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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遗(玄幻灵异)——其颜灼灼

时间:2020-06-30 11:58:15  作者:其颜灼灼
  他把思维拉回到南疆,想来左丘曲叙述往事时的种种神态倒不像是作假,但也保不住一个疯子对自己编的故事信以为真,林清和想着横竖现在走不掉,索性去那尖塔看一看。
  他走近了才发现山脚下也是铺天盖地的雾气,只是这雾气倒没有剧毒,他轻而易举地踏上了山顶,顶上空余的地方几乎没有,看着倒不像是塔立依山,而是山为塔来。
  塔高七层,通体是暗沉的红色,像极了凝固的飞血,寂静如死。
  铜门沉重,遍体红漆,林清和没敢贸然去碰,南疆处处是毒,一不小心,管你是神是佛,估计都得把命撂这儿。
  林清和在这尖塔四遭转了一圈,发现整个墙体都密不透风,望上去连个缝都没有,更别说开个窗户能看看里面光景了。
  他最后绕回了那扇红漆铜门前,指尖随心动涌出了一簇白光,扬手打进了那扇门里,铜门被撼动,沉沉地吱扭了一声,林清和看着像是可以打开的样子,准备再试一次。
  他手都扬起来了,又想这种撬锁的行为是不是不太好,一脸淡然地往四遭看了看,空旷无人,于是立刻继续拆门。
  不知试了多少次,那门终于闪开了一条缝,林清和觉得真把人门给拆了好像不太礼貌,就将就着顺这条门缝粗略地望了一眼,里面几乎没有光亮,所能视物的那一点光线也是顺着这条门缝探进去的。
  林清和隐约看见似乎有粗大的铁链纵横交错,也并没有看见旁的什么。只觉得这塔简直就像困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还是穷凶极恶的东西,看着这塔根本就像是囚牢。
  他心里疑窦未解,正待细看,自门缝里闪出一缕薄烟,他迅速闪身后退,那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穷追不舍,林清和赶紧抬手想要把它打散,但他的术法根本没用。
  林清和心想,南疆这地方真是不得了,看着像是能克万物,而又无物可以克他们。
  眼看那薄烟越逼越近,林清和干脆闪人下山,待到山脚下,那幽灵一般的轻烟才止了脚步。
  林清和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烟,又想知道真被缠上会怎么样,但他还是比较想把命留着回去找江离舟温存,就暂时离开了那座古怪的山。
  他刚返回没多久,正遇上左丘曲,她一脸的漠然:“山君去了塔山?”
  林清和点头:“随便逛逛——毒瘴林可恢复了?我能走了吗?”
  左丘曲的神色看着十分不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可以走了,大人要是想,现在就可以动身——您在那里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林清和揣着明白装糊涂,绝口不提在那座塔山看到了什么,只说:“一座尖塔,挺好看,还能有什么——那麻烦宗主了,现在就走吧。”
  这一路林清和都格外小心,估计是做贼心虚,总觉得左丘曲刚刚笑的似乎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杀他,别的他不担心,但要被下个什么毒还察觉不出来就真的麻烦。
  但他怎么进来的又怎么被送了出去,带路的还是那个蘑菇小妖。
  林清和毫发无伤地进去又出来,没有受到任何他以为会有的攻击,竟然还颇为遗憾。
  他心想过了这么些天,不知道成州怎么样了,归心似箭地往成州城赶去,御风的脚程快,几个时辰就看到了成州城楼顶上的大旗。
  远远望去,红烟冲天,但看着不像是有什么大碍,林清和的心先放了一半下来,另一半还没掂量出个所以然,一簇极快的光从他脸侧擦过去,他迅速侧身,还是让这东西在侧颊上蹭出了血。
  他伸手摸了摸伤口,一心都是兴奋的跃跃欲试,他很久没和什么人交过手了,觉得对斗殴都生疏了不少,正好想找人练练手。
  他身侧迅速聚拢了青黑色的雾气,就像是雷雨前的乌云,林清和莫名觉得这场景眼熟,但这时候也不容他细细回想,那雾气里仿佛生出了千万条触手,笔直迅捷地冲他挠过来。
  他翻身拉开距离,那黑雾却立刻围了上来,不依不饶地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血洞来,林清和起初没太把这个东西放在眼里,僵持久了才觉得越发吃力。
  这黑雾像是在逗他玩,千变万化,时不时聚拢,又突然散开,就像拿着拨浪鼓逗小娃娃,林清和怒开一掌,那黑雾被震的退了退,突然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传来:“原来临云山君还真是个小娃娃。”
  林清和抬眼望了望,竟然找不到声音的出处,那人似乎化在雾里,又说:“别紧张,我不害你,就是想来跟你们谈个交易,对大家都好。”
  林清和冷笑:“可惜,没看见阁下的诚意。”
  那人也笑:“目前你们把我当敌人,贸然现身,不是太危险了吗?”
  林清和心里有些烦躁,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说说想做什么交易?”
  那人语气很是轻快:“关于赢勾——你看打了这么久,谁也没讨到好,大家都累了,早点结束多好。”
  林清和笑:“怎么?你是想卖点你自己人的情报给我们?那你又想要什么?”
  那人说:“小娃娃,套话不是这么套的,我和他可不是自己人,至于我想要的东西,特别简单——放我和我的人进成州城,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击退赢勾。”
  林清和不屑地笑:“听起来真的很简单,但是谁知道你是真投诚还是来里应外合的,再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进去跟里面的人谈更合适吧。”
  黑雾绕在他身旁缓缓流动,似乎是在想什么,半晌才说:“里面那个不就是黎崇转世嘛,你们不是一家的?跟谁说不都一样?”
  林清和脸色霎时变了,黎崇转世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知情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抿着唇没说话,生怕说多错多。
  那人似乎在打量他,又笑:“怎么又一副紧张的模样?他是黎崇,不光我知道,赢勾也知道,至于我们怎么知道的,不还是多亏了你嘛,小夫诸。”
  林清和眉心图腾乍亮,一身的罡气将衣摆鼓动得猎猎作响,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那人心情似乎更好了:“说着就生气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魔怎么来的?那这样,先答应放我们进城,我就告诉你。”
  林清和心口狂跳,隐约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内府大炽,烧的他识海都开始错乱翻滚,手中一柄长剑晕成了白光,杀气腾腾地劈云破雾。
  幽蓝的瞳孔几乎深成乌墨,长发都搅在风里,明显神智都被心魔控制了。
  那人叹了一声:“果然一激就要发疯。”
  不知是谁从身后猛然敲了一下他的清明穴,他神智复位了一瞬,手上还不受控制,癫狂地去劈那散不去的雾气。
  他握剑的手腕突然被硬生生地捏住,在发狂的情况下猛然把对方弹开,那人又抬腿踹了一脚他的膝窝,扣着他的手腕一拧,硬是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侧,林清和被拽的一个踉跄,却猝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酒香,登时卸了手上的力,一头栽进了身后那人怀里。
  江离舟看着他趴在自己领口上抽了抽鼻翼,低骂道:“没断奶吗你?闻着味才松手?”
  林清和被拦住的地方离成州不远,江离舟正好在城楼,守着千里眼的弟子叫他,说那边出现了一团黑雾,幸好这是大清早,江道长的眼睛尚可使用,一眼就瞅见里面闪出的白光是谁使的,不然不知道这疯子还要干什么。
  江离舟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扬了扬尚听,火光扫过去的地方登时明亮了起来,他扫眼看了一圈,笑:“熟人啊,你欺负他干什么?以老欺小?”
  半晌没作声的人突然应声:“果然是你啊,这神兽,是被你养废了。”
  江离舟手上的火光一窜数丈高:“放屁,你偷袭使诈还好意思说?”
  那人声音和缓:“真是来谈交易,这个小兽不信。”
  江离舟低头叫他:“睁眼,我可拖不动你,这就带你回去。”又抬眼说,“我也不信,别缠着他。”
  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带了回去,林清和死死拉着他的衣服不松手,江离舟攒了一肚子气想数落他,看他脸色难看到底没忍心开口。
  夏天无本来是路过,后来被妖兵围堵,这下也走不掉了,至于刚才他是怎么出城的,看看外面在西北角乱成一片的战场就能知道了。
  林清和躺也不肯躺,下巴搁在他肩上,像是受惊还没回过神。
  江离舟对一脸嫌弃的夏天无摊了摊手:“你看看这怎么回事?他这心魔有没有办法啊,这也太容易被激了吧。”
  夏天无想给他搭脉,结果这位大人死活不让碰,还是江离舟捉了他的手,才能顺利搭上脉。
  夏天无一脸“我是欠你们的吧”极其不爽地看了脉象,片刻后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说:“他除了被引了心魔,没别的了?”
  江离舟被他那副表情整的心都提了起来,说:“看起来没别的了——就脸上蹭了一个小口子。”
  夏天无皱眉道:“很奇怪,他的脉象似乎在倒流。”
  江离舟一脸震惊:“什、什么东西?”
  他们正说着,林清和突然在他怀里开始蹭发顶——鹿角露了出来。
  江离舟吓了一跳,赶紧去抬他的脸:“怎么回事,虽然我上次说想看你的角,但不是这个看法啊,还有外人呢,你收回去。”
  夏天无:“……”
  林清和喉咙发出模糊的咕噜声,低声说:“我收不回去了。”
  夏天无冷哼:“会说话啊。”
  江离舟啧了一声:“病人,宽容一点——哪不舒服?这怎么回事?”
  夏天无面无表情。
  林清和突然抱着他笑了一声:“是不是中毒了?”
  夏天无捏了银针就要下手,林清和自己抬了右手:“指尖试一下。”
  果然是中毒了,林清和埋着头闷声说:“我在南疆闯了他们的塔山,估计是被报复了。”
  夏天无提着药箱出去:“我去看看什么毒,你们慢慢腻歪。”
  他们马上就腻歪不下去了,那鹿角刚刚只是冒了一小截,眼下全露出来了,江离舟一眼就看见他右边的鹿角被生生削下去了一长断,凝固的血痂还能看得分明。
  他立刻狠狠抽了一口气,那些旖旎心思也没了,伸手去摸了摸他的断角,指尖都有点发抖:“你这、怎么回事?”
  角对于夫诸来说,相当于人类的手脚,生生斩断那是什么滋味他真是不太敢想。
  林清和撒娇正来劲,这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身上僵了僵,低声哼唧:“我要是说了,你现在会生气吗——我有点头晕。”
  江离舟伸手在他身上掴了一下:“上次怎么说的?你不让我瞒你,还掉眼泪来威胁我,怎么到你了还是威胁我?”
  林清和神色无辜:“没有威胁你,我怕你生气。”
  江离舟心疼得紧,捧着他的脸去吻断裂的鹿角,愤愤地说:“我生个屁气,你看不出来我心疼你吗?”、
  林清和瞬间又美起来了,蹬鼻子上脸地去吻他,在他干燥的唇上讨好地舔了又舔,江离舟心里千回百转的,也舍不得打断他,五味杂陈地跟他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也不知道这吻怎么接的,本来林清和就趴在他肩上,这下直接倒在床上了,江离舟气息紊乱,任由他趴在自己胸口,说:“现在能说了吗?”
  林清和低眉垂目的,在他鬓发上吻了一遭,轻声说:“我走了快一个月了,你想我吗?”
  江离舟笑着又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想得紧,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林清和就笑,嘴唇贴着他的额头,低声说:“这个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你不用想太多,早就不疼了。”
  江离舟手指轻轻抚上他的断角,声音有些艰涩:“又是为了我吧。”
  林清和沉默了一会儿,抬脸看他:“是为了我自己——我太想你了,就做一点慰藉自己的事罢了。”
  江离舟另一只手不安地去缠他的头发,说:“你说吧,我想知道。”
  林清和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迟缓地说:“我的角,有固魂的用处,那时候你的神魂碎的太厉害,我找了很多办法都不行,还是这个管用。”
  他说着语气还有些自豪,又接着说:“你什么也别想,横竖是我乐意,小道长,你要是心疼我,也心疼现在的我,以前的你再心疼,我也要吃吃飞醋了。”
  江离舟头抵在他肩头,叹气:“怎么不心疼啊,都心疼的要命。”
  林清和笑着探进了他的衣裳:“那你做点真心疼我的事,行不行?”
  江离舟也笑,抬手去扯了他的腰带:“你是不是想很久了?”
  林清和笑着去堵他的嘴,几下就已经扯掉了他的外衣,里衣也敞开了,露出他单薄的胸口来,林清和顺着他的锁骨吻下来,一路吻到小腹,伸手探去却摸到他腰侧的新伤,又附唇去吻舔:“又受伤了?”
  江离舟浑身打颤,抓着他的头发,声音也在发抖:“小伤……你别舔,痒。”
  林清和就听话地往下吻,伸手把他的下衣也扯了个精光。
  这时候的天气仍然带着寒意,江离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自己伸手去拢了拢衣裳,林清和立刻开始找茬,拉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伸手揉捏他还质问着:“干嘛不让看,是哪里不能看?”
  江离舟啧了一声,低喘着骂他:“你找事是不是?你脱 光试试冷不冷?”
  林清和吻不够似的又俯身吻他,吻的粘腻。
  估计是真心疼的不行,江离舟予取予夺,他说什么都配合,真的是许久不曾开荤,林清和也有点失了分寸,弄到最后江离舟哼都哼不动了,脱力地瘫在他身上,也没说让他适可而止。
  林清和很迟缓地发现他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小心翼翼地把他汗湿的额前发捋开,轻声说:“我有点过分了。”
  江离舟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发现手指都在颤,才低哑地笑了一声:“真不行了。”
  林清和叹口气,伸手去抱他:“你现在还有力气内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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