徐明用了两年追他,又跟他交往了四年,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跟男人一辈子在一起时,男人把他甩了。
  毫无预兆,毫不留情。
  2
  距离他们分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徐明还是时不时地拿出这张照片看,一边唾弃还是不肯把这张照片扔掉的自己,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照片上的男人。
  只要他还敢出现——
  只要他还敢来找他,他一定——
  “叮。”
  短信的提示音打断了徐明的思绪,眼睛有些泛酸,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不舍地合上了抽屉。
  伸手拿过手机,按了一下屏幕,亮起的屏幕瞬间跃出了一条短信,短信的收件人是……
  徐明眨了眨眼,又用力地揉了一揉——
  狗男人:「明明?」
  男人不爱用社交软件,平时需要联系下属或是合作伙伴,一率用短信电话和邮箱,发的消息还特别简短,基本不打标点符号。
  而徐明和男人分手后,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肯承认的原因,并没有选择跟别人一样删除拉黑前男友的联系方式。
  但不删除联系方式徐明又气不过,整天盯着他给男人备注的那个“大宝贝”看,于是后来“大宝贝”就变成了“狗男人”。
  徐明内心终于舒畅了。
  3
  徐明紧紧盯着一年多没有半点消息的狗男人突然发过来的两个字,眼里刚忍回去的酸意又冒出来了。
  哒哒哒,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敲击对话框浮出的打字按钮,气势汹汹地发出一句话。
  「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消息发送成功。他用力握着手机,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短信界面瞧,在心里设想了种种对方会回复的话。
  如果他是来找自己复合的,他一定要毫不留情地羞辱对方一通。
  然后吊一吊男人,再答应对方复合——
  狗男人:「你还在医院上班吗 想找你帮个忙」
  WTF!
  徐明捶了一下桌子。
  妈的狗逼东西连他还在不在医院上班都不知道!
  很好,看来分手后那狗男人是真的一点也不关注他消息的!
  徐明气得想拉黑他,手指动了动,却终归还是没下得去手,扔了手机后就拿过桌上的病历本看。
  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又过了一会儿,他默默地拿过手机。
  徐明:「有话说有屁放。」
  4
  那边并没有让徐明多等,很快就给了回复。
  狗男人:「可以帮我弄些安眠药吗」
  ……失眠?徐明眉头一皱。
  「失眠?弄不到」
  「不 我是想自杀」
  徐明:“……”
  自杀你妈!你他妈就是想引起老子注意!老子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徐明眼睛都红了,飞快地打出一行字发出去:
  「下班给你送三大瓶过去!」
  发送完徐明又气冲冲地将手机一扔,动作极重地翻了一页病历。
  徐明这人脾气暴躁,在工作方面却耐心细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除了必须纪录在病历本里的病例,其余的病例中但凡有令他印象深一点的,他都会详细地把每一处细节记进病历本里。哪怕那只是一桩鸡毛蒜皮的小毛病。
  为此他还被主任说过一回,回来后徐明就自己去买了一沓病历本,然后像写日记一样,用病历本来记录自己遇到的那些“疑难杂症,奇葩病例”。
  平时没事就拿出来看着玩,改善心情,多好。
  5
  ‘4.0日从秋千上摔下来,后脑勺着地,造成轻微脑震荡及脖子肌肉拉伤……’
  他找我这个前男友要安眠药肯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已向病人了解清楚状况,根据病人生理反应可确定情况并不严重,只需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不需要拍脑部CT,但病人不相信医生的判断,坚持要花钱破费……’
  狗男人真的会特地花心思跟我玩套路吗?他会不会真的是要吃安眠药自杀?
  ‘拍过CT后证明病人的确没什么毛病,在做些转头的动作时脖子会十分酸痛是因为病人在受伤后觉察疼痛的24小时内对患处进行了热敷,不……’
  他要是真的想自杀,我下班再过去会不会太晚了?如果他等不及了,直接割腕上吊撞墙跳楼卧轨开煤气罐怎么办?
  想到这,徐明终于没能忍住,一把抓过手机。
  「算了我请假,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第2章 
  对方在收到他的消息后立刻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
  徐明一瞧,呵呵笑了几声。
  狗男人没搬家,现在还是住在他那栋价值几千万的豪华大别墅里。
  他一向不喜欢身边人多,住在那么大的别墅里也没请几个佣工,只是让钟点工按日子上门来清扫房间,其余时间基本不让别人进家门,除了徐明。
  那会儿徐明问他,平时他不在的时候,男人一个人住在这栋别墅里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害怕。
  男人并不回答,后来才被徐明死缠烂打地撬开嘴,“嗯”了一声。他的眼中露出落寞的神色,看起来就像被人抛弃了的大型犬,眼珠子水汪汪的,可把徐明心疼得不行。
  他嗷呜一声扑上去,连声对男人承诺,说没关系以后有老子陪着你。
  往事不堪回首。徐明手指动了动,想说几句难听话刺一刺他。
  短信界面却又浮出一条新消息。
  狗男人:「我等你」
  徐明更加心烦意乱了。
  /
  徐明在开车去狗男人家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死党。
  他实在是太紧张了,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冒了汗。
  耳机里传来死党的声音:
  “喂?小明,找你爹什么事儿啊?”
  “日你妈跟你说了别老叫老子小明,你他妈还小红呢。”徐明咬了咬牙。
  死党不愧是死党,对方一下子就能从他的语气中分辨出徐明是在单纯地跟他拌嘴还是情绪不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明浑身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他嘟囔了好一会儿,才把狗男人找他要安眠药的事跟死党说了。
  耳机那边沉默了片刻,陡然提高了音量:
  “徐明究竟是他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啊?!人家都把你甩了,甩了你懂吗?!你们屁关系也没有了!你现在这么眼巴巴地凑上去关心人家是不是贱得慌?!”
  徐明动了动嘴唇,试图狡辩:
  “鬼才担心他,我巴不得他……那什么呢。”
  /
  陆泓呵呵笑了:“你看你,连死这个字都不敢说出来,生怕晦气,你这还不叫担心?”
  “……”
  “你说你不是去关心他的,行。那说好的三大瓶安眠药,你带了没?”
  徐明嗫嚅道:“安眠药哪那么容易搞,还三大瓶……再说了,我要真带安眠药,那我不成杀人凶手了?”
  陆泓继续呵呵一笑:“那你说你带了个啥?别告诉爹你就带了个人去?”
  “……我带了维生素C。”徐明说。
  “……”
  耳机那边倒抽了一口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死党强做淡定的声音:
  “小明,咱别闹了行吗?江宴是什么人?他那样的身份,别说安眠药了,百草枯他都能搞到!他用得着找你一个小小的医生讨安眠药?”
  前方是红灯,徐明慢慢将车停下来,盯着停在前面的车的车牌看,抿着嘴不说话。
  陆泓还在苦口婆心地继续劝着,生怕自家铁哥们儿又要往火坑里跳:
  “还说什么自杀?别逗了老哥。人家身价上亿,有钱有颜有身材,谁见了他不夸一句年轻才俊,钻石王老五?
  他那样的人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要闹到自杀?听爹一句,人那就是在逗着你玩儿呢。
  就你还屁颠颠地凑上去给人家遛,等人家腻了又一脚给你踹开。我告诉你,你这回再被人家甩,可没有第二个胃来给你借酒消愁喝到胃出血了!”
  “哔哔——”
  绿灯亮起,徐明的车还杵着没动,后面的车等得不耐烦,齐齐按了喇叭催他,吵得他脑壳疼。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陆泓也催他。
  徐明发动了车,等车子开动了,才开了口:
  “我知道。”
  “你知道你……”
  “可万一他不是在耍我玩儿呢?”
  徐明语气平静得不像话:“我不敢赌。”
 
 
第3章 
  虽然这通电话最后是以陆泓的咆哮结尾,但经死党这么一安慰,徐明总算不紧张了——
  当他站在那道熟悉的大门前时,还能一手提着袋子,一边抖着手冷静淡定地按门铃。
  “嗒”的一声,大门在下一刻就开了锁。
  徐明做梦都能看见的那张脸缓缓出现在眼前。
  江宴一贯注重形象,因此徐明并没有觉得狗男人此时在家还穿着一身西装,打扮得一丝不苟,连头发都上了发胶有什么奇怪。
  他只是鼻头一酸,在这一刻忽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狗男人的脸还是那么好看,还是让徐明觉得每看一眼都比上一秒更爱他——
  但他瘦了。
  五官棱角变得更加分明,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脸上透出了几分疲倦和颓丧之色。
  徐明站在门外看着他,默然不语。
  江宴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一侧门板,低着头,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明瞧。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喉咙发紧:
  “……你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知道平时没少抽烟。
  可徐明记得,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见过江宴抽烟。
  江宴顿了一下,忽地把嘴角朝两边咧开,因为并不熟练,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和怪异。
  徐明瞪着他,嘴里吐出尖锐的话:
  “别笑了,很难看。”
  /
  江宴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他看了眼徐明的脸色,又像被烫着了似的收回视线,迅速地转了身,用背影对着徐明,
  “进来吧……不用脱鞋。”
  徐明冷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背影说:“肯定不用脱啊,不然哪有鞋子给我换?江总甩了我之后,肯定得把我的东西通通扔掉啊。”
  江宴的背影停了一下,看样子是想转身过来给个回应的,可过了片刻,他还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往沙发那边走。
  徐明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又觉得自己这样挺阴阳怪气的。
  他站在门口生了会闷气,在掉头就走还是走进去之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抬脚走进门去,跟在江宴身后。
  江宴坐在一侧沙发里,看了看茶几上备着的红酒和茶水,又扭头去跟徐明搭了话:
  “喝点什么?”
  徐明走到江宴对面的沙发边,习惯性地一屁股坐下去。
  待他瞬间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想要站起来,却又觉得有些刻意,便干脆瘫着不动了。
  听到江宴的问话,他不耐地抬起眼睛看他:
  “我只是来送个东西,又不是来做客的,喝什么喝?”
  江宴伸手接了杯茶放在茶几上,推到徐明面前。
  徐明啧了一声,却也没再逼逼,接过来抿了一口,温度刚好,唇齿留香。
  然而狗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带着某种灼热又无法忽视的温度,徐明忍了忍,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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