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pper扯开扣子,马甲随便丢在地上,他爬进浴缸,拧开冷水。
「该死的……」
他被冲了一个激灵,冷水将他半个身子淹没。Dipper颤颤巍巍靠在冰冷的浴缸边。
「该死的……」
他咬着牙又骂了一遍。
他把手放到下半身——阴茎半硬不硬,被冷水一冰好不容易软了下去,过了没半分钟又立起来了。正常说男人硬了用手撸出去就行,但是他试了半天……
射、不、出、去。
五指姑娘放在上面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尺寸不对劲。
当时Professor Pines就爆了粗口。
他、二十二岁的成年男人、现在的身体只有十二岁。性观念很成熟,性器官不成熟,梦遗都还没有呢。
那他射什么劲啊!
Dipper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住脸,感觉到了浓浓的绝望。
爱神的魔药能直接作用到灵魂,Professor Pines感觉灵魂在被烈火灼烧。他勉强从快化了的意识里翻出对魔药的记忆……浅色的是清纯之恋、粉色的是旧日之殇、血一样红的那瓶……是……爱欲之恋(Love of Make)。
哦,操。
神他妈爱欲之恋。
他是成年人,他知道这种灼热意味着什么,他想脱衣服,想把硬到爆的阴茎蹭在什么地方上摩擦。他想发泄,想射精,他想大吼着把白色液体射到自己公寓那套软软的被褥上。
可事实是他的肉体做不到。
Professor Pines模模糊糊的想,可能正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越没有办法释放他越焦急;不知道情欲的人可能只是当成单纯的热。
他这时候痛恨起灵魂的苍老。
「需要帮忙吗?」
Dipper听见恶魔在他耳边说。
空间逐渐扭曲、变形。人们总会在潜意识中给某个空间打上「安全屋」的标签,他们认为在那里他们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障、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松——
Bill将Dipper推倒在实验台上的时候,恶魔情不自禁地赞叹:
「哇哦。」
这场面真心称得上「糟糕」。
衣冠楚楚的绅士将教授推到在玻璃桌面,教授身体泛红,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淌,衬衫被扯掉几颗扣子,他整个人被压在衣襟大开的白大褂上。Dipper在挣扎中打翻一排仪器,一个两个摔得四分五裂。
「我真没想到……」Bill打量了一圈,「你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做。」
他刻意加重了地点发音。
Bill向来不是东西,他人模狗样地感慨,手指却模拟性交在年轻教授嘴里抽插。他很会折磨人,手指在Dipper脆弱的口腔黏膜里抠弄,逼年轻的教授不得不大张着嘴,无法控制自己的口水。
Dipper眼底闪过金色。
獠牙瞬间钻出,Bill眼疾手快,一把钳住Professor Pines上颚,这才没让自己的手指交代在Dipper嘴里。Alcor瞪着他,但是眼神一点也不凶神恶煞。年轻人眼角还泛着红,口涎顺着下颔蜿蜒至大开的领口。
年长的恶魔挑眉。他不慌不忙的收回手,光环凭空出现,捆住年轻教授四肢。
Dipper哑着嗓子:
「滚出去。」
Bill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他的三件套一丝不苟,安安稳稳挂在自己身上;同时伸出手去解Dipper的裤带。
年轻人的实验室着装一向十分随意,以舒适为主。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好脱。
「教授,您真的要我滚出去吗?」Bill扯下他的裤子,手隔着内裤抚摸他昂扬的下半身。
「您这里……」他凑过去,鼻息舔舐耳廓,「都硬爆了。」
Dipper情不自禁抽气。
恶魔抚弄的技巧很是高超,他照料到Dipper阴茎每一处敏感点。Bill指尖擦过年轻人性器前端的小孔——隔着内裤,布料在龟头上磨过,不重,但湿透的纤维刺进马眼,给Dipper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Professor Pines脚趾都蜷在一起,快感不停堆积,他的脊背越崩越直,像弓弦拉到尽头——突然年轻人猛的仰头,哆嗦着在Bill手里释放。
Dipper气喘吁吁,眼前还留有大片白斑。
Bill随便在衣服上抹了抹手,他拿过张铝板,给Dipper看他现在的模样。
「您难不成想以这副模样去给学生们上课吗,教授?」
年轻人现在的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上半身完好无损,白大褂都还安稳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腰带大开,内裤湿漉漉的,承载不下的精液顺着边缘滴落在咖啡色的外裤上。Professor Pines的嘴被Bill磨得有些肿,双眼因为释放而略显失神。
Bill舔舔嘴唇。
他也没好到哪去,魔药同样作用在他身上。他的裤子早就鼓起一大块,之所以还能慢条斯理的玩弄Dipper,主要是因为……他是个Control Freak。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Dipper翻了个身,把人压在实验台上,让Dipper用后背对着他。
「你的学生知道你这副模样吗,教授?」他将性器对准Dipper后穴,Bill的尺寸相当客观,年轻人窄小的后穴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掉这么大东西的样子——
「被恶魔操的样子。」
Dipper还没对Bill的话反应过来,就觉得后穴传来剧痛。
「什……FU……」
「教授可不能说脏话。」
Bill把手指塞进Dipper嘴里,压着他的舌苔。恶魔另一只手牢牢握住Dipper腰肢,将肉楔缓慢却坚定地推进Alcor体内。
Dipper打着颤——却不是因为爽。他疼的欲望都软了下去,血腥味在空间内蔓延。肉楔不顾他的挣扎,执着地进入未曾开拓过的体内,他痛的全身发抖。
「嗯……唔呃……」
他想挣扎,想骂Bill,骂到狗血淋头,让教养都去见鬼那种。但是Bill下面操着他,上面也不忘玩弄他。
Dipper感觉到身后传来胸腔的嗡鸣声。Bill闷闷地笑,恶魔将他的头往后拉拽。
「教授您就是用这根东西来给学生讲课吗?」
两根手指将Dipper的舌头夹拽出来,再松手;然后他掰过Dipper的头,堵住年轻人「讲课的工具」。与此同时,Bill挺腰,在Dipper身上抽送。
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对于单身二十二年的大魔法师来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男,看男人的裸体绝不会脸红那种。
更别提Bill这混蛋一丁点也不温柔。
他只觉得疼。
灼热的肉棒还在他体内抽插,肠肉被不断搅弄,又胀又疼。盆骨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撞击着实验台的桌沿,很快撞出红肿。
可等他适应后,魔药的效果卷土重来。
痛苦被魔药变质,他竟然开始从痛苦中品味出甜美。先是痛,可紧接着就是刺激神经的酥麻感,这些感觉顺着血管流淌到阴茎,那根东西颤颤巍巍抬头。
Dipper不断被Bill顶弄,嘴巴却在和Bill接吻。他被吻得昏昏沉沉,唾液从二人纠缠处缓缓流淌。
Bill离开他的嘴唇。
然后对准了年轻人某个点,挺腰。
「啊——」
这是和手淫截然不同的刺激。Dipper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腰一软,差点就没站住。
Bill恶劣地笑了,他不停冲击这一点,听Dipper在他怀里变了调的呻吟。
恶魔靠近年轻人耳边。
「我在操你。」
他用力抽插,体液在他们交合处飞溅。Dipper呻吟不止。
「在你的实验室操你。」
他感受到身下的躯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他并没有暂停自己的动作,握住Dipper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不让年轻人逃离自己的控制。
「真让你学生看看你现在的模样,Professor Pines。」
Dipper哆嗦着,控制不住生理泪水。Bill的话短暂唤回了他的神智,可羞耻只能化为更多的快感。前列腺被撞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Professor Pines大张着嘴,身体适应后疼痛也变成快乐。他难耐的摆动腰肢,想让性器从内裤的桎梏中解脱出来。
「Bi……Bill,解开……解开它……」
「解开什么?」
Bill双手探进Dipper的衬衫里,他搓弄着年轻人胸前肿胀的两点。奶肉被揉搓让年轻人更是发疯,他微微挺起胸膛,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内裤,解开内裤!」
「为什么?」Bill吞掉他的耳朵,尖牙轻咬耳珠,不间断地给予年轻的恶魔快感,「你想做什么?」
Dipper被操的流出眼泪。他神志不清,阴茎被禁锢得难受;可Bill偏偏要他清晰地说出想法。浆糊一样的脑子费了好久才理解恶魔的意思。
「……射……」
「做什么?」钳住乳头的手用力,像抓住女人的奶子那么用力,几乎将Dipper的胸肉全部攥在手心。
「让我……射出来!」
Bill笑了笑,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年轻人的白大褂上——直到现在,哪怕胸部快让人玩坏了,Professor Pines上半身依旧衣冠完整。
「这是你的意识空间,去操纵它啊,男孩。」
他双手用力,分开Dipper双腿,外裤早就在性爱中滑落在地;Bill将年轻人转过来,面对着他。Dipper被刺激得发了疯,翅膀一瞬撕开薄弱的外衣,他狠狠咬住恶魔的肩膀。Bill被咬了一个哆嗦,他低吼着,将灼热的精液撒在年轻人甬道深处。
实验室像泡沫一样散去,交合的人影跌落在柔软的被褥里。
没有白大褂,没有实验台。两个赤裸着身体的青年躺在床中央。
Bill从床头倒了两杯水。
「Well……看样子这就是你在加州的公寓?」
Dipper躺着接过水杯,简简单单「嗯」了声算是回应。Bill打量着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Dipper的公寓。以前虽然在Dipper记忆里窥见过,但那些总归都是冰山一角,这样身临其境还是第一次。
房间装修风格是现代人惯有的简约。整体色调为乳白色,床大概是家居里最贵的东西——不过以Bill多年来贩卖黄金的毒辣眼光来看,最多也就是800刀。门口的置物架一看就是宜家货。窗台和冰箱上各放着一盆绿萝。
可谓是相当普通。
「……我倒是没想到,你心目中第二安全的地方居然是这。」
Bill说这话的时候Dipper正在喝水,闻言喷了出去。
「这好歹也是我用自己工资住了两年的地方。」
除了斯坦福和神秘小屋,大概也只有这里能给他安全感了。
毕竟他曾在这里,无数次一个人看太阳东升西落。
Dipper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乳头红肿,腰间青青紫紫。Bill也没好到哪去,Dipper最后那一口咬的相当深,一点也没浪费恶魔的好牙口。
黄金贩子Bill嗤笑。
「穷鬼。」
Dipper眼皮都没掀,直接糊了他一翅膀。
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床单顺着脊背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美丽的腰线。Dipper没穿衣服,撅着光滑好看的屁股下床;他没有收拢翅膀,两只蝠翼耷拉在身后,内侧皮膜隐隐泛着蓝光。
白浊从未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Bill不用可以去看就可以欣赏这副他一手制造出的美景。
「要不要我抱你进浴室?」
Bill说的懒洋洋。
这次换Dipper嘲笑他:
「你是想进浴室再打一炮吧,流氓。」
Bill翻身下床,腿间的大号凶器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为什么不呢?」
被操开的肉穴要好进入的多。Bill将肉棒对准那个略有些红肿的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他拍拍Dipper屁股。
「放松,你这反应真不愧是处男。」
Dipper努力吞吃Bill粗壮的阴茎——他还有空闲翻了对白眼。
「请你搞清楚,」他咬紧牙根,努力不让自己双腿软倒,「自己那根东西到底有多大。」
对初次开荤的Professor Pines来说,Bill的型号委实有点过于「雄伟」。
柱身全部挤进后穴,沉甸甸的囊袋拍打Dipper鲜嫩的臀瓣。年轻人呼出口气,他刚想放松,没想到撑着浴缸边缘的手打了滑,Bill的性器蹭过敏感点,Dipper直接叫了出来。
「大?」Bill耸耸肩,他吸吮着年轻人的胸肉,将原本就不堪入目的胸部更是玩弄的又红又肿;他口齿不清地反问:「这根东西操的你不爽吗?你可是我那么多床伴里第一个抱怨尺寸的。」
Dipper被他撞得淫叫连连,他还是太年轻——各种意义上的年轻。比不得Bill Cipher遍布各个次元的床伴,被吸奶头就爽的发疯。他们在浴缸里做爱,Bill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更多的热水被推进去;Dipper只觉得整个肠道都泡在热水里,他在被热水强奸。
「Bill……Bill你慢点……太快了……」
回答Dipper的是Bill愈发猛烈的操干。
「我不得不说,Pine Tree,」Bill张开翅膀——他的翅膀在背部,正好接着肩胛骨,比Dipper的双翼更大也更强壮,内膜是金黄色的——他嘴上说的却是和动作截然不同的粗鲁,「你这张嘴比起讲课,还是叫床更好听。」
Dipper觉得自己要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他没经历过这种强度的性爱。不,之前他连性爱都没经历过。想他二十二岁的大魔法师第一次和人上床又是办公室Play又是浴室play,身体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全身几乎都靠身体里那根异物支撑。身体全交给Bill掌控,他只能随着Bill摆弄,在恶魔身下贪婪的摆动腰肢。
意识勉强回笼,他注视恶魔的脸。Bill早就摘下了那顶可笑的帽子,金发被水打湿,有几缕沾在额前,淡化了他过于侵略性的英俊。
Bill棱角太分明,笑着看人的时候也阻拦不了那只眼里勾人的危险性。他全身上下都贴满了「I am bitch」的标签,哪怕埋在人堆里也能被一眼看见。
Dipper自认喜欢的类型是艾玛·沃特森那种,Bill性转一下……大概是查理兹·泰隆,和清纯别说沾边了,差了得有一条密西西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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