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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遗(玄幻灵异)——其颜灼灼

时间:2020-06-30 11:58:15  作者:其颜灼灼
  散发多少还是有点碍事,江离舟烦躁地别了几次头发,继续说道:“佛门祸心已经路人皆知了,他们想收拾鲛人一族无非是想脱离你的监控,好掀点风浪,上次我在后山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其中一个应该就是剑宗的人。”
  江离舟想了一下又说:“不知道剑宗怎么会和这群和尚勾搭上,但以我对剑宗弟子的了解,应该不会是大规模的勾结,估计是哪个有二心的半吊子在另辟蹊径。”
  林清和伸手帮他把落到了面前的几缕头发敛到后面。
  江离舟抬眼瞥他:“有在听我说话吗?”
  林清和回话:“在听——所以你觉得哪些人可能性比较大?”
  江离舟皱眉:“我觉得吧,比较可能的应该是那种比较平庸的正传子弟——因为是正传,了解的信息肯定比旁系弟子多,对于这些卖乖弄巧的和尚来说也更有价值。而且比较出色的剑宗弟子大多比较倨傲,估计也不太愿意和这些和尚同流合污。”
  林清和把他递过来的碗接过来:“这递的还挺顺手。”
  江离舟笑道:“毕竟瞎惯了——所以你接下来要怎么办,这帮和尚再不收拾就要翻天了。”
  林清和手钻进被子里去握他的手:“他们跑不了,再等等,后面还有大鱼。”
  江离舟略沉思了一会儿,了然地挑眉:“我说呢,那就静待大鱼咬钩。”
  林清和看了看窗外,又问:“闷不闷?出去走走?没什么风。”
  江离舟眯眼,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有什么好走的,什么也看不见,乌漆嘛黑的,而且这毒还在呢,估计跟个大姑娘似的走两步还得歇一歇,噫,不去。”
  林清和笑:“那我抱……”
  江离舟:“滚蛋!”
  林清和摩挲他的手心:“那背……”
  江离舟“啪”地把他的手打出去:“你滚不滚?”
  林清和赶紧赔笑:“行行行,等余毒清了再一起去喝酒。”
  江离舟不悦道:“喝酒为什么要等到毒清了?”
  林清和又钻进去捏他的手,故意拖着气人的长音:“夏神医叮嘱的,千万千万不能给病人喝酒。”
  江离舟现在更暴躁了,开始愤怒赶人:“那你赶紧滚蛋。”说着躺下就留给他一个后背。
  林清和二话没说脱了外衣就往床上挤:“小道长里面挪一点。”
  江离舟:“????”
  江离舟拽住被子:“你干什么?滚下去。”
  林清和委屈巴巴地答道:“难道让我连夜赶回临云山夜宿吗?”
  江离舟冷笑:“你可以站到屋顶上,当一夜吉祥物。”
  林清和伸手把他抱起来往里挪了一个身位。
  江离舟暴怒,抬脚就踹:“等我好了,你等着被丢出去吧!”
  林清和伸手抱他:“好好好,就请小道长大发慈悲收留我一晚,等毒清了,打不还手。”
  江离舟内力尚未恢复,气得要死,张嘴就冲着他脖颈啃了一口。
  林清和没心没肺地笑:“小道长,别咬脖子,咬这儿。”
  说着还臭不要脸地把嘴递了上去。
  江离舟屈膝就要撞他,林清和机警的用手掌挡下了,惊呼道:“道长手下留情,这里可不能打。”
  折腾了两下江离舟就有点乏力了,心里咬牙切齿地想:“小崽子,真是出息了,欠收拾。”
  林清和见他消停下来,也知道他是身子不适,就赶紧给道长顺气:“别生气,是我错了,不闹你了,等恢复了再收拾我,好不好?”
  江离舟哼了一声没说话。
  林清和磨磨蹭蹭地贴着他的额头,哼哼唧唧地嘟囔:“亲一下好不好?”
  江离舟受清平散影响,嗜睡得厉害,这时候已经又开始犯困了,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林清和兴高采烈地去蹭他的嘴唇,却被江离舟一偏头避开了。
  林清和委屈道:“不是答应了?”
  江离舟瞪他一眼,无力道:“反悔了。”
  江离舟这会儿没力气,知道接吻肯定又是被动的局面,他记仇地心想:再纵容你我就不姓江。
  林清和这下知道嘴欠真的得不偿失了,就悄悄地把吻落在他眼睛上。
  月光透过竹窗,零零碎碎地洒了进来,在地面上落出朦胧的薄影。
  跨越了数不清的岁月,在迷乱尘世中起伏跌宕,心尖上的神山却依旧巍峨俊秀,只因这样一个原因,那个一心朝圣的痴人就算在火海刀刃上也能雀跃舞蹈。
 
 
第32章 新程
  第二天江离舟醒过来的时候眼睛已经恢复了,林清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
  他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心咚地沉了下去,咻地坐起身来,又愣愣地摸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残留了些许体温。
  江离舟像是在两个世界大跳了一个来回,缓了半晌才让自己回过神来。
  林清和推门进来:“怎么醒了?卯时刚过半,是毒的影响弱了?”
  江离舟自嘲地笑笑:“看来是醒了。”
  林清和疑惑:“这是什么话?”
  江离舟摇摇头,起身穿衣服:“有点分不清哪个是梦了——我去洗漱,感觉好多了。”
  林清和过来给他递衣服:“让小师弟去给你煎药了,药还是要喝的。”
  江离舟不耐烦地嘶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要走?”
  林清和伸手去拢他的头发:“嗯,苍锦醒了,我去看看。”
  江离舟嗯了一声:“剑宗的那个十有八 九还待在这儿,我再想想办法,明天就是摘星大典了,估计他们这几天还会有动静,我盯着。”
  林清和手顿了顿:“摘星大典你不会要上吧?”
  江离舟把头发束好:“我不上也不像话——放心,应付的来。”
  林清和皱眉:“夏天无可说了,这毒不是一般的软骨散,强行动用内力……哎你!”
  江离舟转过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挥挥手:“行了别啰嗦了,我掂得清,快滚蛋。”
  林清和七窍生烟地看着他出去,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想:“算了,待会再去看看姓夏的臭脸吧。”
  围绕临云山终年静止的千冷河尽头翻起了一簇小小的浪花,随后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黄泉沙海深处寂静的默泉像是有了什么感应,密密麻麻的红黑色血咒神封隐隐散发出光亮,像沉睡中的野兽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遥远的西北塞外。
  辽阔的天与空旷的大地一眼望去遥遥相接。
  时而有鸦鸣擦过低空,伴随着阵阵北风撕裂寂静荒芜的广野。
  拔地倚天的山峰笼罩在荒野尽头的黑云中,隐约可见半山腰的险峻处竟有一绣闼雕甍、玉阶彤庭的殿楼,数只大鵟在耸起的檐角处盘旋不去,消了见者对这锦绣宫阁的所有旖旎猜想。
  正殿的主座背后供奉着巨大的漆黑水镜,狰狞巨蟒露出的尖齿于镜上探头,似乎随时会对仰望它的众人吐出蛇信。
  千年前群魔遭逐,本该四分五散、各自为党,却在三百年前被逐步召回,最终聚集于此地——落风陵长虹榭。
  风过便引出一阵呼啸之声,主殿巨蟒的石眼竟于无声中,闪烁了一瞬血光。
  林清和到了无尘谷就看见菟丝陪着苍锦坐在外面晒太阳。
  两个人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看着还挺高兴。
  苍锦大老远就看见了他,用还完好的右手对着他挥了挥。
  林清和走过去往四周看了看:“夏天无不在这儿?”
  菟丝乐呵呵地行了礼,把面前的红蓝花收起来:“先生去了山林,好像说里面有什么稀有药草,下药用。”
  林清和坐下,菟丝把东西收拾干净就退下了。
  苍锦笑道:“山君看见了吗,那是做胭脂用的,下次来带点细纱来,夏天无小气得很,说我们瞎搞不给。嘁。”
  林清和哼了一声:“晚点再说吧——你这伤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可是亏别人叫你一句仙人。”
  苍锦掏出绢帕去擦手上沾染上的花汁液,淡淡地说:“想杀我的人这些年也没断过,现在谁嫌疑最大,山君心里不是有数吗?还要来问我?”
  林清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但是还没到时候,就委屈一下……”
  苍锦突然笑起来,像是少女的娇笑,又似乎嘲讽无比:“我可从来没觉得委屈,那些人想杀谁目的也就那一个,你接崇的班已经这么久了,最近些日子才算是出山,瞧,这破事就一件接一件地蹦出来了,你等的了,有些人可等不了呢,人家的耳朵一直竖着呢。”
  林清和无奈地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实话,以前自己待在无尘谷,心里头总会避免不了的有些埋怨,觉得自己委屈,现在自己动手去接他的担子,好像才算是多了解他一些。”
  他说着眼神似乎又飘远了,话头一转:“再等等,还没到收线的时候,降蛇要打七寸,不急。该收拾的一个也跑不掉。”
  苍锦低低地笑:“这次是我命大,下次呢?”她缓缓站起身,感叹道:“真觉得像做梦,你那个时候不过是个又矮又笨的小鹿仔,现在竟然也有了当初崇的语气……自信有什么用,蠢死了。”
  苍锦神色暗淡,背过身往里走:“病人就不招待您了,您随意。”
  林清和也站起身,却站着没动,淡淡道:“后海的神识还给他了。”
  苍锦脚步一顿,转过身:“他……想起来了?”
  林清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苍锦又走回来,急道:“这样也想不起来?”
  林清和坐回去,低声道:“我是不知道。”
  苍锦惊讶:“什么叫不知道?他想起来了能不认你吗?”
  林清和脸上难得地露出两分羞赧之色,掩饰性地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似乎在想怎么措辞。
  苍锦一副了然地叹道:“哦,你俩这就好上了?”
  林清和轻咳一声:“算是吧。”
  苍锦嘁了一声:“这看望我是假,炫耀是真啊……嘁前阵子我好心撮合,你还一副要剥了我的表情——”
  林清和正想解释,就见苍锦一脸的八卦:“到哪一步了?”
  林清和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嫌弃地啧了一声:“你一个大姑娘问这个,不害臊?”
  苍锦得意地扯了扯衣摆:“还大姑娘,我呀,你说不准还得叫我一句前辈呢。”
  林清和嗤笑:“比我老就这么高兴?”
  苍锦瞥了他一眼,认真地想了想:“算起来以前你都那么真心横流的,崇愣是没反应,这怎么?这位脾气也没什么变化啊……”
  林清和:“……这什么形容?”
  苍锦突然转头看他:“你诱 奸了?”
  林清和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想什么呢?你知道你是个姑娘吗?大龄姑娘!”
  苍锦没搭腔,自顾自地说:“我料你没这个胆子,不然早就把他拿下了,难道是主动献身?”
  说着还很应景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若有所思地点头:“有点可能……”
  林清和:“……”
  反正不管事实是什么,苍锦已经脑补了一场春光无限的大戏。
  林某人现在唯一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知道苍锦不靠谱,但是没想到她这么没下限。
  果然想跟她商量这件事就是一个错误,天大的错误。
  江离舟吃过早饭没多久,许陵就端了药过来,看见他在翻前夜那些没机会撤走的书籍,乐呵呵地问道:“师兄,是不是好多了?都可以看书了。”
  江离舟自打他进门就问到了那催人泪下的药香,假装没发现地应道:“至少可以生活自理了,脱离废人生活了。”
  许陵凑过去:“师兄,你在看什么呢?”
  江离舟闻到他衣服上沾染的药味儿就开始默默磨牙闭气,闷闷地答道:“看看这些年的史书典籍——你不参加秋狝了?”
  许陵傻兮兮地笑:“我留下来照顾师兄。”
  江离舟低低地哦了一声,许陵这才想起来正事:“师兄,快把药喝了吧,待会儿凉了。”
  江离舟敷衍地嗯了一声:“你该干嘛干嘛去啊,这页看完就喝。”
  许陵待着没动。
  江离舟皱眉:“还有事?”
  许陵瑟缩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师兄,我等你喝完再走。”
  江离舟把书放下,笑:“怎么?怕我骗你?”
  许陵疯狂摇头,不露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诺诺道:“师兄你,你别生气啊,山君走前特别叮嘱了,一,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把药喝了,不然,他……他说就要去明儒长老那告我们的状!”
  江离舟站起身,许陵蹭地往后逃了数步,嚎道:“别别别迁怒我,师兄我也是受害者!”
  江离舟一挥手:“闪边上去。”
  说完径直走到桌前一咬牙,闭着气把药灌完了,往许陵手里一塞:“可以了吧?滚蛋。”
  许陵面露喜色,闪到了门边,又探头补了一句:“师兄,山君原话是,你最不喜苦食,肯定十分厌药。这个不喜苦可不是我们说的,我们真没多说话!”
  江离舟一本书砸过去:“知道了,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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