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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Forbidden Love(文豪野犬同人)——温西

时间:2020-07-04 08:05:38  作者:温西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冰蓝的眼睛里剜出刀刃般锐利的光,“如果有人胆敢对我们首领以及港口黑手党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我会用最残酷的手段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阿莫尔被震慑了片刻,极短的怔楞之后,他轻笑起来,“请放心,我们这边会绝对配合黑手党的。”
  “不聊这些了,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邀请中原先生跳一支舞呢?”他转而落下右手,倾身向中原作出邀请的姿势。
  或许意大利男人骨子里都刻着异于常人的狂热浪漫,这点中原中也表示理解。但是就算他们第二性别不同,两个男人跳舞怎么看都有些奇怪。果然,外国人就是开放么?
  中原确实犹豫了,虽然他此时此刻不需要妥协,单身基本的礼貌还是要周全,贸然拒绝恐怕也不好。
  就在他抬起手的时候,几乎在那一瞬间,厅内所有的灯忽然都灭了。
  紧随其后的是人们惊恐的呼声不断,中原中也则是立刻警觉了起来。他听见面前的阿莫尔叫他待在原地别动并试图联系周围的手下喝声询问情况。只是中原自然是不会听命于他就是了,他只会服从那一个人的命令。他摸着黑放轻脚步往大厅前面走,目标十分明确——首先找到他的首领。
  中原中也用了几秒钟适应眼前的黑暗,耳旁的惊呼依旧连绵不绝。嘛,也不奇怪,这里的人虽身份不都是干净的,却也少有参与地下交易的,绝大部分又并非异能者,合情合理地会感到慌张。
  黑暗总是与未知的危险联系在一起,所以人们本能地对黑暗产生恐惧,可中原不一样,他适应于黑暗,他就像可以在黑暗里扎根的植物,越往深处去生长得越热烈。
  他在黑暗里陪那个人走了太久。
  现下,除了灯被熄灭,并无任何其他的意外发生。
  只是灯灭了吗?这次与国外组织进行的交易并不算什么特别的大事件,除非是有隐匿的暗处的敌人在密切关注着港口黑手党的一举一动,可……
  还有太宰,从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时,他就一直在揣摩首领这样做的原因,但凭直觉来讲他不认为太宰来这里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
  那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排除了意外和敌袭,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情况了。
  正当中原中也往出口的方向走时,有人拦住了他。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脖颈,那人的手指很冰,有薄薄的茧。
  在混乱的黑暗里,对方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凉薄的吻。
  “真是令人讨厌啊,”
  “中也。”
 
 
第10章 10
  “阿莫尔·德尔·博那落蒂,男性Alpha,据说他前男友们都是长相漂亮骨骼纤细的十几岁少年,Beta和Omega都有,且同样拥有着蓝色的眼睛,无一例外。而且,”年轻的黑手党把玩着刚才摘下的面具,他依靠在游轮的围栏上,“他要追求你呢,中也。”
  “我拜托你,老子和他刚认识,你怎么知道他要追我?”中原中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我可没有胡言乱语,这是克莱尔小姐告诉我的。”太宰治的嘴角噙着笑。
  “克莱尔?”中原皱起眉头,又即刻抚平,“哦,阿莫尔的秘书啊。”
  难为这家伙和美女聊天还打听到这件事了。
  “怎么,你嫉妒老子被人追?”
  “噗。”太宰治笑出了声,“怎么可能,你是有多自恋啊,中也。”
  他俯身向前与中原贴近,凝视着后者的蓝眸。有时他觉得,比起暗藏汹涌的海,中也的眼睛更像清澈透底的湖水,赤裸裸地映照出一切所见。简单、纯粹,使他无比沉迷于此,却又不敢注视太久。
  靠近到一定距离,他的脸色一变。
  “如果刚才光没有熄灭,中也准备做什么?和他一起跳舞吗,嗯?中也都还没和我一起跳过舞吧?”
  中原中也神情相当冷静,“我正准备拒绝他,还不是因为你搞了这出,我没来得及说出口罢了。”
  “哦,是吗?”太宰治撇开了目光,他垂眸,“那中也为什么说自己是单身。”
  “我不是吗。”黑手党给出的答案是陈述句。
  “这样啊……”太宰治若有所思,“那中也,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他信息素的味道?”
  “回答我,嗯?”
  大厅内的灯亮依稀恢复,甲板上夜风不止。中原中也不清楚现在是在哪里,也许是游轮上某个闲置东西的地方,在这个冰冷且杂乱空间里,有可能是因为先前所喝的红酒,他感到浑身一阵燥热。或许阿莫尔此刻还在寻找他的身影,他想。
  可太宰治不会给他机会思考别的事情,Alpha修长的手指摸索进中原的手套,顺着后者细白的手背一点点向下褪去,最后与他十指交缠。中原中也在燥热中感到一阵凉意,刺骨的凉意从手指到脖子,从脖子到脸颊,从唇到眼,一丝一缕让他几近发颤。
  他没有后退,他一并接受。
  “我们还没在游轮上试过吧?”
  他的帽子被取下,外套被丢到一旁,衣衫被褪去了一半。太宰治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他并不温柔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亲吻他。
  Omega的发情期即将来临,就算他在来之前注射过了抑制剂,也被Alpha释放出的大量信息素压制得腿直发i软。
  “够了,你在发什么疯?”中原中也咬牙切齿,“我都没让他碰我。”
  “碰?难道你还想让他碰你吗?”太宰的音量稍微提高了一些,他瘦削的胸腔更近地抵着Omega,“不,中也,”
  太宰治笑,“他连觊觎的资格都没有。”
  在面前人的心跳声中,游轮舱外迎来了第一声枪响。
  这枪声响起时,太宰治的脸上毫无波澜,他甚至也不允许中原中也分心。
  阿莫尔死掉了。中原猜。
  在狭小的空间里有海和融雪的味道,中原中也感觉到太宰治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生i殖i腔,就像好奇的孩子探索到了秘密花园的入口。
  他一个反身将自己和太宰治的位置互换,那人的后背被狠狠地撞向冰冷的墙面。在理智完全消失前,他扯着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要挟,“你好给老子适合而止,太宰。”
  “适可而止……吗?”太宰治的嘴角挂着的弧度是惨绝人寰的美丽。
  中原中也记得那个夜晚,他就像被海水淹没了的渡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沉了下去,于是海上泛起波澜,云层遮住月亮,星星也消失不见。
  想让我全身心地属于你,你也得全身心地属于我才行啊,我的……首领。
  中原在夜里凌晨两点醒来,他刚才的梦里是三个月前惨淡的光下太宰治的笑,那句适可而止仿佛还在耳旁。
  他的心跳有些快,也许是因为做梦的时候情绪上的波动。
  三个月前,因为首领随心所欲地杀掉了合作组织的头目,后果就是他这个干部得给对方收拾剩下的烂摊子。
  他想起来才觉得,旁边这个人好像一直那么过分。他那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人一时的冲动和大意造就了一个新的生命,更奇怪的是,他为什么没有一点责怪的情绪。
  此刻太宰治在他的身边躺着,离他很近,以至于他能感受到那个人轻浅的呼吸。
  他脑海里充斥着“今天为什么老老实实地睡觉了?”“他这时候不应该还在处理工作吗?”“难不成他还能改性了?”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怎么了?”
  中原忽然听见有声音轻缓地传递过来。他刚睁眼的时候,太宰治就醒了。
  太宰直到不久前才刚睡着,但睡得太浅,醒来浑身疲惫不堪,就像浸泡在水里窒息。 但他也习惯了,不幸的事情总是在夜半降临。
  自从他当上首领以后,几乎每个夜晚都会经历失眠。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已经足够疲惫,脑子里却始终盘旋着他的每一步计划和计算,意识异常清醒。会否有任何细节出了错,会否有他没有考虑到的意外,大脑不间断地运作,如此一来再累都睡不着,就干脆起来继续处理事情。
  可是有一个人,每天凌晨定时定点就会起来敲响他书房的门,强迫他去床上睡觉。他自然不会每次都听。如果自己规定的任务数量没有完成,那么就算那个人用重力把这房子拆了也没用。
  常常太宰治闭上眼睛,却久久不能入睡。眼前是没完没了的黑暗,在模糊的现实里,夜晚仿佛永远不会结束。这个时候,他通常就要去叨扰他的枕边人。他贴着他,去吻那人的颈项,他亲吻他的脸颊。中原浅眠,当太宰治靠近他的第一秒他就会醒。
  他不是每次都会有耐心陪他做,可大多数时候,Omega愠怒的目光被吞没在黑暗里,最终被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化成无奈的透明的水。
  迁就。中也很迁就他。中也不情愿地迁就他。太宰治爱看对方不情不愿地妥协。这意味着在一场又一场的对峙中,他是赢的那一方。
  就在今天白天,首领以自己一个人住太危险为由让中原中也又从自己的公寓中搬了回来,虽然后者也知道这仅仅是个借口。他本就没打算在那里长住,让太宰治一个人生活估计那个家伙夜夜都得通宵工作吧。
  “没事……”半晌,中原才沉声回答,“我还以为你没睡。”
  “哦呀,猛然看到我不用你催就乖乖上床很惊讶?”他听见太宰治的轻笑,“中也还真是狗,对主人时刻挂心。”
  “滚,老子才懒得管你。”
  “好了,快睡吧。”
  太宰治摸索着牵住旁边Omega的手,“明天一大早还有会议。”
  寂静的夜里,中原无声地回握住那个人的手指。他的首领手指好凉,从他认识他起似乎就是这个温度,太宰的体温带有一种永无止境的凉意,捂都捂不热。恍然间,他又听对面落下句,“以后,都不用起来叫我了。好好休息吧,中也。”
  只此一句,他浑浑噩噩地从半梦半醒间回过神来。太宰态度的转变让他感到格外困惑,但他是不会问出口的。他下意识地不太想听那个答案。
  “太宰,”他唤他的名字,音量低得只能让他自己听到。
  对方没答,不知是睡着了没有。中原在昏暗里窥视那人朦胧的脸庞,他隔着一团漆黑也知道Alpha年轻的脸庞上镌刻了累倦和晦暗。七个春去秋来拂过,时间越往后,他看向他时便总忘记太宰还在年轻美貌的二十二岁。
  “你也觉得这孩子是个麻烦吗?”
  “你是不是……”也很矛盾?
  中原中也不需要太宰治的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和我共同有了一个孩子这样类似的事情,很难想象,对吧?我们两个,养育一个孩子。”
  “更何况……准确地来讲,我并不是人类。”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谁知道这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话音一落,中原便感到自己的手被圈紧了几分。
  “可是,那天……你对着那个小女孩笑,真心实意地笑。在车上,你又问孩子的眼睛会不会也很像我。你不知道,那时我醒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只要周围有任何声响,我的脑子里就好像敲了警钟。我当初立下誓言要保护首领,因此我始终都要保持万分警惕和十足谨慎。”
  他继续,“所以当你的指尖向我靠近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在你说出那话的一瞬间,我靠在你身上,闻到你的味道,我产生了一个很可怕又很荒谬的想法。”
  “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个家。”中原中也闭上眼睛,“你敢相信吗,我居然会觉得我们可以有一个家。”
  “孩子的眼睛会像我,五官和发色像你。他在你我的守护下长大,像正常人一样去学校读书,和他的同龄人一起玩耍,而我们或许会因为身份的原因缺席他一个又一个的毕业典礼。”
  “我那时不想说,因为我知道刚才我所说的那一切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我很了解你,太宰,你做什么事情都要为自己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尤其是在这件事与我有关的时候。”
  “你打断我的手术不是因为你爱这个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真心想留下他,你只是想独占我,你的占有欲null想让我记住你。”
  “你突然改变态度,是因为我对于黑手党来说很重要而不是因为你担心我的身体。”
  “够了,中也。”太宰治出声打断,“别再说下去了。”
  他的语气骤然变冷,那陡然是他作为首领时命令的语气。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很不爽吗?”中原中也想抽离他被圈住的手,可太宰治的禁锢太紧,捏住他的力度大到他甚至觉得疼,尽管那一丁点感觉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无关紧要。
  “那么、能让你不爽真是太好了。”中原中也字字咬得清晰,他用劲抽出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太宰治,丢下一句,“睡吧。”
  按理说中原应该感到轻快,然而事实是他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只是觉得稍许解脱了。他和太宰治之间这种拧巴的、纠结的、畸形的关系就像一团乱糟糟的线,他理不清楚也懒得去理。
  首领有太多的秘密。他在想些什么,他要做些什么——那些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旁人无法阻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发生。最要命的是,在许多时刻,中原中也又无法漠视。
  是啊,他不责怪他。
  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轻易服输。
  他已经、让太宰治赢过他太多次了。
  他们总是这样,无限接近彼此,又在即将融为一体时推开对方,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地推开。郁郁葱葱的树木在春天亲密地相拥,可它们生长出的树杈不会永远恰到好处地无缝衔接那些空隙,它们插进泥土里的腿脚盘根交错。它们相碰,它们受伤。春天不会永远停留在它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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