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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乳相融/曾经包 养我的高中生金主回来了(近代现代)——绝绝猫

时间:2020-07-05 10:08:02  作者:绝绝猫
  陆麒星终于放过了我的菊花,包住我的手开始冲刺。
  “也哥。”他的嘴唇突然靠得很近,温湿的气息扑在我的鼻尖上,大概是想亲我。
  “也哥你又害羞了吧?说句骚话都结巴。可爱。”
  该死……明明被掐着脖子已经红了脸,应该看不出的!
 
 
第37章 
  陆麒星最后还是射在了我身上,末了用挂着白浆的鸡/巴戳我肚脐,说真想在厕所隔间把我这个小骚/货就地正法,捅穿我的身体,让我屁/眼合不上,站都站不起来。
  我的衣服上没被浓精溅射沾染,下巴倒是被第一下猛射给喷上了一抹。
  陆麒星用拇指揩掉了,让我张嘴,说:“喂也哥吃解骚药。”
  我对仙子言听计从,张嘴含住了,用舌头细细裹嗦着他的指腹,麝香味的精/液融化在我柔软的腔肉里。这感觉让我兴奋羞耻,头脑发热。
  陆麒星说我垂着眼睛含他手指的时候,跟含鸡/巴一个样,又骚又催情,眼睛红得像被他强迫了似的,狡猾的成年人。
  我模模糊糊地问他,为什么这次让我吃了?
  陆麒星说:“想通了。”
  他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深邃的眼睛里有水有光,“也哥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也哥从来不问我,是怕我会反问你吧?毕竟也哥比我狠心,懂得等价交换的道理。可我常常会忍不住,你一冲我笑,我就想把自己刨开来给你看,你掉着眼泪喊疼,我就想把你捅出个窟窿,把我所有的秘密和喜欢你都装进去。”
  “也哥。”陆麒星伸出舌头,舔净了我下巴上的精/液落点,“如果我某一天把自己的秘密说完了,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我张了张嘴,见这个完美的小孩露出忧伤的表情,却笑得谁看了都会爱上。
  “不许不答应。”覆在我腰侧的手在用力,完美的陆麒星总是在我面前坏得无可救药。
  我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舔了舔牙尖,“乖,以后想吃多少都喂给你。”
  我回他,“滚,快帮老子把身上擦干净。”
  其实我并不喜欢吞吃精/液,顺着尿道口喷出来的玩意儿,能好吃到哪里去?而且我又不是精奴、狗奴,不需要这样的刺激。
  可陆麒星不一样,仙子骂我骚/货我都能战栗到小/穴喷水,其他人敢骂我骚/货,我保证打得他亲妈不认。
  所以仙子射出来的是玉露琼浆,含在屁/眼里都能养嫰我的小菊花。
  我养成不爱事后清理的习惯就是因为这,仙子洗香香了之后倒也不嫌弃,从我穴花里抠挖精/液成了他的睡前作业。
  就是有一点不好,仙子有点儿强迫症,总怀疑没清干净,要用自己的鸡/巴捅进来刮一刮,再检测一下。
  不过客观地说,仙子的精/液的确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可能与饮食习惯有关,仙子吃不了生的和油腻的东西,就算吃进胃里也会立马吐出来。
  娇贵的大美人,安上什么奇怪的习惯都合情合理。
  为什么我敢说‘客观’呢?因为样本容量足够大。
  高中的第二年,我成了男生寝室的公用飞机杯。
  ——————————————————
  也哥——狡猾的成年人
  小星——完美的小变态
 
 
第38章 
  高中的学校离家远,又是重点中学,管得很严格,所以学校鼓励学生住宿。
  我是巴不得住到学校去,回家简直像上刑,踏进家门槛的空气就能压得人直不起腰,五脏六腑跟着翻。
  妹妹刚上初中,住在外婆家,正好免了担惊受怕,夜里也不会被摔东西和男人的骂喊声惊出一身冷汗。就是不能常常见我,一想我就给我写信,花里胡哨的信纸上总是有泪滴干掉的痕迹。
  我笑着读完了妹妹敏感又直接的心思之后,也会给她写。
  事情大多琐琐碎碎,身为哥哥说不出“我也想你”之类的煽情话,字里行间却把想念交待得清清楚楚,落款是‘你最好的哥哥没有之一’。
  我和我哥从小什么都要挣,妹妹也不例外。
  但在父母眼里,我哥哪儿哪儿都比我强,跟我抢东抢西,什么都要分个高下,不过是陪我玩罢了。
  可实际上,我哥是拼了全力在与我争,我却心眼特怀,摇着逗猫棒,撩骚着我哥的自尊和好胜。
  赢了输了都有乐子,反正我又没正经和他玩。
  我哥是个玻璃心,碎成玻璃渣之后还要撒到我脚下,让我也尝一尝疼。
  但我依然乐此不疲地捉弄他,这就是我和我哥最后渐行渐远的原因吧。
  真的不怪我哥,在我出柜时站在了父亲一边。
  他睚眦必报,我玩火自焚,都是天性。
  这样想想,大概我们全家就妹妹一个正常人。
  高中的我真不算个老实学生,半夜翻墙上网吧的人里有我,课间去厕所抽烟的人里有我,拉帮结伙跟隔壁学校干架的人里也有我。
  但好在我成绩还不赖,随随便便混个中游,认真几周能考进班级前十。
  老班说我的脑袋瓜子长我身上就是浪费,不如拧下来给别人,天天跟那帮没前途的赖子混。
  我乖巧地点头称是,认真敷衍。
  谁年轻的时候没傻/逼过?年轻的时候想雨天都是浪漫的,想未来都是遥远的。
  我把自己框在暂时安全的假象里作天作地,老子独大。
  最后上天看不下去眼了,让我把自己给玩脱了。
  由于每日要去学校收发室查信件, 我经常路过运动场地,因为一次突然被篮球砸到了肩膀,认识了项文赫。
  人有时和昆虫很像,都具有趋光性,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光亮走,眼睛里除了球场上那个耀眼的男生,抓不住任何别的信息。
  项文赫是四班的,正好在我们班级的楼下。他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我个子也不矮,经常趁着周末大扫除班级换位的时候,悄悄和我后座调换位置,这样我就能正对着项文赫了。
  把他踩在脚下,哈哈。
  可我也不能天天这么干巴巴地意淫人家吧?
  听说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进校队不就得了。
  可我只会拍皮球。
  于是整个暑假天天八九个小时泡在篮球场,我比上班族都敬业热忱。
  我可能是最狂热的趋光者、慕强癖,见着耀眼如星的人就忍不住靠过去,引火上身也不顾。
  我常常不切实际,只是太渴望有个英雄能救我。
  从陈立军手里,从我自己手里。
  ————————————
  ——也哥为什么喜欢小星呢?是颜值吗?
  ——和也哥会一眼喜欢上项文赫是同一个原因。但后来就不是了。
  有一首歌很符合也哥的心境 《Dark Side》Phoebe Ryan
  大意就是“你不需要改变,我爱上了你的阴暗面,即使伤痕累累也无法阻止我爱你。”
 
 
第39章 
  学生宿舍11点准时熄灯断电,之后的一刻钟是查房时间。
  直到11点20分,我的地狱准时上线。
  通常是被捆在水房龙头下,地摊上10块钱能买两条的劣质裤带束着我的手腕,粗糙的边缘像矬子似的磨割骨缝,潦草的结扣导致剩余的长度很短,而公共盥洗水池的边缘很宽,我瘫坐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后脑勺抵着水池边缘,只能极力向后拉伸胳膊才能使手腕好受些。
  水房关着灯,小窗很高,月光冷冷地照进来,我盯着自己拖鞋底侧磨起的毛边儿,想不起任何事情……只有碍眼的边缘,合不上的呼吸,锋利又倾斜的水池阴影,关不紧的水龙头在滴滴倒数,捂不热的白砖之间划着陈年的黑垢,窗外的虫豸聒噪地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嘭!
  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水房的门被推开了 。
  “卧槽,你他妈轻点儿行不行?”说话的是我的上铺,学习委员A。
  “这么紧张干嘛,瞧你那样儿,怂。”混混B率先进了来,腿岔着走路,中间宽得能夹个他爹。
  “A就是怂逼色胚,贼他妈会装。”叉着裤兜的是A的同桌,班长C,“昨天英语老师上课穿成那骚样儿,这怂逼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弯着腰,我他妈一看差点笑喷,屌卵硬了你敢信?科科科……”
  “C你他妈欠抽吧!”学委A拿拳头狠怼同桌的腰子。
  “英语老师是不是结婚了?”带眼镜的无名D。
  “早结了吧。”数学课代表E。
  “结婚了还穿那么骚,逼肯定早被好几个男人给操黑了。”很会逗女生笑的小组长F。
  “那奶/子真特么大,每次人还没进门呢,奶/子先进来了,嘿嘿……”猥琐的矮胖子G。
  水房虽然还算大,可装八个男生还是显得局促。
  我的室友们在我这个gay面前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老师的性/器官、班花的内衣带、公用婊的剃毛逼……
  女生真的挺好骗的,她们不知道男生在背地里能有多龌龊下流,嘴脸丑恶。
  正直热情的班长?冷淡少言的学霸?打球很帅的体委?
  拜托,但凡有一天的读心能力,你都会对这些年轻的雄性动物产生深深的绝望。
  他们会在上课的时候打手枪,所以后排墙根附近的纸团裹着的不是鼻涕。
  他们的MP4里存的不仅有歌曲和听力,所以几个男生围在一起不是在分享英文歌。
  他们脱口而出的挑/逗词语早在脑中模拟数遍,所以礼貌的忽略只会被当成分享的笑料。
  我也是雄性动物,理解他们,却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他们视我为异端,将暴力称为惩罚。
  猥琐的矮胖子G的鸡/巴还没我一半长,垫着脚才能够到我的嘴,哼起来像猪吃食。
  很会逗女生笑的小组长F早泄,捅两下就丢精,嘴上却叫嚣得厉害,吃相有够难看。
  数学课代表E不说话,会垫着我的脑袋中规中矩地插,他是被拖下水的围观者,以为这样我就会觉着他与别的渣滓不一样?呵呵。
  带眼镜的无名D有异味,经常一周不洗澡,把我搞吐过,之后他一上来我就踹他。他倒在地上捂着裆,被旁边的共犯笑话。没人帮他,因为这群畜生里也有等级。所以现在他只能站在旁边,手插进裤衩里鼓弄。
  班长C是个变态,力气大还喜欢掐我脖子,长得玉树临风,却是个恋母癖,射/精的时候会喊妈妈。
  混混B本来是我兄弟,看得出他喜欢我,却对同性恋嗤之以鼻,所以积极参与这场暴行。
  学习委员A是主谋,他发现了我抱着8号篮球衣在打飞机,加上本来借着父辈的关系就了解我家的信息。
  他说:“不给钱的话,就把照片发给你爸。”
  我无所谓:“发呗。”
  几天后,他拿着一个信封站在我面前:“我改主意了,不听话的话,你妹妹,还有那个四班的项文赫,都会收到照片。”
  我沉默半晌:“你要我做什么?”
  他笑得像吃了酸枣的猴子:“你会知道的。”
  周五晚上,我刚进寝室,就被ABC三人堵住了嘴按到在地。
  门一关,我被拖到了水房,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拳脚。
  我被打得神志不清,回过神的时候嘴里正堵着一根鸡/巴。
  我瞠目欲裂,却发现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戴着强制撑开口腔的空心环。
  我浑身燃着怒火,不要命地挣扎,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可现在是周五的夜晚,学生走空了,宿管打牌去了。
  没人听得见。
  我的脑袋磕在地上响得昏天黑地,只有我自己听得耳膜鼓鼓,牙膛硌出了腥甜的血,胃开始钻心的拧,接着喉咙里呕出一股酸水。
  好疼,像被生生拆解。
  我的膝盖在疼、手臂在疼、肩膀、脸颊、口腔、眼眶……我的五脏六腑……
  我挣脱不开,谁来救救我……
  谁都好,我疼得受不了,快来救救我……
  那天之后,我知道没人能救我。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成了加害者。
  他们拍我更多不堪的照片,存在MP4里。
  我成了合不上嘴的飞机杯,被他们胁迫、伤害、谋杀……
  “嘘!”学习委员A掏出振动的手机,“老项啊,这么晚找我干嘛?”
  他眯着三角眼,目光像偷油的老鼠一样瞄向我,故意把手机声音调大。
  电话那头声音低沉磁性:“想借个充电器,你用着吗?”
  ————————————
  被小星捆手腕导致也哥脱臼,其实是也哥右手腕习惯性脱臼,也已经习惯了疼,所以能若无其事地撑到第二天。
 
 
第40章 
  我和学委A有过节。
  有些人单看长相就觉得不对付,所以刚分配完宿舍床位的时候,学委A每次凑过来找我搭话,我都爱答不理。
  他知道我是陈家二儿子,献媚罢了。
  看我态度毫无软化的迹象,学委A恼羞成怒,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我的球鞋莫名其妙的湿了,晒在外面的被子不见了,热水瓶内胆碎了……我默默记着次数,在某一天全部兑换成拳脚悉数奉还。
  当然,没有证据指向我。
  哦,还听说他喜欢上一届的学姐,是校花同时也是他的邻居。
  那个学姐我有印象,经常出现在篮球场,我以为是看项文赫的,因为很多女生都是为了看他才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一直被我拒绝的qq好友申请原来是她发的。
  因为拒绝校花这事儿,我还被迫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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