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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古代架空)——书书墨笑

时间:2020-07-05 09:50:16  作者:书书墨笑
  家朴见他房间位置说的都对,便点了点头不疑有他,连忙退身去禀报,脑中总觉得对方的名似乎在哪儿听过…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等待的时间,黎墨夕便站在院中和肖无灼低声交谈,他眼角偶尔飘到庭中景色,从前的回忆竟让他无半分喜悦。
  不过片刻,黎秋冥即慌慌张张的从房内奔出,手上还握着自个儿的灵剑,庭中二人随即转面朝向脚步声的来源。
  黎秋冥方才还悠闲的在书房阅览剑堂帐册,近一个月以来,黎家习剑堂的经营渐有起色,因城内众人发觉他的灵力渐长,纷纷以为是在剑堂勤加修练的结果,便争先恐后的要一同前往修习,而黎秋冥也天天扎在堂内教导弟子,所有人见他丹灵大增,皆投以羡慕崇拜的目光,这让他心底更是欣喜,逼迫弟弟落崖的愧疚感早已被这番巨大膨胀的优越感给压的一丝不剩。
  于是他更打算两个月后便去向顾子喻表明心意,当年上峰观看弟弟凶兽山试炼,见顾子喻与裴若槐举止亲密,一幕幕历历在目,似在眼前展现,所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妒火便已强烈的无法控制,他多希望摆在顾子喻身上的是自己的手!
  眼下他既丹灵饱满,便可放手一搏!
  可就在他一切盘算如意之际,怎知此时此刻,黎墨夕却凭空出现在自家院中,整个人看起来居然是神清气爽,身躯更是完整无缺。
  他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说道:“墨夕…你怎么可能……”
  黎墨夕望向兄长,俊俏的面颊仍是挂着笑,可笑意却未沾至眼底,与方才和身侧人讲话时的笑靥是天差地远,他平静说道:“我怎么可能还没死,对吗?”
  这句是替对方讲完句子下半段。
  黎秋冥眸中露出惊诧,眼前人仍是当年的朝气蓬勃之样,似乎一点也没担心身上丹灵尽失,且由说话的态度看来,是一点也不惧怕自己。
  他尚未开口之际,廊上又是一串踏步声,听得出来人的心急,黎墨夕不必转头都知晓,那是姨母快速从廊上奔近的声响。
  肖无灼手握落悬,站在他身后,眼神如寒冰般望着母子二人,掌中黑剑已隐隐躁起,因感知到主人的怒气,黎墨夕与他站的近,自然也发觉了,便侧过身轻轻抚了抚落悬透黑的剑鞘,似在面对他主人时那般的暖阳如絮,掌上带着浅浅的眷恋和安抚。
  黑剑这才慢慢的静止下来,他即抬眼朝肖无灼笑了笑。
  黎夫人见眼前两人自顾自的眉言示意,压根不把自己与儿子放在眼里,便刻薄说道:“怎么了,回来还需要拉上别人壮胆,是想带人手一同寻仇是吗?”
  黎墨夕将眼神移向她,没理会她话语中的尖锐,平静说道:“姨母,并非我要寻仇,只是来看看我的灵力用在兄长身上可还适合,毕竟我落崖后总挂念着这问题。”
  他边说着,边将视线移至黎秋冥身上。
  黎秋冥额边冷汗直冒,早已望见他手上的银白灵剑,此剑在两个月前便忽地消失在书房密室,就在他与娘从荒山回来之后,当时他便猜到是黎墨夕提前拿走了,于是说道:“你究竟回来做什么!?”一干家朴听见院中几人疑似在争执,便个个缩在柱子后头偷窥,黎夫人雍容华贵的面上带着严厉,怒喊道:“通通给我下去!倘若我在院中还见到一个人,那便责罚所有人!”
  家朴这才惊慌的一哄而散。
  黎墨夕答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回来看看你把灵力使用的如何,顺便想问几个问题。”
  眼前两人皆是充满戒备,可却不是对着他的,而是对着肖无灼,毕竟在这对母子心中,他身上已无任何丹灵,自是不需惧怕。
  黎墨夕没将对方二人的轻视放上心,径自说道:“姨母,我此番回来便是有事想弄明白,第一,这夺灵一事,敢问您是从何时开始计画的? ”
  一席话叙述的极为平静,似乎答案如何他都不会再心惊,只是想将事情弄清楚,给一直以来的困惑找到解答。
  黎夫人笑靥如花,却是盛开的恶毒,说道:“打自你小时候被抱回来那天,你完整的金丹便是秋冥最好的解药。”
  黎墨夕闻言心头已无波澜,眼下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得到解答,确实与他内心所推断的相差无几。
  他望着几尺外面容清丽的中年女子,仍是穿着他记忆中的华贵外袍、一副雍容姿态,只是那个素来疼爱他的女人,如今却是残忍可布,在他逃出海岛后,甚至还想在荒山野岭的悬崖上将他毁尸灭迹。
  他心底明白的通透,对方选择在崖上催化蚀灵蛊,便是因为能在结束之后直接将他推落悬崖。
  忽地他转向黎秋冥,问道:“你又是何时参与进这些事的?”
  这是他今日想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再也没有其他。
  而他对对方的称呼也不再兄友弟恭,因在他坠崖那天,兄长这两个字便已跟着灰飞烟灭了
  黎秋冥吞了口口水,似在思考要不要做出答覆,半晌后才咬牙说道:“在你失踪半年后。”
  如今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总归对方身上无灵。
  黎墨夕盯着人,唇角缓缓弯起一抹笑,可那抹笑意却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挂在一向开朗俊俏的面容上是极度的违和,看的黎秋冥心头慌张。
  蓦然间,黎夫人厉声说道:“秋冥,别再说了,直接出剑。”
  虽然对方眼下已将黑土拿回,可丹上无灵,皆已全转至黎秋冥身躯,故她不相信儿子赢不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将对方解决,而黎墨夕后头站的高大男子她只有一面之缘,而道上一向有规矩,朋友之间并不参与自个家族的内部纷争,故她料想那人也不至于动手。
  黎秋冥听见母亲大声呼喊,便猛地拔出灵剑,冷不防飞身往黎墨夕方向刺去。
  黎墨夕见状便也俐落抽出黑土,随手将剑鞘扔至一旁,跃身至半空中迎上,不躲不闪,直面朝他。
  两剑在空中互撞,剑刃重重相击,发出清脆刺耳之的响亮金属声,黎秋冥瞬间被震的往后弹去,直至脚踏地面时,还不敢相信对方灵力居然如往昔饱满。
  黎墨夕也从空中降下,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一脸震惊。
  黎夫人惊惧道:“怎么可能!你丹灵明明已经……已经……”
  “已经被妳的蚀丹蛊蚀尽。”黎墨夕替她接下去讲完,“姨母,妳有妳的办法,我自然也有我的。”
  黎秋冥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人!那日黎墨夕在他与母亲面前分明被蛊虫蚀尽了丹灵,能说是一丝不剩,眼下居然能有如此实力!
  可他如今怎能认输!所有的计画已安排妥当,就等着他一一去实践,只要胜了眼前人,胜了这所谓曾经的弟弟,他便能踏出光明的后路!
  只要他胜了…所有脏脏的往事都能被隐瞒在时光中,无人能知。
  这般想法驱使之下,他终于面露狠色,瞬间又举剑朝黎墨夕砍去。
  黎墨夕敏捷的往后挺腰,快速闪过这一击,然后起手出招,身形快捷且剑头精准,招式间完全不做防守,只直直的往前攻击,每一招皆是快绝,皆是肖无灼在结地里教他的新式,而黎秋冥在强盛的攻击之下,被逼的是节节败退,一旁黎夫人也惊惧的瞪大双眸,满脸不敢置信。
  虽黎秋冥目前为止金丹灵力流转充足,可他从前剑法便习的无黎墨夕好,甚至能说有段差距,且他一点也不知黎墨夕在崖底的那段时光仍是不停在精进,故原本还侥幸的想,对方现在空有剑式,毫无丹灵,自己能凭借着灵力饱满将人给撂倒,怎知如今却是一败再败!
  当双方长剑又在空中大力碰撞数十下后,黎墨夕反手施力一挥,对方的灵剑瞬间被黑土打落在地,黎秋冥也被他此番偌大的力道给震的身形不稳,由高空跌落至地的瞬间,身躯撞击在硬实的石板地上,刹那骨头便断裂数根。
  黎夫人喉中发出尖叫,猛地冲去儿子身侧,伸手将痛至哀鸣的人挡在身后,大叫道:“黎墨夕!金陵黎家养你到大难道就没有半点恩惠!?从你身上讨回一点又怎么了,你至于如此对待你兄长吗!养育之恩大于天,眼下难道你还想弑亲?倘若不是我们,你当时便饿死在路边,拿你灵力不过要点回报而已。”
  一席话说的好似对方还应该反过来跪下感激她一般,尽显出她的阴狠想法。
  黎墨夕直直望向她,说道:“姨母所言即是,看来你们逼我坠崖便不是弑亲了,黎家确实是拉拔我长大,可妳夺我灵力又软禁我六年,在那荒山野岭想必也是要将我了断,才急着催化蚀丹蛊一次将灵蚀尽,如今妳却将作恶之事讲的理所当然,还要别人以德报怨,恕难从命。”
  他一席话说的平稳无波,好似云淡风轻,内容却又重如千金,一字一句打在眼前这对母子身上。
  黎墨夕唇边漠然弯起一股浅淡的笑,却带着些许嘲讽,又说道:“今日妳为了儿子可夺人金丹之灵、可囚禁人,甚至不惜灭口,日后妳为了他,是不是还能将其他人抄家灭族?”
  话落后他便顺势转身,将剑指着瘫坐在地的黎秋冥。
  午后的艳阳闪耀刺眼,黎墨夕背着光,导致对方二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从他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却照亮了眼前母子惧怕的神色。
  他眼睛未眨半下,快速的扬手一挥,黑土剑尖瞬间便落于对方躯体上,剑起剑落间,黎秋冥的胳臂及脚踝上已淌出鲜血。
  “啊啊啊!!”对方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便发出长长的惨叫,倏地响遍黎家各个角落。
  黎墨夕缓缓将银白长剑垂下,此时眼前人的手脚筋脉已被全数挑断,整个人正蜷在庭中石板地上哀号打滚。
  “秋冥!秋冥!”黎夫人听见儿子的惨叫,又望见此番惨况,慌忙连跑带爬的步去其身侧,脸色布满惊骇恐惧,“黎墨夕你别杀他!早知如此,当初不如让你留在老家喂狗!”
  此时此刻,瘫坐在儿子身边的中年妇人已无平时的华贵从容,发丝凌乱且演布血红,所有压在心底的阴暗心思已然关不住,尽数出笼。
  黎墨夕缓缓说道:“可我不是妳,弑亲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但不该是你们的东西,我也不会白白让你们拿走。”
  阳光映照在跌坐的二人脸上,几乎让人睁不开眸,黎秋冥失血渐多,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又听见黎墨夕一字一句道:“今日,我与金陵黎家便是一刀两断,从此当作生人,只不过我并非圣人,并无任何以德报怨的心思,事实不过是你打我一掌,我还你一拳罢了,可我仍感谢最初黎叔叔的慈爱,愿将我接回金陵抚养,眼下我虽拿不回我的东西,可也不会留在你身上。”
  黎秋冥剧痛之中,听闻此番言论即露出满脸骇然。
  黎夫人尖声喊道:“你要做什么!倘若你再对秋冥做出什么,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黎叔叔!”
  黎墨夕道:“我没说要自己动手,就如妳所言,若我动手便是对叔叔过意不去。”
  他淡淡抛下这席话后,便转身走向桌边之人。
  只抬眸望了肖无灼一眼,对方便立即明白他心底所想。
  深色的人影将目光移至地上母子俩,唰的一声,落悬出鞘,透黑发亮的剑体在日光下竟显得诡谲难当,他一步步踏进二人。
  黎夫人已是惊骇的说不出话,可仍是颤抖的张开手臂要将儿子挡住,肖无灼往她瞥一下,须臾间便闪身至黎秋冥另一侧,快捷的程度让地上二人连眨眼都来不及。
  接着院中便响起黎秋冥长啸般的痛喊声。
  肖无灼望着对方巨痛至瞪凸眼珠的神情,英挺的面上表情没动半分,反而直接将剑柄用力推进,几近要刺穿身躯,而后便俐落将剑尖抽出,鲜血立即随着捅出的血洞狂喷而出,刹那便沾湿黎秋冥整件衣襟。
  黎夫人已是惊骇的泪流满面,自己什么反应都还没做出,对方已快速的将儿子弄至伤残,她的衣袍也沾到黎秋冥的鲜血,汩汩流出的鲜红将她二人所在之处慢慢染成一整摊血色水洼。
  黎墨夕从头至尾皆背对三人,他站在石桌边,望向庭院里看了十几年的某颗矮树,他曾在这树下与黎秋冥玩躲迷藏,曾在这庭院里与对方一同踢毽子,如今很多东西他已是不在乎,所有的他不想带走的回忆就让他留在这里。
  在他垂下眼睑之际,身后传来的痛喊声已逐渐转小,似乎人已疼的昏迷过去。
  黎墨夕仍是头也没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刺穿金丹并不殃及性命,只是回到从前那般,无法聚灵,就当作我与金陵黎家结清了。 ”
  待话落之后,肖无灼已走回他身侧,一边胳膊搭在他腰后,用眼神询问。
  黎墨夕朝他轻轻点了下头,而后一道符咒便凭空展现,淡蓝的雾气随即包围他们,须臾间,两人便在布满血色的庭院中消迹,而院中残余的符体也于瞬间烟消云散,一丝痕迹也未留下。
  黎家大院里,少爷已是失去意识斜躺在地,脸色苍白如蜡,身上到处是血迹,一旁黎夫人抱着无法再拿剑的儿子,哭的泪声俱下,精心策划了好几十年的计谋在此刻全数化为乌有,她脸上恨意十足,却已无法弥补半分。
  血色的场景,与破败的身躯,所有的未来展望应声了断,连一丝丝的奇迹都不可能再降临。
  金陵黎家,注定殒落。
  --
  百仙峰结界外。
  两人直接递影至山脚下。
  黎墨夕在淮安时便与顾子深说好,待他回黎家处里完事情,便会先回至峰上。
  此时,肖无灼正专注盯着他脸上神色,因黎墨夕方才持黑土打了一阵,定有动用到还耽蛊,眼下他想先确认对方体内有无失血过多的情形。
  黎墨夕朝他笑笑:“方才我用的那几招其实没用去多少灵力,你放心。”
  对方并不强,故他也不必用上很多力气与丹灵。
  见肖无灼神色放缓,他才又道:“裴大哥呢?怎么不见他去金陵?”
  二人出发前往金陵的当日清晨,在顾家客房整理时,裴若槐曾来找过肖无灼谈话,因他对黎秋冥同样是满心的厌恶,故话语间那双狭长的凤眸总透着冷厉阴蛰。
  肖无灼轻摸着他的颈侧,说道:“他说先让我们处理完事,一个月后他便会上门找人。”
  若要说仇,黎墨夕的仇才是深仇,裴若槐直接表示他那笔帐可以先行让道,留至此事处理完后再报。
  方才从金陵递影出来,眼前人便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虽然他知晓对方在枕鹤结地时已调整过心情,只是眼下实际经历到,肯定还是会些微影响心绪。
  黎墨夕应首,抬掌覆于对方至于自己颈间的手背上,说道:“你别担心,我真没事,所有对话都是意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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