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喜欢却仅仅是喜欢,所以并不对等。
他甚至嫉妒我妹妹,觉得小荌分走了我。
他想剪了我羽毛,折了我手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拥有我。
可他自己很清楚,我是独立的个体,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这样的事实让他紧张、忧郁、发狂,所以他想咬我,啃出血来吃掉,让我疼,而我这么怕疼也没有逃走,以此来证明我属于他。
仙子真的很辛苦,在折磨自己和折磨我中常常选择了自己。
所以他现在失控成这样,要杀了我似的肏我,我也没生气。
我只是哭得很累,想抱抱他。
第44章
这个周日的大半个白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昨天晚上我被陆麒星肏得狠了,现在屁/眼肿得厉害,腰酸腿疼下不了床,像肌肉里注了酸水似的,稍稍动一下都忍不住倒吸凉气。
刚做完的时候,我都诧异自己居然还清醒,还活着。
陆麒星射了三次,全都在我的身体里。当他把半软着还形状可观的屌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下面在漏风。
他俯下/身,扒弄开我的两瓣被拍出血印子臀肉,说我屁/眼被他肏裂了,还问我疼不疼。
当时的我如同烂泥,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被咬破口子的嘴唇肿着,裂开一道缝只能用来呼吸,不能回答他。
他见我不做声,抓住我的脚腕往上提,像拎着死鸟的爪,手掌按下我的小腹,我身体反射性地一颤,合不上的屁/眼吐出稀水,肠液和着捣烂的精/液往下淌,顺着后腰、脊柱,填满我后背与垫子间的缝隙,汇成一滩。
其实陆麒星射完第二次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第三次的过程跟奸尸差不多。
破了例之后,陆麒星便忍不住和我‘接吻’。
他捧着我的脸,直接掰开我的下颚,用利齿捉住我的舌头和嘴唇,舔舐,辗磨,撕咬。像在吃硬糖,裹嗦得差不多了便卡在齿间咬碎,甜味爆开的一瞬间,陆麒星发着抖射在我穴里,喘得像狮子。
他怕我逃,用捏碎的力道钳着我的胯骨,手指的骨节填满我的腰窝,性/器楔子般卡在我身体里,随着挺腰一涨一涨地射/精,打在快被他磨薄的肠壁上,滚烫。
我根本没想逃,早就栽在他手里了,摔得粉身碎骨,心甘情愿。双腿缠住他的公狗腰,缩着屁/眼夹他正在射/精的鸡/巴,他受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放过我的唇舌。
他抵着我的额头,炽热的气息如同媚药,全喷在我脸上。我被迷得神志不清,眼睛合了是没合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他情/欲高涨下,竟显出一丝脆弱无助的神情。
他细密分明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在颤抖,在求救。
我吻了上去,尝到了咸涩,原来仙子的眼泪和我一样,都是抹布般的人生经过挤拧而滴下脏水的味道。
我觉着心疼,用满是血腥的舌腔呢喃他的名字,让他抱紧我,用力,再用力,求他再多射点给我,小/穴还没饱,好空,好渴,为什么人要有个填不满的洞,为什么要强行闯进我的生活,又擅自肏进我的洞,我的洞被他肏得欲求不满,得了甜头便要上天,都怪他,本来没尝过好,便也灭了希望,现在娇气又爱哭,都怪他……
他说对不起,说他又硬了,这就喂给我,说我是把鸡/巴录下来给全世界看的骚/货,说自己既然发现了,便有责任管一管,所以故意把我约出来肏我,说骚/货救了他的命,所以他要用上床来报恩,天经地义,还说我很心机,每一处都长得撩他性/欲,打一巴掌不是上面掉眼泪就是下面出水,勾/引他,反倒还怪他……
他又发狠地肏起来,我已经没力气攀住他的肩膀了,像被抽了筋骨般瘫成破布。舌头破满了小口,肿成两个大,像条冒着血气的肉块塞在嘴里。我闭不上牙关,也说不了话,被顶撞出咿咿嗯嗯的音节。
我这副残破不堪的样子却让他愈发兴奋,瞳孔缩成了黑点,眼白满是血丝,亮的像匕首,刀刃沾着病态的毒,随着下/身的抽/插一下下切割我的身体。
他明知道我动不了,却还压在我身上,紧攥我的手腕,一边肏干一边发着疯演讲。
说我哭的样子和高/潮的时候很像。
说他理想的死法是鸡/巴插着我,死在我床上。
说本来觉着世界挺无聊的,遇到我之后,我就成了他的全世界。
说肏我的时候就是在肏全世界,这感觉真爽。
说人身上会有洞,是因为每个人都有罪,惩罚便是究其一生都在寻找东西来补完自己。
但是我不用担心,他就是为了补我的洞才出生的。
他啃着我的血肉要命地表白,说喜欢我,爱我,说也哥哭得大声点,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才能活到第二天,抱着我醒来。
第45章
不是正文,当写毁了的小段子看吧(>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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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公司突发状况,人事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周三再去报道。
我挂了电话之后庆幸老天有眼,能让我再休息两天。
这时陆麒星端着晾温的稀粥进来了,我连忙收起表情,把手缩回被窝,做出一副病恹恹的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也哥,你在和谁讲话?”他把碗放在床上用的折叠小桌上,然后撕了奶茶吸管的包装,插在粥里。
我的舌头和嘴唇还没好,咀嚼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异常,其实我能忍,可就是仗着狗崽子心怀愧疚,又信誓旦旦地说喜欢我,我要矫情一把,体验一下金主的照顾。
“公司人事,让我周三再去报道。”我说话大着舌头,嗓子也是哑的,组合起来难听得要死,像地精念咒。
说完我便张开嘴巴,眼睛睁到极限再配上蹙起的眉头,宛如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似的哀怨地看他,等他把吸管递到我嘴里。
做作的感觉,真好。
“粥里拌了鸡蛋碎和青菜丝。”陆麒星坐在了床边,看着我慢悠悠地吸粥,眼神认真,像盯着主人手里玩具球,等待下一步指令的大狗。
我吸了两口,吐出吸管,“没味……”
陆麒星好脾气地又把吸管送在我嘴边,“不碰舌头要什么味,咸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恢复。”
我哦了一声,没手似的又叼住了吸。
陆麒星帮我把碗挪近了些,半晌,道:“我去给班主任打个电话,等你屁/眼好了再去。”
我神情鄙夷,想提醒他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请注意用语,可他没接收到我的讯息,直接起身走了,手里攥着手机。
直到我碗里的粥见底他才回来,抱着吉他。
“想听什么?”他坐到了我破旧的电竞椅上,交叠着一双优越的长腿,拨着弦给吉他调音。
“随便吧。”其实我是怕点了之后他没听过,毕竟代沟横着,谁老谁尴尬。
然后狗崽子果然弹了首我没听过的,没够歌词,只是轻哼。旋律轻轻柔柔却又藏着几声辨识度很高的转音,像静静流淌的山泉忽遇突石,激荡出不同却和谐的泠泠声响。
我对音乐一窍不通,除了‘好听’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
在陆麒星眼里,我鼓掌的样子估计傻兮兮的,所以他歪着头笑,说等填好词了,把这首歌送我。
我受宠若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自己的专属bgm了,剪进视频的开头里正好。
没想到仙子脸色一黑,说不许剪,只能自己听。
好嘛,就宠着呗。
身子还是很乏,所以我吃完粥没多久就又困了。
屋子里只有台灯亮着,我缩在被窝里,陆麒星捧着本外文书坐在书桌前,一圈带着绒毛的橙黄光晕包着他,像隔绝世界的膜。
“你在看什么?”我小声嘟囔,眼皮打着架,随时要睡过去。
“医学有关的。”陆麒星眼睛离开了书本,看向五迷三道的我,“也哥,想睡就睡吧。”
大概是久病成医,仙子经常看一些心理有关的书籍,中文的、外文的。
“哦……你还没告诉我原因。”我缠了他一整天了,连我都觉得自己像讨人厌的狗皮膏药。
他啪的一下合了那本厚书,是在拒绝。
“老板,我可是工伤着呢。”我使出杀手锏,“都是你弄的,禽兽。”
“要赔偿?”他眼神灭了一瞬,立马恢复如常。
“是啊,就赔我这个吧,为什么接吻会这样。”
他顿了一下,弯腰凑过来,掖我的被角,吻我的额头。
“故事太长了,下次接吻时再告诉你,先睡吧。”
我来不及嗯一声答应,就被睡意席卷,跌入梦乡。
第46章
新公司报道的时间推迟到了周三,我正好得了空闲躺在家里养身体。
其实我恢复挺快的,第三天已经基本没什么酸痛感了,就是身上的青紫一时消不下去。
陆麒星知道这次做得太过分,舌头上的伤口导致我基本只能喝粥,他便请了周一的假在家照顾我,恰好轮到他们班的国旗下讲话,他准备的稿子便成了别人的嫁衣。
我是听他讲电话的时候得知的,好奇他是什么班干部吗? 我记着自己上学那会儿,只有班长、学委之类的才能轮得到代表班级,在周一早会上面对全校讲话。
结果陆麒星说他因为其他事情经常缺课,所以跟一官半职都不沾边,国旗下讲话是班级投票投出来的,他本来也不想去,但无法推脱。
“哦~”我叼着吸管喝金主爸爸特制的‘翡翠白玉粥’,就是白粥里混着白煮蛋碎和青菜丝,为了不刺激伤口,一颗盐粒也没放,“你们班多少人?”
“52。”
“多少人投了你?”
“45。”他对数字特别敏感,几乎问他多久之前有关计数的问题,他都能准确回答。
“挺受欢迎的嘛……”
“这有什么稀奇的么?”陆麒星歪着脑袋笑了笑。
屋子挺小的,他坐在椅子上,正在拨弄吉他,长腿折着,膝盖就在我床边。
“哼,我要是你同学,绝对嫉妒死你,才不给你投。”我低头嘟囔着,眼睛描着他的膝盖形状。
“也哥你太小心眼了吧。”
“男生都不放过。”
“嗯?男生投我很正常啊,都是兄弟。”
“切,兄弟还给你写情书?”
“也哥……”膝盖的主人站起来了,“你翻我书包?”
“你那不是书包,信箱还差不多……”人一受宠就容易得矫情病,我就正在发病中。
“吃醋了?”他在揉我脑袋。
“没。”我一偏头,拒绝了他的手。
“我总不好把信扔到学校垃圾桶吧。”陆麒星把放碗筷的小木桌搬下床,坐在我旁边,抬手刮了下我的脸蛋,哄小孩似的。
“信自己掉出来的,我可没翻。”
信纸没在信封里,掉出来的时候就散了,我捡起来扫了两眼才知道是情书,还特么是男生写给他的。我早就知道狗崽子情书收到手软,可这次让我不爽的点在于,他居然真的会拆开来看。
虽然这样不尊重写情书的人,可我是恋爱新手,本能告诉我,我就该生气。
陆麒星果然说我幼稚,说完还挤进我的被窝。
我蹬他推他,可没多少力气,遂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不要过来,老子屁股工伤,你还是不是人。
他还是轻易就从背后抱住了我,手伸进宽松的睡衣里不要脸地揩油。
“别碰那里!”我疼得发出嘶声。
“乳/头还疼?”狗崽子挪了挪手,避开那处红肿不堪的小豆。
“废话!”我向后锤他的大腿,“都出血了能不疼?!打小没吃过奶似的……”
“我还真没吃过。”我颈间一热,是狗崽子贴了过来,声音闷闷的,“所以现在缺奶。”
他捏着旁边的乳肉,把小豆垫了起来,碰到了睡衣前襟,我忍不住一缩,“滚……男人又不产奶。”
“吃药就可以产奶,还会喷。”
“陆麒星!”我扭着身体挣扎,甚至用屁股拱他,“你在想屁吃!想喝奶自己产去!真他妈变态……”
“也哥你别拱我,再弄就掉下去了。”
“就是让你掉下去,好离我远点!”
“开玩笑的,居然又当真。”陆麒星突然捉住我射了不知多少次的下/身,一阵酸空感袭来,我立马不动了。
“你个变态……绝对想过……”我咬牙切齿,恨自己不能更变态一点好打败这个小变态。
“好吧,是想象过。”狗崽子隔着睡衣咬我的肩膀,“也哥一边被我插得尿床,一边挤着自己胸/脯喷奶。”
“呵呵。敢给我下药,我绝对杀了你。”
“激素类药物伤身体,我不舍得。”他用嘴唇碰我的后颈,痒痒的,“逗一逗就炸毛,也哥,你太好骗了。”
“滚……放开老子。”
“不滚,一起睡。”
“那就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我跟李老师说了,明天下午,和你一起去学校。”
“哦。”
“我说你是我小叔。”
“?为什么不是哥”
他顿了一下,“我有个亲哥,李老师见过。”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我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成功转移话题,快废了的屌还在狗爪子里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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