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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朝露(近代现代)——关山

时间:2020-07-05 09:54:15  作者:关山
    口腔收缩时乔明夏的喘息就像要断气了,手胡乱地摸苏河的脸,试图从侧面摸到阴茎的形状但苏河只是舌头裹着他吮吸。乔明夏发出细微的呻吟,被含着顶端、被舔过侧面,被玩弄阴囊和后穴的时候,他只能抓紧苏河。
    好像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抓紧的也只有苏河了。
    “哥哥……”乔明夏小声地喊他,心里话都随着呼吸频次从舌尖传递去苏河心里。
    “我好爱你,好爱你。”他带着哭腔表白,“你不要离开我……我……”
    后面是什么苏河没有听,嘴里没吐干净的精液残留在舌根发苦,他急需一点甜味缓解。苏河握住乔明夏的两条腿,把他往前拉,膝盖挽住腰胯,那根硬挺发胀的阴茎几乎没出什么力就进入了他。
    乔明夏一声惊喘,跳蛋还在里面没拿出来。苏河顶着它往深处去,手指还不停拈着那根细绳来来回回地拉,折磨得他理智全无,只知道哼叫。
    乔明夏抱紧苏河,他还穿着西装,只有阴茎露在外面衣冠楚楚地操他。
    他说了爱我。
    这念头把苏河的心口鼓胀出酸楚的幸福,他听过很多人发腻地说爱他,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和他在一起后的奢侈生活,有的为了所谓的名分。
    那些人的爱包括了苏河的背景、人脉、金钱与种种不靠他就得不到的生活。
    只有乔明夏为了让他不离开。
    那么他就不离开。
    十八岁的爱,苏河想,他最终还是完完整整地拥有了。
    /
    乔明夏身体很烫,因为性爱变得绯红。他皮肤白,在衣服盖着的地方光滑得不可思议,但偶尔有一两颗小痣摸上去微微凸起。
    有一颗钉在乔明夏的肋骨,苏河喜欢它,每次都会摸很久。
    他摸着那颗痣操乔明夏,让怀里的人敞着身体被他拥抱。乔明夏吻他,不想喊出声于是只好在每一个火热的吻中迫切地表达他的快乐,和苏河做爱时他最餍足,顾不上时间地点,满脑子只有苏河和身体相连时的每一次进出。
    苏河故意在他耳边喘,“嗯”得很长,抠那颗痣的位置惹得乔明夏惊叫半句很快自己咽下去,惊恐地盯着空荡走廊。
    “如果……”苏河吓他,“这时候有人看见,那你只能退学了。”
    乔明夏埋在他肩膀,呻吟着,不知道听没听见。可他里面把苏河咬得很紧,又软又湿又热的内壁安抚着苏河的性欲,他也意识到了这多荒唐。
    他还继续吓乔明夏:“你看,我反正是怎么都可以。如果被看见,全校都知道你被老师按在教室里操……怎么办,宝贝,书念不下去了。”
    “不要……”乔明夏软着嗓子,却没推拒的动作。
    “那你就只能跟我回家了。”苏河侧过头,吻他的嘴角,叼着一小块柔软下唇轻咬后感觉那里充血肿胀。
    “放心,你想考大学,老师怎么样都会让你上心仪的大学。”
    苏河做爱时随口说的都是承诺,乔明夏显然也知道。他抱着苏河,定定地看对方,身体却随操干的动作偶尔耸动,屁股都麻了。
    那眼神干净而纯粹,蒙的雾也散了,仿佛含着露水的一朵花苞即将绽放。
    苏河亲他的眼睛,动作缓慢地抽出来时感觉穴口挽留似的缩了几下。跳蛋的线绕在他指尖,拽一下,那枚滑腻的沾满了体液的小东西就落进苏河手掌。
    他让乔明夏自己拿着,继续操乔明夏。苏河的手包住乔明夏的,找到开关后按下去跳蛋就在他们手里振动,苏河操纵他,看着像乔明夏主动地用跳蛋抵着阴茎根部自慰。
    “嗯……好麻……”乔明夏有一点点哭腔,动作却还在索取。
    苏河吻他,慢慢地操让他能把快感延长,到最后才开始用力地顶弄,感觉精液打湿了手心才埋在乔明夏身体里射他一屁股。
    里面,外面,还有温热的吻和拥抱。
    乔明夏呜咽几声,漏出一点单音节碎在了夜风中。
    /
    走出教室时乔明夏还觉得哪里有精液的味道散不去,尽管苏河安慰他“监控没有录音功能”,他还是恐慌了很久。
    后来知道那个监控是坏的,他们的录像也并没有保存下来,乔明夏先松了口气,然后骑到苏河腰上,对他玩闹似的拳打脚踢一顿才解气。
    从学校到公寓的几步路,乔明夏走走停停,进了小区又扯着后穴委屈地说痛。苏河没办法,只好抱着他走,乔明夏很轻,还小心提着一口气为他减轻重量,苏河抱他的姿势像抱一直小动物,让乔明夏夹紧自己的腰往前走。
    好在小区入住率本来不算太高,夜里人更少了,一路到家都没遇见别人。乔明夏要他抱一方面因为痛,还有一方面也是想对他撒娇。
    换鞋时乔明夏弓身拿拖鞋,苏河盯着他的屁股看。那个跳蛋根本塞不住什么,精液还是顺着缝隙流出来,把运动裤浸得深色一片。
    “今天乖死了。”苏河揉弄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准你吃一个冰淇淋。”
    乔明夏惊喜地“哇”一声,然后不顾全身脏兮兮的,扑向小冰柜。
    等他吃着冰淇淋盘腿往地毯上坐,苏河脱了衬衫,赤裸上身站在玄关处的更衣室换了件T恤,扬声说:“一会儿跟你商量件事。”
    “刚才就想拿手机拍我,”乔明夏控诉他,“不行,我不要。”
    “你不提这个我都想不到。”
    乔明夏顿时反应过来:“什么啊!坏蛋,又骗我。”
    苏河套好T恤出去,把乔明夏往怀里拽让他的后背贴着胸口。他们身高差了十三公分,苏河肩膀宽,能够完全包住乔明夏。
    他张嘴,乔明夏就喂过来一勺冰淇淋,巧克力味的,很甜。
    苏河含着它问:“今天借到裴嘉言的笔记了吗?”
    “嗯嗯。”乔明夏提到这事就很兴奋,重复了好几句“裴嘉言人真的很好”,末了后知后觉地迟钝,“所以是你跟他说拿笔记给我的?”
    “没有啊,只是给你和他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他本来也帮我改试卷。看你自己珍惜不珍惜,能不能借到咯——”苏河见乔明夏又高兴得不知道怎么说,不失时机地眉梢一挑,示意他来亲自己,“宝贝快谢谢我。”
    乔明夏和他接了个奶油香草的吻。
    苏河在他腰际逡巡,爱不释手的样子:“还有一件事,你妈妈……最近有人看到,公安的熟人打电话问我怎么处理。”
    “什么?”乔明夏的笑意收敛了。
    方萍萍是他好几年来的噩梦,虽然可以理解,乔明夏却始终无法释怀和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之前她失踪,乔明夏愧疚于自己的庆幸,现在听说行踪却又心情复杂了起来。
    那毕竟是他的妈妈,做过很多不好的事但妈妈就是妈妈。
    苏河也知道,问:“毒瘾……确实不太好,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认识一个戒毒所,很正规,也算是在警局有备案吧,她可以去试一试。”
    乔明夏没有思考很久,他知道眼下自己并无太多选择:“行啊。”
    “还有,听你的描述,她身体不算好,也许还有精神疾病需要系统做检查,后续可能要住很长时间的疗养院。”苏河摸摸乔明夏的下巴,“费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来出就行了。因为是你妈妈,也是我必须要照顾的对象。”
    乔明夏说好的,又忍不住补充:“我不知道怎么还你。”
    “人情?”苏河笑了,捏他小巧的鼻尖,“欠着吧。好好读书,将来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不要和我分开——目前对你就这三个期待了。”
    眼前的人又快哭的表情,苏河见不得他这样,连忙叫停。
    或许乔明夏还不会在他面前展露与年纪相符的任性,成熟过早,那份赤子心尚未泯灭只是被藏在了深处,苏河相信他会有一天变成很好的人。
    到了那时候他们也依然好好地在一起。
    “别哭,冰淇淋都要化了。”
    乔明夏胡乱擦了擦眼睛:“一会儿说想哭就哭,一会儿又不准哭……真的好烦啊,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苏河理所当然地说:“随便啊,反正哭了我也要负责哄好。”
    乔明夏蹬了苏河一脚,趁人没反应过来,又挖了一勺冰淇淋塞进苏河嘴里。
    “好冰。”苏河皱着眉吃了,问,“寒假就和我一起回棠湖住吧?”
    “……不要。”
    “那就这么定了。”苏河说,笑着骂他口是心非。
    落地窗外是即将休息的一个晴朗冬夜。
 
 
第35章
    西城一向从清明后开始升温,低纬度的城市,只有漫长的夏天和极端的两个月冬天,春秋短暂得只来得及眨个眼。
    六月,蝉鸣嘈杂,阳光鼎盛能晃花行人的眼睛。
    从早晨就开始交通管制,等下午快到五点钟,附中外面更加堵得水泄不通了。接学生的家长、学校大巴以及警车都暂且不提,甚至连记者都抢占好位置架起摄像机,期待着拍摄不久后第一个走出考场的学生。
    得亏苏河有所预感,提前几天就把那辆白色欧陆开到附中旁边的酒店。停车位紧俏,他一早就来占地方,为此没少受学生家长的白眼。
    苏河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在考场外等着接人,并且还有点紧张。
    考场不在本校是惯例,苏河十八岁那年因为早早定了出国念书,只参加了结业考试,从来没体会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盛况。这次接触了些高考的相关注意事项,学着鼓励自己的第一批学生,他才终于有了“是人生的转折点”的实感。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快得就像西城的春天,复习,百日誓师,大小考试,进入五月后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进入一级警备。
    西高学生的考场设在同城的A大附中,跨三个区,离东江不算太远,过一条桥就到了。苏河在东江有好几套闲置的高层公寓,但想到专程过去住两天还要打扫置办东西,最后仍是定了酒店。
    他比乔明夏看重这次考试,对方反而轻松,胸有成竹的感觉。
    过去半年乔明夏的变化明显,虽说在学校看不太出来,私下相处不仅放得开了,不念书的时候就喜欢缠着他撒娇,长在他身边似的,有时苏河开视频会,他还要抬个凳子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坐着,拿本书当遮掩,然后对苏河动手动脚。
    有一次不知道乔明夏怎么想的,开视频会时他钻了桌子底,先只蹭在苏河两条腿中间,不多时就开始解他的裤腰。
    苏河和他相处久了,在家变得随便,上身西装衬衫打领带,下身一条家居长裤,轻易地就被乔明夏含住弄了好久。他倒是不发言,可视频镜头监控着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苏河不得不按乔明夏的头让他别捣乱,但乔明夏不管那么多,继续在下面弄他。
    他想自己的定力可能就此提高了一个等级,最后结束会议、屏幕关闭成黑色的一刻,苏河迫不及待地把乔明夏拖出来按在办公桌上就是一顿操。
    后来乔明夏不敢再在正经的地方捣乱。
    在学校,乔明夏依然是那个沉默寡言有点内向的、除了成绩好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学生。曾经欺负他的人好像终于短暂地把经历放回了学习上,不去在意乔明夏,还有几个压根就不来上学了。
    比如杨奕洛,他从五月开始没再来学校。
    他在最后一天的高中生活来七班找过一次乔明夏,苏河从教室里看见他们在走廊上,相处起先尴尬,后来稍好一些了。
    杨奕洛来和乔明夏道别,尽管没能拥有一个礼貌的相识,但他希望两个人能互相平和地说句再见——他即将去新加坡读预科,此后随家人一起移民北美,将来回西城的机会很少,哪怕未来回国恐怕也见不到乔明夏。
    漂洋过海,等未来再记起乔明夏时,不知道杨奕洛会不会后悔。
    但当下,苏河是决计不会对高中生有任何同情了。
    乔明夏黏苏河黏得要命,在公寓——乔明夏称之为“家”——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除了床上,不叫老公也不叫老师,没大没小又很放肆的样子。
    共同生活其实很考验感情深厚与否,乔明夏喜欢在周末祸祸厨房,把苏河书柜里的大部头随机拿一本出来翻,收拾房间洗衣服拖地。大部分时间又乖又听话,但也干过出格的事——塞袜子在苏河的枕头边叫他起床,然后被抓住一顿打屁股。
    他们吵不起来,苏河话少,乔明夏的放肆又限定在鸡毛蒜皮里。苏河想他以后可能还会成长,毕竟原生家庭和青春期阴影的脱敏需要很久。
    他有耐心等乔明夏长成漂亮又自信的样子。
    /
    这半年发生的事好像很多,又好像并不复杂。
    乔明夏的妈妈在西城周边的一个小镇被找到了,她听说了高利贷已经被还清,不可思议还没持续多久,又配合地去了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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