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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古代架空)——书书墨笑

时间:2020-07-05 09:50:16  作者:书书墨笑
  宁婉嫣自觉不配,自是伤心婉拒,可陆锡天天哄着她,甚至在她身体极为不适时,搁下手边事务来茶楼里陪她,朝夕相处下她的感情也渐渐难收,于是两人便低调的成了亲,而她也顺利产下陆青凝。
  陆锡说既是他俩成亲后出生的孩子,便是陆家人,当然能冠陆家姓氏,而他也确实极为疼爱小女娃,陆家一家三口的生活平凡却美满,夫妻俩更是恩爱如昔。
  陆锡给的爱,让宁婉嫣宛如重活了一回,她才发现,原来总有一日她也能遇上真正将自己摆上心尖疼惜的那人。
  祥和宁静的生活就般过了好几年,在陆青凝六岁之时,当时替宁婉嫣接产的产婆却在无意间在闲谈过程中将她的身世透漏,传至李妍耳里。
  多年来李妍一直想替夫家诞下子嗣,却一直无法如意,如今得知陆家有一女为高家香火,便是怒意与妒意双重飞升,虽在宁婉嫣离开后,她与高父仍旧归回一般夫妻间相处,虽不至情爱丰满,却也不至于感情破裂,处的算是不淡不咸。
  如今此事便是李妍心中的一根刺。
  可不过两年她便也怀上高渊,家中自是一片欣喜,李妍在充满祝贺的气氛中,兴高采烈的诞下得来不易的独子,终于渐渐淡忘宁婉嫣与陆青凝一事。
  某日她在庭院中逗着儿子玩,见一旁姪女高菱脸色哭丧,似有重重心事,几年前她一直未有子嗣,便打对方当作女儿般疼爱,几乎是有求必应,倒是近几年忙着照顾幼小的高渊,较少关心到高菱,眼下见对方神态如此,便决定好好关切一番。
  她将小高渊放下,让奶娘带他去别处玩,见儿子远去后才坐下问道:“菱儿妳怎么了?”
  她这姪女有些骄纵,毕竟是目前仍是高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故她也觉得宠着点无妨。
  高菱气道:“姨母!秦潋他要成亲了!”
  李妍曾听姪女提及此人多次,自是知晓那秦家少年便是高菱心仪之人,可对方似乎一直对高菱无意,如今要成亲也非异事,于是她道:“毕竟人家也到年纪了,这是自然的事。”
  高菱不服道:“可与她结亲那女人,不过就仗着自己长的好,便不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
  这话扭曲的严重,毕竟小俩口间互许及成亲,除了两家人外,的确是不必理会旁人闲言闲语,也没义务照顾旁人心情。
  李妍也知道这道理,正想开口劝她,高菱忽地又道:“这陆青凝长的好又怎样,寻常女子若像她这般能言善道,不出三年定被夫家休掉。 ”
  李妍听见熟悉的名字,震惊道:“陆青凝?”
  高菱问道:“姨母妳认识她?”
  李妍迟疑的点头,毕竟高菱并不知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她确认道:“豫州陆家的人吗?”
  高菱道:“姨母果然认识!有人说她是遗传她母亲的容貌,还说她母亲长得宛如天仙,这陆青凝不就凭着脸嫁进秦家的吗!”
  李妍听她提及宁婉嫣,心中怨恨便被勾起,又闻高菱所说,陆青凝抢了她心仪的男子,这一对母女,果真凭着一张容颜!处处矫情!
  宁婉嫣当初插足自己家庭,如今女儿也要来破坏高菱的姻缘,往事怨恨层层叠叠的积累,李妍越想越是愤怒,便朝着高菱道:“菱儿,这事姨母便替妳作主了,总归一定不会让陆家如愿,妳放心。”
  高菱见姨母突地情绪一变,虽是欣喜有人帮自己出头,可也好奇其中源委,便问道:“姨母妳与陆家以前就相识吗?”
  李妍点头,思量了会儿,还是将十几年前的纠葛诉说给高菱听,只是掩去了陆青凝同为高家香火一事,且算起来对方与高菱竟然还是堂姐妹之关系!
  高菱听完后,拍桌愤恨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容貌便是妖惑!”
  李妍道:“反正这门亲事我定会阻拦下来。”
  高家庭院中,两个女人皆是恨意满布,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隔天,李妍便直接前往豫州,找宁婉嫣出来谈判,当时陆久岚也已出生,与高渊是同岁。
  宁婉嫣接到来信后,虽心觉无奈,可仍是应约到饭馆里。
  她本就是柔静性子,这几年家庭美满,身上气质保持的极好,脸蛋也好似当年那般天资绝色,李妍看了更是心生不满,便直接表明来意。
  宁婉嫣听完后,便道:“李妍,为何我们这一代的恩怨非得牵扯至下一代,让孩子们好好过自己的人生,不好吗?”
  李妍脸上绽出一抹讽刺的笑:“自然是好,可妳的下一代挡了我下一代的因缘,这帐定要算清楚。”
  其实陆青凝也为高父之女,也为高家下一代,反倒高菱才是旁系亲戚,可李妍断不可能承认此事,更不可能会让儿子知道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姊姊。
  宁婉嫣蹙眉道:“青凝与秦家订亲是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并非我强硬促成,这帐要算什么,又要算谁头上?”
  这话说的客观,没带入任何偏见,可李妍听在心里却是怒火中烧,觉得宁婉嫣似在说自己当时成为高家二房是因和高缙产生情愫,而她却成了强迫拆散的坏人,便怒极道:“难道妳当初进入高家,便是众人强硬促成?这帐又要算在谁头上!”
  这话一点逻辑皆无,可宁婉嫣却不知从何反驳,被对方逼的一时语塞,半晌才坚难开口道:“李妍,以前的事是我年小无知,过了便不要再提,如今你我皆有自己的家庭,何不就让事情过去。”
  李妍尖声道:“我们的事情可以过去,可高菱的事情摆在眼前,若妳不退订与秦家这门亲事,就别怪我将事情说出去。”
  宁婉嫣愕然道:“说出去?什么意思!”
  李妍冷笑道:“便是我去苏州告知秦家,关于陆青凝的身世。”
  宁婉嫣颤声道:“妳想要我如何做?”
  李妍语气尖锐:“自是退了这门亲事。”
  宁婉嫣眉宇间皆是忧心,“可孩子间的感情怎是我们能控制,即使青凝退了这亲事,对方也不一定会和你姪女…”
  李妍厉声打断她:“这是我家的事!不必妳来说嘴!难道妳认为高菱比不上妳那身世不明的女儿?”
  宁婉嫣心一颤,听她诋毁陆青凝自是不悦,却也不想再接话让对方有机会说下去。
  半晌后她才轻声开口:“能否…能否给我一些时间,这些事还需要时间去处理。”
  李妍见她似已答应,便冷声道:“越快越好,别让我等不及,一状告到秦家,到时谁都不好看!”
  自这次饭馆谈话后,宁婉嫣便时常抑郁寡欢,她并不是真的要放弃陆青凝的婚事,而是在想办法拖延,远在南阳的李妍自是一直注意着她动向,却迟迟未收到俩家退亲消息,便写了封极长的书信去豫州给宁婉嫣,一半内容都是在怒骂,甚至写到若她执意不让亲事退订,干脆用死来偿还。
  宁婉嫣无法明白为何对方对她有如此深的仇恨,毕竟她离开高家也数十年,这期间两家各过各的,已是毫无干联。
  可李妍本为心胸不宽之人,对于往事是极度介怀,深深烙印在心底无法散去。
  往后半年,宁婉嫣陆续收到李妍来信,当时的她已如惊弓之鸟,时常担忧李妍直接找去秦家告知。
  某天,陆锡又出了远门,晚间她一人待在卧房内,手握着信纸发愁,陆青凝正好进房找她,见母亲坐在桌边哭,惊的立即上前关切,宁婉嫣拗不过女儿逼问,言谈间那封信还被女儿抢过去,陆青凝才得知所有事情,气得想直接去南阳高家翻桌,她本就不是会隐忍的性格,如今母亲受了此等委屈,她漂亮的脸庞上更是怒的发红,便道:“娘,我明日便去南阳与对方说清楚!”
  宁婉嫣连忙道:“青凝不可!此事攸关妳的亲事,也关系至我们家的颜面,你爹一向爱护家庭,我万万不能让他颜面失尽。”
  若事情闹大,她以往为高家二房一事又被掀出,让陆锡面子往哪摆,即便他从前就不在乎,可她替他在乎,宁婉嫣也是打从心底爱着对方,自然有想保护他的心思。
  陆青凝气道:“娘,这高氏侵门踏户踩到我们家头上,难道还要我们忍气吞声!看这信上写的,他们一家分明都知道李妍在闹事,却还是纵容她撒野。”
  她手握着那信纸,几乎要捏碎,信上的一自一句皆是逼迫,还是整个高氏纵容出的结果,连高缙都没多阻止,不知是不是不想淌浑水,如此事不关己,这种人居然还是她的生父!
  宁婉嫣叹道:“当年的事约莫会永远梗在她心头,如今她拿这来说嘴滋生事端,想必她夫婿也不敢多说什么。”
  高家亲戚以往便不喜欢自己,认为她出生不高,家中只有一处茶馆,定是只想着攀龙附凤,故才插足别人家庭做了二房,以至于此次李妍重翻旧帐,那干同住在一起的亲戚们定也只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态,根本不可能加以阻止。
  陆青凝道:“难道我们便要顺着她,随她闹下去吗!?”
  宁婉嫣摇摇头,道:“青凝,妳再一年多便要成亲,这阵子妳与潋儿低调点,说不定忍一忍风头便过了。”
  陆青凝怒道:“我与秦潋是为心意相通,才互许终生,这高菱是谁我根本不知,凭空跑出来便说我抢了她亲事,还有天理吗!?”
  宁婉嫣艰涩道:“情字一事,并非三言两语说得通,跨不跨的过去皆是个人的坎。”
  宛如她当初坚持嫁进高家,不也是为了情一字,眼下孳生的所有事端皆是从那时便起的头,只是幸好,她后来收的及时,上天也让她遇到了陆锡,拥有了真正爱她惜她的之人,脑中思及夫君,宁婉嫣眉宇似乎也舒展了些,道:“青凝,这件事千万别轻举妄动,也别告知妳爹,再等待几个月看看。”
  陆青凝知母亲方才分析的皆是有理,这事闹大了确实不好收场,高氏想将脸丢尽是她家的事,可她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家,便道:“好,我不会冲动行事的。”
  她看了眼母亲美丽的脸,又道:“娘,妳也别闷在心里,倘若往后李妍还来信威胁,妳便与我说一声,咱母女俩一同想解决办法。”
  宁婉嫣点了点头,朝她露出一抹极轻的笑容。
  就这样又隔了两个月,宁婉嫣也没再找过她谈论此事,陆青凝以为事情就已淡下,却在某天陆锡出远门办事时,夜半听见家朴尖叫声。
  在那之后,她对那晚的记忆便剩下桌上那杯淡色的液体,已及母亲趴倒在桌沿,头靠着冰冷桌面,嘴角缓缓淌出鲜血的画面。
  陆青凝在守灵第一个月便去了宁婉嫣的卧房,翻出好几封被母亲藏起的书信,上头全是李妍的怒骂之词,皆是在那晚她和母亲谈话后寄来的,上头甚至写到好几次让宁婉嫣去死,这笔帐才真正算完。
  陆青凝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薄薄纸张,她不明白为何母亲不告知她这信上一事,或许是宁婉嫣看了这信,信以为真,认为她一死便能化解李妍的仇恨,也能让自己顺利订亲,更或许是娘已负荷不了李妍的厉声相逼,可不管是什么,她母亲都已自溢,再多原因理由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总有一天,她会让那家庭付出代价!
  没想到两个月后,陆锡却因宁婉嫣离世的打击抑郁寻死,夫妻俩成亲以来便极为恩爱,一如当年相识,如今宁婉嫣喝了带毒的茶,他便饮下带毒的酒,只盼来世仍能做对比翼鸟。
  陆家姐弟便成了孤儿,此事传遍豫州,令人不胜唏嘘。
  两年之后。
  陆青凝便带着陆玖岚住到夫家,而她本身便不似宁婉嫣那般吞忍性格,对于此番滔天恨意更是下定决定要报!
  不论何种方式。
  --
  此时此刻。
  陆家书房内。
  油灯烛火跳动,夜幕已然低垂,两姐弟仍坐在房中。
  陆玖岚听着姐姐将往事细细道来,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他内心已是波涛汹涌,各种情绪交错。
  这整件事就像那些烂大街遍天下的故事般,荒唐的宛如闹剧,却又真实的让人不得不参与。
  爱恨情仇,便是爱与情,所引发的恨与仇。
  如今真真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家中。
  陆玖岚在微曳的烛焰中,颤声开口:“那…高渊…他可知此事…”
  陆青凝唇角露出讽刺一笑:“应是不知,他母亲害的别人家破人亡,怎可能告诉自己儿子,这并非是值得称许的事。”
  她闭了闭眼,脑中又想到母亲的最后一面,恨恨道:“整个高氏都该对此事负责,高缙与共住在一起的亲戚皆知道李妍的所做所为,却无阻止之意,放任其撒泼糟蹋别人,虽你与高渊交情甚好,可这些事情摆在前头,这亲你当真结的下去吗?”
  先不说结亲,总有一天,我会让那家人血债血还。
  不论用何种方式。
  她一番话说的极为缓慢,自自句句狠狠撞击在陆玖岚心上,他神色已有些恍惚,不稳问道:“姐姐,可时已至今妳能怎么做呢?”
  陆青凝道:“母亲的娘家姓宁,你还小的时候茶馆便已卖掉,外公外婆也已归西,故你一直未知宁家往事。”
  她眼神望向窗边,因入夜的关系外头已是一片漆黑,所有家朴也纷纷入寝,她道:“你应当也听过九林恶咒宁家庄,宁家的恶咒一直以来便颇负盛名,而这宁姓并不是寻常姓氏,你可曾想过,母亲恰好为此姓。”
  陆玖岚眼眸震颤,震惊的望向姐姐。
  原来宁婉嫣的家族前人便是出自九林,只是随着家族人数越来越少,已渐渐隐于大街小巷中,不如苏家院虫蛊般还富有盛名,九林恶咒在好几代以前便已渐渐淡去,可却有流下祖传书籍,里头纪载所有宁家庄所研发的所有符体。 ”
  陆玖岚神色仍是惊惧,忽地想通陆青凝提起宁家的原因,便用发颤的语气说道:“姐姐,该不会妳便有这书籍?”
  陆青凝应首:“我这里确实有一本,是在母亲的遗物中找到,当时我便打算以此来报仇。”
  陆玖岚断断续续道:“可妳、妳没有灵力,怎能…”
  陆青凝直接说道:“我没有,可是别人有,只要有这本符咒,我便能找出法子让人去高家报仇。”
  她原本是不想让陆玖岚知道此事,只希望弟弟一生平安喜乐,活的自在安心便好,可如今陆玖岚居然说出要和高家结亲这种话,她实在无法忍受,思考了许久,毅然决然将实情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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