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篮球场,只有这里人越聚越多,欢呼呐喊声此起披伏,都因耀眼夺目的陆麒星。
我的视线穿过人头和手臂的森林,粘在他飞扬的发丝上,紧绷的手臂上,落汗的鬓角上,仿佛在进行一场不容于世的暗恋。
可暗恋的男主角却不按剧本来,总是在起跳下落的时候,背叛所有信徒,偷偷瞄向我。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陆麒星所在的那队赢了,虽然得分最多的不是他。
上课铃响起,仍有人不肯离去。
我穿着明显大一号的衣裤出现在球场,已经换好了运动鞋——上次雨天出门给狗崽子买退烧药,换上雨鞋之后就忘了,落在车后备箱里的。
“也哥,要不要赌一把?”陆麒星原地运球,突然抬手把篮球抛向我。
我在胸前接住后,问道:“赌什么?”
“赌……赢了的人向另一个提出一个要求吧。”
“什么要求都可以?”
“什么要求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我舔了舔结痂的下唇,不善地笑。
“我说的。”狗崽子露出白牙,跟着笑。
各怀鬼胎。
其结果就是,陆麒星把我骗到了淋浴间,才告诉我一张学生卡一次只能刷一个喷头。
“我不洗了。”我恼羞成怒转身要走。
狗崽子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我像被绳索㩐住似的,身体一顿,没逃得了。
“也哥,愿赌服输。”
我回头瞪他,磨着牙说道:“小变态,这是学校公共场所……”
此时天已经黑了,谁能想到小变态为了赢我,生生把比赛时长拉到太阳下山。我这几天吃的清汤寡水,就算技术再好,体力跟不上只能是输。
现在腿脚都在发软,若是再挨狗崽子一顿肏,就真的只能被担架抬出去了。
“这个时间点又没人,怕什么?”陆麒星就是个臭流氓,不嫌脏地贴过来,刚流过汗的屁股也抓在手里,揉得起劲儿,“体育馆淋浴间可是学校的打/炮圣地。也哥,我做梦都想在这里和你来一发。”
“那你做梦去吧!”我猛地抬腿袭击,想出其不意,可事实残酷,本就不利索的腿立马就被狗崽子制住了……我就从没真正打赢过他!偶尔占便宜也是他故意放水。
“梦里你不乐意,我可是强上的。”
“真他妈下流龌龊!……卧槽,滚!别碰我!”
我挣扎,他镇压,我们撞在瓷砖墙面上,急喘着缠抱在一起。
“你兴奋了。”陆麒星的大腿紧隔一层内裤抵在我胯间,故意紧贴着磨蹭,发情的猫都不及他会骚。
“操,菜市场买块猪肉回来这么蹭我也会硬!”我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嘴上不饶他。
“别生气嘛,脸蛋都气红了。”他吻在我额头发尖,温柔地威逼道,“小叔,大人说话要算数,不然我以后都不听话了,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心软放过你了。”
“……你他妈耍赖。”
“你容我耍赖的,都不拦着我。”
“要干快干,废话真多……”
我对仙子的确太过纵容。
他一笑,我就神魂颠倒,毫无抵抗之力。
我迟早会因为贪财好色,把自己赔得滴血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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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哥:叫爸爸!
小星:Dady,你的宝贝儿子饿了,想吃奶。
也哥:滚(ノ`Д)ノ
第50章
之前我看过一个钙片,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狭小的公共淋浴隔间里,用浴球给彼此的身体抹上泡沫,过程便是夸张做作地又亲又摸,
哼哼唧唧,滋滋啪啪,声音响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像两尾体表滑腻的雄鱼鳍尾交缠,看得我直辣眼睛。
没撑到两人正式开搞,我就忍不住打下一行“粗制滥造,这都能收费?”之类的评论,然后光标右上点叉了。
如今这样的情况降临到自己头上了,我想绝对是因为当初的行为遭报应了。
“差不多得了……”我压低声音,僵直地立着,全身上下被狗崽子借着抹浴液的名义摸了个遍。
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这里回音太明显了,随便一个动响都放大到异常清晰。我们所在的隔间离大门并不远,只要有人路过,就很可能被听见。
狗崽子最后裹着满手泡沫撸了一下我翘起来的鸡/巴,突然把剩下半包沐浴露全挤在我胸上,粘稠的精华顺着弧度往下淌,我连忙手托着胸去接,“喂,你干嘛?”
“也哥,轮到你帮我了。”狗崽子环着我的腰抱了上来,故意用比我块大的胸腹肌肉蹭我,发着烫的皮肤贴在一起滑溜溜的,尤其是下面那根不老实的驴屌,仗着个大非要挤压我的小也也,龟/头戗在一起,越磨越硬。
“真几把骚……放手!你这样抱着,我怎么给你抹?”我梗着脖子小声骂他,不想与他贴得太紧,脑子里总是浮现那段黏黏糊糊的钙片前戏,很怕狗崽子突然拍在我身上啪的一声,回音响彻浴房,太羞耻了。
“后背就行,正面沾你的。”狗崽子抱得很紧,我被他箍在怀里,不得不挺着胯与他严丝合缝,乳/头被他撩得起了反应,硬豆似的硌在彼此之间。
“也哥,你的小豆豆变大了。”狗崽子拉开一段距离,低头看我沾着泡沫的乳肉。
“废话!”我瞬间脸颊一热,真想就地掐死他,“成天被狗啃,能不变大吗?”
不光是变大了,连色泽都变深了。保持了二十几年的浅色系,才半年就被虐出了艳红,充血时像熟了的樱果,奶尖膨着,勾得齿舌去咬去嘬。
“好看。”狗崽子嬉笑着,“我养大的,等熟透了就把它们咬下来吃掉。”
“想得美。”我把手心里的浴液狠拍在狗崽子的翘臀上,啪声绝对能刺穿浴室大门的磨砂玻璃,“敢咬我摘了你的驴屌。”
“你摘呗。”他甩着胯下的软蛋,一曲膝,凶器借着润滑钻我的大腿夹缝,同时包住我两边屁股肉,不让我逃,“摘了正好能插进也哥的小水穴里,时刻堵着。”
“你他妈……我/操,疼!别掐我屁股!”我拧不过他,想抓他推他又双手太滑,挠在他身上毫无杀伤力,跟欲拒还迎似的。
“也哥你这是在撒娇吗?”狗崽子笑得像个小淫贼似的,舔了舔我敏感的耳后又咬住粉薄的耳垂。
酥麻顺着皮下血管瞬间燎烧全身,我像被电了似的瑟缩,跟片里被玩弄的小骚0反应一个样,腿脚一软,膝盖内扣……我也不想这样,可打了近四个小时的球,也就只有狗崽子还能满场跑。
我怀疑陆麒星本身就是永动机,让小菊花难以承受的性能力只是附带功能。
“别刺激我……”我用手背抵着耳后那块皮肤,责怪地掀起眼皮看他,“要不回去再做吧……腿酸,我怕做一半就跪到地上去了。”
“我抱着你。”狗崽子赖着我不放,手指又在戳弄我的穴眼。
“我后面没清理。”我之前竟然忘了这个好点子。
“最近吃的都是汤汤水水,不用清理。”
穴/口突然手指被撑开,我一个没站稳,下意识扒在狗崽子身上,心里大叫要完蛋。
“在紧张么?怎么一根手指就这么紧?”
“……能不能闭上你的狗嘴。”
热水关着有一会儿了,水汽都快散没了,可狗崽子蓬勃的身体暖得像火炉,我快被他捂化了,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怕别人进来所以紧张?”狗崽子极其恶劣,换着法子想看我羞,“也哥的没毛鸡/巴都亮给全世界看了,晒晒小菊花也没问题吧?要不我帮你掰开欠干的屁股,你来拍?”
“陆麒星!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狗崽子老是拿我的自嗨视频说事儿,好像我背着他乱骚,满世界给他戴绿帽似的。
拜托,我第一次撸管的时候,估计他还不会说话呢。
我知道他想让我把自/慰的视频全删了,最好把账号也注销掉,但他拉不下面子来明说,幼稚又犯蠢。
我就偏不删,醋死他。
“嘘。”
刚要继续敲打狗崽子就突然被他捂住了嘴。
“有人进来了。”他压低声音,向我耳语。
果然,吱扭一声门响,大门自动关上了,紧接着是几声略显迟疑的脚步。
“Star?”
我瞪着眼睛看陆麒星:许年年?!
“老许?你没去上课?”狗崽子朗声回应,惑人的漂亮眼睛一直没离开我,嘴角缓缓牵起,竟然在笑!
“晚自习有什么好上的,作业都搞完就得了。”脚步声明显向着这边来了。
“找我有事?都追到浴室来了。”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还在球场,问了人,说看你上二楼了,猜你就在这里了,正好我也洗个澡,省得回寝室和他们抢。”
脚步声停了,就在薄薄一层白帘子后面!
我憋着气,连呼吸都不敢,手脚仿佛没了似的,全身的骨节都卡住了。
而陆麒星呢?
他居然趁人之危,强行将第二根手指挤进我紧张到发抖的屁股!
我又羞又恼,眼睛喷火,恨不得在他白嫩的脸蛋上烧出两个窟窿!
“还想跟你说个事儿。”
许老二我求你快走吧!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的?你再不走,我真的要花落无声了!
“小语把野营的时间定了,下个月15号,他表哥也去。”
项文赫?
“好啊。”星辰似的眼眸骤然暗沉,吃在穴里的手指动了动,竟开始抠挖!
我几乎咬碎了牙,红着的眼角都在细微地抽,手指僵硬曲成鸟爪,勾在他结实的脊背上。
这关老子屁事啊?!狗逼崽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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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飞醋
也哥:我不玩了!!!我要删号重来!!!!
第51章
如果能重来,我就算十年没有性生活,也不会陪陆麒星玩校园浴室play。
他对‘项文赫’这个三个字反应过激,却全都报复在我身上。
埋在我穴里的手指动作粗鲁,探到熟悉的软肉便不放地抠碾。并不是为了扩张,狗崽子就是想看我不能反抗他又压抑不住快感的窘态。
身体太熟悉他的手指,还没几下,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软化,像花瓣似的,夹在指间不用多少力气去揉搓,就能破掉看似有韧度的褶皱,挤出花汁来。
我咬得下唇失色,断了线似的挂在陆麒星怀里才不至于跌倒。保持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因为彼此之间尽是极滑的浴液泡沫,导致我身上的每一丝肌肉都不敢卸力,而他却淡定自若地与队友讲话————许年年就站在一帘之外,若是离远点再低头,绝对能看到浴帘下方的两双脚。
这个许老二一头浅金色的短茬,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想到竟是个话痨。
“……小语新交了个男朋友,说是这次要一起去,何洛说也要带上女友,淦,一个个都有对象,就我一个单身狗……Star,你是不是也要叫上你的好哥哥?”
“我还没跟他说。”狗崽子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从那水亮的瞳孔中能看到自己羞愤不堪的模样。
【我/操/你妈。】我恶狠狠地冲着他比口型。
天天被小变态连哄带骗地捉弄,花样百出地挨棍子捅,挨巴掌扇,现在还要含着手指、夹着驴屌玩浴室play……本‘好哥哥’现在一点儿也不好!
“完蛋,就我一个孤家寡人。”隔壁的帘子唰啦一声,许老二终于想起自己也是来洗澡的了,“我听说,今天你小叔来学校了?”
“是啊。因为我上次打架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完全劣势,干瞪眼只会换来一肚子火气和酸涩的眼角,索性埋头咬住仙子笔直如剑的锁骨,卡在齿间用舌尖刮,仿佛能尝到他独有的荷尔蒙。
仙子的荷尔蒙在别人眼里是仙气,在我这里就是骚味儿。
反正都是勾/引人的气味,浓到低贱放肆的才能称得上骚。
‘骚’是性冲动,是褒义词,比性/感还高级。在任何一个与性沾边儿的器官前面加上个‘骚’字,都立刻勾得人想伸手去摸一把,沾沾香。
隔壁哗哗的水声响起来,我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仙子却突然把我压到了墙上,脊骨被冰冷的墙面磕得刺痛,我暗吸一口凉气,肯定又青了。
“那几个孙子就该打,我跟你说,最早散播视频的,就是他们。”
当事人却没有多愤懑,倒是更在意眼前的乐趣,“所以我动手了,够他们躺几天喊冤卖惨的了。”
陆麒星玩性又上来了,我越咬牙切齿他越兴奋,不老实的非人玩意儿烙着腿根软肉,缓慢地小幅抽/插,没有发出声音,却比呻吟还要命。
我明明羞得恨不能折了腿间那根折磨我的凶器,自己的鸡/巴却硬得厉害,习惯了日夜淫乱的身体甚至主动绷出曲线去迎合。
仙子的腹肌真紧实,硌得我鸡/巴爽哭了,从小口里流出黏滑透明的泪水来。
“……Star,你真的在和那个大哥交往?都同居了?”
交往?同居?
仙子停了动作,我抬头,发现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带着针刺般的嘲弄,瞬间使我想起了初见时的陆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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